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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见曹坤脸色不好，委屈地低着头：“厂长，这真是误会，我昨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傻柱也一脸憋屈：“是啊，我就记得我睡着了，后来衣服就不见了。
听到有人喊，我才醒过来。”
傻柱不敢说自己把许大茂当成了秦淮茹。
许大茂也清楚，这种事越描越黑。
曹坤指着他们，语气严厉：“你们两个，能不能长点儿心？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惹是生非。”
“送孩子来医院，也能闹出这种笑话？”
“许大茂、傻柱，你们给我记住这次教训。”
曹坤接着说：“回去扫半个月厕所，好好反省。
这件事我不会乱说，秦淮茹，你也别在院里传。
你们女人一聊开，就收不住了。
棒梗、易师傅，你们也保密。
这事传出去，他俩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傻柱和许大茂感激地望着曹坤，觉得他真是为他们着想。
曹坤无奈地挥挥手：“赶紧去洗脸刷牙，然后回四合院休息。记住，半个月扫厕所，一天都不能少。”
傻柱连连点头：“厂长放心，我一定好好扫。”
许大茂也赶紧表态：“厂长，我绝不偷懒。”
曹坤不耐烦地摆摆手：“走吧走吧，看见你俩我就来气。”
傻柱和许大茂讪讪一笑，转身跑了。
“这叫什么事啊……”曹坤还是气呼呼的。
秦淮茹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别气了，谁想得到会出这种事呢。”
她温柔地劝着，生怕曹坤气坏身子。
易中海也苦笑：“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人，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曹坤转头问：“易师傅，张婶子在哪？”
“她去厕所了。”
曹坤点点头：“你跟张婶子先回家吧，我和秦淮茹留在这儿照应。”
易中海也确实累了，没有推辞：“行，那我们先回去了，年纪大了，实在熬不动了。”
曹坤应道：“棒梗没什么大事，医生也说观察一天就能出院。你们别太担心，晚上我们就回去。”
贾张氏回来时，神秘兮兮地说：“我刚才看见傻柱和许大茂了，他俩在厕所那儿嘀嘀咕咕的。”
曹坤无奈：“说什么了？”
“哎呀，曹厂长您也在啊……”贾张氏尴尬地笑了笑：“他们还在纠结，到底是谁投了谁。”
曹坤一脸无语，满头黑线。
心里嘀咕，这许大茂和傻柱，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要不怎么会这么纠结？
真够可以的。
“行了，别说了，咱们回去歇着。”
易中海怕贾张氏再说出什么话来，赶紧拉着她走了。
另一边，许大茂和傻柱商量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到底是谁投了谁。
两人郁闷地走出医院，推着自行车。
傻柱说：“回四合院后，这事谁都别提。厂长肯替我们保密，是照顾我们啊。”
许大茂也感慨：“没错没错，厂长对我们真是太好了。我们自己也一定守口如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复杂。
那眼神里，既有几分情意，又带着几分怨恨，实在复杂得很。
但等他们回到四合院，
一眼就看见贾张氏正拉着二大妈说：“我跟你们讲个秘密，你们别往外传……”
贾张氏压低声音：“那时候傻柱和许大茂啊……”
门口，
傻柱：“！！！”
许大茂：“？？？”
四合院里，易中海和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易中海熬了一夜，年纪大了实在撑不住，就回屋睡觉去了。
贾张氏年纪也不小，路上骑自行车都差点摔倒。
可一回到四合院，贾张氏就精神了。
特别是看到一大妈和二大妈凑在一起神神秘秘地聊着天，她八卦的心就按捺不住了。
她立刻来了精神，凑到两位大妈跟前。
“哟，聊什么呢这么起劲？”贾张氏笑着打招呼。
一大妈笑道：“贾张氏回来啦？棒梗怎么样了？”
贾张氏坐下，叹了口气：“这个逆子啊，把棒梗打得头破血流，医生说还好送医及时，不然就成傻子了。”
二大妈脸色一变：“太可恶了，贾东旭真不是个东西。贾张氏，我不是说你啊，你是不知道，昨晚你们走了之后，他闹了一整夜，骂了一整夜啊。”
一大妈接话：“可不是嘛，人家秦淮茹和曹坤好心照顾他，他倒好，不但不领情，还骂个不停，搞得曹坤和秦淮茹都没睡好，今早走路都走不稳了。”
贾张氏听了脸都青了：“这个逆子，真是把我们家脸都丢光了。”
“棒梗现在有出息了，差点就被他给毁了。”
“还有秦淮茹和曹坤，一大早就去看棒梗，你们说，谁家有这么好的？”
一大妈附和：“就是，曹坤和秦淮茹都这么好了，贾东旭还闹，真不是人。”
二大妈向贾张氏提议：“贾张氏，不如把东旭送去精神病院吧。他现在这样，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贾张氏脸色变了变，低声说：“再怎么不争气也是我儿子，我这心里也疼啊。”
一大妈和二大妈对视一眼，都明白贾张氏的难处。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哪个母亲忍心把儿子送进那种地方？
只是贾东旭这么闹下去，整个四合院都不得安宁。必须想办法把他送走，但也不能太急。
一大妈岔开话题：“在医院吃过了吗？我家还剩点菜，给你拿过来？”
贾张氏笑了笑：“那正好，中午你们来我家吃，咱们一起搭个伙。”
“那你先帮我看着鞋底，我回去拿东西。”
贾张氏接过来：“我先帮你做着，你快去快回。”
二大妈笑着说：“你都忙了一晚上了，等吃了饭就回去歇着。中午我和一大妈叫你。”
贾张氏叹气：“哪儿睡得着啊，一大早遇上这么多事，心里乱糟糟的。”
二大妈好奇：“医院也出事了？”
贾张氏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你可别传出去——昨晚傻柱和许大茂他俩……”
一大妈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
二大妈神秘兮兮地说：“一大妈，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听说昨晚上，傻柱和许大茂……”
一大妈吃惊：“真的假的？”
二大妈朝贾张氏努努嘴：“她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
“我就看了一眼……”
“天啊，这到底是谁对谁……”
“没想到许大茂和傻柱发展到这地步了。”
“傻柱也太强势了吧。”
“许大茂真是可怜。”
“这两人以后该怎么办啊……”
此时，傻柱和许大茂还在路上商量着要守住这个秘密。
曹坤已经答应帮他们保密，还让棒梗和易中海别乱说。秦淮茹也不会说出去。虽然那些医生是个隐患，但只要熬过十天半个月，应该就没人记得了。
到时候，他们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重新开始生活。
不过经过这件事，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关系确实变得微妙起来。
这一路上，他们除了商量保密的事，还在争论到底是谁对谁做了什么。
傻柱坚持是许大茂主动，因为许大茂受伤的位置很特别；许大茂却认定是傻柱强迫他，毕竟傻柱比他强壮得多。
走到四合院门口，两人停下脚步。
傻柱严肃地说：“大茂，这事影响太坏了，比搞破鞋还严重。”
许大茂点头：“是啊，搞破鞋至少还能落个痛快。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俩的名声就全毁了，以后也别想娶媳妇了。”
“所以必须保密。”
傻柱应道：“以后别喝酒了，你酒量差还爱喝，喝多了容易漏话。”
这次听到傻柱的调侃，许大茂竟然没有回嘴，反而默默点头：“我戒酒了，再也不碰。喝酒太吓人了，要不是喝醉，咱俩也不至于……”
许大茂眼神复杂地看着傻柱，傻柱被他看得发毛。那目光里又爱又恨？
天啊。
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许大茂，你清醒点。
都是大人了，你不会真把那事放在心上吧？
许大茂抿了抿嘴：“傻柱，你晚上别说梦话，万一被何雨水听见，咱俩就丢人了。”
傻柱点头：“我们都守住秘密，谁也不说。”
两人说完便走进四合院。
刚到门口，就看见贾张氏、一大妈和二大妈三个人凑在一起低声议论。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
见她们交头接耳，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昨晚那件事还没缓过来，一见别人说悄悄话，就怀疑是不是自己被抖出来了。
“她们是不是在说咱俩？”许大茂压低声音问。
傻柱也一脸紧张：“不会吧，贾张氏会说我们吗？”
许大茂急了：“那可不一定，贾张氏什么人？你敢信她？”
傻柱皱眉：“她不是改了吗？”
许大茂气得跺脚：“你懂什么！
你这光棍哪知道女人有多可怕。
她们要是八卦起来，吓死人。”
傻柱一听，立刻想起轧钢厂那些大妈的威力。
确实，那群大妈太厉害了。
上到天文地理，下到街坊琐事，谁家吵架、谁被媳妇赶出门、谁搞破鞋……
全都一清二楚。
好家伙。
比大明的锦衣卫还厉害。
这也太离谱了。
想到这儿，傻柱脸色一变：“走，去听听。”
两人蹑手蹑脚凑过去。
贾张氏她们还没察觉，三个脑袋凑在一块，笑得肩膀直抖，像三只老母鸡。
一大妈说：“这傻柱也太狠了，许大茂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能把他给办了啊。”
二大妈接话：“你不懂，男人没女人久了，心里就会扭曲。”
贾张氏连连点头：“对对对。”
傻柱脸一沉，嘴角抽了抽。
许大茂扭头看他，眼神意味深长，仿佛在说：看吧，你果然心理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对我下手。
傻柱狠狠瞪了回去。
一大妈又说：“你们说许大茂是不是痛并快乐着？”
二大妈问：“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