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唐,我与武媚娘缔造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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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一起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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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的烽火与硝烟,似乎还残留在甲胄的缝隙与征衣的褶皱里。当李贞带着亲卫铁骑,风尘仆仆驰入洛阳春明门时,已是第二年的春天。

城门外黄土垫道,净水洒街,留守的文武官员、皇室宗亲、乃至无数自发涌来的百姓,将宽阔的天街两侧挤得水泄不通。

人们踮着脚,伸长脖子,想要一睹这位平定高句丽、如今又携大胜之威凯旋的摄政王风采。

没有盛大的卤簿仪仗,李贞只一身玄甲未卸,外罩沾染尘土的猩红披风,端坐于通体乌黑的“追风”骏马之上。

连续数月海上颠簸、岸上奔袭的征战,在他英俊而轮廓分明的脸上刻下了更深的坚毅与风霜,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脊背依旧挺直如枪。

他身后,是同样甲胄染尘、却杀气未消的玄甲精骑,沉默而肃穆,马蹄踏在清扫过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声响,自有一股百战余生的凛冽威势。

“摄政王殿下千岁!”

“大唐万胜!”

不知是谁先喊出了第一声,旋即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与呐喊,如同潮水般沿着天街席卷开来,直冲云霄。

花瓣、彩绸从两侧楼阁抛洒而下,落在玄甲与红披风上。

孩童被父亲扛在肩头,挥舞着小小的木刀;老者拄着拐杖,浑浊的眼中含着热泪;士子文人激动地吟诵着即兴赋就的凯歌。

这份狂热,不仅仅是对一位凯旋统帅的礼敬,更是对连续开疆拓土、国威远扬的盛世气象最直接的宣泄与拥戴。

李贞面容沉静,目光平视前方,并未因这泼天的荣耀与欢呼而有丝毫动容,只是偶尔向两侧的人群微微颔首。

唯有在目光掠过远处巍峨宫阙的某个方向时,那明亮的眼眸中,才极快地掠过一丝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混合着思念与凝重的微光。

宫门处的迎接礼仪简约而庄重。以太子少师孔颖达为首的留守重臣,以程务挺、刘仁轨等心腹将领,皆身着朝服,肃立迎候。简单的叙话、交割兵符印信后,李贞婉拒了即刻入宫面圣的提议。

“殿下鞍马劳顿,风尘仆仆,不若先回府休憩,沐浴更衣,明日再行陛见不迟。”老成持重的孔颖达温言劝道,目光扫过李贞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倦色。

李贞点点头,没有多言,在亲卫的簇拥下,策马转向晋王府方向。

将震天的欢呼与繁琐的礼仪留在身后,他此刻最需要的,不是琼浆玉液,不是歌功颂德,而是一池洗去征尘的温水,一碗熨帖肠胃的热汤,以及……那个能让他彻底卸下心防、商议最机密要事的人。

晋王府,听雪轩后的汤池殿。此地引温泉水而成,四季恒暖,是李贞与武媚娘闲暇时最爱的休憩之所。

此刻殿内水汽氤氲,白玉砌成的池子宽阔,池水清澈见底,漾着粼粼波光,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与舒缓精神的草药。

池畔错落摆放着几个紫檀木的凭几,上面搁着温好的酒壶、精致的点心和几卷书册。

李贞浸在微烫的泉水中,闭着眼,头枕在池边光滑的玉石上,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躯体,让他紧绷了数月的神经缓缓松弛。

征战杀伐的喧嚣、海风腥咸的气息、军帐中彻夜不息的灯火与地图……那些画面仿佛还残留在视网膜上,随着水汽蒸腾,渐渐模糊、淡去。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轻盈而熟悉。

一双温热柔腻的手,轻轻按上了他肌肉结实的肩颈,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那些因长期披甲、挽弓而格外僵硬的部位。手法熟稔,带着一种洞悉他所有疲惫与紧绷的体贴。

李贞没有睁眼,只是从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舒适的喟叹。鼻端萦绕着一缕清冽又熟悉的冷梅香气,驱散了最后一丝属于战场的铁锈与尘土味。

“战事已了?”武媚娘的声音在氤氲水汽中响起,平和如常,仿佛他只是出门巡营数日归来,而非经历了一场跨海远征、平定一国的血战。

“嗯。”李贞应了一声,依旧闭着眼,任由那双手灵巧地疏通着他肩胛处的经络,“金钦纯授首,其麾下主力被苏定方、薛仁贵击溃,残部遁入山中。

裴仁俭与赵敏已初步稳定海东与百济局势,苏定方与薛仁贵暂驻金城。”

他说得简略,但武媚娘何等聪慧,自然能从这寥寥数语中,勾勒出那场跨海奇袭的惊心动魄,登陆后的迅猛突击,以及最后决胜时刻的惨烈与辉煌。

她没有追问细节,只是手下力道稍稍加重,沿着他脊柱两侧的穴位缓缓推按。

“将士们辛苦了。阵亡抚恤、有功封赏的章程,妾身已会同兵部、吏部、户部议了个大概,只等王爷回来定夺。”

她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王爷……在那边,可还顺利?妾身听闻,登陆之初,似有风浪?”

“遇上些小麻烦,无妨。”李贞终于睁开眼,转过头。水汽朦胧中,武媚娘只着一件素纱中衣,外罩浅杏色软罗长袍,乌发松松挽就,斜插一支简洁的玉簪,不施粉黛,却比任何盛装都更动人心魄。

数月不见,她清减了些,下颌的线条越发清晰,但那双眼眸,依旧沉静如深潭,倒映着池水的粼光与他略带倦意的面容。

他伸手,握住了她搁在自己肩头的手,掌心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却温暖柔软。“倒是你,”他看着她,目光深邃,“留在洛阳,面对朝堂风云,宫中暗箭,更不容易。王珪那等跳梁小丑,可还安分?”

武媚娘任他握着,另一只手仍不疾不徐地为他按揉着肩颈,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冷冽的弧度:“几个腐儒,拾人牙慧,空谈误国罢了。

他们拿着几本圣贤书,便以为可指点江山,却连国库几本账、边关流几滴血都算不清。被妾身拿着户部的实账、兵部的战报,当庭驳得哑口无言,如今怕是羞于见人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李贞深知,要在那帮自诩清流、擅长道德绑架的言官围攻下,不仅守住防线,还能反戈一击,需要何等敏锐的洞察、扎实的功课与凌厉的口才。

他反手将她微凉的手完全包在掌心,用力握了握:“辛苦你了。”

武媚娘摇摇头,目光落在池畔小几上那份以特殊火漆封缄的密报上,那是慕容婉方才悄然送入的。

她抽回手,起身取过密报,就着池边宫灯柔和的光,一边用银簪剔开火漆,一边缓声道:“朝堂上的明枪,还算好挡。倒是那些藏在阴沟里的暗箭,更需提防。”

李贞神色一凝,身体微微坐直了些,带起一片水花。他接过武媚娘递来的密报,就着灯光快速浏览。纸张上的字迹娟秀却有力,条分缕析,将一条条看似无关的线索,串联成一张隐隐浮现的、盘根错节的大网。

“……郑太后之兄,郑元常,虽外放为荥阳太守,然其子郑怀远、其侄郑怀亮等人,皆在洛阳,或任职京师,或经营产业。

经查,郑怀远任左骁卫果毅都尉期间,曾利用职务之便,私放数批‘军械损耗’,实则是精铁箭头、牛皮甲片,流入西市‘郑氏货栈’。

该货栈明面经营丝绸茶叶,暗地通过登州药材商徐贵等渠道,将部分军资转售辽东……疑似流入丸都山城(渊盖苏文残部)。”

“……司苑局掌印太监王德禄,与郑元常之妻王氏乃远房表亲。王德禄掌管宫中蔬果采买,历年虚报冒领、以次充好之银钱,逾十万贯。

其中半数,经洛阳‘瑞昌’、‘永泰’柜坊洗白,流入郑氏在洛阳、汴州的多处产业,如‘绮罗轩’绸缎庄、‘醉仙居’酒楼等。

另,王德禄曾数次利用出宫采办之机,为郑家传递消息,并协助安置郑家送入宫中的眼线……”

“……礼部前员外郎周谨之侄周显,现任工部水部主事,主管部分河工物料。前岁黄河凌汛,郑州段堤防加固,所用石料、木桩,账实严重不符。

短缺部分,疑似被周显勾结郑家名下商队,以次充好,所得差价,经多重周转,部分流入荥阳郑氏本家,部分……疑似通过登州海商,购置倭刀、硫磺等禁物,去向不明。”

“……郑元常之女,即太后侄女郑氏,数年前嫁与卢国公程知节之子孙程处弼为妻。程处弼此人,勇武有余,谋略不足,且对其因贪墨被贬一事耿耿于怀,常于酒宴间妄议朝政,对王爷新政多有微词。

经查,其与数名同样对朝廷不满的将门之后过从甚密,曾数次在‘郑氏货栈’后院密会,所谈内容虽未探明,然皆在徐贵被捕前后。”

一条条,一桩桩,从宫廷采买,到军资流失,再到河工贪墨,最后隐约指向边境禁物走私,甚至串联起失意将门。

时间、地点、人物、银钱流向、货物清单……有的确凿,有的存疑,但彼此勾连,环环相扣,隐隐指向一个以荥阳郑氏为核心,以太后的权势与宫廷内线为掩护,盘踞在朝堂、军队、商贸乃至宫闱深处的阴影网络。

李贞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中的疲惫被锐利的寒光取代。他将密报轻轻放在漂浮的木盘上,任其随水波微微荡漾。水汽蒸腾,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却让那双眼眸中的冷意愈发清晰。

“好一张大网。”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让周遭温热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瞬,“贪墨军资,走私禁物,勾结残敌,串联将门……他们想做什么?掏空国库,资敌以粮?还是……等着哪天,里应外合?”

武媚娘重新坐回池边,舀起一瓢温水,缓缓淋在他肌肉贲张的肩背,水流顺着紧实的线条蜿蜒而下。

她的声音同样平静,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贪墨敛财,中饱私囊,自是其一。但看这银钱流向,大半并未挥霍,而是不断投入新的产业,甚至购置刀剑硫磺。

郑家累世高门,不缺田产俸禄,如此疯狂敛财,所图非小。联络失意将门,更是其心可诛。程处弼之流,或可为马前卒;而军资、禁物流向辽东……”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李贞,“王爷在辽东势如破竹,渊盖苏文惶惶如丧家之犬。此时若有人暗中资助兵甲,串联内部不满之徒,其意何为,不言自明。”

“他们这是把宝押在了渊盖苏文身上?还是觉得,只要我李贞倒了,这大唐天下,就能轮到他们来坐?”李贞嗤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汤池殿中带着回响,冰冷刺骨。

他伸手揽过武媚娘的腰,将她带入池中。水花轻溅,打湿了她素纱的衣摆。武媚娘轻呼一声,却并未挣扎,顺势靠入他怀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衣衫。

“或许兼而有之。”武媚娘倚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音闷闷地从他怀中传出,“郑太后不甘大权旁落,郑家欲重现往日辉煌,那些失意者盼着改天换日。

而渊盖苏文,是他们眼中最可能掀翻棋盘的那只手。资助他,给王爷制造麻烦,甚至……期待两败俱伤,他们好火中取栗。

就算事有不逮,凭借这些年攒下的家底、布下的暗线,无论谁上位,他们都有转圜余地,甚至能待价而沽。”

“算盘打得很精。”李贞的手指穿过她微湿的长发,语气淡漠,却蕴含着风暴来临前的平静,“可惜,算漏了一点。”

“算漏了王爷用兵如神,渊盖苏文败亡得太快?”武媚娘仰起脸,水汽染湿了她的睫毛,眸光却清亮逼人。

“不。”李贞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气息灼热,“是算漏了你。算漏了我的媚娘,有如此手段,能将他们藏在阴沟里的尾巴,一根根都揪出来。”

武媚娘唇角微弯,那笑容在氤氲水汽中,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疏离,多了些属于小女子的娇慵与依赖,但眼底的锐利分毫未减:

“妾身不过是顺着王爷留下的棋盘,清理些不长眼的虫子。真正下棋对弈,还得靠王爷执子。如今,虫子的藏身之处、啃噬的路径,大抵摸清了。王爷说,该如何落子?”

李贞没有立刻回答。

他抱着她,目光投向池水对面朦胧的玉壁,仿佛能穿透水汽,看到洛阳城那些朱门高墙后的魑魅魍魉。温热的水流舒缓着肌肉的酸痛,也让他高速运转的思维更加清晰冷静。

“郑元常是郑太后长兄,荥阳郑氏如今的族长。”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量,“动他,便是动郑氏根基,亦是公然与太后撕破脸。眼下辽东未靖,朝中需要稳定。”

“所以,不能直接动郑元常。”武媚娘接道,“至少,不能以‘勾结外敌、图谋不轨’这样的罪名动他。证据链到周显、王德禄、乃至程处弼这里,还算清晰。再往上,便多是推断,且容易打草惊蛇。”

“不错。”李贞颔首,“打蛇打七寸,但若不能一击毙命,反被蛇咬,便不美了。郑家这棵大树,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需得先剪其枝叶,断其筋骨,最后再刨其根。”

“王爷的意思是……”

“徐贵这条线,既然断了,就从断处开始捋。”李贞眸中寒光一闪,“军械走私,河工贪墨,宫中侵吞,哪一桩不是死罪?周显、王德禄,还有那个程处弼,既然跳出来了,就别想再缩回去。

慕容婉那边证据若已确凿,便可动手拿人。不必牵连过广,就事论事,严查严办。用国法,堵住那些清流的嘴。”

武媚娘眼中掠过一丝了然与赞许:“敲山震虎。拿下这些爪牙,断了他们的财路、消息渠道,郑家便是没牙的老虎。郑太后在宫中,也会投鼠忌器。”

“至于郑元常……”李贞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身为荥阳太守,封疆大吏,却纵容子弟亲属在京师如此胡作非为,甚至与罪官、阉宦勾结,已是失察失职。

可令御史台,风闻奏事,弹劾他治家不严,纵容亲属与民争利,有负圣恩。不必提辽东密探,只论他的家事。将他调离荥阳,明升暗降,放到一个闲散职位上晾着。没了实权,便是拔了牙的老虎。”

“而郑太后那边,”武媚娘接口,声音低而清晰,“失了外援,断了财路,又见兄长被贬,亲信被抓,必然方寸大乱。人在慌乱时,最容易出错。

她若忍得住,便只能困守深宫;她若忍不住……”她没说完,但未尽之意,两人心照不宣。

“还有那些失意将门,”李贞补充道,手指轻轻摩挲着武媚娘光滑的肩背,“程处弼之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其父程知节,毕竟是功臣。可借此次整顿军纪、清查军资之机,将程处弼等害群之马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同时,对程家其他安分守己的子弟,多加抚慰,该袭爵的袭爵,该升迁的升迁。恩威并施,方可分化瓦解,不使寒了老臣之心。”

一整套组合拳,循序渐进,条理清晰。既打击了核心敌人的羽翼,又避免了朝局剧烈动荡;既彰显了法度,又留有余地;既清理了蛀虫,又安抚了人心。

这不仅仅是权谋,更是政治智慧,是立足于大唐全局的缜密考量。

武媚娘静静听着,心中最后一丝因朝堂纷争、宫中阴私而生的郁气,渐渐消散。她知道的,他一直都是这样。

战场上,他是无坚不摧的利剑;朝堂中,他亦可化为绵里藏针的软刀。而无论利剑还是软刀,锋芒所向,皆是为了这大唐江山稳固,百姓安康。

“王爷思虑周详。”她轻声道,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连日来的殚精竭虑、如履薄冰,都有了倚靠与归处。

“妾身便依计而行。慕容婉那边,证据早已齐备,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御史台那边,妾身也会安排妥当的人选,风闻奏事的折子,三日内必到御前。”

“嗯。”李贞应了一声,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中。水波荡漾,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轮廓,却让两颗心贴得更近。

他们是夫妻,是爱人,更是携手走过血雨腥风、共享至高权柄、也共担如山压力的同盟。

这份在温情脉脉下涌动着的、冰冷而坚硬的默契与信任,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牢不可破。

“只是,”武媚娘忽然想起什么,微微蹙眉,“郑家经营多年,树大根深。此番剪其枝叶,他们未必甘心。尤其是郑太后,失了外朝臂助,又见兄长被贬,恐会狗急跳墙。她在宫中经营日久,难保没有后手。”

“所以,宫里更要盯紧。”李贞低头,看着怀中女子微蹙的眉心,忍不住用手轻轻抚平,“孝儿身边的人,尤其是近几个月新进的,要细细筛一遍。

饮食、起居、课业,皆要可靠之人经手。你身边也要加派人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妾身省得。”武媚娘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鹤鸣殿那边,一只苍蝇飞进去,也得查清公母。她若安分,便让她在深宫礼佛;若不安分……”她没说完,但意思已然分明。

李贞不再多言,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良久,武媚娘从他怀中微微挣开,掬起一捧水,淋在他线条硬朗的肩头,水珠顺着肌肤滚落。她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却带着一种即将收网的猎手般的锐利与冷静。

“根须已明,盘根错节,需得慢慢梳理,免得伤及无辜,或让主根遁走。”她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越从容,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不过,总是要先从最肥、也最易扯动的那一根开始。

王爷觉得,郑家那位在洛阳‘养病’许久、却一直上蹿下跳的郑元常之弟,鸿胪寺少卿郑元礼……如何?”

李贞闻言,低低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带着水波轻漾。他伸手,抚上武媚娘被水汽蒸得微微泛红的脸颊,指尖带着薄茧,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

“依你。”他低头,吻了吻她带着水珠的唇,气息交融,声音含糊却笃定,“我的媚娘想如何,便如何。这洛阳城的阴沟,是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汤池殿内,水汽愈发浓郁,将相拥的身影氤氲成一片朦胧而温暖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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