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的新工坊终于修好了。
比原来大了三倍，材料用的是最好的，连制卡台都镶了金边——这是大小姐强烈要求的，说是什么“大师排面”。
凌曜正美滋滋地调试新设备，墨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哟，墨大佬！”凌曜头也不抬，“来看看我的新玩具，全自动卡牌流水线...”
“黑袍人首领没死。”
凌曜手里的工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啥？！”他猛地抬头，“你再说一遍？”
墨把一份情报放在桌上：“我们在北境发现了虚无之影重新活动的迹象。首领不仅活着，还在规则之源中完成了蜕变。”
凌曜抓起情报快速浏览，越看脸色越难看。
情报显示，黑袍人首领融合了部分规则之源的力量，已经能初步操控“虚无”。他正在召集旧部，似乎准备进行某种更大的阴谋。
“不是...”凌曜放下情报，一脸懵逼，“这老小子属小强的？这都不死？”
【规则之源都炸了还能活？】
【开挂了吧？！】
云枫和苏婉闻讯赶来，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愣住了。
“他能控制虚无？”云枫脸色发白，“那岂不是...”
墨点头：“理论上，他可以抹除一切存在。虽然现在可能还做不到完全掌控，但已经足够危险。”
苏婉担忧地看向凌曜：“那凌曜体内的虚无之力...”
“这就是问题所在。”墨看着凌曜，“首领很可能感知到了你体内的虚无之力。对他而言，你既是威胁，也是...补品。”
凌曜：“......”
【补品？】
【小爷我成唐僧肉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所以这老阴比躲起来升级，现在满级了要回来虐菜？”
“恐怕是的。”墨叹了口气，“而且他这次的目标，可能不只是卡兰城。”
凌曜一屁股坐在新椅子上，感觉一点都不香了。
他好不容易解决了南宫家，修好了工坊，正准备过几天安生日子...
结果终极boSS不仅没死，还特么进化了！
“等等，”凌曜突然想到什么，“他既然这么牛逼，为什么还躲着？”
墨解释道：“初步掌控不代表完全掌控。他需要时间熟悉新的力量，也需要聚集足够的人手。”
“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凌曜眼睛一亮。
“不多。”墨泼冷水，“最多三个月。”
工坊里陷入沉默。
三个月...
凌曜看着自己刚修好的工坊，刚到手的新设备，还有窗外渐渐恢复生机的卡兰城...
“妈的！”他一拍桌子，“就知道这安生日子过不长！”
他站起身，在工坊里来回踱步：
“能控制虚无...也就是说，现在的规则稳定器对他没用？”
“我们得找到克制虚无的方法...”
“等等！永恒碎片！”
凌曜猛地停下脚步：“永恒和虚无相互克制！如果我们能唤醒永恒碎片...”
墨摇头：“太危险。唤醒永恒意味着释放被封印的虚无，可能造成更大的灾难。”
“那怎么办？”云枫皱眉，“总不能坐以待毙。”
凌曜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熟悉的疯狂：
“谁说我们要坐以待毙？”
“他黑袍人能进化，小爷我就不能？”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不就是虚无之力吗？他能控制，凭什么我不能？”
苏婉吓了一跳：“太危险了！你现在的状态...”
“安啦！”凌曜摆手，“我心里有数。”
他看向墨：“帮我个忙。我要在工坊底下建个实验室，最好的防护，最强的结界。”
又看向云枫：“你去联系云家，把关于虚无的古籍都找来。”
最后对苏婉说：“丫头，治疗组不能散，随时准备抢救我。”
三人看着他，都知道劝不住。
这个疯子，又要开始作死了。
但这一次，他们别无选择。
凌曜走到窗边，望着卡兰城宁静的夜景。
“三个月...”
“够小爷我准备一份大礼了。”
夜色中，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而凌曜，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毕竟...
他可是连陨星之城都开回来过的人。
还怕一个进化版的黑袍人？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