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幕:老练习室的钥匙】
三年后,时代少年团的新练习室已经搬进了更宽敞的大楼,但马嘉祺的抽屉里,始终放着一把旧钥匙——属于当年那间堆满乐谱和汗水的小练习室。
这天,钥匙突然发烫,上面浮现出熟悉的符文:“时光褶皱开启,可回到任意一个‘遗憾时刻’,修正或铭记。”
马嘉祺握着钥匙,第一个想起的是出道战那天。宋亚轩因为紧张破了音,下台后躲在角落里哭;刘耀文的舞蹈动作失误,自责了好几天;而他自己,因为过度在意输赢,没能好好安慰队友。
“要回去看看吗?”丁程鑫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拿着本旧相册,第一页就是七人在老练习室的合影。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周围的景象开始旋转。他们回到了出道战后台,少年们穿着训练服,脸上还带着青涩的紧张。
“宋亚轩,你的嗓音状态很好,放松唱。”马嘉祺走过去,拍了拍当年的宋亚轩,“就算破音,我们也会跟着你一起唱。”
刘耀文正在镜子前反复练习那个失误动作,严浩翔走过去,笑着撞了撞他的肩:“错了也没事,我们的舞台,错了也是特色。”
真正的奇迹发生在舞台上。当音乐响起,宋亚轩的声音稳得惊人,刘耀文的动作虽有小瑕疵,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七人的眼神交汇时,没有了当年的焦虑,只有“一起完成”的笃定。
下台后,旧时光里的少年们愣住了,仿佛隐约明白,有些力量能穿越时光,悄悄抚平褶皱。
【第二十二幕:沙漠里的未寄信】
迪丽热巴的绿洲图书馆里,藏着一封三年前没寄出的信。收信人是个曾帮助过她、却在一次沙暴中失联的老商人,信上写着:“您说想看绿洲的花开,它们开了,可您没来。”
当马嘉祺等人带着时光钥匙来访时,信纸突然飘了起来,与钥匙的光芒呼应:“遗憾修正:带老商人看看花开。”
他们跟着信纸的指引,在沙漠深处的废弃驿站找到了老商人——他当年只是被沙暴困住,后来在附近定居,成了个养骆驼的老人。
“丫头,你的信我收到了。”老商人看到迪丽热巴,浑浊的眼睛亮了,“我每天都往绿洲的方向看,就知道你会把花开得很好。”
那天的绿洲,所有的花都开得格外盛。宋亚轩弹着吉他,贺峻霖念着信里的句子,老商人牵着骆驼,在花丛里慢慢走,像在赴一场迟到了三年的约定。
迪丽热巴偷偷抹了把泪,对马嘉祺说:“原来时光最好的修正,不是改变过去,是让遗憾有机会说声‘没关系’。”
【第二十三幕:春晚后台的未说出口】
沈腾的手机里,存着一段三年前的录音——是马丽在春晚结束后,对着空气说的:“老沈,今年的小品你改的那句台词,其实我不太喜欢,但看到你那么得意,就没说。”
这段录音被时光钥匙激活,投影出当年的画面:马丽坐在化妆镜前,对着自己的倒影叹气;沈腾在旁边打包道具,哼着不成调的歌,完全没注意到搭档的情绪。
“走,回去‘吵架’去。”马丽笑着拿起钥匙,拉着沈腾走进时光褶皱。
三年前的后台,马丽看着正在打包的沈腾,突然开口:“老沈,你加的那句‘你不懂女人’,太俗了,明年得改。”
沈腾愣住了,随即笑了:“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觉得特好呢!那明年你写,我听你的。”
没有争吵,只有释然。当他们回到现在,沈腾突然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这是我新写的小品本子,你看看,保证没俗台词。”
马丽翻开本子,第一页写着:“最好的搭档,是能说出口的不喜欢,和愿意改的在意。”
【第二十四幕:花果山的未完成】
孙悟空的金箍棒上,刻着道浅浅的划痕——是三百年前,他和小猴子们玩闹时不小心弄的,后来忙着保护唐僧取经,一直没来得及修。
时光钥匙落在金箍棒上,划痕突然扩大,映出当年的画面:小猴子举着受伤的爪子,委屈地说:“大王,你的棒子坏了,是不是不陪我们玩了?”
“傻小子,大王这就修。”孙悟空眼眶一热,握着钥匙跳进时光褶皱。
三百年前的桃林,他蹲下来,用尾巴卷着工具,一点点磨平金箍棒上的划痕,小猴子们围在旁边,叽叽喳喳地递工具。“以后啊,”孙悟空摸着小猴子的头,“不管去多远的地方,大王都会回来陪你们玩。”
回到现在,老猴子颤巍巍地递来个桃核:“大王,这是当年那只小猴子留下的,他说等您回来,要再比一次爬树。”
孙悟空看着桃核,突然大笑:“比!现在就比!”
【尾声:钥匙的归宿】
时光褶皱闭合时,钥匙化作了七片花瓣,落在每个人手里:
- 马嘉祺的花瓣上,是老练习室的灯光
- 丁程鑫的花瓣上,是舞台上的并肩
- 宋亚轩的花瓣上,是吉他弦的震动
- 刘耀文的花瓣上,是不服输的狼嚎
- 张真源的花瓣上,是稳稳的守护
- 严浩翔的花瓣上,是节奏的共鸣
- 贺峻霖的花瓣上,是记忆的光斑
他们把花瓣埋在了老练习室的窗外,第二年春天,长出了棵七杈树,每根枝桠都朝着不同的方向,却在顶端交织在一起,开出了同样的花。
石碑的最后一行字,刻在了树干上:
“所谓时光,从不是用来修正遗憾的,是让你明白,所有经历过的,都是最好的伏笔。”
而那把钥匙,化作了树洞里的一颗露珠,在阳光下闪烁,像在说:
“下次重逢,不必穿越时光,回头看看,我们一直都在。”
(未完待续,因为重逢,本就是时光给的最好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