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师父带给长姐与兄长的感觉,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但师父他也从不曾苛待于我。长姐与兄长放心,我也从不曾给师父添过任何麻烦。长姐与兄长的教导,我从不曾忘记。”
上官长老作为过来人,他自然是能够明白,夏雪儿作为长姐的良苦用心。但他看到夏阳的那副闷闷不乐的苦闷模样,着实令他有些心疼不已。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夏雪儿的举动的。
上官长老一边回忆着夏雪儿与夏言两人,宽慰夏阳情绪的模样,一边学他们带着温和的样子,宽慰起待在他身边且年幼的夏阳。他不是那种极其严厉的师父,所以他才会安慰夏阳。
上官长老看起来是一个极其冷酷无情的人,但他素来以心细如发为闻名,又是一个极其宠徒的人,所以他绝不会强求夏阳要如夏雪儿与夏言那样,要做到学生之中个顶个好的那种。
经过他的深思熟虑之后,便也准许夏阳除了日常的授课与修炼之外,其余的闲暇时间皆由夏阳自行安排。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夏阳不仅不能对修炼有所懈怠,更不能对此止步的。
在听到夏阳这般说之后,姐弟俩的那颗为夏阳担忧不已的心,在这里总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他们姐弟三人这般亲昵的模样,不仅落在了上官叶璃的眼中,还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这让原本就处于水深火热的上官叶璃,极其容忍不了这种兄友弟恭的场面。毕竟他与他的那些兄弟姐妹,相处得并不是那么愉快,所以他自然是分外眼红那些兄友弟恭的兄弟姐妹。
凭什么他们之间可以相处得那么愉快,而他与兄弟姐妹却不能相处得那么愉快?这样美好的场面,旁人或许不敢去打扰,但他敢去破坏这样美好的场面,他不痛快,谁也别想好过。
他必须要让这样美好的场面,瞬间变得荡然无存,才对得起他的那些悲惨经历。他在打定主意之后,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后走到他们的面前,嘲讽他们道:“哟,我当这是谁呢。”
“原来是夏家三姐弟啊,我听说你们可是拜了师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们呢。我怎么听说,有人拜在了上官长老的门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你们家小少爷就这么幸运吧?”
“这武道学院中谁人不知道,上官长老向来是冷心冷情的人啊?这小少爷向来以娇贵而闻名,他拜在了上官长老的门下,可是有不少的苦头吃了。”他这么说,当然是想激怒他们。
上官叶璃心中打得算盘就是,他的这一番话只要激怒了夏雪儿姐弟三人,届时他们一定会在愤怒之下,与他发生不小的争执,甚至会对他大打出手,一定会惊动公孙王来清理门户。
可惜夏雪儿与夏言两人,一早就洞悉了他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便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不仅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夏雪儿还有意无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额头一旁的碎发。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之后,才有意无意地启声同夏言闲聊道:“言儿,你一直待在我的身旁,可曾有听到什么声音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疲倦的缘故,我好像听到了一声犬吠。”
“更不知道我是不是幻听了,才误以为这里会出现一声声犬吠啊?”夏雪儿作为极有素质的人,只能将话说得极其委婉,不能太过指名道姓了,让人听明白了,就说他们不懂礼仪。
夏雪儿自问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更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她向来睚眦必报,她向来有仇当场就报了。她不喜欢心存隔夜仇,所以不在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一般会选择直接当场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