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肩而行,朝着95号院走去。
这一次,没有刻意低调。
何雨水的明艳张扬,娄晓娥的清冷贵气,何雨柱那如同时间之外的年轻与深不可测,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足以灼伤所有人眼球的光环。
“哎哟我的妈!”正在胡同口下象棋的阎埠贵第一个看见,手里的棋子“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上,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那…那是…柱子?!还有雨水和晓娥?!”
“我的老天爷啊!”旁边围观的邻居也傻眼了,“这…这也太…太光鲜了吧?跟画报上走出来似的!”
“雨水?晓娥?天呐!真是她们!我在《香江画报》上见过!比画报上还好看一百倍!”认出明星的年轻妇女激动地尖叫起来。
“旁边那个是柱子?他怎么一点没变?不对…好像更年轻了?!”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飞进了95号院。
“柱子回来啦!”
“何雨水和娄晓娥回来啦!”
“她们成大明星啦!天仙下凡一样!”
“何雨柱看着比十年前还精神!”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了锅!比五年前那次回归轰动百倍!
正在中院洗衣服的一大妈(易中海老伴)手里的棒槌掉进了盆里,溅起一片水花。秦淮茹正在晾晒刚洗好的床单,闻声手一抖,差点把竹竿拽下来。贾张氏本来在西厢房窗下晒太阳兼“巡视领地”,听到动静猛地站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妖怪…妖精…”
许大茂正跟刘光天在垂花门边抽烟吹牛,听到喊声回头一看,嘴里的半截香烟“吧嗒”掉在地上,火星溅在裤子上都浑然不觉,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我…我操…”他喉咙里挤出两个音节,脸色变幻不定,震惊、嫉妒、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刘海中端着架子从后院踱步出来,看到被众人簇拥着走进中院的三道身影,那通身的气派和光芒,让他这个六级钳工、自以为见过世面的“二大爷”也瞬间矮了半截,脚步都钉在了原地。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五年,对普通人来说足以留下沧桑印记,可眼前这三个……尤其是何雨柱,时光仿佛在他身上彻底停滞甚至倒流了!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还有那两个女孩,那气质、那穿着打扮……这哪里是当初四合院里走出去的孩子?分明是云端上的人物!
何国强和何国栋两个半大小子,早就激动得脸通红(何国强已是成年,何国栋也长高了许多),想冲上去又有点不敢,站在自家门口兴奋地搓着手:“妹!雨水!晓娥姐!”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和雀跃。
聋老太太在何大清和白桂芝的搀扶下,早已站在了屋门口。老太太看着院中如同三颗璀璨星辰般的孙辈,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了,眼中满是自豪:“好好好!我的好柱子,雨水,晓娥!都回来了!瞧着多精神!”
何大清和白桂芝看着眼前光芒万丈的儿女和准儿媳(在他们心中早已认定),激动得眼圈发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何雨水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比五年前更加精致明艳、顾盼生辉的脸蛋,她笑着朝聋老太太和爹白姨挥手:“老太太!爹!白姨!我们回来啦!”那笑容,瞬间点亮了整个灰扑扑的中院,晃得人眼花。
娄晓娥也优雅地取下墨镜,露出一双清澈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她朝着聋老太太和何大清夫妇问好,声音温润如玉:“老太太,叔叔,阿姨,我们回来了。”她的姿态从容优雅,如同受过最严格礼仪训练的公主,那份气度让院里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
何雨柱则走到聋老太太面前,伸手轻轻扶住她另一只胳膊,一股温暖祥和的劲力无声无息地送入老人体内:“老太太,您身体看着更硬朗了。”他的声音温和清朗,带着一种奇特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托你的福!托你们的福!”聋老太太拍着何雨柱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躲在角落的贾张氏终于忍不住了,看着那三人身上价值不菲的行头,看着白桂芝何大清那骄傲满足的笑容,想着自己儿子还在车间里卖苦力,孙子棒梗还不成器,那股积压了五年的酸水如同火山爆发,尖利刺耳的声音划破了院里的气氛:
“哎哟喂!瞧瞧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咱们院飞出去的金凤凰嘛?!啧啧啧,香江那花花世界养人呐!瞧瞧这穿的戴的!这脸蛋嫩的!跟吃了唐僧肉似的!一点都没变老!没准儿啊,用了什么妖法呢!何大清,白桂芝,你们可真是好福气啊!攀上高枝儿喽!可怜我们这些穷邻居,连人家身上一根丝儿都买不起哟!”她一边说,一边用那三角眼使劲剜着何雨水和娄晓娥,尤其是看到她们露出的那毫无瑕疵、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肌肤,嫉妒得心都在滴血。
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贾张氏,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何雨柱三人。
秦淮茹脸色一白,赶紧想去拉婆婆,却被贾张氏一把甩开。
何雨水眉头一挑,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贾大妈,说话注意点分寸。五年没见,您这嘴还是这么不饶人。我们在外面打拼,靠的是真本事,干干净净做人,堂堂正正赚钱。不像有些人,心思不正,整天好吃懒觉,日子才越过越回去。”她声音清脆,带着明星特有的穿透力,字字清晰,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隐忍的小姑娘。
娄晓娥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根本没听见贾张氏的叫嚣。她只是微微侧首,对何雨柱轻声道:“柱哥,风有点凉,别让老太太站久了。”那份无视,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目光平淡如水地扫过贾张氏的方向。没有怒意,没有威压,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就在那目光触及的瞬间,正在喋喋不休、唾沫横飞的贾张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仿佛坠入冰窟,灵魂都被冻结!那张刻薄的老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巴还维持着张开的滑稽姿势,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只有那对浑浊的眼珠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无形的领域!判官意志!
整个四合院,落针可闻。所有人,包括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物,都感到心头一凛,一股寒意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升起。他们看不到何雨柱做了什么,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贾张氏瞬间的恐惧和窒息感!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彻底变成了深深的敬畏,再无半分其他心思!
“爹,白姨,扶老太太进屋吧。”何雨柱收回目光,平静地说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哎,好,好!”何大清和白桂芝连忙扶着喜笑颜开的老太太进屋。何国强何国栋也赶紧跟了进去。
何雨柱这才转向何雨水和娄晓娥,眼神温和:“进去吧,看看家里。”他完全无视了全院那些复杂、探究、敬畏的目光。
何雨水挽住娄晓娥的手臂,昂首挺胸,如同两只骄傲的白天鹅,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跟着何雨柱走进了何家屋子。门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与窥探。
中院里,死寂一片。许久,才有人敢小声议论。
“我的老天爷…柱子刚才…”
“贾老婆子刚才怎么了?像见了鬼似的…”
“嘘!别说了!柱子现在…深不可测啊!”
“雨水和晓娥太漂亮了!跟仙女似的!贾老婆子那张破嘴,活该!”
“大明星…真的是大明星啊…就在咱们院…”
许大茂脸色铁青地看着何家紧闭的房门,再看看瘫软在西厢房窗根下、浑身筛糠般发抖、满脸惊恐说不出话的贾张氏,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无法逾越的鸿沟感将他彻底淹没。他猛地转身,狼狈地逃回了自己家,重重地关上了门。
秦淮茹默默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竿,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看着何家紧闭的门,又看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旧棉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茫然和真正的悔意。
而何家屋内,却是另一番温馨景象。聋老太太握着两个的手,听她们说着拍电影的趣事,笑得合不拢嘴。何大清和白桂芝看着光彩照人、气质艳人的女儿和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