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邸。
顾挽棠被裴衍拽下马车时，绣鞋在青石板上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却被他强硬地拽进去。
一路上，府中下人纷纷低头避让，无人敢抬眼多看。
顾挽棠还没来得及细看，整个人就被推到屋内，房门“哐”的一声被关上。
她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男人手掌重重拍在耳畔，惊得她睫毛剧烈颤抖。
“想去哪？嗯？”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压抑的怒意，犬齿精准咬住她的下唇，力道控制得刁钻——既不会破皮见血，又让那抹绯色迅速漫开，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
“放开！”
顾挽棠闷哼着偏头挣扎，发间银簪 “叮” 地坠地。
裴衍却一把扣住她后脑，硬生生将她仰起的脸掰回来，两人鼻尖几乎相抵，能清晰看见他眼底密布的血丝。
“看着我！”
他突然收紧腰间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凌空抱起，锦缎裙摆如垂死的白鸟扑棱着垂落。
“逃婚？还是私奔？”
沙哑的质问裹着血腥气喷在唇畔，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落在下颌，齿尖故意碾.过跳动的动脉，像是在丈量最致命的位置。
顾挽棠感到他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半幅衣襟，冰凉的指尖擦.过肌肤，所到之处泛起细密的战栗。
“裴衍你误会了…… 你听我解释……”
她强装出柔弱的哭腔，睫毛上还沾着生理性的泪花，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裴衍突然停下动作，死寂般的沉默让空气都凝固了片刻。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床幔被粗暴掀开，顾挽棠跌.坐在他膝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腰间软.肉，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摆，沿着她光洁的小腿，一寸寸向.上游走。
“我听你解释。”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温热的吐息与冰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顾挽棠浑身绷紧，脚上的绣鞋早已不知甩落何处，光洁的小腿在他掌心战栗如风中残叶。
“如果解释的我不满意......”
话音未落，探.入裙底的手突然用.力.掐.住她小腿内侧，惹得顾挽棠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指尖继续向上，在她最敏.感的边缘徘徊，“阿棠应该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顾挽棠的心跳几乎要撞破胸腔，她强撑着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英国公世子，我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记名嫡女，我根本配不上你对不对？”
她刻意让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余光却紧盯着裴衍下颌绷紧的线条。
裙.下的手骤然停住，指腹还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边.缘。
裴衍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胸腔震动着贴上她后背：“继续。”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耳后，熟悉松香将她彻底笼罩。
顾挽棠咽了咽口水：“你看，你当初只是被国公夫人逼着才不得不在顾家女二选一，而我嫡姐又和礼王情投意合，你这才选的我，对不对？”
她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裴衍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因为紧张而起伏的胸口，眸色愈发暗沉：“继续。”
“所以我们彼此放过好不好，” 顾挽棠强装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发颤。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尾音还在空气中震颤，撕裂声骤然响起 。
裴衍修长的手指如铁钳般攥住衣襟，瞬间扯开半幅，雪白肌肤与精致锁骨暴.露在冷空气中，惊得她浑身一.颤。
“放过？”
顾挽棠羞怒的捂住露.出的肌肤，怒瞪着将他慢慢放到榻上的男人。
“可以考虑。”
随着这句话出口，顾挽棠眼中猛然迸发出巨大的惊喜，睫毛上未干的泪花都跟着剧烈颤动，却没留意到裴衍唇角那抹转瞬即逝的讥讽。
这抹笑意裹着危险的恶意，如同毒蛇吐信般转瞬隐匿在眼底翻涌的暗潮中。
“可是阿棠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就让我放过你吧？”
裴衍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慢慢缠绕，声音缠绵。
“你......你要如何？”
顾挽棠几乎是立刻直起上半身，颤抖着声音发问，尾音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虽然知道裴衍可能是在故意戏耍她，可她还是心甘情愿走进这个名为“放过”的陷阱。
裴衍突然站直身子，玄色衣袍垂落如夜幕。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单膝猛然撞.开.她.紧.绷的双腿，膝盖重重抵在床榻上，将她困在身下。
“把手放下，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视线像火舌般舔.舐着少女起伏的胸.口，提出这个恶劣的要求。
顾挽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愣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双手不自觉颤抖。
“怎么？不愿意？”
裴衍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
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下唇.
“阿棠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吗？这点要求......”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手，用力掰开她的手指，“都做不到？”
顾挽棠的内心已经在哭了，呜呜呜......真的伤不起啊。
“不......你换一个好不好，换一个我能做到的？”
裴衍指尖骤然停顿，垂眸望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那阿棠自己打开给我看好不好？”
什么打开？顾挽棠再次迷茫。
见她不解，裴衍的膝盖用力朝床榻处碾磨，顾挽棠猛地垂眸。
他他他他他......
“嗯？也做不到吗？”
裴衍装作苦恼的沉思，把床榻上的少女看的牙痒痒。
是换了，换了一个更过分的！
“那我再换一个？”
这四个字像坠入寒潭的诱饵，顾挽棠瞬间绷直脊背，沾着泪痕的睫毛剧烈颤动。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裴衍带着薄茧的手掌裹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然后开始往下滑动。
“阿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