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斜斜地洒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映出书架上精装书籍的烫金轮廓,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墨香与阳光的暖意。
魏然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指尖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轻敲,目光却时不时飘向会谈区的小沙发——那里坐着金采儿、严珊珊、孙瑞等六人,像一簇争艳的繁花,各有各的娇媚,却又暗里藏着较劲的锋芒。
沙发上的六人装扮迥异,却都透着精心设计的心思。
孙瑞、付良红、龚媛三人选了紧身的弹力服饰:孙瑞穿一条浅灰色瑜伽裤,裤腰勒得极低,将腰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搭配一件短款露脐运动背心,腰间的马甲线若隐若现;
付良红的黑色鲨鱼裤更显大胆,裤腿紧贴着双腿,连腿部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上身是一件半透明的冰丝吊带;
龚媛则选了粉紫色瑜伽裤,裤型特意选了高腰款,却在大腿根部做了微喇设计,走动时若有似无地露出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身搭配的短款卫衣故意拉低了领口,弯腰时便能瞥见胸前的沟壑。
她们三人看似在闲聊,动作却藏着小心思:孙瑞会故意拿起沙发旁的抱枕,弯腰时让瑜伽裤的紧绷感更甚;
付良红假装整理头发,抬手时故意让冰丝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
龚媛则时不时起身去倒茶,走动时胯部的摆动幅度刻意放大,让粉紫色瑜伽裤包裹的臀部更显饱满。
另一边的金采儿、严珊珊、蒋国萱则主打性感裙装。
严珊珊穿一条黑色缎面“后妈裙”,领口开得极低,深V几乎要到腰际,裙身采用高弹力剪裁,将腰臀曲线裹得紧致贴合,裙摆却短得只到大腿中部,侧边还开了隐形叉口,走动时裙摆飞扬,能瞥见大腿根部;
金采儿选了一条酒红色A字短裙,裙身缀着细碎的水钻,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领口处别了一枚珍珠胸针,却故意让胸针歪斜,弯腰时领口便会敞开,露出胸前的风光;
蒋国萱则穿了一条白色蕾丝短裙,裙摆层层叠叠像带露的花瓣,上身是抹胸设计,却在背后做了大面积镂空,仅用三根细缎带松松系着,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开。
这三人的小动作更显直白:严珊珊会故意拿起桌上的文件,躬身递向魏然时,深V领口便会自然下垂,让魏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
金采儿假装脚滑,伸手去扶沙发扶手时,身体故意向魏然的方向倾斜,酒红色短裙的裙摆向上缩起,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肤;蒋国萱则借着整理蕾丝裙摆的动作,手指轻轻划过大腿,眼神却瞟向魏然,带着几分邀宠的意味。
魏然看着她们暗里的争奇斗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自然注意到,金采儿和蒋国萱显然是学了严珊珊的模样——方才金采儿蹲下去捡掉落的发夹时,故意让抹胸裙的领口下滑,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脯;
蒋国萱躬身给魏然递咖啡时,背后的镂空系带故意松了些,露出后腰细腻的肌肤。这般刻意的“露出”,让魏然心头一动,指尖的敲击速度也慢了下来。
更别说孙瑞三人,紧身服饰将她们的身体轮廓勒得毫无保留,胸口更是像在挑衅般,随着她们的呼吸轻轻起伏。
魏然想起中午时,这六人还齐心协力辅助张其“对付”自己,转眼间就从战友变成了互相较劲的“敌人”,这般反差让他觉得格外有趣,目光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就在他等着看这场“好戏”如何发展时,书房的门锁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众人的动作瞬间僵住,只见方芳推门走了进来,那股沉淀了岁月的熟女气场瞬间压过了沙发上的六女,连空气中的香氛都仿佛被她的气息覆盖。
方芳今日的装扮堪称惊艳,将成熟女人的精致与豪奢演绎到了极致:她挽了一个低髻熟女发式,乌黑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发尾用同色系发蜡轻轻固定,鬓角垂着两缕碎发,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颈,头上罕见地没有佩戴任何发饰,却更显简约大气;
身上穿一件黑色长款羊绒大衣,衣料是顶级的意大利cashmere,触感柔软顺滑如云朵,衣摆刚好垂到小腿肚,边缘缝着一圈细密的黑色水貂毛,行走时轻轻摆动,露出里面酒红色真丝长裙的裙摆——裙摆采用双层缎面设计,外层泛着细腻的光泽,内层贴合身形,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裙摆下是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跟处缀着一枚切割精致的小钻石,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透着从容与贵气;
肩上披着一块深灰色的貂皮披肩,披肩的边缘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密,在阳光下泛着暗金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她的妆容也格外精致:眼尾画了淡淡的烟熏妆,睫毛纤长卷翘,眼眸深邃如潭,唇上涂着正红色的哑光口红,唇线分明,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冷意,却更添风情。
方芳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沙发上的六人一眼,那眼神像带着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般沉甸甸地落在她们身上。
原本还带着几分娇俏与挑衅的六女,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底气,脸上的神色变得拘谨起来,乖乖地站起身,对着方芳微微屈膝福了一礼,连大气都不敢喘,然后鱼贯而出,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位气场强大的女人。
跨出书房门的那一刻,六人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松了些,却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眼底藏着各自的心思。
龚媛走在最后,抬手理了理拉低的卫衣领口,看着前面几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们费尽心思争来斗去,在方芳面前,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书房门外,周媛穿着一身黑色长外套,面无表情地对着出门的六人点了点头,将她们引向楼梯口,避免她们再打扰书房里的人。
六人不敢再多停留,垂着头跟着周媛往楼梯口走,走廊里的光线明明亮堂,却照不进她们此刻五味杂陈的心底。
书房内,魏然看着方芳走进来,见她表情严肃,便知道她有重要的事要说。他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走到方芳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按在她紧致的细腰上,指尖能感受到羊绒大衣下真丝的顺滑触感,鼻尖萦绕着她秀发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是他熟悉的栀子花香,想来她是刚洗过澡就赶过来了。
“什么事让咱家老佛爷这么严肃?”魏然低头在方芳耳边轻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俺老孙有金箍棒在手,便是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要是惹了咱家老佛爷不高兴,俺老孙也敢闯进去砸个稀巴烂。”
方芳被他逗得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眼底的冷意消散了几分,却还是伸手拍掉他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别乱动,有正事跟你说。”
“您说您的,我听着呢,不影响正事。”魏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闲着,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目光落在方芳因娇嗔而嘟起的红唇上,忍不住凑过去想要亲一口。
“别闹,先听我说正事。”方芳下意识地侧过脸,魏然的唇只落在了她的嘴角,沾到了一点正红色的口红,像染上了一抹朱砂。
见魏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噘着嘴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期待,方芳无奈又心软,只好主动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可这一啄像是点燃了导火索,魏然的另一只手瞬间搂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唇齿间瞬间充满了她口红的甜香与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他的吻带着霸道而灼热的意味,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
“唔……唔……”方芳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她根本躲不开魏然的掌控,只好闭上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衬衫领口,身体却渐渐软了下来,靠在他的怀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魏然才松开她,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唇瓣,眼底满是笑意。
方芳喘着粗气,双手扶住他的脑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认真道:“好啦,乖乖的,别闹了,听我好好说话好不好?”
方才为了不让魏然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方芳故意装作没坐稳,身体向后倒去。
魏然果然瞬间紧张起来,伸手紧紧抱住她,力道大得仿佛怕她摔着,那份毫不掩饰的宠溺让她心里甜得像抹了蜜,连带着严肃的语气都软了几分。
可魏然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哪里还能安静下来?方芳肩上的貂皮披肩早已滑落,掉在地板上,只剩下一只角被她的裙摆压住;
黑色羊绒大衣的纽扣被他解开了大半,露出里面酒红色真丝长裙的吊带,吊带松松地挂在她白嫩的香肩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更让他呼吸急促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方芳洗过澡后只穿了这件真丝长裙,外面套了大衣和披肩就过来了——那细腻的真丝贴着她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与肌肤的光滑。
“咱们先办完正事,再说其他的好不好?”魏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手掌再次抚上她的腰,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我现在唯一的正事,就是把怀里的人儿办了。”
“呀,然然,中午……中午其其她们不是才……”方芳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几分羞涩与抗拒,可魏然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颈间,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发麻,连一丝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她伸手按住魏然正在解开她大衣纽扣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可那双手像有魔力似的,轻轻一挣就挣脱了她的束缚。
大衣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酒红色真丝长裙的全貌——裙子是抹胸款式,全靠两根细吊带挂在肩上,此刻吊带也被魏然轻轻掀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
方芳嘤咛一声,再也忍不住,伸手将魏然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睛,檀口微张,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任由他的动作越发大胆。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脊背,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随即又软了下来,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与霸道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方芳靠在魏然怀里,脸上泛着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连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娇媚地瞪了魏然一眼,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与慵懒:“好了,现在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魏然舔了舔嘴唇,脸上满是得意,伸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老佛爷您说,儿臣听着呢,保证不捣乱。”
“你就是这样好好说话的?”方芳伸手拍了拍他还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语气凶巴巴的,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带着浓浓的宠溺,“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这般带着娇嗔的“凶狠”,反而让她多了几分风情。
魏然赶紧收回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可眼神却依旧黏在她身上:“听,听,这次真的不捣乱了。”
方芳哼了一声,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貂皮披肩,裹在自己胸前,遮住裸露的肌肤,然后重新靠在魏然怀里,双手紧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可指尖却忍不住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带着依赖与顺从。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终于变得严肃起来:“跟你说正事,这次外婆家那边来了好些人,都知道圆圆生了孩子了。今年圆圆不可能不回去,也不可能再瞒下去了,你们的关系必须得公开了。”
魏然闻言,并不意外。他想起魏方霞现在才几个月大,方圆向来疼孩子,怎么舍得把孩子丢给月嫂,自己回外婆家?
之前婚礼的时候,方圆就一直把魏方霞带在身边,虽然大多时候是月嫂照顾,可只要孩子一哭,她就会立刻抱起来哄,眼神里的温柔与宠溺藏都藏不住。
“外婆家那边知道圆圆有孩子,也不奇怪。”魏然低头在方芳的发顶亲了亲,声音温柔,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之前有亲戚问起孩子是谁的,圆圆都大大方方地说是自己的女儿,叫魏方霞,还特意指着孩子衣服上绣的‘魏’字给大家看,一点都不遮掩。有人问孩子的爸爸是谁,她就说‘不着急,今年过年我们都回去,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语气坦然得很。”
方芳点了点头,手指轻轻划过魏然的手背,动作温柔,带着几分依赖:“圆圆不是想逼你,她就是不想让孩子一直不明不白的。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向来直,觉得你们的关系又不犯法,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上次她还跟我说,要是实在不行,她就申请香港户籍,那边能接受你们这样的关系,到时候光明正大地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提到户籍,魏然的指尖顿了顿。
方芳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还有,你可能要提前和枝桃领离婚证。不然等你们的事情公开了,圆圆还是未婚生子,对她和小微出行的影响都太大了。”
她说着,忍不住往魏然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魏然搂紧了方芳,看着她眼底的担忧,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这个事情不难办,只要压住不让消息传到网上就行。私底下几个人议论,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他顿了顿,补充道,“虽然方圆在网上曝光度不高,但小微出行敲钟的时候,她作为创始人,‘美女总裁’的标签早就传开了,要是被人扒出来未婚生子,肯定会有麻烦。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方芳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些。她抬头看着魏然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胡茬,带着几分娇憨:“那你可得抓紧办,别让圆圆受委屈,也别让孩子跟着遭人议论。”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渐渐松了,任由魏然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腰,没有再阻止——她向来拗不过他,也舍不得真的惹他不高兴,这份溺爱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放心,”魏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带着郑重的承诺,“我不会让她受委屈,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书房里的空气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还有一丝刚经历过情事的甜腻,温暖而静谧。
方芳靠在魏然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眼底满是依赖与顺从——只要有他在,她便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