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月湖的夜色已浓,五毒教总坛后的 “蛊心阁” 被装点得格外旖旎。这座阁楼本是黑凤凰的居所,今日作为洞房,处处透着五毒教独有的神秘与缠绵 —— 阁楼外缠绕的蛛丝藤缀满了会发光的蛊虫卵,像一串串迷你灯笼,将墙面映得忽明忽暗;窗棂上挂着用蝎尾绒编织的帘幔,风一吹就簌簌作响,帘上绣的蛇蜈交缠纹样在光影里若隐若现;门口两侧摆着两只玉蟾灯,灯芯燃着蜈藤芯混制的烛火,暖黄色的光里飘着细小的五毒荧光,落在人身上就化作淡色的印记,转瞬又融入衣料,仿佛藏了无数秘密。
阁楼内的布置更显精致。地面铺着三层叠合的蛛丝毯,最外层是黑蛛堂特供的 “云蛛丝”,中间夹着蟾衣绒,最里层是蛇鳞纹锦缎,踩上去绵软得像陷进云端,连脚步声都被彻底吸收。正中央的婚床是用整块墨玉雕成的,床架上缠绕着活的蛇莓藤,藤间缀着猩红的浆果,浆果里藏着休眠的赤蛇卵,偶尔会发出细微的 “啵啵” 声,像是在为新人祝福。床上铺着黑丝绒褥子,褥子上绣着交缠的五毒纹样,纹样边缘用金线勾勒,在烛火下泛着细碎的光;床头两侧各摆着一只青铜蛊炉,炉里燃着 “同心蛊香”,香雾呈淡紫色,飘在空中凝成蛇蜈交缠的虚影,吸入肺腑只觉得浑身酥软,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麻意,正是五毒教特制的催情香。
黑凤凰早已坐在床沿,她换下了大婚时的繁复婚服,身着一袭贴身的黑色软缎长裙 —— 裙摆是用黑蛛丝混着蝎尾甲片织成的,走动时会泛着暗紫色的光泽,裙摆开叉至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肌肤上还沾着细小的银粉,是玉蟾堂特制的 “蟾华粉”,在光线下会随动作流转出虹彩。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绣鞋,鞋头缀着一颗鸽蛋大的蛊珠,珠里藏着一只小蜘蛛,走动时蛊珠会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 “叮铃” 声。她卸了凤冠,长发用一根赤蛇骨簪松松束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衬得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愈发妩媚;唇上依旧涂着蛇莓浆调的胭脂,只是比白天更浓了些,像熟透的浆果,引人采撷。
她手里把玩着一块蛛丝织成的黑帕,正是蛛娘送的贺礼,帕子上绣的银色蛛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听到阁楼门被轻轻推开的声响,她抬眼望去,见陈默正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套玄色的蛊亲服,只是腰间的香囊少了一个 —— 想来是刚才宴席上被刘星闹着要去当信物了。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耳尖还带着酒后的微红,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却又刻意放缓了脚步,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怎么不进来?” 黑凤凰的声音比白天软了许多,带着一丝刚喝过酒的沙哑,她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榻,蛛丝毯被拍出细小的褶皱,“站在门口当柱子吗?”
陈默这才回过神,快步走到床边,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流转 —— 白天见她穿婚服时觉得惊艳,此刻换上这身黑裙,却更显娇媚,尤其是裙摆开叉处露出的肌肤,沾着银粉,在烛火下像撒了把碎星,让他喉咙不自觉地发紧。“凤凰,你今天…… 真好看。” 他伸手想去牵她的手,却又在半空顿住,手指微微蜷缩,显然还带着几分紧张。
黑凤凰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她主动握住陈默的手,指尖的微凉透过蛛丝手套传来,却让陈默觉得浑身一热。“现在才知道好看?” 她微微倾身,凑近陈默耳边,吐气如兰,“刚才宴席上,你看蛛娘姐姐的眼神,可比看我热切多了 —— 怎么,蛛娘姐姐穿黑衣的样子,比我好看?”
陈默的脸瞬间涨红,像被人戳破了心事,急忙摆手:“不是的!我只是看蛛娘堂主的黑帕绣得别致,想着你也有一块,才多瞧了两眼!” 他越说越急,语气都有些发颤,“我心里只有你,怎么会觉得别人好看?”
黑凤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她轻轻扯了扯陈默的衣领,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慌什么?我又没说怪你。” 她的指尖划过陈默的喉结,感受着他瞬间绷紧的身体,“只是好奇,蛛娘姐姐的黑帕绣的是银蛛纹,我的这块…… 你想不想看看绣的是什么?”
她说着,将手里的黑帕递到陈默面前。陈默低头看去,只见帕子中央绣着一对交缠的蛇蜈纹样,纹样边缘却用金线绣了细小的 “陈”“凤” 二字,只是刚才光线暗,他没看清。“这是……” 他的声音有些发哑,指尖轻轻拂过帕上的字迹,只觉得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又酸又软。
“这是蛛娘姐姐特意为我们绣的。” 黑凤凰的指尖顺着陈默的指尖滑下,握住他的手,将帕子按在他的掌心,“她说,黑蛛堂的蛛丝能缠人心,绣上名字,就能把两个人的心永远缠在一起 —— 你说,她是不是很贴心?”
陈默用力点头,将帕子紧紧攥在手心,帕上的蛛丝带着淡淡的甜香,混着身边人的气息,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凤凰,我……” 他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发紧,只能笨拙地将黑凤凰搂进怀里,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肢,以及衣料下温热的肌肤。
黑凤凰靠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陈默腰间的毒桑木腰牌,指甲不经意间刮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陈默,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你被赤蛇堂的弟子误会,我救了你,你却因为我手里的小蜘蛛,吓得差点摔进蛊月湖。”
陈默的脸更红了,想起当时的糗事,耳根都在发烫。“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手里的小蜘蛛是护主的,还以为会咬我。” 他轻轻吻了吻黑凤凰的发顶,声音温柔,“后来才知道,你看似冷傲,其实比谁都心软 —— 你会给受伤的小毒物包扎,会偷偷给教里的孤儿送吃的,还会…… 在我生病的时候,守在我床边一夜。”
黑凤凰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她抬手勾住陈默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拉,两人的唇距离不过一寸。“哦?你都知道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那你还知道,我有什么秘密?”
陈默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呼吸愈发急促,他伸手按住黑凤凰的后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唇上的蛇莓浆带着淡淡的甜意,混着她口中的酒香,瞬间攻占了他的所有感官。黑凤凰也热烈地回应着,她的舌尖轻轻划过陈默的唇齿,像小蛇般灵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麻意 —— 那是她特意在唇上涂的 “蛇莓蜜”,既有催情之效,又能让吻更添缠绵。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陈默的手不自觉地滑到黑凤凰的腰间,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软缎长裙,感受着衣料下细腻的肌肤。黑凤凰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细碎的轻吟,她的指尖用力掐了掐陈默的后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却又将他搂得更紧,像是要将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唇间还连着一丝晶莹的银丝。黑凤凰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地看着陈默,指尖轻轻划过他被吻得红肿的唇。“陈默,你刚才吻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是不是在想,怎么把我剥光,像对待猎物一样?”
陈默的身体瞬间绷紧,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头顶,他看着黑凤凰眼底的挑衅,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期待,突然鼓起勇气,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是又怎么样?”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眼神里带着几分野性,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你本来就是我的猎物,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把你牢牢抓在手里,再也不让你离开。”
黑凤凰躺在床上,看着俯身下来的陈默,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勾住陈默的腰,黑色绣鞋上的蛊珠轻轻晃动,蹭过他的衣料,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那你还等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又带着几分引诱,“难道要我主动把自己送给你?”
陈默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黑凤凰的脖颈,他的吻带着急切,却又刻意放轻了力道,像是怕弄疼她,又像是在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黑凤凰的脖颈很敏感,被他吻过的地方瞬间泛起红晕,她发出细碎的轻吟,手指用力抓着陈默的头发,将他按得更近,身体却又微微扭动,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抗拒,这种矛盾的反应让陈默更加疯狂。
他的手顺着黑凤凰的腰线滑下,指尖轻轻勾住她裙摆的开叉处,一点点将裙摆往上撩,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肌肤上的蟾华粉在烛火下泛着银芒,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泛着涟漪的湖面。“凤凰,你这里……” 陈默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指尖轻轻划过她大腿上的肌肤,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比我想象中还要软。”
黑凤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伸出手,用力掐了陈默的胳膊一下,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语气却带着几分娇嗔:“轻点!你想把我掐坏吗?”
陈默却像是受了鼓励,非但没有放轻力道,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微微抬起,让她以一个更羞耻的姿势展现在自己面前。“坏了才好。” 他低头,在黑凤凰的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这样你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
黑凤凰发出一声闷哼,眼神却愈发迷离,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蛛丝毯,将柔软的毯子抓得皱成一团。“陈默,你越来越大胆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以前你见了我,连话都说不利索,现在居然敢咬我了?”
“那是因为你喜欢。” 陈默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他俯身凑近黑凤凰的耳边,吐气如兰,“你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喜欢我把你按在身下,喜欢…… 被我欺负,对不对?”
黑凤凰的脸瞬间涨红,却没有反驳,只是将脸埋进陈默的颈窝,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陈默知道,这是她默认的信号,他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腔,他轻轻解开自己的衣扣,将玄色的蛊亲服脱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精壮的胸膛 —— 胸膛上还留着之前与枯蝎子对战时留下的疤痕,疤痕在烛火下泛着淡粉色,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
黑凤凰的目光落在陈默的胸膛上,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疤痕,眼神里带着几分心疼,又带着几分兴奋。“这里还疼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关切,“当时你为了护我,被枯蝎子的蝎尾针划伤,我还以为……”
陈默按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让她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早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强势,“只要能护着你,就算再疼,我也心甘情愿 —— 而且,我知道你喜欢看我受伤的样子,喜欢我为你不顾一切的样子,对不对?”
黑凤凰的身体微微一震,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又带着几分被戳穿心事的慌乱。“你…… 你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
“我当然知道。” 陈默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你每次看到我身上的疤痕,眼神都会变亮,每次我为你受伤,你都会对我更温柔 —— 凤凰,你的心思,我早就看透了。”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黑凤凰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又带着几分霸道,“你喜欢被我欺负,喜欢我对你粗暴,喜欢我们之间这种旁人不懂的纠缠,我都知道 —— 而且,我也喜欢,喜欢被你掐,被你咬,喜欢看你因为我而失态的样子。”
黑凤凰再也忍不住,伸手搂住陈默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热烈,更加疯狂,像是要将彼此都吞噬。陈默的手也不再犹豫,他轻轻解开黑凤凰长裙的系带,将那袭黑色的软缎长裙一点点褪下,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 肌肤上沾着的蟾华粉在烛火下泛着银芒,像覆盖了一层薄雪,胸前的曲线饱满而诱人,腰间的弧度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大腿上的肌肤细腻光滑,处处都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凤凰,你真美。” 陈默的声音带着几分痴迷,他俯身,在她的胸前轻轻吻了一下,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印记,“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
黑凤凰发出细碎的轻吟,她的手指用力抓着陈默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身体却主动向他贴近,像是在渴求更多。“陈默,别停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我想要…… 想要你更粗暴一点,想要你把我彻底占有,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陈默的眼底瞬间燃起火焰,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将黑凤凰紧紧搂在怀里,身体缓缓压了上去。婚床上的蛇莓藤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缠绵,轻轻晃动起来,猩红的浆果发出细微的 “啵啵” 声,像是在为他们伴奏;青铜蛊炉里的同心蛊香燃烧得更旺,淡紫色的香雾在两人周身缭绕,凝成蛇蜈交缠的虚影,将他们紧紧包裹;窗外的蛊虫卵依旧闪烁着,将阁楼内的一切映得忽明忽暗,却又格外旖旎。
黑凤凰的轻吟声、陈默的喘息声、蛊香燃烧的 “滋滋” 声、蛇莓藤晃动的 “簌簌” 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动人的春宵乐章。两人在婚床上肆意纠缠,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没有丝毫缝隙,像是天生就该如此。黑凤凰的指甲深深掐进陈默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记,陈默也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咬痕、吻痕,遍布她的颈窝、胸前、大腿,每一道痕迹都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她属于他的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欢愉中停下。陈默将黑凤凰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温热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蛊花香,以及彼此身上交融的气息。黑凤凰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轻轻划过他后背的红痕,眼神里带着几分慵懒,又带着几分满足。
“陈默,你刚才…… 太粗暴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又带着几分笑意,“我身上都被你弄疼了。”
陈默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宠溺:“谁让你喜欢的?你不是说,想要我更粗暴一点吗?”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黑凤凰身上的吻痕,眼神里带着几分心疼,又带着几分得意,“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会给你涂俞堂主送的护颜蟾酥膏,不会留下痕迹的。”
黑凤凰轻轻哼了一声,却将身体贴得更紧:“谁要你涂?我就要留着,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任性,又带着几分炫耀,“尤其是蛛娘姐姐,让她看看,你对我有多好。”
陈默忍不住笑出声,他轻轻捏了捏黑凤凰的脸颊:“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跟蛛娘堂主较劲。”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却又满是爱意,“不过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是蛛娘堂主,还是其他人,都比不上你 —— 而且,我们之间的这种感觉,只有我们自己懂,别人就算想抢,也抢不走。”
黑凤凰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闭上眼睛,靠在陈默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陈默,”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认真,“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你都不能丢下我,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知道吗?”
陈默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语气坚定而认真:“我知道,凤凰。我们早就以蛊为盟,生死与共,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丢下你 —— 而且,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永远都这么幸福。”
黑凤凰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浓郁。婚床上的蛇莓藤轻轻晃动着,将两人紧紧缠绕,像是在为他们见证这生死不离的承诺;青铜蛊炉里的同心蛊香依旧燃烧着,淡紫色的香雾在两人周身缭绕,像是在为他们守护这份独一无二的缠绵;窗外的蛊虫卵闪烁着,将阁楼内的一切映得格外温馨,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只留下他们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夜色渐深,蛊月湖的湖面泛起淡淡的荧光,与阁楼内的烛火交相辉映。陈默和黑凤凰相拥着躺在床上,彼此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合,没有丝毫缝隙。他们知道,今夜的缠绵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还会有无数次这样的纠缠,他们会一起面对危险,一起守护五毒教,一起守护岭南的和平,一起走完这漫长而幸福的一生。
而这份独属于他们的,带着五毒教特色的缠绵与爱意,也将像婚床上的蛇莓藤一样,紧紧缠绕,永不分离,像青铜蛊炉里的同心蛊香一样,持续燃烧,永不熄灭,成为他们生命中最珍贵、最难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