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香气渐渐散去，姑娘们正坐在院子里轻声聊天，整理着随身物品，就见正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二和老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眯着惺忪的睡眼，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两人昨晚喝得酩酊大醉，此刻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有些晃悠。老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嗓门依旧洪亮：“睡得真舒坦！早餐呢？快给我留点！”老四则揉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头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可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众人就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贺礼笑得直摇头，老大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姑娘们更是捂着嘴，眉眼弯弯，连平日里温婉的王月兰都忍不住弯了唇角。
这笑声来得突然又整齐，老二和老四对视一眼，心里顿时发毛。“你们笑啥？”老二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脸上有东西，是你昨晚的‘光辉事迹’太精彩了！”白晴晴率先开口，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昨晚说，喝酒前你是京都的，喝完酒京都是你的，还要请我们天天吃山珍海味呢！”
“对啊对啊！”刘海燕也跟着补充，脸颊还带着笑意，“老四你更厉害，说自己是武林高手，要打遍天下无敌手，还冲上去跟老大打架，结果被老大一招就放倒了！”
两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喝酒的环节，压根不记得后面的事，闻言都愣住了。“不可能吧？我跟老大打架？”老四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怎么不可能！”贺礼笑着说，“你被老大放倒后，还说要先睡一觉，养足精神再打，说着就开始脱衣服，连裤子都要脱，还是我拦着你的！”
“我的天！”老四瞬间瞪大了眼睛，脸颊“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二也没好到哪里去，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地回忆，他昨晚吹牛的豪言壮语、老四耍酒疯的种种糗态，一点点在脑海中拼凑起来，越听越觉得尴尬，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我……我真这么说的？”他试探着问，声音都有些发虚。
“当然是真的！”王月兰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我们都亲眼看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老大拍了拍老二的肩膀，笑着说：“以后喝酒可得悠着点，不然下次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豪言壮语’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昨晚两人的洋相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老二和老四站在原地，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逃离现场。
“社死了，彻底社死了！”老四捂着脸，声音闷闷的，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老二也低着头，挠着后脑勺，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嘴里不停念叨着“丢死人了”。
看着两人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模样，众人笑得更欢了。院子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晨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满是轻松愉悦的氛围。这场突如其来的“回忆杀”，让老二和老四当场社死，差点失去大学几年的配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