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河本想悄然探查,却不料瞬间被识破。
他尴尬轻咳两声:“咳咳,女侯爵,既然真相已明,我们明日便启程追击白亦非。”
女侯爵皱眉质疑:“你?就你这个废物,也配与我同去诛杀白亦非?”
“怎么?我不行?”
“你行个鬼!箫河,你让白静、李琦、白云轩、柳芯如、雪柔五人中任选两位随我前往便是,别在这儿添乱。”
箫河脸色一沉,怒道:“我去!女侯爵,你莫要小觑于我。若非另有要务在身,我才懒得与你同行。”
“小瞧你?我从来就没正眼看过你。”
“你真是绝情,明日清晨出发,不愿去便留下好了。”
“你……!”
女侯爵还想开口,却见箫河身形一闪,已然消失在眼前。
她气得几乎咬碎银牙,恨不得亲手掐死那混账。
该死的色胚!
她原想着找两个天人境强者助阵,如今倒好,箫河非要跟去——
究竟是她去请援手,还是反过来要替他保驾护航?
天馨别院内,箫河瞬移现身于众情妇所居的庭院之中。
天色尚早,他心想不如享受一番美人温香软玉的侍奉,感受那挺拔丰盈的身躯,以及炽热如火的红唇服侍。
一间房中,甘宝宝正在沐浴。
忽见箫河出现,她惊呼一声急忙蹲下:“啊~公子!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嘿嘿,甘宝宝,正好让我为你搓搓背。”
黄昏时分,箫河神清气爽地离开天馨别院。
至于甘宝宝,恐怕得卧床休养至翌日清晨。
果然是情妇,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甘宝宝不仅身材玲珑有致,肌肤雪白丰润令人痴迷,更是百依百顺,箫河这一下午过得身心俱畅,极为满足。
天馨别院中尚有其他情妇等候,箫河暗自决定:往后定当常来享受这般温柔乡中的服侍。
秦王宫,箫河刚踏入御书房——
他注意到沈璧君与宁中则正在收拾书房,箫河望着花瓶旁的沈璧君,几乎将她遗忘。
“主人!”
“沈璧君参见大王。”
宁中则与沈璧君见到箫河到来,皆屈身行礼。
箫河摆了摆手道:“免礼。王后呢?她怎不在御书房?”
宁中则浅笑答道:“主人,王后与华阳夫人去御花园散步了。”
“原来如此。”
箫河本想告知焱妃明日启程之事,可如今焱妃正与华阳太后同处,他担心她们会阻拦他的离去。
况且,焱妃再有两月便要临盆,箫河深知,她定然更不愿让自己离开。
此事颇为棘手,该如何说服焱妃才好?
宁中则轻抚箫河的发丝,关切问道:“主人,可是心中有忧?”
箫河倚靠在宁中则温软的怀中低语:“有些烦心事。宁中则,若我说要暂离大秦帝国一段时日,王后会答应吗?”
宁中则面露惊诧:“啊~主人,王后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产,您怎能在此时离开大秦?”
“我有要务需亲自处理。”
“主人,您麾下雄兵百万,高手如云,何须凡事亲力亲为?”
“你说得也对。”
箫河闭目靠在宁中则胸前,她说得没错。
虽向往江湖浪迹,但焱妃即将诞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儿,若自己不在身边,将来如何面对内心愧疚?
罢了,这次就不去了。
“红鹭!”
红鹭瞬间现身,躬身道:“主人!”
箫河沉吟片刻下令:“红鹭,你即刻传令白静夫人与柳芯如,命她们明日随女侯爵追杀白亦非。另,若林诗音未被白亦非所害,务必将其救回。”
“遵命,主人。”
箫河转头对宁中则道:“宁中则,你通知黑寡妇,派遣罗网彻查屠龙刀一事。”
“是,主人。”
待宁中则离去后,箫河唤道:“沈璧君,你愣着做什么?过来为我揉按。”
“是,大王。”
沈璧君连忙上前为箫河按摩,心中却满是无奈——
箫河对其他侍婢皆温言细语,唯独对她不是呼来喝去,便是神情不耐。
难道就因她是已婚之妇?
抑或……箫河偏生钟情于已有夫婿的女子?
片刻间,沈璧君面泛红晕,继续为箫河按揉肩颈,而箫河的头竟靠在她胸前微微晃动,她暗自揣测,这分明是在故意戏弄她。
御书房外,铁鹰锐士禀报:“启禀大王,秦夫人求见。”
“秦夫人?哪个秦夫人?”
“大王,是徐夫人!”
箫河闻言一怔,他众妻妾之中并无姓徐之人,徐夫人?
徐胃熊?
不可能,她正领兵征伐韩国。
徐脂虎?
这又怎么可能?
他尚未征服那丰腴诱人的徐脂虎,她也不会贸然自称其夫人。
“让她进来。”
“是,大王。”
片刻,徐脂虎推门而入,一眼便见箫河倚在沈璧君怀中享受按摩,心头顿时冷笑:果然是个昏庸之君。
“徐脂虎,你何时成了我的夫人?”
箫河见来人竟是徐脂虎,不由惊愕,还真是她!
究竟怎么回事?
她绝无可能冒认身份,莫非焱妃与华阳太后等人产生了误会?
徐脂虎面色羞怒,冷哼一声:“哼,秦王休要做梦!我并非你的夫人,也未曾假冒,你尽可去问你的王后焱妃。”
“罢了,这些事暂且不提。你来找我,有何要事?”
“我听闻大秦对韩国发动灭国之战,我妹妹是否已率军出征?”
“不错!”
徐脂虎皱着眉头问道,“秦王,你真让我妹妹统领大军去征战?”
箫河摇头答道,“错了,不是我决定的。徐胃熊是上将军卫庄麾下的将领,若她没有能力,卫庄不会让她率军出征。”
徐脂虎美目凝视着箫河,她无法确定这话是否属实。
只是——
想到徐胃熊将亲自带兵上战场,她心中便充满忧虑:既怕妹妹遭遇不测,也忧心她若战败会获罪受罚。
毕竟,徐胃熊从未独当一面指挥过军队。
箫河轻啜一口茶,淡淡说道:“病美人,不必为你妹妹担忧,韩国不堪一击,她绝无危险。”
“秦王,我的病早已痊愈了。”
“说得也是,徐美人,你既为我夫人,今夜我是否该临幸于你?”
徐脂虎羞怒交加,瞪着他怒斥:“无耻!我不是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