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辛茉轻轻哼了一声，大概是觉得颈间发凉，下意识地往他身边蹭了蹭。
滑落的吊带彻底滑到肘弯，露出的肌肤更多了，像块未经雕琢的羊脂玉。
林罡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作战服的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他该提醒她的。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叫嚣。可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罡？”
辛茉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缓缓睁开眼，眼底还蒙着层水汽，“你怎么了？”
她说话时微微侧过脸，肩窝的阴影更深了，像在无声地勾引人沉沦。
林罡猛地别过脸，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没什么。”
他的手在身侧蜷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这丫头是醒了还没缓过神，还是…… 故意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林罡狠狠按了下去。
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可眼角的余光里，辛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吊带依旧松垮地挂在胳膊上，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察觉。
“你受伤了！”
辛茉翕动着鼻翼，小巧的鼻尖微微泛红，眉眼间瞬间染上担忧。
林罡回过神来，赶忙安抚她，“没事，小伤。”
是抓陆骁野的时候不小心被他伤到了，他没想到少女如此警觉。
“我可以帮你。”
辛茉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浸了星光的琉璃，里面翻涌着雀跃，像是终于找到能为他做的事情。
林罡以为她要去找医药箱，正要开口拒绝：“没事的，我可以......”
话还未说完，眼前的景象就让他喉咙发紧。
少女竟主动拉下了另一边的吊带，雪白的肩线像被月光吻过的山脊，一路蜿蜒至锁骨，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瓷质的光泽，猝不及防地撞进眼里，烫得他瞳孔骤缩。
“你......”
林罡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辛茉却像是没听见他的错愕，眼睫低垂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反而轻轻挺了挺腰，将自己送得更近了些。
白色吊带裙顺着平滑的曲线滑落，露出的肌肤像刚剥壳的荔枝，泛着莹润的光泽，连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像极了上好的白瓷上描着的细青花。
最让他感到不可控的是，少女胸前那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正随着她浅浅的呼吸轻轻颤动。
花瓣半卷着，边缘带着淡淡的红晕，紧紧贴着细腻的肌肤，颤颤巍巍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无声地引诱着什么。
轰的一声，林罡的理智彻底坍塌。
所有的军纪、职责、界限，在这一刻都碎成了粉末。
他抬手，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轻轻触碰那朵若隐若现的茉莉花。
花瓣柔软得像云朵，带着少女身体的温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花朵本身混着肌肤的气息，钻入鼻腔，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
“唔......”
辛茉的呼吸猛地一滞，像被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轻吟，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胸前的肌肤贴上他的指尖，更清晰的触感传来，细腻得让他心头发紧。
林罡的指尖像是被烫到，却又舍不得移开。
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那片细腻，粗糙的茧子擦过柔嫩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林罡，身体.....好奇怪.....”
辛茉无意识吐露自己的感受，双手不自觉收紧，柔嫩的肌肤猛地贴上男人的俊脸。
她的双手不自觉收紧，像是想抓住什么，却恰好将胸前的柔软往他面前送得更近。
柔嫩的肌肤猛地贴上男人的俊脸，带着滚烫的温度。
林罡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鼻尖萦绕着更浓郁的香气，混合着少女肌肤的温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诱人的震颤，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理智像被狂风撕扯的蛛网，眼看就要支离破碎。
“哪里奇怪？”
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喑哑，指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热……”
辛茉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只迷路的小猫，无意识地将脸颊往那片柔软里蹭了蹭。
“还有点麻……”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林罡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视线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眉眼。
辛茉的下巴被捏得微微发疼，被迫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
男人的瞳孔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深褐的色泽，像燃着野火的深潭，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欲望，烫得她睫毛簌簌发抖。
“我……”
她张了张嘴，声音被喉咙里的哽咽堵得支离破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滚下来，砸在林罡手背上，滚烫的触感让他指尖一颤。
林罡的拇指忽然抚上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泪痕，带着灼人的温度。
“说话。”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视线却从她的眼睛滑到颤抖的唇瓣上。
“不是……”
辛茉摇头时，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腕，像羽毛搔过心尖。
“我就是…… 难受……”
少女最后的尾音几乎淹没在呜咽里。
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胸前的柔软蹭过他的手臂，带来一阵战栗的麻痒。
林罡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松，转而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离自己更近。
“哪里难受？”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感受着那片柔软的颤抖，“这里？”
指尖碾过下唇时，辛茉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却把他的拇指含进了嘴里。
温热的湿软包裹上来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林罡的理智像被投入沸水的糖块，瞬间融化得无影无踪。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舌尖的战栗，还有牙齿轻轻啃咬指腹的力道，带着点懵懂的试探，却比任何刻意的诱惑都要致命。
“辛茉。” 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沙哑，“松口。”
少女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含得更紧了些。
不仅如此，她的眼泪还在往下掉，砸在他的手背上，混着口腔里的湿意，烫得男人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林罡猛地抽回手，指腹上还沾着她的唾液，泛着水光。
他看着辛茉的唇瓣，还有那双眼蒙着水雾、带着茫然与依赖的眼睛，忽然低笑一声。
那笑声低沉而危险，像蛰伏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