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系统专治各种系统不服。
功德系统抠门奖励洗衣券,秦一当场无语。
白小天算孤儿院火灾遭反噬,醒后抓着秦一:“系统在求救!”
周星星吐槽:“谁家求救用抠门券?”
自习室惊悚刮黑板声再现,苏梦儿匕首划破黑暗:“出来!”
诡异黑影现身,钟二笑容妖异:“秦一,你的系统…是我的了。”
秦一抬手锁定她眉心:“你爹系统在我这,全是盗版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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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残留着消毒水和陈年纸张的霉味,被他们狂奔带起的风搅得更浑浊。
周星星捂着鬼畜狂响的手机,活像揣了个随时要炸的跳蛋,
每一次疯狂的“基尼太美!”嘶吼都让她太阳穴咚咚直跳。
“憋不住了!我的胃在唱空城计!”
她鬼哭狼嚎,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撞出回音,
“二十笼!少一笼我跟系统急!秦一!白板大佬!能不能给我变个生煎包应急?就一个!垫垫!”
跑在前面的秦一头都没回,桃花眼扫过前方拐角消防栓模糊的反光,嘴角那点笑意痞气十足:
“你当它是哆啦A梦?醒醒,它连个煎蛋都变不出来。”
“废物啊啊啊!”周星星绝望哀鸣,捂着肚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厥过去,
“功德!我要功德!让我燃烧功德换一口吃的吧!”
“死心昂。”
旁边传来白小天虚弱但还算清晰的声音,她脸色依旧苍白,
被苏梦儿扶着胳膊,脚步还有些虚浮,但那双丹凤眼里的神采已经回来了大半,
甚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锐利,“那破系统,抠门得能拧出三斤水。
功德?呵,我看它最大方的时候,可能就是施舍你几张下次一定券!”
她语气里的怨念冲天,显然对自习室里那“抠门”二字记忆犹新。
秦一脚步猛地顿住,停在灯光惨白的走廊尽头。
前方是两扇紧闭的防火门,外面就是通往食堂和小吃街的希望之路。
他掏出手机,屏幕幽幽亮起,映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
“看看抠门系统爹给了什么‘巨款’。”
他指尖划过屏幕,点开那个极其简陋、仿佛用ppt画出来的“天道白板”界面。
屏幕正中,弹出一个土掉渣的对话框,背景是刺眼的明黄色大字:
【恭喜宿主协助清除异常能量体“奇点子体”(残损状态)!】
【功德+1(微尘级)】
【奖励发放:】
【1. 阳光牌超强去渍洗衣券(手搓版)一张!】
【2. 指定区域近期小范围气候波动预测(精准率约等于猜硬币)一次!】
下面还跟着一行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灰色小字:【备注:系统运营不易,请宿主理解并支持环保节俭…巴拉巴拉…】
“噗——”
周星星伸长了脖子凑过来看,一口老血差点喷在屏幕上,
“洗衣券?!还tm是手搓版?!这玩意儿打发叫花子还得看叫花子心情吧?
气候预测?我们缺天气预报App吗?”
白小天也凑近瞄了一眼,嘴角抽了抽:“小天,你掐指算算,这系统哪天倒闭?我给它随个礼,十笼生煎。”
秦一没说话,只是盯着那行灰色小字看了两秒,指尖在“功德+1(微尘级)”那个地方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掂量这点尘埃的分量。然后,他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
“先喂饱你这个饿死鬼。”他拉开沉重的防火门,“吃什么?”
“牛肉面!加双份肉!加蛋!加……”
周星星瞬间满血复活,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奔向食堂方向诱人的食物香气。
身后,苏梦儿扶着白小天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目光依旧警觉地扫过身后幽长的走廊。
那片黑暗深处,仿佛还残留着那声令人头皮炸裂的刮擦锐响。
白小天靠在苏梦儿肩上,闭了闭眼,眉心微蹙,似乎在竭力捕捉识海里那片刚刚“通了”的混沌中残留的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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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物混杂的油腻气味。秦一四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上来,周星星像饿了三辈子,抄起筷子就往嘴里塞面条,烫得龇牙咧嘴也舍不得停。
白小天小口喝着温热的汤,脸色在食物暖流的熨帖下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苏梦儿安静地坐在白小天身边,小口吃着素面,目光低垂,偶尔抬眼,
视线总会极其短暂地、不着痕迹地在秦一专注吃面的侧脸上停留一瞬,又迅速移开,快得像错觉。
秦一似乎毫无所觉。
“喂,小天,”周星星干掉半碗面,终于有空喘口气,鼓着腮帮子看向白小天,
“自习室那会儿,你说感觉通了……到底通了啥?那个孤儿院火灾,真的假的?”
白小天放下勺子,丹凤眼里的光沉静下来,带着一种神棍特有的、看透世事的疲惫感。
“因果线……极其微弱,但确实连着。”
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源头……就在城郊那个方向。”
“嘁,还用算?”周星星翻了个白眼,“老城区那片棚户区,电路老化得跟古董似的,三天两头出问题,起火新闻我都看麻木了。”
“不一样。”
白小天眉头锁得更紧,下意识按住又开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那股‘堵’的感觉……很怪。
不像纯粹的天灾人祸,像……像有什么东西刻意压着它,不让它‘发生’,
或者说,不让它‘被知晓’。直到……”
她看向秦一,眼神复杂:“直到那个所谓的抠门功德系统,硬生生把它捅破了。”
“所以?”周星星瞪大杏眼,“那破系统是在……报信?
它奖励抠门得要死,报信倒是挺积极?这什么割裂人设?”
“不像单纯的报信。”白小天摇头,指尖无意识地在碗沿画着圈,
“更像是……它自身规则的一部分被强行触发了?而且触发得很勉强,代价就是给我们这点破烂奖励?”
她自己也觉得这推测有点荒谬。
“触发?”秦一终于抬起头,桃花眼扫过白小天略显苍白的脸,“触发什么?它那破烂规则手册?”
“不知道。”白小天吐出一口气,显得有些烦躁,
“信息太少了。感觉像是……一个被锁死的程序,
强行对外弹出了一个警告窗口?还因为资源不足,搞得界面贼简陋?”
这比喻让周星星噗嗤一笑:“懂了!系统版本过低,弹窗都卡成ppt,还附带一堆狗皮膏药广告!”
一直沉默的苏梦儿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像羽毛拂过:“警报……求救?”
这突兀的两个词让桌上的气氛瞬间凝滞了一下。求救?
秦一看着碗里漂浮的葱花,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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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笼罩着远离大学城喧嚣的城西老区。
这里的空气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灰尘、煤烟和劣质塑料燃烧后的混合怪味。
房屋低矮破败,外墙剥落,蛛网般的电线在狭窄的巷弄上空杂乱交织。
昏黄的路灯半死不活,灯光只能勉强勾勒出脚下坑洼的路面和墙壁上斑驳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还未彻底散去的焦糊味。
四个人影无声地潜入这片混乱的区域,如同几滴融入深水的墨。
秦一走在最前,身形敏捷地避开地上堆积的垃圾和污水坑。
周星星难得地闭了嘴,抿着唇,杏眼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那些黑洞洞的门窗,漫画腿绷紧,随时可以发力。
苏梦儿依旧如同秦一的影子,毫无存在感,每一步都踩在视觉的死角。
白小天落在最后,一只手紧紧按着胀痛的太阳穴,
丹凤眼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极力捕捉着空气中那丝让她无比难受的“淤塞”感。
越是靠近焦糊味最浓的那片区域,那种压抑、凝滞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呼吸都有些不畅。
“就是这里。”白小天停下脚步,声音压得极低,透着压抑的痛苦。
她指着前方一片被警戒线拦起来的废墟。
几栋低矮的棚屋被烧得只剩下焦黑的框架和扭曲的钢筋,断壁残垣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消防车留下的水痕在废墟边缘已经干涸板结。
烧毁的棚户区隔壁,竟奇迹般地矗立着一栋相对规整的灰色三层小楼。
与小楼一墙之隔的,是那片触目惊心的火灾废墟。小楼挂着褪色的牌子——“晨曦儿童之家”。
一道锈迹斑斑的矮墙,隔开了地狱与人间的些许暖意。
此刻,孤儿院一楼还亮着几盏灯,隐约能听到孩子们压抑的抽泣声和大人疲惫沙哑的安抚。
窗户上映出几个小小的、惊慌的身影轮廓。
“嘶……”白小天猛地抽了口冷气,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那片区域的“淤塞感”——那股如同厚重冰层隔绝了因果的冰冷屏障——骤然向她压来,比自习室那次猛烈十倍不止!
识海深处仿佛有无数冰针骤然爆发,她痛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头,身体弓了下去。
“小天!”苏梦儿立刻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冰冷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担忧。
“怎么样?”秦一迅速靠近一步。
白小天牙关紧咬,冷汗顷刻间浸湿了额发。她艰难地喘息着,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字句:
“不行……墙……那堵墙……好硬……好冷……压过来了……”
她颤抖的手指死死抠着自己的太阳穴,仿佛想把那刺骨的冰冷抠出来。
“什么墙?哪堵墙?”
周星星紧张地盯着孤儿院和小楼废墟之间那道实际存在的矮墙,
“物理的?还是……”
“因果……”
白小天声音嘶哑颤抖,“因果……被隔绝……被冻结……有东西……强行堵死了这里和外界的联系……
不让真相流动……不让救援……及时到来……”
她的话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喘息,
“系统……那个抠门系统……它……它是在……冲……撞……这堵墙!”
“撞墙?”
周星星懵了,“它自己撞墙?撞得头破血流然后给我们发洗衣券当安慰奖?这系统怕不是个傻子吧?”
“是……反弹!”
白小天猛地抬起头,丹凤眼因为剧痛和强行感知布满血丝,却亮得骇人,死死盯住那片废墟,
“它撞墙……力量被反弹……一部分泄露……化作了警告……到了我们手里!
所以……奖励才那么……寒酸!”
她用尽力气抓住秦一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袖里,声音带着一种豁然开朗的惊悸和嘶哑的肯定:
“秦一!它在求救!那个抠门系统……被困住了!它在用它能动用的所有力量……撞墙求援!”
求救?!
这个荒谬至极却又在逻辑诡异之处勉强自洽的结论,像一块冰,砸进其余三人心底。
一个靠克扣宿主奖励、发洗衣券度日的系统,自身陷在某种恐怖的封锁里,
用撞墙的方式,把求救信号和一点可怜的“撞墙补偿”一起甩给了他们?
周星星张着嘴,那句“谁家求救用抠门券”的吐槽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就在这时——
“吱嘎——!!!”
一声无比熟悉、令人骨髓都冻结的锐响,毫无征兆地从孤儿院那栋灰色小楼二层某个漆黑的窗户后面炸开!
声音比自习室里那次更加刺耳、更加绝望!像是无数根枯朽的指骨,
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刮挠着什么金属或玻璃的内壁!
“啊——!”
“什么声音?!”
“鬼!有鬼啊!”
孤儿院一楼瞬间爆发出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工作人员惊恐的尖叫,灯光疯狂闪烁了几下,骤然熄灭!
整片区域彻底陷入一片令人心慌的死寂黑暗!
“在上面!”
苏梦儿的声音冷得像冰刀出鞘。在声音响起的瞬间,
她已如一道脱离弓弦的黑色箭矢,整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
没有助跑,没有声响,纯粹是肌肉爆发力推动的极致速度,直扑那扇黑洞洞的二层窗户!
秦一眼中寒光爆射:“星星!守门!小天!”他语速极快,身影如鬼魅般紧随苏梦儿之后冲了出去。
周星星反应神速,杏眼中爆发出与平日跳脱截然不同的凌厉光芒,
手腕一抖,一条看起来平平无奇、带着卡通兔子挂坠的钥匙链瞬间绷直!
链身闪烁着微弱的金属冷光,竟是一根特制的合金索!
“明白!”她低喝一声,几个起落便堵在了孤儿院一楼唯一的主入口处,娇小的身影在黑暗中绷紧如猎豹。
白小天强忍着脑中冰针肆虐的剧痛,靠着墙大口喘息,丹凤眼死死锁定苏梦儿和秦一扑向的二层位置。
苏梦儿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在距离那扇破旧窗户不足两米时,她身体在空中不可思议地完成了一个违反物理常识的锐角折转,避开可能的正面撞击。
同时,右手自袖中闪电般探出!
铮——!
一道幽暗得仿佛能吞噬光线的弧形寒芒凭空乍现!那是她的匕首!
无声无息,带着斩断一切纠缠的决绝,精准无比地切向窗户内侧那发出恐怖刮擦声的源头!
动作干净、凌厉、肃杀,没有一丝多余!
“滚出来!”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冰冷刺骨的杀意,穿透紧闭的窗棂!
匕首的幽芒撕裂了窗内浓稠的黑暗!
在那一闪即逝的刃光映照下,窗户后面,根本不是什么鬼爪刮擦!
只见一个模糊扭曲、仿佛由流动阴影组成的类人形体,
正疯狂地用它那不断溃散又重组的“手爪”,在窗户内部的玻璃和金属框架上疯狂地抓挠着!
每一次刮擦,都带起刺耳的锐响,更逸散出一缕缕溃散的黑色烟气!
而在那阴影扭曲体的“心脏”位置,赫然镶嵌着一小块极不协调的东西——
一块巴掌大小、表面布满细密裂纹、边缘不断剥落细小碎屑的……土黄色陶片?!
那陶片古拙简陋,没有任何花纹,却散发着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顽固的“存在感”。
正是这陶片散发出一种冰冷、隔绝、冻结一切的规则力量,如同实质的冰墙,将整片区域死死封锁!
同时,它又在疯狂地汲取着阴影扭曲体的能量,维持着这冻结的领域!
那刺耳的刮擦声,更像是这扭曲体和陶片规则之间激烈冲突、相互撕扯吞噬发出的绝望哀鸣!
“咔嚓!”
苏梦儿的匕首切开了窗户玻璃,刃尖精准无比地点向那阴影体的核心——那块布满裂纹的陶片!
就在幽暗的刀尖即将点中陶片的刹那——
“呵……”
一声极其突兀、空灵又带着一丝慵懒妖娆的女性轻笑,毫无预兆地在房间内响起,仿佛贴着每个人的耳膜发出!
阴影扭曲体和它胸腔那块裂纹陶片瞬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紧接着,一道纤细妖娆的身影,如同水墨画中晕染开来的幻影,
悄无声息地从房间最深、最浓的阴影里“浮”了出来。
月光吝啬地透过破碎的窗洒落一点银辉,照亮了来人的侧脸。
惊艳!足以让任何人呼吸一窒的绝世容颜!
肌肤如极品羊脂白玉,在黑暗中仿佛自带柔光。
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尤其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
瞳孔深处旋转着迷离梦幻的紫色漩涡,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然而,这足以颠倒众生的美丽之下,却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和……虚无。
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黑色旗袍,上面用暗银丝线绣着极其繁复妖异的藤蔓花纹,
在微弱光线下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姿曲线。
她的目光,越过苏梦儿迸发杀机的匕首,越过刚刚破窗而入、眼神凌厉如刀的秦一,最终落在了秦一身上。
红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带着奇异的韵律,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棱:
“秦一……”
“终于见面了。”
“你这块‘顽石’……还有你那块有趣的‘白板’……”
“都该……归我了。”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极其随意地朝着苏梦儿的方向一点。
嗡——!
一股无形无质、却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规则力量轰然降临!这力量冰冷、死寂、带着绝对的否决意志!
苏梦儿那快到超越视觉捕捉的突刺动作,瞬间凝固!
不是被阻挡,而是仿佛她“刺击”这个动作本身蕴含的能量和规则,被硬生生地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上……抹除了存在意义!
她整个人僵在半空,匕首距离那块陶片只剩几厘米,却如同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叹息之墙!脸上第一次浮现出难以置信的凝重。
【检测到异常高维规则入侵!】
【目标:否决‘刺击’行为逻辑基点!】
【威胁等级:深渊级!】
【天道白板核心规则被动激活——‘存在悖论’防御启动!】
【核心逻辑:一切作用于宿主的规则干涉,必须符合其自身规则体系的底层逻辑自洽性!否则……】
【指令:逻辑反冲!目标:入侵规则体系!】
秦一脑中,那个简陋的ppt面板疯狂弹出猩红的警告框!
几乎是同时,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某种无赖般“强制讲理”意志的波动,
以他为圆心,无声无息地扫过整个房间!
嗡——!
当那股波动触及到那旗袍女子释放出的“否定”规则时——
“呃!”
女子脸上那掌控一切的慵懒妖娆瞬间僵住!她闷哼一声,身体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眼中旋转的紫色漩涡骤然一滞,像是高速运转的齿轮被强行卡进了一颗格格不入的石头!
她指向苏梦儿的指尖,那抹代表着否决力量的晦暗光芒,剧烈地、极其不稳定地闪烁起来!
如同电压不稳的灯泡!
仿佛有一股蛮横不讲理的力量,正迫使她释放的规则进行自我逻辑论证:
你凭什么否定“刺击”?你的否定规则自身的逻辑基点在哪?是否自洽?不解释清楚就不让你生效!
这突如其来的、不讲武德的“逻辑反冲”,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那冻结一切的“否决”领域,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动!
就是现在!
“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