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白晓荷还在熟睡。陆远轻轻起身，洗漱后下了楼。
出乎意料的是，姜雪琼、关芝芝和苏更生已经坐在客厅里了。早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点，三个女人正低声说着什么，见他下来，都停下了话头。
“早。”陆远很自然地走过去，在姜雪琼身边坐下，“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来吃早餐啊。”关芝芝挑眉笑道，眼神在陆远脸上转了一圈，“怎么，不欢迎？”
“欢迎。”陆远接过姜雪琼递来的咖啡，“正好，我有些事想和你们说。”
气氛微妙地安静了一瞬。
苏更生轻声问：“什么事？”
陆远放下咖啡杯，目光在三个女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郑重开口：“我想和你们每个人都结婚。”
这话说出来，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姜雪琼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关芝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苏更生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关芝芝先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和我们......每个人？陆远，你知道这在中国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陆远的声音很平静，“所以我会处理法律问题。我会把国籍迁到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然后在那里和你们分别登记结婚。虽然在中国境内没有法律效力，但在国际上是合法夫妻关系。”
他看向姜雪琼：“雪琼，我们已经在香港登记过了，所以你的情况不变。但我想给你一个更正式的婚礼，像所有妻子应该得到的那样。”
姜雪琼的眼圈微微红了。她深吸一口气，握住陆远的手：“你......你真的想好了？”
“早就想好了。”陆远反握住她的手，“从决定和你们每个人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在想这件事。我不想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觉得自己的位置不正式的。你们都是我的妻子，都应该有名分。”
苏更生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她用手捂住嘴，肩膀微微颤抖，这个场景她只在梦里面梦见过。
关芝芝沉默了很久，才涩声开口：“你......你打算怎么和我们父母说？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们，你要同时娶四个女人吧？”
“我会分别拜访。”陆远早就想好了，“我会告诉你们的父母，我要娶他们的女儿。但不会提及其他人的存在。婚礼也会分别举办，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虽然这样有些......但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
他看着关芝芝：“芝芝，你父母那边，我会亲自去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会处理好。”
关芝芝别过脸去，但陆远看到她眼角有泪光闪过。
“你......你这个混蛋。”她骂了一句，声音却带着哽咽，“非得把我们所有人都套牢不可吗？”
“是。”陆远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我就是要套牢你们，一个都不放手。”
这句话让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泪崩了。
姜雪琼最先平静下来，她擦掉眼泪，露出一个温柔却坚定的笑容：“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苏更生用力点头，眼泪还在掉，却笑得很甜。
所有人都看向关芝芝。
关芝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转回头看着陆远。她眼睛红红的，妆容都有些花了。
“陆远，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她的声音很轻，却无比认真，“如果......如果我父母不同意呢？如果他们要我离开你呢？”
“那我就一直求，求到他们同意为止。”陆远直视着她的眼睛，“关芝芝，这辈子你是属于我的，你是跑不掉的。谁反对都没用，包括你父母——虽然我会用最大的诚意去争取他们的祝福。”
关芝芝盯着他看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好。”她说，“我愿意嫁。”
【叮。检测到次级目标‘关芝芝’情感突破。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87\/100。状态：深度依赖，情感完全归属，深度羁绊达成。】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陆远站起身，走到三个女人面前，将她们一起拥入怀中。四个人的心跳声在这一刻似乎同步了。
接下来的几周，陆远开始兑现承诺。
他先去了一趟中东，在一个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办理了国籍变更手续——当然，是通过合法的投资移民渠道。然后开始逐一拜访各位女方的父母。
关芝芝的父母住在上海一栋老洋房里。父亲是退休教授，母亲是前舞蹈演员。陆远带着厚礼登门时，两位老人起初有些戒备——他们听说过陆远的名声，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商人，但也担心女儿受委屈。
但陆远的态度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他详细说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承诺会好好对待关芝芝，甚至主动提出可以签婚前协议。关父关母问了很多问题，陆远都一一耐心回答。
最后关母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饭桌上气氛渐渐融洽。关父喝了几杯酒，拍着陆远的肩膀说：“芝芝这孩子从小要强，脾气也不好.......你能包容她，我们很感激。”
离开时，关芝芝送陆远到门口。夜色里，她轻声说：“我爸妈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谢谢你。”
陆远搂住她的腰：“应该的。”
苏更生的父母住在北京，都是知识分子。陆远的拜访同样顺利。苏父苏母对陆远在学术领域的投资很感兴趣，听说他支持女儿的科研工作，更是赞不绝口。婚礼的事一提，两位老人欣然同意。
白晓荷的父母——他们住在小城市，观念相对传统。陆远特地飞过去，在白家附近最好的酒店住了三天，每天都去拜访。他不敢开太好的车，穿得也很朴素，说话谦逊有礼。
白父起初板着脸，但陆远不急不躁，每天陪着下棋聊天，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白母则被陆远承诺在北京给晓荷安家的诚意打动。第四天，白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算是默认了这门亲事。
至于姜雪琼，他们已经在香港登记过，但陆远还是重新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邀请了两边所有亲友，给了她一个完美的仪式。
当所有婚礼都办完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那天晚上，陆远把四个女人都聚在西山的会所里。桌上摆着五本不同封面的结婚证书——虽然法律效力各不相同，但每一本都代表着一个承诺。
“从今天起，”陆远举起酒杯，看着眼前四个深爱的女人，“我们就是真正的家人了。”
姜雪琼温柔地笑着，苏更生依偎在陆远身边，白晓荷眼睛亮晶晶的，关芝芝则挑眉道：“那你可得记住了，陆先生——现在你可是有四个老婆要养的人。”
“养得起。”陆远笑着把她们都搂进怀里，“再多四个也养得起。”
笑声在夜色中荡开，温暖而真实。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洒下温柔的光。屋内，五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心跳声交织成同一个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