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影打2冒险之旅

爱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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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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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向日葵:镜像对峙(续)

天下一振在楼梯间的阴影里站了太久,廊柱上剥落的油漆蹭在他黑色外套上,他却浑然不觉。天台上传来的每一声争执,都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下烫在他心上——影打乱带着哭腔喊出“我真的和他不一样”时,他握着刀柄的手终于松开,指节上的白色痕迹慢慢褪去,眼底最后一丝犹豫也被决绝取代。

再等下去不行。他太清楚时政的手段,也知道检非违史对“异质存在”的敏感度,一旦影打乱被围困,那些被押在墙边的异形刀剑付丧神更是必死无疑。他深吸一口气,脚步踏出阴影的瞬间,周身突然爆发开独属于本灵刀剑的威压——那不是时政刀剑男士们熟悉的“灵力”,而是带着遗失世界尘埃与冷意的厚重气息,像百年未散的浓雾,刚一扩散,就压得走廊里的时政人员膝盖发软,握着武器的手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谁给你们的胆子,动我的人?”天下一振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他手里的长刀泛着淡淡的黑色雾气,刀刃上古老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那是只有历经数百年时光的本灵刀剑才有的印记。几个时政人员被这股威压逼得心头火起,握着刀冲上来想反抗,可脚刚迈出去,就被无形的力量掀飞,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闷哼一声后昏了过去,手里的武器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本灵刀剑?!”时政小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从军多年,见过无数刀剑男士,却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气息——既没有正常刀剑的“澄澈”,也没有时间溯行军的“暴戾”,反而带着一种“不被本征世界接纳”的虚无感,像随时会消散在空气里,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量。他刚想下令让所有人戒备,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警示灯在夜空中一闪一闪,地面也开始微微震动,连墙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是检非违史!”有人惊恐地大喊,手指着远处街道的方向,“他的气息!是他的气息引来了检非!”

天下一振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算计,他要的就是这个。他故意将本灵气息再释放几分,黑色雾气在周身缠绕成淡淡的漩涡,同时朝着检非违史逼近的方向挥出一刀——雾气化作半米长的利刃,带着破空声劈在时政人员的阵营里,却巧妙地避开了被捆在墙边的异形刀剑们,只将他们刀剑们,只将他们身后的铁架劈得粉碎。“看清楚了,”他的声音透过雾气传遍全场,带着一丝刻意制造的冰冷,“是检非违史要灭了你们,不是我。”

混乱中的时政人员本就被检非违史的警报声搅得心神不宁,此刻看到“攻击”来自检非方向,更是瞬间被误导。有人慌忙举起武器对准街道,有人开始往后撤退,原本围着异形刀剑的包围圈瞬间出现缺口。天下一振抓住这个机会,身形如鬼魅般冲过去,指尖黑雾一闪,捆着髭切和膝丸的粗麻绳就断成了两截。他又迅速将转性体三日月姬护在身后,左手揽住她的胳膊,右手长刀挡在身前:“走!从后门走!”

髭切反应极快,刚挣脱束缚就扶住了身边的膝丸——膝丸后背的伤口还在流血,青绿色的血珠浸透了黑色外套,眼尾的蛇鳞片也掉了几片,看起来狼狈不堪,却还是强撑着站直身体,将三日月姬往自己身后又拉了拉。半张脸是骷髅的加州清光靠在墙边,指尖的火焰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他拖着受伤的腿,踉跄地跟上队伍,黑色外套的下摆被地上的血迹染成深色,却没发出一句抱怨。

一群人朝着后门的方向撤退时,天台上的对峙还在继续。影打乱被乱藤四郎和一期一振围在中间,她能听到下方传来的混乱声响,也能感受到远处检非违史那股令人窒息的“审判”气息,可她不想逃。血色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黑色雾气突然在她周身疯狂膨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几乎将整个天台笼罩,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别过来!”她嘶吼着,雾气在空中凝聚成无数细小的利刃,像暴雨般朝着时政人员和粟田口短刀们刺去。

乱藤四郎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止,胳膊却被雾气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白色衬衫的袖口。他疼得皱了皱眉,却没后退——他看着影打乱眼底的疯狂,突然想起半个月前她蹲在地下室门口,让自己帮忙别发夹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一期一振也举起刀,将五虎退护在身后,刀刃挡住了大部分雾刃,却还是有几道漏网之鱼擦着他的胳膊划过,留下浅浅的血痕。

就在影打乱的雾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将所有人都笼罩时,天下一振的声音突然从雾外传来:“跟我走!”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周身的雾气压制下去。影打乱回头,看到天下一振的脸——他的额角沾着灰尘,黑色外套上还有一道刀痕,显然是刚才冲上来时被划伤的。“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天下一振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本灵气息再次爆发,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暂时挡住了检非违史的第一波攻击,“检非来了,再不走谁都活不了!”

影打乱还想挣扎,手腕却被攥得紧紧的,黑色雾气在她指尖不甘心地跳动,像委屈的孩子。“放开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他的影子……”

“知道你是谁?”天下一振打断她,眼底满是急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活着才能让他们知道!死了,你就永远只是‘乱藤四郎的影子’,连证明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影打乱心里的锁。她的挣扎渐渐停止,血色眼眸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迷茫和委屈,黑色雾气也慢慢收敛,只在指尖留下淡淡的痕迹。天下一振见状,不再犹豫,拽着她的手腕转身就走,脚步飞快地朝着后门的方向跑去——那里,髭切和膝丸正等着他们,三日月姬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地捂着小腹,显然是刚才跑的时候动了胎气。

“快走!”天下一振将影打乱推到髭切身边,自己则断后,长刀挥舞间,将追上来的几个时政人员逼退。一行人很快消失在暗巷的尽头,黑色雾气在他们身后留下淡淡的痕迹,又很快被晚风吹散。

就在他们离开的瞬间,检非违史的部队终于赶到。黑色的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头盔下看不到脸,只有一双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手里的武器上刻着复杂的符文,闪烁着危险的红光。他们没有废话,冲上来就对时政人员和刀剑男士们发起攻击,金属碰撞声、嘶吼声和惨叫声混在一起,震得整个街区都在发抖。

“白山!快治疗伤员!”一期一振一边挥舞着刀抵挡检非的攻击,一边朝着人群后方大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甚至忘了用敬称——在他心里,白山吉光从来不是什么“神力持有者”,而是他一直护着的弟弟,是那个会在他受伤时默默递上绷带,会在他心烦时陪他坐在庭院里喝茶的小家伙。

人群后方,白山吉光正蹲在地上给一个受伤的时政人员包扎伤口。他听到一期一振的喊声,立刻站起来,手里的短剑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独属于他的神力,温和却有着极强的治愈力。他握着短剑,快步跑到战场边缘,将剑身对准受伤的刀剑男士们,金色的光芒从剑身扩散开来,像温暖的水流,落在每个人的伤口上。

被影打乱划伤胳膊的乱藤四郎最先感受到变化,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渐渐消失,流血也慢慢止住。他惊讶地低头看了看,发现伤口已经结痂,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痕。“白山殿……”他轻声说,语气里满是感激——他知道白山吉光的神力珍贵,平时除非是重伤,否则很少会这样大范围使用。

白山吉光却没回头,只是专注地操控着神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神力虽然强大,却也有限,这么多伤员同时需要治疗,对他的消耗极大。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在快速流失,眼前也开始有些模糊,可听到一期一振的声音,看到大家还在拼命战斗,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手里的短剑始终没有放下。

检非违史的战斗力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他们动作敏捷,武器锋利,而且不知疲倦,倒下一个,立刻就有另一个补上来。时政人员渐渐体力不支,有人被检非的刀划伤了腿,只能单膝跪地继续战斗;粟田口的短刀们年纪小,力气也弱,很快就被逼得节节后退,五虎退甚至被吓得哭了出来,却还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刀,不肯放弃。

一期一振冲在最前面,他的刀已经被检非的血染红,手臂也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可他依旧没有后退。他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受伤,看着白山吉光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盛,刀挥得也越来越快,刀刃上甚至泛起了淡淡的白光。“大家撑住!”他大喊着,“检非虽然强,可他们不是无敌的!我们一定能赢!”

乱藤四郎也重新振作起来,他握着刀,跟在一期一振身边,虽然胳膊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却不再犹豫。他想起影打乱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想起她喊着“我和你不一样”时的倔强,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他要活着,要弄清楚影打的真相,也要弄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存在。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当最后一个检非违史倒在地上时,整个地下酒吧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墙壁倒塌了大半,暖黄色的灯光早就熄灭,地上满是断裂的武器、血迹和破碎的荧光棒,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时政人员大多躺在地上,有的断了胳膊,有的伤了腿,没人能站起来;粟田口的短刀们也都没了力气,五虎退靠在药研怀里,还在小声地哭着;一期一振拄着刀站在原地,白色衬衫被血染红了大半,脸上沾着灰尘和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却依旧挺直着脊背。

白山吉光最先支撑不住,他手里的短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摔倒。一期一振眼疾手快,冲过去扶住他,发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脸色也白得像纸。“白山!白山你怎么样?”一期一振的声音里满是担忧,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别撑了,先休息一下。”

白山吉光靠在一期一振怀里,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大家……大家都没事吧?我……我的神力用完了……”

“没事了,都没事了。”一期一振轻声安慰着,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墙边坐下,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其他人。”

他走到天台边缘,扶着断裂的栏杆往下看,暗巷深处已经看不到黑色雾气的痕迹,只有晚风卷起地上的灰尘,在空中打着旋。他心里满是复杂——没追上影打乱和天下一振,没弄明白“影打”到底是什么,甚至连天下一振的来历都一无所知。他想起刚才天下一振爆发的本灵气息,想起白山吉光说过“那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不安。

乱藤四郎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暗巷深处。他的胳膊上还缠着白山吉光给的绷带,白色的绷带和红色的血迹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好像真的和我不一样。”他轻声说,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只剩下迷茫,“她的雾气,她的眼睛,还有她的样子……明明和我那么像,却又完全不同。”

一期一振转过头,看着他眼底的迷茫,突然想起乱藤四郎小时候的样子——那时他刚被召唤出来,怯生生地躲在自己身后,连说话都不敢大声。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刀剑男士,却还是会为了“相似”而困惑。他拍了拍乱藤四郎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白山吉光拄着短剑,慢慢走了过来。他的脸色好了一些,却还是很苍白,手里的短剑也没了之前的光芒。“一期哥,”他轻声说,目光落在暗巷深处,“刚才那个天下一振,还有影打……他们的气息很特殊。”

“怎么特殊?”一期一振立刻问道。

“既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属于遗失世界。”白山吉光顿了顿,努力组织着语言,“影打的气息更像是……被强行‘复制’出来的,里面有乱藤四郎的影子,却又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很混乱。而天下一振……他的气息很纯粹,是真正的本灵刀剑,可这种本灵,在我们的本征世界里是‘不存在’的,所以才会引来了检非违史。”

他的话让一期一振和乱藤四郎都陷入了沉默。月光下,一群重伤的刀剑男士和时政人员站在废墟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迷茫。远处的警报声还在隐隐传来,检非违史的尸体躺在地上,黑色的铠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们还会回来吗?”乱藤四郎突然问道。

一期一振看着暗巷深处,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场对峙不是结束。”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坚定,“我们得查清楚,影打到底是什么,天下一振来自哪里,还有……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更多像他们一样的‘异类’。”

白山吉光点了点头,手里的短剑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话。乱藤四郎也握紧了手里的刀,胳膊上的伤口虽然还疼,心里却多了一丝坚定——他要找到影打乱,不是为了“消灭”她,而是为了弄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存在,也为了告诉她,或许“不一样”,从来都不需要用战斗来证明。

夜风吹过废墟,卷起地上的灰尘和破碎的荧光棒,远处的天空泛起淡淡的鱼肚白。一场战斗结束了,可一个更大的谜团,才刚刚开始。

番外:暗巷里的余温

暗巷的风裹着灰尘,吹得影打乱的黑色外套猎猎作响。她被天下一振攥着手腕,脚步踉跄地跟着队伍往前走,粉色裙摆上沾着的血迹和灰尘混在一起,早已没了演出时的柔软模样。身后的检非违史警报声渐渐远去,可她血色眼眸里的怒火和委屈,却一点都没消散。

“放开我!”她猛地甩开天下一振的手,黑色雾气在指尖翻涌,“我为什么要逃?我没做错什么!”

天下一振转过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现在不逃,等着被检非和时政两面夹击?你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在那里?”他指了指身后跟着的异形刀剑们——鬼角髭切正扶着后背流血的膝丸,转性体三日月姬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半张脸是骷髅的加州清光靠在墙上,指尖的火焰微弱得随时会熄灭。

影打乱的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三日月姬额头上的冷汗,看到膝丸后背渗出来的血染红了衣服,雾气渐渐收敛了些。她咬着唇,没再说话,却还是忍不住踢了踢路边的石子,声音闷闷的:“我的家没了……演出厅也没了……”

“家可以再建。”天下一振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只要我们还在,就有地方可以去。”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条,递给影打乱,“先把脸上的灰擦了,别让雾气一直围着,会引来麻烦。”

影打乱接过布条,指尖碰到布料的柔软时,突然想起演出前乱藤四郎帮她别发夹的样子——那时阳光正好,发夹上的珍珠闪着光,她还以为这样的“温暖”能一直持续。可现在,只剩下满手的灰尘和心里的空落落。

“影大人,你没事吧?”转性体三日月姬走过来,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手还护着小腹,“刚才你的雾气太急了,别伤了自己的身体。”

影打乱看着她眼底的担忧,心里一软,摇了摇头:“我没事,你怎么样?刚才没被伤到吧?”

“没有,膝丸大人护着我呢。”三日月姬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膝丸,“就是他伤得有点重,得找个地方先处理伤口。”

天下一振看了看天色,夜色已经深了,暗巷两侧的路灯忽明忽暗,随时可能熄灭。“前面有个废弃的仓库,我们先去那里落脚。”他率先往前走,本灵气息收敛到极致,只留下一丝微弱的黑雾,刚好能掩盖众人的异形气息,“都跟紧点,别掉队,这个地方的检非还没走远。”

一群人跟着他往仓库走,脚步声在空荡的暗巷里显得格外清晰。髭切扶着膝丸,突然开口:“刚才你故意引检非过来,还把仇恨转过去,倒是挺聪明。”

天下一振没回头,声音淡淡的:“不这样做,我们走不了。时政的人盯着你们,检非又被我的气息吸引,只能让他们先打起来。”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这次欠了检非一个‘人情’,以后再想办法还。”

“还?”加州清光靠在影打乱身边,声音沙哑,“我们这种‘异类’,哪还有以后?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影打乱听到这话,突然停下脚步,黑色雾气在周身轻轻浮动,却没了之前的戾气:“不是的。”她看着众人,血色眼眸里闪过一丝坚定,“我们不是异类,我们只是和他们不一样而已。以后……我会再建一个家,比之前的演出厅更好,不会再让任何人毁了它。”

没人说话,可暗巷里的气氛却悄悄变了。膝丸靠在髭切身上,眼尾的蛇鳞微微发亮;三日月姬轻轻抚摸着小腹,眼底多了些期待;加州清光的指尖,也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的火焰。

走到废弃仓库门口,天下一振推开门,里面满是灰尘,却还算干燥。他让众人先找地方坐下,自己则走到门口,布下一层黑色雾气作为屏障:“你们先休息,我去外面看看情况,顺便找点干净的水和绷带。”

影打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她刚从实验场逃出来,浑身是伤,是天下一振找到她,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布条,说“以后我护着你”。这些年,他一直没食言,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挡在她前面。

“影大人,”三日月姬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其实你不用太在意他们的眼光。你看,我们都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不是乱藤四郎,这就够了。”

影打乱看着她,眼眶微微发红:“真的吗?你们真的分得清?”

“当然。”三日月姬笑着点头,“你会给我们画黑雾向日葵,会给我们留演出厅的角落位置,会因为我们受伤而生气——这些,乱藤四郎都不会做。你就是影打乱,是我们的影大人啊。”

影打乱的心里突然暖了起来,黑色雾气在指尖化作一朵小小的向日葵,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银粉,像演出时裙摆上的光。她把向日葵递给三日月姬,轻声说:“这个给你,保佑你和宝宝都好好的。”

三日月姬接过向日葵,小心地捧在手里,眼底满是温柔。仓库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看着那朵黑雾向日葵,脸上渐渐有了笑容——虽然他们失去了演出厅,虽然未来还充满危险,可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只要还有人记得“影打乱”是谁,就不算输。

外面的风还在吹,可仓库里的空气,却渐渐有了余温。影打乱看着身边的异形刀剑们,突然觉得,或许“家”从来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而是和一群能看懂你、接纳你的人在一起——哪怕他们都是被世界抛弃的“异类”,只要彼此守护,就能在黑暗里,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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