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你的身体轻轻战栗,但是面对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你下意识地选择了忍耐。
你半睁着眼,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轮廓深刻流畅的脸,似乎想辨认,思绪却被搅弄地更加涣散。
当他的手指最后一次“整理”你腰侧的睡衣皱褶,掌心近乎完整地贴合着你腰肢的曲线,并滑过时,你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这声呜咽彻底击垮了西里斯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不再寻找任何借口,而是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住你,仿佛要将你拆吃入腹。
手也不再规矩,而是顺着你腰侧的曲线,颤抖却坚定地向上抚去,覆上你睡衣下柔软而温暖的起伏。
你被困在方寸之间,当感受到小天狼星手部的灼热时,刺激之下供起了腰,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你的小腿无意识地抬起,脚背蹭过他的小腿肚。
可是,这个动作只会让大白兔更入狗口,更别提它正像一座大山一样遮挡你的去路,你只能被动地承受。
掌心隔着丝绸,感受到那悄然屹立的微妙变化时,西里斯脑中轰然一片空白。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落在你剧烈起伏的胸口。
隔着衣料,也不影响他品尝柔软的酥酪上点缀的那点,而他的手也摸索向睡衣系带,试图解开更多遮蔽时——
“西里斯!!!”
楼下突然传来哈利拔高的雀跃呼喊,紧接着是几乎要砸穿楼板的急促敲门声。
“西里斯!快下来!有紧急消息!”
哈利的声音狠狠凿进了西里斯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脑海。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
几秒钟的死寂。
他缓缓抬起头,灰眸中的欲火尚未熄灭,却已混入了惊愕、懊悔,以及深不见底的后怕。
他看向身下的你
你依旧眼神迷蒙,双颊潮红,嘴唇微肿,睡衣凌乱地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被他弄出的点点红痕……
而他,刚才差点……就在你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
强烈的谴责和对自己的厌恶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几乎是弹射般从你身上离开,狼狈地跌坐在床边,手肘撑在膝盖上,用力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胸膛剧烈起伏。
楼下的呼喊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急。
你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抽离和声响惊扰,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他紧绷的背影,轻轻唤了一声:“……大黑?”
这一声,让西里斯背脊狠狠一颤。
他猛地站起身,没有回头,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衬衫,扣子胡乱扣上。
然后,他扯过床上的被子,动作有些粗鲁,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
他将你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好,只露出一张带着红晕和困惑的脸颊。
“……睡吧。”
他背对着你,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浓浓的疲惫和自厌,“我很快回来。”
说完,他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近乎逃窜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并将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
房间里重新陷入昏暗与寂静。
门在你身后被重重关上,将楼下隐约的喧嚣彻底隔绝。
你闭上眼,再次沉入昏暗的睡眠。
只有床幔轻轻晃动,以及被窝里的你渐渐平稳下来呼吸。
而门外走廊上,西里斯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哈利的声音还在楼下隐约回荡,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左脸颊火辣辣地疼,但这疼痛远不及他内心自我厌恶的万分之一。
卑劣、乘人之危、禽兽不如。
这些词在他脑海里翻滚咆哮。
他用力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转身下楼去应付哈利等人。
所谓的“紧急消息”不过是凤凰社的一次常规信息更新他。
草草听完,敷衍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转身回到楼上。
开门,关门,落锁。
动作一气呵成。
他走回床边,看着你沉静的睡颜,喉咙再次发紧。但这一次,欲望被更强烈的恐惧和自责压倒。
他单膝跪在床边,像在祈祷,又像在认罪。
“对不起。”
他的声音破碎,“我发誓……不会再发生了,我会守着你,直到你好起来……然后……”
然后怎样?他也不知道。
从那天起,西里斯·布莱克好像为你构建了一个只有他的茧房。
房门总是紧闭、落锁。
除了他,没有人被允许进入——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格里莫广场的其他人,哈利、韦斯莱一家、赫敏,都以为你仍在霍格沃茨。
西里斯对此绝口不提,当哈利偶尔问起“不知道科丝科特怎么样了”,他便保持沉默,要不然含糊其辞,并迅速岔开话题。
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这个房间里。
食物、水、魔药,都由他亲自端上来。
西里斯会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长久地注视着你沉睡或半醒的侧脸,灰眸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你的意识在缓慢地复苏,像退潮后逐渐显露的沙滩。
你感觉到有人用温热的湿毛巾,极其轻柔地擦拭你的额头、脸颊和脖颈。
那动作小心得近乎虔诚,指尖偶尔划过你的皮肤,带着薄茧的粗粝感。
你睁开眼,视线模糊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坐在床边,低着头,神情专注得仿佛在修复一件稀世珍宝。
“……大黑?”
你含糊地叫了一声。
那身影猛地一僵,手里的毛巾差点掉下,灰眸抬起看向你。
“……嗯。”
他最终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声音沙哑,“睡吧。”
他继续擦拭,动作更轻了。
一次,你半梦半醒间感到口渴,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几乎立刻,一个温热的杯沿凑到你唇边。
“喝水。”
你顺从地啜饮,清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你满足地喟叹一声,身体放松下来。
然后,你感觉到有什么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轻轻印在了你的额头上。
只是一个短暂的触碰,快得像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