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以前咱们家有事,他总哭穷,连棒梗交学费都推三阻四,现在倒好,刚跟咱们断绝关系,就买上自行车了!”
听了贾张氏的话,贾东旭也是一肚子的气,没想到这易中海竟然还藏了钱,“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早就藏着私房钱,就等着跟咱们撇清关系后享福呢,没安半点好心!”
“东旭,你这话算是说到我心坎里了!”
贾张氏一拍大腿,眼睛气的瞪的溜圆,“我们准是被他给算计了!以前一口一个棒梗的叫着,装得比亲爷爷还亲,合着都是假的!他就是怕咱们沾他光,现在断了关系,没人拖累了,就敢花钱了!”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憋屈,胸口起伏着,随后猛地站起身,“不行,我得去找他问问清楚!凭什么他对咱们藏着掖着,现在倒潇洒快活了?”
说着,贾张氏就打算出门,去找易中海问个清楚。
“妈,这不合适吧?”
秦淮茹一把拉住贾张氏,“这一大爷的钱,他想怎么花跟咱们也没关系啊!咱们还能管他怎么花钱啊?”
秦淮茹见到贾张氏那气愤的样子,顿时有些不解。
“没关系?以前他可是东旭的干爹,这几年干爹白叫了?你给我让开!”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直奔易中海走家。
嘭嘭嘭——
到了门口,贾张氏也不敲门,抬手就使劲拍着门板,嘴里还喊着,“易中海!你给我开门!躲着算什么本事?你现在有钱了,买上自行车了,你倒是潇洒了!”
屋里的易中海刚想歇口气,听到这拍门声和贾张氏的嗓门,顿时皱紧了眉头,脸色沉了下来。
他磨蹭了片刻,还是起身开了门,堵在门口,没好气地问,“贾张氏,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
贾张氏叉着腰,扯着嗓门问道,“我就是来问问你,你这自行车是哪儿来的钱买的?以前咱们家棒梗读书要学费,槐花生病要医药费,你一口一个没钱,哭穷哭得比谁都响,结果现在刚跟我们断绝关系,你就买上自行车了,你安的什么心?”
“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你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也来了火气,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咱们早就说清楚了,断绝关系,往后各走各的路,你管我怎么花钱?”
“我管不着你怎么花钱?”
贾张氏冷笑一声,气愤骂道,“你可别忘了,你当初可是东旭的干爹!当干爹的,看着干儿子家里困难,不帮忙就算了,还藏着私房钱自己享受,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去年槐花生病,我把养老钱都拿出来了,你倒好,一分钱没掏,现在倒潇洒上了!”
经过贾张氏这一吵,周边邻居本来就好奇易中海的自行车,这会儿都纷纷围了过来,站在一旁指指点点。
“这贾张氏又闹什么呢?”
“还能闹什么?见一大爷买了自行车,眼红了呗!”
“可不是嘛,过年的时候刚跟一大爷断绝关系,现在又来找茬,真是不要脸!”
“贾家这德行,真是没谁了,走到哪儿闹到哪儿,大过年的都不得安宁!”
......
周边的议论声传到贾张氏耳朵里,她不仅不害臊,反而哭得更起劲儿了,拍着大腿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伙来瞧瞧啊!这易中海真不是东西!当初一口一个一家人,现在翻脸不认人,有钱买自行车,没钱帮衬干儿子家,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老贾啊!你不开眼啊!找了这么个人给你儿子当师傅啊!师傅就算了,这都拜了干爹,还是没良心啊——”
贾张氏又开始了老本行,一哭二闹三上吊,扯着嗓子嗷嗷大哭起来。
没过一会儿连前院后院的邻居都过来看热闹。
阎埠贵站在人群里,看到贾张氏耍泼,忍不住上前劝了一句,“贾大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易有钱,愿意怎么花是他的自由,那是他自己挣的,你总不能逼着他把钱都给你们家吧?”
“我逼他?”
贾张氏转头瞪了阎埠贵一眼,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阎老西,这里没你事儿,少在这儿瞎掺和!他要是不做我儿子干爹,我自然不管他,可他当了,就得有当干爹的样子!现在他有钱了,就该帮衬帮衬我们家!”
阎埠贵被她怼得一噎,见贾张氏一副要撒泼的样子,赶紧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不敢再说话了。
否则要是得罪了贾张氏, 她到自己家门口一闹,阎埠贵可吃不消。
而陈卫东听到吵闹声,也好奇的走了过去。
大伙看到陈卫东来了,都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贾张氏看到陈卫东来也不怕,继续哭喊着。
这可把陈卫东给逗笑了,这贾张氏真是把不要脸演绎到极致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易中海,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贾张氏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胆子也更大了,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要么你就把这自行车给我们家,要么你就拿出点钱来补偿我们家这些年受的委屈,不然这事儿没完!”
这话一出,围观的邻居们都炸开了锅。
“不是吧?这贾张氏也太贪了吧?竟然想要人家的自行车?”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一大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初怎么就认了这么个干儿子?”
......
周边邻居议论声不断,易中海也被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
“贾张氏,你要点脸行不行?贪得无厌也得有个限度!我买自行车的钱,是我自己省吃俭用攒的,跟你们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想要我的自行车,你做梦!”
易中海气愤的骂道,这老婆子也真是不要脸。
眼看软的不行这是直接来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