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队长陈剑看着两个鬼子沉默不说话,笑了笑:“你们这是在不配合我们吗?那我就1没办法了。只能给你们上点手段了。”
这两个鬼子还叫嚣着帝国的勇士从不畏惧。
陈剑笑得更加灿烂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种勇士,希望你们两个不要让我失望。”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个战士立马上前把他们两个带走。
指挥部里面,丁伟和孔捷一人捧着一缸子茶,跟看戏一样。
“老丁啊,你说这俩鬼子能扛多久?”孔捷滋溜喝了口茶。
丁伟眼皮都懒得抬:“扛?他们拿头扛啊。”
他朝着审讯室方向努努嘴:“里头那帮狼崽子,是总参谋长亲手调教出来的。知道李文斌当年怎么说的吗?”
“咋说的?”
“他说:狼牙出去执行任务,只有两种情况。要么目标自己配合,要么目标学会配合。”
孔捷乐了:“这么霸道?”
“不然呢?”丁伟笑了,“你当专业团队四个字是白叫的?”
审讯室,左边那间。
山野太郎被绑在椅子上,他对面坐着个年轻的八路军战士,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正慢条斯理地翻着一本笔记。
“山野太郎,35岁,福冈县人。”战士开口,一口流利的九州方言,“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在乡下种地。对吧?”
山野浑身一僵:“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这个。”战士合上笔记,似笑非笑,“我还知道,你每个月寄回去的军饷,其实有一半是倒卖物资捞的油水。比如那两箱偷偷塞的清酒。”
山野脸白了。井田那个混蛋,怎么什么东西都说了。
“哦对了,”战士补刀,“你在基隆港养的那个相好,叫百合子对吧?挺漂亮的,就是有点费钱。”
“你你到底是八路还是特高课的?”山野彻底慌了。
这他娘的连自己偷养女人的事都知道?
“我当然是八路啊。”战士一脸无辜,“你的事都是井田说的,是你之前和他喝酒的时候说的。”
山野脑子里就剩三个字:我尼玛。
另一间审讯室,船长松下次郎的体验则是更刺激。
审讯他的是个娃娃脸的战士,一开口就是标准的东京腔,还带着点贵族学校的调调。
“松下次郎船长,53岁,横滨人。参军前在商船会社干过十五年,最喜欢喝啤酒,右腿有风湿。哟,这病可得注意啊。”
松下次郎冷汗下来了:“你...你调查我?”
“调查?”娃娃脸笑了,“这叫基础情报搜集。你的船员,把你的一切信息都说了。”
“.........”,松下次郎感觉受到了侮辱。
“行了,我吧跟你废话了。”娃娃脸收起笑容,“请你配合我们行动,你们活。不配合”
他顿了顿,露出标准的微笑:“我们也有办法让你们愿意配合。”
山野和松下次郎,几乎同时吼出来:
“做梦!”
“我帝国军人宁死不屈!”
“你们有本事杀了我!”
指挥部里孔捷听见隐约传来的吼声,挑了挑眉:“哟,这两个狗日的还挺硬气啊。”
丁伟淡定喝茶:“硬气才好,他们够硬气才能显出我们同志的水平。”
审讯室里,两位狼牙战士的反应如出一辙。
他们没有生气,反而眼睛亮了。
“是硬骨头啊?”娃娃脸搓着手,兴奋起来了,“我就喜欢硬骨头。”
山野对面的战士也笑了:“有骨气,佩服。要是在以前,我得敬您一杯。”
他话锋一转:“可惜啊,现在是干活时间。”
两人走出审讯室,在走廊碰头。
“咋样,你那头?”
“嘴硬得很,说要玉碎。”
“巧了,我这头也是。”
两人对视,都乐了。
“那我们上点手段?”
“上呗,不然白学那么多手艺了。”
他们走进隔壁准备室,里头像个小型工具间。但摆的不是扳手钳子,而是各种让人看了就腿软的家伙什。
不过嘛,今天的时间要点紧,玩不了复杂的游戏。
两个战士默契地选择了同一种方案:心理摧毁+肉体威胁。
五分钟后。
山野被绑成了“大”字形,固定在特制木架上。
他头顶正上方,悬着一把工兵锤。
锤子用麻绳吊着,绳子的另一头连着一个简易机关。一个正在滴水的水桶。
“你看好了啊。”战士耐心讲解,“这桶水装满大概要十分钟左右。水满了就会机关触发让锤子掉下来。”
他指了指山野裤裆正下方的位置:
“瞄准很准的,保证能砸碎。”
山野脸都绿了:“八嘎,你们这是虐待俘虏。违反国际法!”
“国际法?”战士歪头,“你们鬼子在金凌、在大旅、在东北搞得畜生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国际法?”
他拍了拍山野的脸,语气冷下来:“再说了,就你这人。在侵略华夏这么多年立马,祸害过多少老百姓?糟蹋过多少姑娘?真当没人记得?”
山野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我们八路军有纪律,不虐待俘虏。”战士站直身体,“但是你这叫俘虏吗?你这叫战犯。”
“对待战犯,我们讲究个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他指着那慢慢滴水的桶:“现在我给你个机会。配合我们行动,戴罪立功。表现好了,将来审判时算你自首情节。”
“不配合”
战士看了眼水桶:“十分钟后,你这辈子就再也没烦恼了。”
他走到门边,回头补了一句:
“哦对了,你隔壁那船长也在享受同款待遇。”
“你俩谁先松口,谁就保住宝贝。慢的那个嘛。”
“那就自求多福咯。”
“砰。”
门关了。
山野一个人被留在屋里。
滴答。滴答。
水珠一滴滴落入桶中,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了十倍。
他抬头看那柄锤子,又低头看自己的裤裆。
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隔壁房间,松下次郎的体验完全同步。
他面前也吊着个桶,只不过审讯的娃娃脸临走前还贴心提醒:
“对了船长,您这个年纪,就算砸碎了可能也不算是太大损失。”
“就是以后尿尿就得蹲着了,虽然想想也挺憋屈的,是吧?”
松下次郎差点气晕过去。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个房间里的两个鬼子,经历着同样的心理煎熬。
脑子里疯狂打架:投降?背叛帝国!不投降?蛋要没了!
隔壁那家伙会不会先服软?
要是他服软了,那我硬扛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万一他也硬扛???
他呼吸越来越急。
想起老家母亲的脸,想起百合子软软的声音,想起自己还藏了一笔钱在基隆港的银行里
我不想死!更不想当太监!
松下次郎则想起自己那条风湿的腿,想起退役后还想开个小酒馆的梦想,想起
砸碎了连儿子都生不了,家族就绝后了啊。
山野在浑身开始抖。
松下次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