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罗盘刚被阳光晒得发烫。
赵磊突然举着备用手机蹦进来，嗓门比王大壮抢糖糕还响：“大师！粉丝破三万了！后台数字跳得比我奶茶店的订单还快！”
这话一喊，满屋子人都炸了。
马大师举着手机怼到屏幕前，镜头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家人们！历史性时刻！刘大师粉丝破三万！这视频发出去，涨粉比火箭还猛，比答题直播还吸睛！”
王大壮凑过来，扒着赵磊的手机看，咽着口水问：“破三万有蛋糕不？比张老板送的还甜的那种，我能吃三块！”
刘笑刚想点头，门突然被推开——俩穿西装的人走进来，皮鞋踩得地板“噔噔”响，比马大师剪视频的卡点还规律。
“是刘笑老师吗？”领头的男人递过名片，笑得比古玩街的摊主还热情，“我们是星耀经纪公司的，想跟您谈签约，帮您涨粉到百万，接商演、做代言，赚的比您直播打赏多十倍！”
刘笑愣了，手里的罗盘差点掉地上：“签约？还百万粉丝？我就个聊风水的，比马大师拍vlog还接地气，哪用得着经纪公司？”
另个女人赶紧接话：“刘老师您太谦虚了！您的‘实在玄学’特别吸粉，我们帮您包装下，比明星还火，商演一场就能赚五万，比您看十家服装店风水还多！”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名片，嘴里念叨：“星耀经纪？我好像听过！上次帮个美食博主涨粉，结果让人家天天拍尬广告，比王大壮蹭饭还招人烦！”
西装男脸一僵，赶紧说：“那是以前！我们现在只做优质合作，保证不影响刘老师的风格，比您团队自己运营还靠谱！”
林倩倩凑过来，小声对刘笑说：“师父，别着急答应，先问问合约内容，比如有没有违约金，商演会不会强制要求——上次我朋友签约，被坑得连奶茶都喝不起，比马大师买假花瓶还惨！”
刘笑点了点头，把名片揣兜里：“签约的事我得跟团队商量下，你们先回，有消息我联系你们——我这人实在，不喜欢瞎承诺，比您画的百万粉丝饼还实在！”
西装男还想劝，赵磊突然开口：“我爸公司也跟经纪公司合作过，好多合约里藏坑，比如‘必须接十场商演’‘涨粉不达标扣钱’，比我奶茶店签供货合同还坑！”
这话把西装男噎住了，只能留下资料：“刘老师，这是我们的合作方案，您好好看看，随时联系我们，待遇好商量！”
人走后，刘笑把方案往桌上一放，大家围过来翻。
马大师指着“涨粉计划”笑：“还‘三个月百万粉’，比我剪视频一天涨五百还夸张，肯定是瞎吹！”
林倩倩皱着眉：“这里写‘商演收入公司抽六成’，太黑了！比古玩街摊主宰客还狠！”
王大壮凑过来，没看方案，反而问：“要是签约了，商演能请我吃火锅不？毛肚管够的那种，比蹭您的糖糕还香！”
刘笑拍了下他的脑袋：“就知道吃！先琢磨别被坑！”他看着方案，心里犯嘀咕，“赚得多是好，但要是被绑着接不想接的活，比被驾校教练骂还难受——咱们现在挺好，直播自由，还能帮粉丝，不用跟人勾心斗角。”
赵磊点头：“大师说得对！我奶茶店要是被人管着，肯定没现在自在，比卖过期奶茶还难受！”
林倩倩笑着说：“也不用直接拒绝，先了解清楚，比如问问有没有‘无强制商演’的合约，或者找我爸帮着看合同，他懂法律，比您自己瞎琢磨强，比马大师剪视频还靠谱！”
马大师举着手机喊：“我也去打听下这公司！上次跟我合作的博主，说不定知道他们的底细，比您等着他们联系强，比王大壮蹭饭还积极！”
刘笑看着大家忙碌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幸好有这群人帮着出主意，不然自己说不定真被“百万粉丝”的饼忽悠了。
晚上，大家凑在工作室吃蛋糕，庆祝粉丝破三万。
王大壮一口咬掉半个奶油罗盘，含糊不清地说：“别签约了！咱们自己涨粉，想吃蛋糕就吃，想直播就直播，比被人管着强，比商演的盒饭还香！”
刘笑笑着点头，拿起块蛋糕：“说得对！赚钱也得防骗，踏实比啥都重要——咱们慢慢来，三万粉不是终点，以后肯定能涨到十万，还不用看别人脸色！”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方案上，刘笑把方案塞进抽屉，心里默念：不管赚多少，都得守住实在的本分，比啥经纪公司都靠谱——这团队，这粉丝，才是最珍贵的“风水”。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蛋糕：“家人们！粉丝破三万庆功宴！咱们不签约，自己干，比啥都强！这段发出去，肯定比商演宣传还吸粉！”
大家的笑声混着蛋糕的甜香，在小小的工作室里飘得老远——粉丝破三万只是开始，靠谱的日子，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