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被蛇哥怒斥后,愈发疯狂地扣动扳机,机枪子弹如雨点般射向许伶。
可他眼前一花,原本还在远处的许伶竟瞬间近身,冰凉的指尖已经触到了机枪枪管。
阿水瞳孔骤缩,刚想反应,手中的机枪就被一股巨力夺走,整个人被一脚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剩下的保镖见状,立刻围了上来,却被许伶三拳两脚全部打倒。
蛇哥和剽叔站在原地,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想到,蛇哥手下最精锐的保镖,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许伶提着机枪,走到两人面前,随手将枪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抬手一挥,几道劲风掠过,现场剩下的马仔全都应声倒地,昏死过去,整个赌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蛇哥和剽叔瑟瑟发抖。
“不好奇我为什么来闹事吗?” 许伶笑眯眯地看着蛇哥,眼神却冰冷刺骨。
蛇哥早已没了刚才的高傲,脸色惨白,连忙求饶:“女侠饶命!我不想死,愿意花钱买命!你要多少,我都给!”
“你死了,你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 许伶语气平淡,指尖凝出一张真言符,轻飘飘地贴在蛇哥额头。
符纸瞬间融入皮肤,蛇哥只觉得脑子一阵清明,想说的谎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是谁指使你派人监视陈庆(王光响)的?” 许伶冷声发问。
蛇哥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是魏霖!”
话一出口,他就面露惊恐 ——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怎么会轻易说出来?
“魏霖是谁?做什么的?” 许伶追问不休。
蛇哥被迫继续交代,声音带着哭腔:“魏霖是我上司,他是魏家旁支弟子,还是哈佛高才生。明面是创建了美霖技公司,实则是美方安插在港城的间谍,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策反人员……”
他越说越怕,心里满是对魏霖及背后势力的恐惧,可嘴巴却像不受控制般,把知道的全都倒了出来。
许伶点点头,又问道:“你本名是什么?还有什么背景?”
“我叫阎阔,外号小阎王。” 阎阔哭丧着脸,“我是阎家的私生子,家里很宠我,随时能回去继承家业,可我嫌阎家规矩多,不愿认祖归宗。我长期替魏霖做见不得光的事,之前的物理学家被害案,我也参与了,负责吸引警方注意力,分担火力……”
“瑞士银行的保密柜密码和信物,是什么?” 许伶捕捉到关键信息,立刻追问。
阎阔不敢隐瞒,报出一串密码和一枚特制的龙形玉佩:“密码是 ,信物是我脖子上的龙形玉佩,保密柜里有我多年的积蓄……”
许伶听完,抬手一掌劈在阎阔后颈,阎阔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她没有留情,直接结束了他的性命 —— 这种作恶多端的间谍,留着只会祸害更多人。
处理完阎阔,许伶又看向地上昏死的赌场小弟。
她逐一查看,对那些手上沾过血、罪大恶极的,直接当场处决;对那些只是混口饭吃、罪不至死的,就废掉他们的武力,让他们再也无法作恶。
随后,她催动空间异能,将赌场里的现金、筹码、贵重物品全部打包收走,连一分钱都没留下。
离开赌场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许伶路过一家老字号餐厅,闻到里面飘出的香味,顿时觉得有些饿。
她取消了身上的幻化,恢复本来模样,走进餐厅点了一桌子菜。
味道实在不错,她吃了一份,又打包了十份,才骑上摩托车,朝着小别墅疾驰而去。
回到别墅,王光响正坐在客厅里养伤,看到许伶回来,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顺利吗?”
“挺顺利的。” 许伶把打包的饭菜放在桌上,递给他一份,“快吃吧,热乎着呢。”
说完,她闭上眼,用神识查看空间里的收获 —— 港币三百多万、美金十八万多、黄金三十多斤,还有不少房产契约、名表、珠宝等抵押物。
这些抵押物种类繁杂,她打算后续送当铺变现,换成现金更方便使用。
突然,她想到阎阔作为阎家私生子,肯定还有不少私藏,而且魏霖那边说不定会很快察觉阎阔出事,转移他的财产。
再者,阎家为阎阔的恶行开绿灯,也该付出点代价。
许伶立刻站起身,把一本审问记录本扔给王光响:“这是监视你的人的审问记录,你先看,我去忙了。”
“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 王光响刚咽下嘴里的食物,想追问魏霖的更多线索,就看到许伶已经风风火火地骑上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中。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审问记录本快速翻看。
记录里详细写了阎阔的供词,提到了魏霖这个美方间谍,却没出现张振的名字。
可王光响越看越心惊,联想到自己刚和张振接触就被精准定位,心里立刻断定:“张振绝对有问题!肯定是他出卖了我!”
他气得咬牙切齿,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暗骂道:“这帮黑了心肝的浑蛋,早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