我的头脑由着环境的压迫,而形成了极为不好的脑信息处理系统,我不知道我咋了,总在做错事,连一件正常的事都没有。
那刨成艺术的木条做成的煤池屋架就像一座美丽的小房子。
他们家的人从不去拾煤渣,拾旧牛毛毡,去偷拣建筑工地上的烂木料,一切都是现成的。
就像这样的道德与艺术,只是喊给像我这样的,从心底深处缺少艺术与道德的人听的。
他们的个体与财产的艺术。
就像一个埋在土中的金身,越变越大。
而我确实是这样的烂人,我由不住自己在这个大室中说:
这水管上写着节约用水,却把水龙头开得那么大,关都关不上。
把水龙头上的阀门卸掉,装到自己的兜里。
这厕所写着不许随便大小便,这厕所巴得到处都是。
这电视房里脏成这样,在旁边还放着沾满灰尘的扫帚,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从来不知道打扫一下。
我不知我为什么要发这那样的气,去说这样的话。
就像我在今天灵醒之际,我才感到这样的文化背景,文化环境,只有傻子,疯子,极不正常的人才会这样去做。
在我刚说完这话之前,那坐在椅子上栽瞌睡的中年师傅忽地一下跳了起来。
他像一个比我更憋气的人!
像一个疯狂的野猴子一样,怒目着他那像要流出眼泪的圆眼,浪急浪声的问:
“你他妈布是谁家的王八蛋,一天吃饱了撑的管闲事,还管的不少,还管到我这里来了。
然后他冲着我撵来,随手就把我打倒在地,几个耳光在头上连续不停的打。
打完我之后,他仍然没有完,依然那么气势汹汹。
就像他身上带着一股恶骚的气,把我冲的难受极了。
我从地上立刻爬了起来,我的头也蒙了,但头脑中惯性的懦弱,坚决不允许我去反抗。
同时我只会在心中产生一股怒气,与一种压在心中的自责,甚至我没感到我错。
我还是那么坚决地,惯性地那么认为。
就像这样一个世界,为什么一定要出现这样的不长眼?
特爱表现自己的人呢?
我根本理不清这样的序。
就像李能人,小叶子,天外天他们干了坏事,还没事。
而我去给别人换了面,掏了钱,人家不但没说啥,还把我的三分钱给污了。
我不知为什么在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我总是很勇敢。
我没有哭一声。
就像我从幼小就开始止住了对这种事的哭与求一样。
也正像我从小就形成了哭也没用的习惯。
谁也不求不起!
谁也不求!
我只能在一生灾难不断的时间里去靠自己!
就像我在这样的年龄,在这样的环境下,去怎样靠自己呢?
我的灾难由着我已开始形成的脑信息处理系统,而不断地接踵而至。
在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想我只要能起来,即就是我被打残,我也要自己来承担。
我没有丝毫的要去告状的心情。
与寻找这里的这种人生的保护。
我在心中早已形成了一切事情都靠自己的思想。
我胆小,惹不起事儿,但对于我这个脑已开始混沌与多余的压迫下。
我真的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的思想放到了这样,既冷又清的公益的事上。
我不知道这样的工艺,在这个表面花花的积极向上的环境中,是一种幌子。
就像这样的幌子的底下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狂笑不已的私利,在这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