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刚过,江城的非遗文化街就被一层淡淡的槐花香笼罩着。青石板路上,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艺人正埋头忙活——张奶奶的苏绣针脚翻飞,丝线在绸缎上开出朵朵牡丹;李木匠的刨子沙沙作响,木屑如雪花般飘落,很快勾勒出一把太师椅的雏形;王师傅的竹编摊位前,几根翠竹在他手中转眼就变成了精致的茶杯垫。沈驰远带着林舟和苏清鸢漫步其间,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叹了口气:“上次来还见着几个年轻人跟着学,这次怎么全是老师傅了?”
这话戳中了王师傅的心事。他放下手中的竹篾,指了指旁边空着的几个摊位:“以前跟着我学竹编的徒弟,走的走散的散。有个小伙子学了半年,说天天蹲在这编篮子,不如去工厂打工挣得多,转头就走了。”张奶奶也停下手中的针线,无奈地说:“苏绣更难,光练劈线就得三个月,一根丝线劈成四十八股,眼睛都要看花,年轻人哪有这个耐心?”
林舟看着老艺人们布满老茧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天晚上,他就把沈驰远、苏清鸢和王师傅请到了林氏集团的会议室。“咱们几个现在日子过好了,也该为老祖宗的东西做点什么。”林舟推了推桌上的策划案,“我打算以林氏集团的名义,联合咱们的公益基金,启动一个非遗传承人培养项目,资助有潜力的年轻人学手艺,让这些老技艺传下去。”
“我举双手赞成!”王师傅激动地拍了桌子,竹编茶杯垫都震得跳了跳,“我那竹编手艺,要是真断在我手里,我都没脸见祖宗。”苏清鸢翻看着策划案,补充道:“光给钱不够,年轻人需要的是归属感和成就感。我们得从心理层面打消他们的顾虑,让他们觉得学非遗不是没前途的事。”沈驰远也点点头:“我的物流车队可以免费帮老艺人们运送原材料和成品,林舟的跨境电商平台还能帮他们把东西卖到国外去,让年轻人知道这手艺能挣着钱。”
说干就干。他们给项目起了个温暖的名字——“匠心传薪计划”,不仅为报名的年轻人提供每月三千元的生活补贴,还邀请张奶奶、李木匠、王师傅等老艺人担任导师,包吃包住包教学。消息一通过林氏智联平台和味香斋的公告栏发布出去,就收到了不少咨询电话,可真正来报名的却寥寥无几。
报名点设在非遗文化街的一间老茶馆里,第一天只来了三个年轻人。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刚进门,看到墙上挂着的“学满三年方可出师”的规矩,转身就走:“三年?我耗不起,不如去跑外卖来得快。”一个姑娘倒是坐了下来,可听到要每天练习八个小时劈线,皱着眉说:“我本来想学着玩的,没想到这么累,还是算了吧。”最后只剩下一个叫陈小雨的姑娘,低着头捏着衣角,小声说:“我奶奶以前也会苏绣,我想学着做一件,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张奶奶见她有诚意,拉着她的手坐在绣架前,递过一根丝线:“来,先试试劈线。这苏绣的功夫,全在手上的力道。”陈小雨学着张奶奶的样子,捏住丝线的一端,试着往两边分,可丝线像不听话的孩子,要么缠在一起,要么一拉就断。练了不到半小时,她的手指就被丝线勒出了红印,眼睛也酸得直流泪。“奶奶,这也太难了。”她揉着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
苏清鸢正好来看望她们,见状递过一杯温水,笑着说:“我第一次见张奶奶劈线,还以为她有魔法呢。你知道吗?张奶奶年轻的时候,为了练劈线,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手指被扎得全是小洞,也没说过一句放弃。”张奶奶也摘下老花镜,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幅《百鸟朝凤》:“这幅绣品我绣了整整五年,当年我师父说,苏绣是细活,要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你看这凤凰的羽毛,每一根都要换三种丝线,差一点就没那神韵了。”
陈小雨看着那幅绣品,凤凰的眼睛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绸缎上飞出来。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红印,重新拿起丝线:“张奶奶,我再试试。”这一次,她学得格外认真,张奶奶手把手地教她握针的姿势、发力的技巧,苏清鸢则在一旁给她讲苏绣的历史故事。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当她成功把一根丝线劈成八股时,激动得跳了起来:“我做到了!张奶奶,我做到了!”
可没过几天,陈小雨也打了退堂鼓。原来她的同学听说她在学苏绣,都笑话她“跟不上时代”,还把她的照片发到了网上,配文“复古到骨子里的老古董”。“他们说我学这个没前途,以后只能当一辈子绣娘。”陈小雨红着眼睛收拾东西,“我爸妈也打电话催我回家找份安稳的工作,别在这瞎折腾了。”
林舟得知后,立刻赶到非遗文化街。他拿着手机,打开“中国优品网”的海外订单页面,指着上面的苏绣产品说:“小雨,你看,张奶奶的苏绣在国外有多受欢迎。这单是英国皇室订的,这单是法国博物馆的收藏,一件绣品能卖上万元,比很多白领的工资都高。”他又点开一个视频,里面是沈驰远在慕尼黑车展上,给外国客户展示王师傅的竹编工艺品的场景,“这些老手艺不是没前途,是我们还没让更多人看到它们的价值。”
苏清鸢也帮她分析:“那些笑话你的人,是不了解非遗的魅力。我们可以帮你开个短视频账号,记录你学苏绣的过程,让更多人看到苏绣的美。你知道吗?现在有很多年轻人都喜欢传统文化,你的视频肯定能吸引他们。”张奶奶也拉着她的手:“孩子,我知道你委屈。我收过七个徒弟,最后只剩两个,可只要有人愿意学,这手艺就有希望。你要是留下来,我把我最拿手的‘双面绣’都教给你。”
陈小雨被他们的诚意打动,决定留下来。苏清鸢帮她注册了“小雨学苏绣”的短视频账号,第一条视频就拍她练习劈线的场景,配文“一根丝线的千变万化”。没想到视频很快就火了,有网友留言:“原来苏绣这么难,小姐姐好有毅力!”“这才是中国传统美学,比那些网红滤镜美多了!”还有不少人问在哪里能买到她的作品,陈小雨第一次感受到,学苏绣不仅不丢人,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
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匠心传薪计划”启动一个月,只招到了五个年轻人,远远达不到预期。李木匠愁得睡不着觉:“我这木匠活,要学刨、凿、锯、磨,没个五年八年出不了师,年轻人都觉得太漫长了。”林舟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年轻人怕的不是难,是看不到希望。我们得给他们更多的保障和机会。”
经过讨论,他们对项目做了升级。不仅把生活补贴提高到每月五千元,还和当地的职业技术学院合作,开设非遗专业,学员毕业后能拿到大专文凭;林氏集团的设计部门还会和学员合作,把非遗元素融入现代产品,比如把竹编图案印在手机壳上,把苏绣纹样绣在服装上;沈驰远则提供物流支持,把学员的作品运到全国各地的文创店和海外市场。
消息更新后,报名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个叫赵磊的小伙子,之前在家具厂当学徒,听说这个项目后,特意从老家赶过来:“我从小就喜欢木头,可在工厂里只能做标准化的家具,没意思。听说这里能学传统木匠活,还能拿文凭,我就来了。”还有一对大学生情侣,学的是设计专业,想来学习非遗技艺,丰富自己的设计灵感:“我们想做有中国味道的设计,而不是一味地模仿国外。”
学员多了,教学场地又成了问题。原来的老茶馆太小,十几个人挤在一起,连转身都困难。王师傅提议:“我味香斋旁边有个闲置的院子,以前是用来放食材的,收拾一下就能当教室。”林舟立刻安排人装修,半个月后,院子就焕然一新——墙上挂着老艺人们的作品,院子里摆着崭新的绣架、木工台和竹编工具,还开辟了一个展示区,专门摆放学员的作品。
可教学过程中,矛盾还是不断。赵磊学木匠才一个月,就觉得每天练刨木头太枯燥,想直接学雕刻:“李师傅,我想雕个龙,你直接教我怎么下刀就行。”李木匠气得把刨子一扔:“基础都没打好,怎么雕龙?就像盖房子,地基没打牢,迟早要塌!”两人吵了起来,赵磊摔门而去,说再也不学了。
苏清鸢追上赵磊,没有批评他,而是带他去了李木匠的工作室。工作室里,摆着李木匠花了十年时间雕成的“清明上河图”木雕,人物、桥梁、船只都栩栩如生。“你知道李师傅为了雕这个,练了多少年吗?”苏清鸢指着木雕说,“他十八岁开始学木匠,练了五年刨子,才敢碰雕刻刀。这就像你学走路,得先学会站,才能学会跑。”
李木匠也走了过来,递给赵磊一把他刚做好的木梳:“这把梳子,我练了一百次才做出现在的样子。你看这梳齿,间距要均匀,边缘要光滑,一点都马虎不得。”他拿起刨子,演示着如何把一块粗糙的木头刨得光滑如玉:“木匠活,讲究的是慢工出细活,心要静,手要稳。你要是能把这刨子练好了,以后雕刻自然水到渠成。”赵磊看着那把精致的木梳,又看了看墙上的木雕,羞愧地低下了头:“李师傅,我错了,我不该急于求成。”
从那以后,赵磊沉下心来练基础,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刨木头,手上磨出了水泡,就缠上纱布继续练。李木匠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开始慢慢教他雕刻的技巧。三个月后,赵磊雕出了第一个作品——一只小木兔,虽然线条还很稚嫩,但眼睛却透着灵气。李木匠拿着小木兔,在院子里逢人就夸:“这孩子有天赋,肯下苦功,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为了让学员们有展示自己的机会,林舟和苏清鸢策划了一场“非遗新生”作品展,就在江城的文化艺术中心举办。消息一传开,不仅当地的市民纷纷赶来,还有不少媒体和文创企业的负责人也来了。开展当天,展厅里挤满了人,学员们的作品被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陈小雨的苏绣手帕,绣着淡雅的兰草,引得不少姑娘驻足;赵磊的木雕摆件,虽然还很青涩,但充满了创意;还有学竹编的学员做的竹编台灯,把传统工艺和现代家居完美结合,当场就被一家文创店订了五十个。
“这竹编台灯太有创意了,放在家里肯定特别好看。”一位市民拿着台灯爱不释手,“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厉害,能把老手艺做得这么时尚。”文创店的负责人也找到王师傅,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我们想把这些学员的作品放到我们的连锁店里卖,让更多人看到非遗的魅力。”学员们看着自己的作品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脸上都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可没过多久,又有学员提出了辞职。学剪纸的小姑娘李萌萌说:“我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这里的补贴虽然够生活,但我想多挣点钱给我妈妈治病。”还有几个学员也说,虽然喜欢非遗,但觉得发展空间有限,想出去闯一闯。林舟得知后,立刻召开了紧急会议:“我们不能让学员们因为生活压力而放弃自己喜欢的手艺。”
他们很快推出了新的扶持政策:为有困难的学员提供专项救助金;和林氏集团、驰远集团合作,设立非遗设计岗位,学员毕业后可以直接入职;还帮学员们申请了“非遗创业基金”,支持他们开自己的工作室。林舟找到李萌萌,递给她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万元,是我们公益基金的救助金,你先拿去给你妈妈治病。你的剪纸手艺这么好,我们还帮你联系了一家出版社,他们想让你给儿童绘本做插图,这也是一份收入。”
李萌萌接过银行卡,眼泪止不住地流:“林总,谢谢您。我本来都打算放弃剪纸了,是你们给了我希望。”她擦干眼泪,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好好学,以后做出更好的作品,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其他学员看到李萌萌的情况得到了解决,也都打消了辞职的念头,更加用心地学习手艺。
为了让非遗技艺走得更远,林舟还通过“中国优品网”,把学员们的作品推向了海外市场。陈小雨的苏绣围巾,因为融合了西方的审美元素,在欧洲特别受欢迎,订单量一度排到了三个月后;赵磊的木雕摆件,被一位海外的收藏家看中,以五万元的价格买走,这是赵磊第一次靠自己的手艺挣这么多钱,他拿着钱给李木匠买了一套新的雕刻工具:“李师傅,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沈驰远也帮了不少忙,他的物流车队不仅免费运送学员们的作品,还在海外的物流网点设立了非遗展示区,让更多的外国人了解中国的非遗文化。有一次,他在越南的物流网点,看到一位外国游客对着赵磊的木雕摆件赞不绝口,当场就订了十个,说要送给自己的朋友。“这就是非遗的魅力,不分国界,能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它的美。”沈驰远笑着说。
随着“匠心传薪计划”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关注非遗技艺。有不少大学生主动联系他们,想利用寒暑假来学习;还有一些非遗传承人,也主动加入他们的项目,想把自己的手艺传下去。张奶奶的妹妹,在苏州做苏绣几十年,听说这个项目后,特意赶来江城,成为了项目的新导师:“我以前总担心我的手艺没人传,现在看到这么多年轻人愿意学,我就放心了。”
夏天的时候,江城遭遇了特大暴雨,非遗文化街被淹了,学员们的作品和工具都泡在了水里。陈小雨看着自己刚绣好的苏绣作品被水泡得褪了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赵磊的木雕工具也被冲得不见了踪影,他蹲在水里,一遍遍地寻找。老艺人们和学员们都急得团团转,这可是他们的心血啊。
林舟和沈驰远得知后,立刻带着人赶来。沈驰远的氢燃料重卡拉着救援物资,帮他们转移作品和工具;林舟则联系了保险公司和装修团队,负责修复受损的作品和场地。“大家别担心,损失我们来承担。”林舟看着浑身湿透的学员们,“作品坏了可以再做,工具丢了可以再买,只要人在,手艺在,一切都能重来。”
苏清鸢也赶来安慰大家,她给陈小雨递过一条干毛巾:“你的手艺还在,以后能绣出更好的作品。我们可以把这次的经历拍成视频,让大家看到你们对非遗的坚守,这也是一种力量。”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受损的作品大部分都被修复了,场地也很快重新装修好。经历过这次风波,学员们更加团结,对非遗技艺也更加珍视。
秋天的时候,“匠心传薪计划”迎来了第一批毕业的学员。毕业典礼设在味香斋的院子里,院子里摆满了学员们的毕业作品,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和非遗的韵味。陈小雨穿着自己绣的苏绣旗袍,手里拿着她绣的《牡丹图》,这是她送给张奶奶的礼物;赵磊则给李木匠雕了一个拐杖,拐杖上刻着“匠心传承”四个字;李萌萌的剪纸作品被做成了一套明信片,送给了每一位到场的人。
“今天,我特别高兴。”张奶奶拿着陈小雨送的《牡丹图》,声音哽咽,“我做了一辈子苏绣,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多年轻人愿意学。这些孩子,就是非遗的未来。”李木匠也举起酒杯:“我教了一辈子木匠活,今天终于看到了希望。希望你们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手上的手艺,把它传下去。”
毕业的学员们都有了很好的归宿:陈小雨入职了林氏集团的设计部门,专门负责非遗元素的设计;赵磊开了自己的木雕工作室,生意很红火;李萌萌则成为了一名专职的剪纸艺术家,她的作品还入选了全国非遗作品展。还有几个学员,选择留在项目里当助教,帮助新的学员学习手艺。
“匠心传薪计划”的成功,引起了政府的关注。市政府不仅给项目提供了政策支持,还把非遗文化街打造成了江城的文化名片,吸引了更多的游客和投资者。市长在考察项目时,握着林舟的手说:“你们做的这件事,不仅保护了非遗文化,还为年轻人提供了发展的机会,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政府会加大对你们的支持力度,让更多的非遗技艺得到传承和发展。”
年底的时候,“匠心传薪计划”获得了“全国非遗保护先进项目”的称号。颁奖仪式上,林舟、沈驰远、苏清鸢和王师傅一起上台领奖。林舟拿着奖牌,看着台下的老艺人和学员们,声音洪亮:“这个奖牌不是我们的,是每一位坚守非遗的老艺人的,是每一位努力学习的学员的,更是每一位支持非遗传承的人的。非遗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我们有责任把它传下去,让它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活力。”
颁奖仪式结束后,大家一起回到味香斋吃团圆饭。王师傅做了一桌子节气美食,院子里挂着学员们做的灯笼,有竹编的、剪纸的、刺绣的,五颜六色的,特别好看。陈小雨给大家表演了苏绣技艺,手指翻飞间,一朵娇艳的玫瑰很快就成型了;赵磊则给大家展示了他新雕的木雕,是一个“全家福”,里面有林舟、沈驰远、苏清鸢、王师傅和所有的学员,栩栩如生。
“新的一年,我们打算把‘匠心传薪计划’推广到其他城市,让更多的非遗技艺得到传承。”林舟举起酒杯,“我们还要和更多的高校、企业合作,搭建更广阔的平台,让非遗技艺不仅能传下去,还能火起来。”沈驰远也说:“我的物流网络已经覆盖了全国,以后不管是学员的作品还是老艺人的原材料,都能快速送达。”
苏清鸢笑着说:“我们的心理学团队也会继续跟进,关注学员们的心理状态,让他们在学习手艺的同时,也能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王师傅则给每个人都夹了一块饺子:“这饺子是冬至的味道,代表着团圆。我们这些人,因为非遗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扛。”
春节的时候,非遗文化街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非遗庙会。学员们和老艺人们一起表演手艺,陈小雨的苏绣体验区前排起了长队,不少小朋友都拿着针线,跟着她学绣简单的图案;赵磊的木雕工作室里,挤满了想拜师学艺的年轻人;李萌萌的剪纸摊前,红红的剪纸很快就被抢空了。沈驰远带着家人来逛庙会,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笑着说:“这才是非遗该有的样子,有传承,有活力。”
有个小男孩跟着赵磊学木雕,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雕刻刀,学得有模有样。“叔叔,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做最好的木雕。”小男孩仰着小脸说。赵磊摸了摸他的头,递给她一块小木头:“只要你有耐心,肯努力,以后一定能比叔叔做得更好。”小男孩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雕刻刀,眼睛里满是坚定的光芒。
林舟和苏清鸢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相视而笑。“你看,这就是希望。”苏清鸢说,“只要我们坚持下去,这些老手艺就不会消失,会一代代传下去。”林舟点点头:“非遗不是博物馆里的展品,不是尘封的记忆,它是活的文化,是有温度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它注入新的活力,让它在新时代继续发光发热。”
庙会结束后,林舟收到了一封来自海外的邮件,是一位欧洲的非遗爱好者写的,他说通过“中国优品网”看到了学员们的作品,被中国的非遗文化深深吸引,想来江城学习苏绣。林舟立刻回复了邮件,欢迎他来江城,并表示会为他提供一切便利。“你看,非遗的魅力已经传到海外了。”林舟把邮件拿给大家看,脸上满是自豪。
新的一年,“匠心传薪计划”在全国十个城市设立了分站点,越来越多的非遗传承人加入进来,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学习非遗技艺。陈小雨带着她的苏绣作品参加了国际非遗博览会,在海外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赵磊的木雕工作室也开了分店,生意越做越大;李萌萌则成为了非遗文化的推广大使,经常去学校和社区做讲座,让更多的人了解剪纸艺术。
在江城的非遗文化街,每天都能看到老艺人和年轻人一起忙碌的身影。老艺人们传授着手艺和经验,年轻人带来了创意和活力,古老的非遗技艺在他们的手中,正一点点焕发出新的生机。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洒在他们布满老茧和年轻的手上,也洒在那些精美的非遗作品上,折射出温暖而耀眼的光芒。这光芒,是匠心的传承,是文化的力量,更是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