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 “直捣黄龙” 技能的当晚，李龙坐在床上，跟捧着烫手山芋似的盯着手机，越看越气。
“系统，我可是正经职业球员！能不能别给我整这些业余活？” 他对着空气喊，声音大得差点惊到楼下邻居，“脚尖捅射？这不是野球场小孩才用的招吗？我要是在比赛里这么踢，韦斯顿能笑我一整个赛季！”
他翻出技能列表，越看越憋屈 —— 手里四个技能，就 “长距离横向带球” 能拿出手，剩下的没一个正常的：门将门线技术坑过莱斯?墨菲一次，当时墨菲想抢他的扑救机会，结果球没扑到，反而摔了个屁股墩，现在见他还瞪眼睛；现在又来个脚尖捅射，跟凑数似的。
“在认识技能之前，请宿主放弃自以为是！”
系统突然蹦出句话，跟冰碴子似的砸过来。李龙当场卡壳，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 这系统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今儿个倒是嘴快，一开口就扎心，比韦斯顿抢炸鸡还狠。
“行！算你狠！” 李龙气鼓鼓地躺回床上，“我倒要看看，这破技能到底有啥用！”
他点开技能说明，一字一句读：“直捣黄龙：大禁区外无法前进时使用，脚尖触球，速度快、力量足，共 4 级，低级时易失败……”
总结下来就俩字：猛是猛，不稳。横向带的时候用，十有八九踢偏；直线带的时候用，倒能蒙进几个。李龙摸着下巴琢磨：“这不就是个看天吃饭的技能？跟买彩票似的，中了就赚，没中就亏。”
他索性打开虚拟赛场，把对手设成耶奥威尔 —— 这队前 8 轮排 21 位，跟软柿子似的，正好当试验品。
刚进赛场，李龙就急着试技能。第一次在禁区外捅射，足球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直接飞到场外，砸中虚拟观众的爆米花桶，溅得人满身都是；第二次更离谱，踢在门柱上，反弹回来差点砸自己后脑勺；第三次总算射正了，结果力道太小，被门将轻松抱住。
“我靠！这技能是来坑我的吧？” 李龙揉着差点被砸中的头，气得直跺脚。
试到第五次，他总算摸出点门道 —— 得先把球停稳，再用脚尖捅，不能急。这次足球跟装了导航似的，直奔球门左下角，门将扑都没扑到。李龙乐了：“原来得这么用！跟架山炮似的，摆好位置才能打准！”
一场虚拟比赛下来，他用这技能进了三个球，全是直线捅射，速度快得门将反应不过来。可横向带的时候还是不行，要么踢偏，要么被断，跟没练过似的。
“技能是不错，可总觉得不对劲……” 李龙关掉虚拟赛场，心里犯嘀咕，“系统不会是故意的吧？每次抽的技能都这么奇葩，别人抽的是不是都正常？”
他先想到贝贝 —— 曼联主力边锋，看着挺厉害，可上次见面还蹭他的能量棒，说自己队里零食不够，转头就晒刚买的游戏机，穷得跟装的似的。李龙摇摇头：“算了，问他也白搭，说不定他抽的技能更离谱。”
最后他想到郑智 —— 毕竟是国足大佬，踢过英超，见过的世面多，肯定知道门道。他赶紧打开位面联系，拨通郑智的视频。
没几秒，郑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还在摆弄手腕上的绿水鬼。“李龙啊！最近挺忙吧？英甲赛程跟赶场似的，找我啥事？”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把手表凑到镜头前，又赶紧移开，“别瞎想啊！这表是给我爸买的，他非要塞给我一块，戴着总觉得掉价。”
李龙心里直吐槽：掉价？这表一万英镑一块，我一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你跟我说掉价？
他没敢接话，赶紧把抽技能的事说出来，连试技能砸爆米花的糗事都讲了。
郑智听完，笑得直拍桌子：“这技能挺好啊！我第一次抽的是左右脚交换带球，当时差点把系统骂死，觉得这技能太基础。结果后来用着真香，对手一伸脚，我换个脚就能过，比花活好用多了。”
他把手表放在桌上，正经起来：“系统抽的技能，都是补你短板的。你远射不行，才给你这技能；我当年左右脚不均衡，才给我交换带球。看起来简单，其实最实用 —— 对手要是缩在禁区里，你一个远射就能打开局面，比瞎冲管用。”
李龙点点头：“原来系统这么智能？我还以为它故意坑我呢！”
“坑啥啊！” 郑智摆摆手，“技能分两类，可升级和不可升级，颜色分白、蓝、红。白色升 3 级，蓝色升 4 级，红色升 5 级，等级越高越厉害。我现在有个红色技能，叫‘落叶球’，练到 3 级了，任意球十有八九能进。”
他又讲了自己的经历 —— 刚抽技能时也觉得离谱，后来越用越顺手，还靠奇葩技能赢过比赛。李龙听得直点头，心里的憋屈总算没了。
“谢了智哥！我知道该咋练了！” 李龙笑着说。
“客气啥！” 郑智拿起手表，又凑到镜头前，“对了，你要是再抽技能，别犹豫，系统比你懂你自己。还有，下次踢比赛要是用这技能进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挂了视频，李龙心里踏实多了。他摸出手机，看着 “直捣黄龙” 的技能说明，不再觉得奇葩了。“不就是脚尖捅射吗？练好了照样能进球！” 他攥了攥拳头，决定明天训练就试试，让韦斯顿他们见识见识，这 “业余技能” 也能踢进球。
刚要睡觉，系统突然蹦出条提示：“宿主理解技能用途，赞赏值 + 50（郑智认可）！”
李龙乐了：“连智哥都给赞赏？这技能赚了！”
他躺在床上，想起郑智的绿水鬼，又想起自己的 “劳保鞋”，忍不住笑了：“等我用这技能多进几个球，攒够交易点，先换双新鞋，再买块手表，让他们看看，我也能当‘有钱人’！”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李龙摸着手机，心里满是期待 —— 下次比赛，他要用这 “直捣黄龙”，给耶奥威尔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英甲的 “软柿子”，也有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