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一束光束照射在月亮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蝙蝠标志。
只不过，这次站在探照灯旁的并不是戈登局长而是哈维。
他掐着腰站在聚光灯旁仰头看着天空。
“哈维，你喊他过来没有意义…”
杨波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哈维猛地回头便看到一道身影正站在天台阴影之中。
阴沉昏暗的灯光照在杨波脸上那银白色的面具上，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你是谁？”
杨波从阴影之中走出来伸出手摘下脸上的面具。
“是你！”
“哈维，你这记性也太差了，我就戴了张面具，身上的衣服都没换…”
杨波走到哈维身旁，就在这时候蝙蝠侠也来到天台之上，看到他之后哈维立刻将杨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放下。
“找你可真难。”
蝙蝠侠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放在了杨波身上。
天台门被人打开，戈登局长端着枪来到天台上，不过看到哈维和蝙蝠侠之后便将手中的枪放下。
哈维看了戈登一眼语气极为不满的说道：“刘已经搭机去香港了。”
戈登同样也是一肚子的怒气，他走到探照灯旁伸出手将探照灯关上：“他走了，但是他的手下全都死了，那些钱也不翼而飞。”
哈维看着戈登：“我说过有事随时告诉我。”
戈登看着哈维：“保险库只剩下那些留下记号的钞票，他们知道我们会去，你们一插手…”
哈维闻言瞬间怒了：“我们？你怎么不说，你跟沃尔茨和拉米雷斯那样的人渣混在一起…”
“两位，不要吵。”
杨波看着脸贴脸交换唾液的两人：“咱们能动手就别吵吵。”
戈登：“……”
哈维：“……”
戈登掐着腰语气不善的看着杨波问道：“他是谁？登特，你就随便带人过来？”
虽然杨波并不是哈维·登特带来的，但是这一刻他只能替杨波背锅：“他是我的人！戈登，现在的问题是已经跑回去的刘怎么办？中国绝对不可能引渡中国人。”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们不可能通过官方手续，把刘先生带回来。
听了半天的蝙蝠侠终于出声，他的声音通过变声显得有些沙哑：
“戈登局长，登特先生，不如让我们听听这位先生说一下，黑帮的那些钱去哪了。”
听到蝙蝠侠的话，戈登和哈维两人将目光放在杨波身上。
“那些钱在我这，我正琢磨着怎么将这些钱洗白，你们有没有头绪？”
戈登立马将手枪掏出来，但是蝙蝠侠却一把将他手中的枪按了下去。
看着蝙蝠侠和戈登，杨波则是走到哈维身旁，看着蝙蝠侠和戈登语气平淡道：
“蝙蝠侠戈登，你们在哥谭市一手遮天的日子过去了。”
“接下来，蝙蝠侠你要面对的敌人将会是我。”
蝙蝠侠向前一步盯着杨波：“你杀死了刘的手下！”
“不止，还有刘的那些客户，以及那些客户的手下，明天太阳升起之后，哥谭市将会出现阵痛，但是阵痛之后，你、哈维、戈登只需要抓捕我一个人就行…嗯，只要你能抓得住就行。”
侧头看向哈维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答应保护你一次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那个小丑已经没机会用你考验蝙蝠侠的人性了。”
哈维一愣随后问道：“你干掉了他？”
“不，他是自杀，我和他玩了一个游戏，他输了而已。”
眼神平静的闷骚蝙蝠侠望着杨波：“什么游戏？”
“类似于俄罗斯转盘，一人一枪，他输了，就这么简单。”
屁的简单。
以他对小丑的了解，小丑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情，他只是疯不是傻。
任何时候他都有后路或者后手。
除非…他没有任何拒绝这场游戏的机会。
刹那间，杨波在蝙蝠侠内心之中的危险程度提高数个等级。
杨波从背包将刚才摘下来的面罩重新戴上，在这昏暗的环境之中，这面罩属实有些瘆人。
他一步步向着蝙蝠侠走去。
“蝙蝠侠，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做好准备？”
听到他的话蝙蝠侠浑身紧绷，看着近在咫尺的杨波，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悄悄启动双臂上的电击器，就算是不敌对方，也能避免自己的护腕被抢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抓向杨波的手臂。
但是在他抬手的瞬间，杨波后退了一步同样抬起手对准他的肚子一挥。
砰。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感觉又回到了停车场那晚。
“还想偷袭？！呐，你们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
左勾拳、右勾拳、回手掏！
蝙蝠侠再起不能！！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护甲就像是没有一样，虽然身体爬不起来，但是他的大脑之中却在不断回想刚才杨波的每次攻击。
明明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明明没有跟他有任何的物理接触。
但那种拳拳到肉的真实感，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破碎锤顶在肚子上一样。
戈登局长再次举起他手中那把小手枪。
但是下一刻，他便感觉脑袋上被人锤了一拳，身体瞬间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脑瓜崩还挺好用…”
目睹全程的哈维，难以置信的看着杨波，之前他说能打过蝙蝠侠，他只当杨波是在说笑。
但是现在他却笑不出来，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史蒂夫，你到底想做什么？”
“训练蝙蝠侠，哈维，你不知道，蝙蝠侠这种神奇的物种潜力极大，每次不能杀死他的，都能让他变得更强！”
杨波走到蝙蝠侠身旁蹲下身子，一把抓住蝙蝠侠的手腕刹那间电芒四射。
“你看，上次我揍他的时候，他的护腕可没有这功能。”
“这次我击败了他，下次他会变得更强，虽然有些不太科学，但事实上就是会这样。”
松开蝙蝠侠的手臂。
“蝙蝠侠，以后在哥谭混，别让我看见你，要不然我看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说罢，杨波便不再理会蝙蝠侠。
走到哈维身前。
“哈维，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一抹精致的灰…你那破硬币扔了吧，别忘了，除了正反面，硬币还有竖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