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郎一脸难受。
她忽然来了兴致，双手手指张开，掌心贴住皮两侧，慢慢往中间用力。
面被挤得变了形，缠枝莲的纹样被拉得细长，快成了细线。指腹能清晰地摸到多絮，松软中带着点韧劲，抵着掌心微微发沉。
她屏住呼吸，看皮在掌间被压成扁扁的椭圆，然后猛地松开手——“嘭”的一声，皮弹回圆滚滚的模样，震得她掌心发麻，却逗得她笑出了声，指尖又忍不住去戳那刚恢复原形的面。
食指指尖在面上快速点动，“咚咚咚”的节奏跟上了窗外的蝉鸣。点到缠枝莲的花瓣时，她故意用了点力，让面陷下去一小块，再借着弹性弹回来，震得指尖发痒。
看它蹦得老高，此刻指尖的触感与记忆里的弹跳重叠，她忍不住双手按住顶，慢慢往下压，像座小小的拱桥。
左手按住不动，右手顺着面往上捋，从底一直滑到顶端，指尖带起的纹路在掌下起伏，像抚摸着某种温顺的小动物。捋到顶端时，她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点凸起，轻轻旋转，跟着转了半圈。
董郎说“不要啊，快停下。”
她换了个姿势，下巴搁在顶，双手从两侧环住，手指交叠在底。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底磨，露出点棉絮的白。她用指甲轻轻勾了勾，她又塞回去，用掌心把底压平，仿佛刚才的小动作只是场隐秘的玩笑。
双手重新握住皮，这次用了点巧劲，让皮在掌间慢慢旋转。指腹贴着面滑动，感受着纹理和弹性，一圈又一圈，像幅会动的画。转得快了，面带起的风拂过指尖，她忽然停下手，看着皮因惯性还在微微晃动，它的影子在榻上摇摇晃晃，像被谁打翻了的颜料。
她把皮往旁边一放，指尖却还悬在半空，仿佛还能感受到面的温度和弹性。过了会儿，又忍不住伸手捞回来，这次只用三根手指捏住顶，让皮自然下垂，像颗沉甸甸的果子。手腕轻轻晃动，皮在空中画着小小的圆弧。
捏着顶的手指慢慢收紧，皮被拎得往上拉长，像颗系在指尖的水滴。她看着那点被捏得发白，忽然松了手。
她底下头用脸颊蹭了蹭，粗糙感混着暖，竟让人觉得安心。
董郎说“紫儿别，别，别啊。”
她又让棒凑到鼻尖，清苦混着甜丝丝的热气味儿漫上来，她眯眼吸了口气，像偷吃到蜜的小兽。
舌尖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外壳，热得舌尖发麻，她缩了缩脖子，却忍不住又往前探，这次干脆用牙轻轻磕了下，壳往下落，簌簌掉了点水在衣襟上。
“啧。”她低笑一声，腾出只手拍掉衣襟上的水，指尖沾了点热意，顺势往嘴里送，舔掉那点水渍。再咬棒时就大胆多了，一口下去，在齿间脆生生地裂开来，绵密混着的清爽，顺着喉咙滑下去，激得她喉结轻轻动了动，眼里漫起层水汽。
棒大得比想象中快，糖水顺着木棍往下淌，她赶紧仰起脖子，用舌尖追着那道甜凉往上舔，从棍根一直舔到棒顶端，连唇角沾着的水都没放过，用手背蹭了蹭，又把手背凑到嘴边吮了吮，甜丝丝的热意留在指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