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个程序可以暂时强化你手表上的电磁脉冲功能,近距离对着电子锁或者简单电路,能让它们失灵几秒钟。”
江晏宸接过“糖豆”和“装备”,小胸脯一挺:“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像个小豹子一样蹿了出去,没走大门,而是熟练地翻窗,
借助外墙的装饰和树木,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别墅区的绿化带中,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阳光房内。
林格的调查结果很快反馈回来:
“季总,查到了。‘品醇阁’的新任采购经理是……是陈念念的一个远房表亲。
另外,我们监控到陈念念入狱前的一个心腹手下,最近和‘品醇阁’的老板接触频繁。”
季少渊眼神冰寒:“看来是有人在监狱里也不安分。”
他看向江小七和苏晴,
“酒水不用担心,我在法国的酒庄有库存,立刻空运过来,来得及。”
江小七点点头,对这种小伎俩浑不在意。
苏晴则松了口气,拍拍胸口:
“还好还好,差点以为我们的婚礼要被这些小人影响了。”
江小七补充道:“食材那边好像也有动静,歌儿刚才发警报了。”
话音刚落,江晏宸的小脑袋就从阳光房的窗户探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穿着搬运工制服的男人。
“爹地,妈咪,舅舅,苏晴干妈!我回来啦!”
江晏宸轻松地把那个成年男人从窗户拎进来,丢在地毯上,
“这家伙想调包我们的好吃的!被我用安安的药和歌歌的程序搞定啦!
仓库里还有三个同伙,正在又哭又笑地跳舞呢!我叫了保安叔叔去抓他们了!”
被扔在地上的男人看着眼前两位美得不似凡人的准新娘,
和旁边气场冷冽的两个男人,吓得裤子都湿了,涕泪横流地交代:
“是、是陈小姐……不,是陈念念以前的手下强哥让我们干的……说……
说不能让婚礼顺顺利利进行……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们一笔钱……”
苏晴气得叉腰:“这个陈念念!坐牢了还阴魂不散!专挑我们结婚的时候搞破坏!”
季少渊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打了个电话,声音冷得掉冰渣:
“联系监狱方面,陈念念涉嫌遥控指挥破坏他人重大活动,申请加强看管,
禁止一切探视和对外通讯。另外,那个‘强哥’和‘品醇阁’,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季总!”
秦末乔也冷冷开口:“需要军方那边打个招呼吗?”
季少渊:“暂时不用,商业和法律手段足够碾死他们。”
风波再次被轻易化解。
江晏安检查了一下被追回来的食材,满意地点点头:“保存完好,菌落数量没有超标。”
江晏歌汇报:“运输路线已修正,安保升级完毕。”
江晏宸则被江小七拉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受伤,虽然明知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
季少渊和秦末乔看着三个孩子,心中满是骄傲。
季少渊走到江小七身边,无视那个还瘫在地上的倒霉蛋,
伸手轻轻替她理了理头纱,目光专注而温柔:
“看来,有很多人不想看到我们顺利结婚。”
江小七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峭而自信的弧度:“那又如何?谁拦,揍谁。”
简单粗暴,一如既往的江小七风格。
季少渊低笑出声,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好,都听夫人的。”
另一边,秦末乔也握住了苏晴的手,语气坚定:“放心,没人能破坏我们的婚礼。”
苏晴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而此刻,在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那个被称为“强哥”的男人,
以及“品醇阁”的老板,还没来得及庆幸计划得逞,
就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穿着黑色西装、表情冷峻的人“请”去喝茶了。
至于监狱里的陈念念,很快就将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与世隔绝。
两场婚礼前的最后一点阴霾,也被萌宝们和雷厉风行的大人们联手,以碾压之势彻底扫清。
夜幕降临,别墅恢复了宁静。
江小七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季少渊正站在窗边,
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在想那些跳梁小丑?”她走过去。
季少渊转过身,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着发丝。
“我在想,”
他声音低沉,“后天,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季太太了。”
江小七挑眉:“怎么?季总还想反悔?”
季少渊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反悔?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
他的手臂收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
窗外,月上中天。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江海别墅区除了巡夜的保安和偶尔掠过的猫影,一片祥和。
然而,季家别墅三楼的“战略指挥部”(被沈曼云戏称为玩具房改造的作战中心)内,灯火通明。
三个小脑袋挤在沙发前的小桌子旁,空气中有一种混合了牛奶饼干香气的…
紧张?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江晏歌专注的小脸,他推了推几乎要从挺翘鼻梁滑落的金丝边小眼镜嘴里念念有词:
“…信号源残留波动频率异常,最后一次活跃波段与江城西区‘蓝调’酒吧公频重合率达78.3%…啧,选地方都不知道找个安静的…”
旁边,江晏宸穿着他那件印着卡通金刚拳套图案的睡衣,
正努力举起一个比他人还大的定制钢壶练臂力,汗珠顺着圆鼓鼓的小脸蛋往下淌。
闻言,他放下钢壶,发出沉闷的“咚”声,瓮声瓮气道:
“管他什么酒不酒吧,歌歌,查到了是哪个崽种想害我们晚晚的松露没?”
那可是他最宝贝妹妹惦记了一晚上的顶级食材!
江晏安则盘腿坐在波斯地毯上,面前摊开一排小玉瓶、电子秤和试管架。
他正拿着一支滴管,小心翼翼地将几滴翠绿色的液体滴入一个装着晶白粉末的坩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