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唐,我与武媚娘缔造盛世

逍遥神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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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皇宫夜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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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宫中传出谕旨:太后为先帝祈福,需静心抄录《金刚经》百部,以荐冥福,即日起移驾西内苑僻静的鹤鸣殿,暂居百日,一应起居从简,非召不得扰。

消息传开,并未引起太多波澜。太后诚心礼佛,为驾崩的先帝祈福,乃是贤德之举。

唯有少数有心人留意到,鹤鸣殿位于皇城西北角,远离宫闱中心,紧邻西内苑荒废的梨园,平日人迹罕至,守备也相对松懈。

但联想到太后新近在立政殿受挫,或许是想寻个清静地界缓和心绪,也属常理。

无人知晓,这片刻意营造的“清静”,即将成为一场暗流汹涌阴谋的策源地。

是夜,无月。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宫墙,北风卷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鹤鸣殿内灯火寥寥,只正殿佛堂与太后寝居的暖阁亮着微光。

值守的宫人内侍皆被屏退至前院厢房,只留太后从郑家带入宫的、侍奉多年的心腹老宦官郑福,如同枯瘦的影子,垂手侍立在暖阁外的廊檐下,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机警地逡巡。

亥时三刻,更鼓声遥遥传来。

通往西内苑的角门“吱呀”一声轻响,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入,悄然无声地沿着墙根阴影疾行,对宫中路径似乎极为熟悉,避开了所有巡更的路线,不多时便来到鹤鸣殿后角门。

郑福早已在此等候,见来人,并不言语,只微微颔首,侧身让开。

黑影一闪而入,随着郑福,穿过寂寥无人的后殿回廊,来到暖阁门前。

郑福轻轻叩门三下,内里传来郑太后略显紧绷的声音:“进来。”

门被推开又迅速掩上。暖阁内只点着一盏青铜鹤形落地连枝灯,光线昏黄,将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投在绘着淡墨山水的屏风上。

郑太后并未身着常服,而是一身深青色常服,未戴钗环,坐在临窗的暖炕上,手中无意识地捻着一串沉香木佛珠。她脸色在灯下显得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青影,显然这几日未曾安眠。

来人踏入室内,摘下兜帽,露出真容。约莫四十余岁年纪,面容清癯,肤色是常经风霜的微暗,颧骨略高,一双眼睛不大,却异常沉静幽深,看人时仿佛古井无波,又似能洞察人心。

他下颌光滑,无须,作内侍省低等宦官打扮,青灰色袍服浆洗得有些发白,但身姿挺拔,行动间自有一股久居人上的从容气度,与这身装扮格格不入。

郑太后抬眼看去,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

虽多年未见,但那张与记忆中某张威严面孔依稀相似、却因岁月风霜与坎坷际遇而深刻上沉寂与锐利的脸,她还是瞬间认了出来——李慕云。

已故淮安郡王李瑗的庶出之子,论辈分,算是先帝的堂侄,今上的堂兄。

昔年因其父牵涉一桩旧案,被削爵流放岭南烟瘴之地,从此音讯全无。朝野皆以为其人早已埋骨蛮荒,却不料,竟如此诡异地出现在这深宫禁苑之中。

“草民李慕云,参见太后。太后长乐未央。”李慕云躬身行礼,姿态标准,语气平淡无波,既无流放罪臣的惶恐,也无宗室子弟的倨傲,仿佛只是完成一个既定的仪式。

“慕云先生请起,不必多礼。”郑太后抬手虚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她打量着眼前之人,试图从他平静的面容下找出颠沛流离的痕迹,或是深藏不露的怨恨,却一无所获。

这反而让她心中更增几分凛然。“先生冒险前来,哀家……感激不尽。”她示意郑福看茶,后者无声退出,将门掩得严实。

李慕云并未就坐,依旧站着,目光平静地迎向郑太后审视的视线:“太后相召,慕云不敢不来。只是不知,太后纡尊降贵,召见我这戴罪之身、漂泊之人,所为何事?”

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将“戴罪之身”、“漂泊之人”几个字咬得清晰,仿佛在提醒对方彼此的处境。

郑太后被他这直白的一问噎了一下,准备好的悲情诉苦竟有些难以出口。她定了定神,挥手让郑福也退至外间看守,暖阁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微微晃动。

“先生何必自谦?”郑太后苦笑一下,那笑容里充满了疲惫与怨愤,“什么戴罪之身,漂泊之人?若非奸人构陷,先生本是天潢贵胄,何至于此?至于哀家……”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哽咽,“先生久不在朝,想必也听闻了!那李贞与武氏,欺我孤儿寡母,把持朝政,排斥异己,苛待旧臣!

朝堂之上,他们一手遮天;宫闱之内,武氏那贱婢更是跋扈专横,连哀家这太后、皇帝生母,亦不放在眼里!

长此以往,这李唐江山,怕是要改姓了武,或是随了他李贞了!”

她越说越激动,胸脯起伏,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先生可知,那武氏今日在立政殿,当着众命妇的面,是如何羞辱于哀家?她拿祖宗法度压我,堵得哀家哑口无言!

这后宫,究竟是她武媚娘的后宫,还是我大唐的后宫?孝儿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名正言顺的天子!

可如今,他事事听那对夫妻摆布,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生母?先生,你也是李氏子孙,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祖宗基业,落入外姓之手,看着我们母子受人欺凌,而无动于衷吗?”

说到最后,已是声泪俱下,将一个受尽委屈、孤立无援的寡母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她期待地看着李慕云,希望从他眼中看到同仇敌忾的火焰。

李慕云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直到郑太后泣声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太后所言,慕云略有耳闻。晋王李贞,以皇叔摄政,军政大权独揽,更兼开疆拓土之功,威望如日中天。

王妃武氏,内辅政事,外掌机要,其才其能,其心其志,恐非吕、武之辈可限。二人伉俪,权势交融,爪牙遍布朝野内外。确如太后所言,其势已成,根深蒂固。”

他顿了顿,目光如古井深潭,看向郑太后:“然,正因其势大,方不可硬撼。禁军在其手,中枢多其党,明刀明枪与之相争,无异以卵击石,徒招祸患。”

郑太后满腔悲愤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急切道:“难道就任由他们摆布?坐视江山易主?孝儿他……他可是名正言顺的天子啊!”她紧紧抓住“名正言顺”这四个字,仿佛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正因为陛下是名正言顺的天子,”李慕云眼中倏地掠过一丝极锐利的光芒,如同暗夜中划过的冷电,“太后您,才是这煌煌大唐,最‘正统’,最无可辩驳的依凭!”

郑太后一怔。

李慕云向前微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敲打在郑太后心上:“他们权力再煊赫,军功再卓着,终究是‘摄政’,是‘王妃’!是臣!

而您,是皇帝生母!今上冲龄,您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是礼法上辅佐幼帝、母仪天下的唯一人选!这‘正统’二字,便是太后手中最锋利的剑,最坚固的盾!

他们可以权势压人,可以军威慑人,却无法在‘礼法’、‘正统’这四个字上,公然与您抗衡!这,便是我们最大的优势,亦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这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又似一柄重锤,狠狠敲开了郑太后因愤怒怨恨而混沌的思绪。是啊,她是太后!是皇帝的生母!是这天下最“正”的人!

李贞武媚娘再厉害,也是“臣”,是“妾”!他们可以架空她,可以羞辱她,却无法在法理上取代她!这看似虚无缥缈的“名分”,在讲究纲常伦理的朝堂后宫,有时比千军万马更有力量!

她眼中的惶急无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醒后的锐利与深思。

李慕云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继续用那平静却充满蛊惑力的声音说道:“眼下,他们推行所谓‘新政’,扩科举以寒门挤占清流,清田亩以割世家血肉,加征商税以充国库……

桩桩件件,看似为国为民,实已触动多少人的命脉?关陇旧勋,山东世族,有多少人利益受损,心怀怨望?只是慑于其淫威,敢怒不敢言罢了。”

“太后,”他声音更轻,却如毒蛇吐信,丝丝入扣,“您只需以‘保全先帝基业、维护祖宗法度、体恤旧臣老勋’为名,暗中加以联络,稍施援手。

雪中送炭,远胜锦上添花。那些失意之人,那些惊惧之辈,自会慢慢汇聚到太后麾下。朝堂之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只需有人在关键时掣肘,在言路上攻讦,使其政令不畅,威信受损,日积月累,其势必有裂隙。”

“至于宫闱之内,”李慕云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太后乃陛下生母,教养陛下,天经地义。陛下日渐成长,正是明辨是非、知悉亲疏之时。

太后可于日常,于经筵,于点滴之间,让陛下知晓,谁才是他的骨肉血亲,谁……是暂居高位、包藏祸心的豺狼之辈。潜移默化,水滴石穿。待陛下成年亲政,心向何处,犹未可知。”

“鸠占鹊巢……”郑太后喃喃重复着这个词,眼中光芒大盛。

李慕云为她描绘的,不再是徒劳的抱怨与绝望的反抗,而是一条清晰、隐秘、看似可行的道路——团结失意势力,利用礼法正统,从朝堂到宫闱,进行一场漫长而耐心的渗透、分化与争夺。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先生真乃国士!句句鞭辟入里!”郑太后激动得几乎要站起来,旋即又想到现实困难,蹙眉道,“只是……联络朝臣,经营宫闱,培植心腹,处处需用钱帛人手。

哀家深居宫中,用度皆有定例,且那武氏盯得甚紧,如何筹措?可靠之人,又去何处寻觅?”

李慕云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问,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两样东西,轻轻放在郑太后面前的紫檀小几上。

一是一张折叠整齐的薛涛笺,上面以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官职乃至简略背景。另一张,则是一张印制精美、数额惊人的“丰邑坊”飞钱汇票,凭此可在洛阳、长安数家大柜坊支取巨额钱帛。

“太后请看,”李慕云指点着,“这名录之上,皆是可用之人。或为李贞新政所黜,或为武媚娘打压,或本就对郑氏、对太后心存善念。

其人官职或许不高,然遍布六部、台院、乃至地方州郡,关键时或可通风报信,或可暗中阻滞。联络之法,皆附于后。”

他又指了指那汇票:“钱财之事,太后不必忧心。慕云这些年在南边,薄有经营。这些许黄白之物,暂供太后支用。

洛阳‘瑞昌’、长安‘永泰’柜坊,皆可靠。宫中用度,太后亦可适当宽裕些,赏赐下人,结交内官,钱财开道,许多事便容易了。”

郑太后看着那名录与汇票,手微微发颤。这名录宛如一张潜藏于水面下的网络,这汇票则是启动这张网络的钥匙。她仿佛已经看到,无数细流正悄无声息地向她汇聚。

“此外,”李慕云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与郑太后之前取出那枚古朴玉佩形制相似,质地却略有不同,泛着温润的青色,“宫中内侍省、尚宫局、乃至各监司,亦有心念旧主、不满武氏专权之人。

太后可凭此玉佩为信物,暗中联络。切记,眼下宜静不宜动,宜暗不宜明。广结善缘,积微成着,以待天时。”

郑太后颤抖着手,接过那枚青色玉佩,触手温凉。她紧紧攥住,仿佛攥住了希望,攥住了翻盘的资本。

她抬头看向李慕云,眼中已再无彷徨无助,只有被点燃的野心与决绝:“先生大恩,哀家没齿难忘!他日若成大事,必不负先生!”

李慕云微微躬身:“太后言重。慕云所为,非为一己之私,实不忍见祖宗基业旁落,奸佞横行。愿助太后,拨乱反正,还朝堂以清明,正乾坤之序。”

他又低声嘱咐了些联络的暗号、时机等细节,便不再多留。“此地不宜久留,慕云告退。太后保重,万事小心。”说罢,他重新戴上兜帽,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暖阁,融入门外浓郁的夜色之中。

郑福如同幽灵般出现,躬身引路,很快,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鹤鸣殿深沉的阴影里。

暖阁内,重归寂静。只有那盏连枝灯,烛火跳动,将郑太后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

她独自坐在炕沿,手中紧紧攥着那枚青色玉佩、那份名录和那张汇票,久久未动。

昏黄的光线下,她的脸色变幻不定,最初的激动、狂喜渐渐沉淀,化为一种冰冷的、深沉的算计。

良久,她嘴角慢慢勾起,那弧度冰冷而锐利,与平日刻意维持的雍容温婉判若两人。她低声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异样的亢奋:“郑福。”

一直如同泥塑般侍立在门外的老宦官应声而入,垂手肃立。

“去,”郑太后将那份名录展开,指尖点在最上方的一个名字上——那是一个因清丈田亩、核查隐户而丢了户部肥缺的礼部员外郎,出身荥阳郑氏远支,与郑太后母家沾亲带故。

“按这单子上第一个名字,去联络礼部那位……丢了差事的郑员外。小心些,手脚干净,别让‘察事厅’那些狗的鼻子,闻到半点味道。”

“老奴明白。”郑福躬身,双手接过名录,看也未看,折叠好塞入袖中,佝偻着背,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身影很快没入殿外无边的黑暗。

暖阁内,又只剩下郑太后一人。她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丝缝隙。冰冷的夜风瞬间涌入,吹得烛火剧烈摇曳,几乎熄灭。

她浑然未觉,只望着窗外沉甸甸的、仿佛孕育着无数秘密与阴谋的夜色,眼中燃烧着幽幽的火焰。

“武媚娘……李贞……”她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名字,每个字都仿佛淬着毒,“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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