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片幽深寂静的山中寻了一处隐蔽之地见面。只见此时的杨飞云,头发凌乱不堪,衣衫褴褛,脸上满是疲惫与狼狈;钱大中更是凄惨,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余大海大步流星地走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与警惕。
杨飞云见状,赶忙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些照片,双手颤抖着递给余大海,眼中满是贪婪与期待,声音略带谄媚地说道:“余老板,您看看这些照片,这里面可藏着不少对您有利的东西。只要您给我二十万,这些照片就归您,而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拿这些事来威胁您。”
余大海听闻,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青筋暴起,怒吼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威胁我?你这种人,向来言而无信,我凭什么相信你!”
杨飞云见状,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丝虚假的诚恳,急切地说道:“不会不会,您相信我,我帮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就二十万,对您来说真不算多,您就发发慈悲,给我这二十万吧。”
但余大海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忽悠的人,他纵横商场多年,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岂会轻易相信杨飞云这番鬼话。
他冷哼一声,眼神中透着怀疑与不屑,冷冷地说道:“哼,你别想轻易骗过我,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而杨飞云也深知余大海不是蠢人,不会轻易上当。在仔细观察余大海的表情和态度后,他确定余大海只想花小钱解决此事,还跟他讨价还价。
杨飞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自盘算着,随即立刻对着身旁的钱大中使了个眼色,低声命令道:“大中,用摄魂大法占据他的肉身!”
钱大中得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正准备出手时,突然,姜珏、钟邦和毛小方如鬼魅般从暗处现身。
他们的出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打破了这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毛小方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杨飞云,心中五味杂陈,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失望与痛心地说道:“飞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坏!曾经的你,虽有些小算计,但也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如今却堕落至此,实在令人惋惜。”
钟邦则满脸愤怒,双眼喷火,指着杨飞云大声斥责道:“杨飞云,你个畜牲一直骗我们!是你杀的陈桂香,还要害小尊,你如此恶行累累,我今日定饶不了你,定要为那些无辜之人讨回公道!”
姜珏才没那么多废话,他眼神一凛,如同一把锋利的桃木剑出鞘,身形一闪,直接攻向钱大中。他的动作迅猛如雷,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钱大中有些措手不及。
而杨飞云此刻修为倒是有所提升,又手持一把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魔刀,他自恃有此倚仗,便攻向毛小方和钟邦。
他挥舞着魔刀,刀光闪烁,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强大的力量向毛小方和钟邦砍去。
钱大中虽为邪修,但实力并非十分厉害,面对姜珏凌厉的攻击,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杨飞云虽然修为高强,又有魔刀相助,但毛小方本就法术高强,再加上钟邦在一旁协助,两人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
在激烈的交锋中,毛小方瞅准时机,大喝一声,猛地发力,竟将杨飞云手中的魔刀生生打断。魔刀断裂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仿佛是邪恶力量的哀鸣。
本以为钱大中和杨飞云此次在劫难逃,必将殒命于此。然而,就在大家以为胜券在握之时,钱大中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血遁符!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那血色符咒瞬间化作滚滚浓烟,弥漫在空气中,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大家心中一惊,急忙冲过去,却发现浓烟散去后,钱大中和杨飞云早已不见了踪影。
姜珏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地方,心中懊悔不已,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钱大中居然还有那种符咒,真是大意了,让他们给跑了。”
不过,据后来得知,钱大中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张保命符了,他师父就给他留了三张,前两次已经在危急时刻用掉了,这最后一张也在这次侥幸逃脱时用掉了。
而杨飞云此次不仅魔刀断了,还受了不轻的伤,他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气得暴跳如雷,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
钱大中却已经安排好了离开香江的船,他看着杨飞云,安慰道:“杨兄,我们先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很快我们还会回来的。”
杨飞云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甘,但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重重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嗯!等我养好伤,定要让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终究还是没能取了杨飞云、钱大中的性命,这让姜珏心中暗自懊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暂且隐忍,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而另一边,余大海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后怕,他深知杨飞云的狠辣与手段,也明白自己若是不小心,很可能也会落得个同样的下场。
夜幕低垂,姜珏心中挂念着阿帆、曾成和何带金三人的安危,便趁着夜色,悄悄前往乌鸦所开的夜总会。这家夜总会,表面上是繁华热闹之地,实则暗藏污垢,是乌鸦用来控制那些不听话或者得罪了他的人的地方。
阿帆在夜总会里担任服务生,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好在有乌鸦的特别关照,那些手下们倒也不敢对他太过苛刻,至少没有受到虐待。
然而,曾成的境遇就大不相同了。他刚被带到夜总会,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狠狠地打了一顿,身上伤痕累累。
不仅如此,他们还故意让他干最脏最累的活,比如打扫厕所、搬运重物等,时不时还会找借口对他进行虐待,以泄私愤。
至于何带金,原本乌鸦是打算让她接客的,毕竟她长相还算出众。但不知为何,那些客人似乎都对她不感兴趣,无人点她。无奈之下,乌鸦也只好让她和曾成一样,干那些最脏最累的活,同样时不时地受到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