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正在给新改造的规则稳定器贴水钻。
“这边再来一颗...完美！”他欣赏着blingbling的稳定器，“现在它配得上小爷我的气质了！”
苏婉在一旁欲言又止：“那个...会不会太闪了？”
凌曜理直气壮：“你懂什么？这叫时尚！”
话音未落，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全城。透过窗户能看到，陨星之城的所有出入口正在缓缓关闭，能量护盾的光芒比平时亮了三倍。
“什么情况？”凌曜扒着窗台往外看，“提前过年了？”
墨快步走进来，脸色凝重：“全城戒严。南宫家主和黑袍人首领来了，正在和城主谈判。”
凌曜挑眉：“哟，大人物齐聚啊！是不是要给我开欢迎派对？”
云枫冷着脸从外面回来：“他们在谈判要求交出我们。城主顶住了压力，但要求我们立即离开。”
就在这时，穆老板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衣服都被扯破了。
“不好了！”他上气不接下气，“黑袍人在下层区...他们在进行某种仪式！”
凌曜来了兴趣：“什么仪式？蹦迪还是烧烤？”
穆老板擦着汗：“比那可怕多了！他们在抽取城市的能量，整个下层区都快被抽干了！”
墨眼神一凝：“具体位置？”
“在废弃的能源核心区。”穆老板压低声音，“我偷听到他们说...要在今晚完成‘虚无降临’仪式。”
凌曜吹了个口哨：“听起来很中二啊！”
苏婉担忧地问：“虚无降临...是什么意思？”
墨沉声道：“他们想强行打开通往虚无的通道。如果成功，整个陨星之城都会成为祭品。”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
凌曜摸着下巴：“所以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溜之大吉，或者...”
他眼睛一亮：“去砸场子！”
云枫冷哼：“你疯了？现在全城都在找我们！”
凌曜指着胸前的稳定器：“怕什么？刚到手的新装备，正好试试效果！”
墨沉思片刻：“或许...这是个机会。”
众人都看向他。
“黑袍人进行仪式时最脆弱。”墨分析，“如果能破坏仪式，不仅能解决危机，还能重创他们。”
凌曜拍桌：“就这么定了！搞起来！”
穆老板快哭了：“几位祖宗，现在外面全是追兵啊！”
凌曜勾住他的肩膀：“老穆，再帮个忙。帮我们搞几张通行证，还有...弄点烟花来。”
穆老板：“...烟花？”
凌曜露出神秘的微笑：“砸场子怎么能没有气氛组？”
夜幕降临，陨星之城的气氛紧张到极点。
街道上巡逻的卫兵比平时多了三倍，每个路口都设有关卡。但借着穆老板搞来的特殊通行证，四人还是悄悄摸到了下层区。
这里的景象令人心惊。街道两旁的灯光忽明忽暗，建筑物表面覆盖着一层灰白色的物质，像是被什么侵蚀了。偶尔有行人经过，也都行色匆匆，面带恐惧。
“虚无之力的污染。”墨观察着周围，“仪式已经开始了。”
越靠近能源核心区，污染越严重。有段路的墙壁直接化作了飞灰，露出里面扭曲的金属结构。
“这特效经费烧得可以啊。”凌曜还有心情开玩笑。
在核心区入口，他们被一队黑袍人拦住了。
“止步。”为首的黑袍人声音沙哑，“这里禁止通行。”
凌曜亮出穆老板准备的假证件：“物业检查，听说这儿的管道漏了。”
黑袍人：“......”
眼看要暴露，凌曜突然激活稳定器。五彩光芒闪过，黑袍人们齐刷刷开始跳广场舞。
“新功能不错吧？”凌曜得意地跨过跳舞的黑袍人。
核心区内部更像噩梦。巨大的能源管道布满了灰白色斑块，中央的能源核心被改造成了祭坛，上百名黑袍人正围着一个旋转的黑色漩涡吟唱。
漩涡中心，隐约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景象——那是纯粹的虚无，连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的绝对空无。
“卧槽...”凌曜看得目瞪口呆，“这帮人审美真差，装修得跟鬼屋似的。”
黑袍人首领站在祭坛顶端，双手高举：“降临吧！永恒的宁静！”
黑色漩涡开始扩大，更多的灰白色物质从中心涌出。
“必须阻止他！”墨当机立断。
凌曜却拉住他：“等等，好戏还没开始呢。”
他掏出穆老板准备的“烟花”——其实是特制的信号弹。
“三、二、一...放！”
信号弹升空，炸开成绚丽的烟花。与此同时，上层区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那是穆老板按计划制造的混乱。
祭坛上的仪式被打断，黑袍人们一阵骚动。
“就是现在！”凌曜率先冲了出去。
规则稳定器全力运转，五彩光芒所过之处，灰白色污染如潮水般退去。黑袍人的吟唱被强行打断，好几个实力较弱的直接吐血倒地。
“凌！曜！”首领怒吼，“你找死！”
黑色漩涡剧烈波动，一只由纯粹虚无构成的手臂从中伸出，抓向凌曜！
“小心！”苏婉惊叫。
凌曜不闪不避，稳定器爆发出刺目光芒。虚无手臂在接触到光芒的瞬间，像是冰雪遇到阳光般消融了。
“就这？”凌曜挑眉，“你们这降临仪式...质量不太行啊。”
首领暴怒，整个祭坛开始崩塌。更多的虚无造物从漩涡中涌出，整个核心区陷入了混乱。
“撤！”墨当机立断。
四人且战且退，凌曜不断用稳定器清除污染。在离开核心区的瞬间，他回头看了眼那个黑色漩涡。
漩涡中，似乎有一双眼睛也在看着他。
冰冷，空洞，毫无感情。
凌曜打了个寒颤。
【这玩意儿...好像玩脱了。】
回到藏身处时，全城已经乱成一团。能源核心区的异常引发了连锁反应，半个城的电力都中断了。
穆老板等着他们，脸色苍白：“刚收到消息，城主迫于压力，同意交出你们了！”
凌曜却笑了：“正好。”
他看向卡兰城的方向，活动了下筋骨：
“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虽然前路未卜，虽然强敌环伺。
但凌曜觉得...
这样才刺激。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