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是反骨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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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魔渊接锅迎万箭,真仙耍嘴退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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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瘫在风暴中心,果冻体干瘪如老树皮,却突发奇想将己身拉成喇叭,借叶辰水镜术向诸天广播:“魔渊牌垃圾桶,专业处理湮灭之力,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仙界火力瞬间调转,魔尊暴怒掀翻骷髅王座,叶辰辟谣惨变鸡鸣,上古战魂竟趁机开出“林野风味烤肉摊”……

而风暴核心处,那漆黑天道漏洞竟真的颤动收缩——这通骚操作难道歪打正着了?

湮灭风暴的中心,时间与空间在这里失去了惯有的尊严,像一锅被熊孩子胡乱搅和的浓稠沥青,咕嘟咕嘟冒着吞噬一切的气泡。那并非纯粹的黑,而是一种掺杂了绝望、死寂以及无数破碎法则残渣的、令人眼球刺痛的混沌色。罡风呼啸,却非寻常风声,更像是无数片看不见的、锋锐无匹的玻璃,在永无休止地互相刮擦,发出能让灵魂结冰的尖啸。

林野瘫在小芸怀里,感觉自己这块“劣质果冻”不仅被晒干了,还被扔进这粘稠的、充满恶意的混沌搅拌机里,反复碾压了八百遍。每一丝果冻质都在发出无声的哀嚎,诉说着“干瘪”与“即将碎裂”的终极绝望。

那淅淅沥沥的净世白光,如同沙漠旅人濒死前瞥见的、却永远无法触及的海市蜃楼中的甘霖,勉强维系着他最后一点“果冻形态”不至于彻底崩解成粉末。内视识海?那景象比遭了十八路土匪联合作案还要惨烈!系统界面是永恒的、带着滋滋电流杂音的雪花屏,仿佛在播放一场属于另一个维度的、毫无意义的抽象电影;系统萝莉化身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安详得像是在参加自己的遗体告别仪式,只有偶尔因外界能量冲击导致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证明她还在“装死”而非“真死”;整个识海空间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刚出炉的、还带着些许焦糊味的窝头渣气息,堪称“窝头渣废墟”风格,暴力拆迁都没这么彻底;角落里,心魔兄弟的身影淡得几乎要融入背景,气若游丝地散发着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意念波动:“…工伤…十倍赔偿…不然…下次天劫…老子…躺平任调戏…”;最惨不忍睹的还是逆命罗盘,彻底散架,零件崩得到处都是,核心指针甚至因为沾了某种疑似酱香窝头油的黏腻物质,正在以一种诡异的频率疯狂震颤打滑,徒劳地划拉着空气,只剩下一缕倔强的青烟,歪歪扭扭地升起,拼凑出“冤”字的形状。

林野的心头,那一万头草泥马不仅开了篝火晚会,还特么载歌载舞唱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一种名为“蛋碎”的虚空痛感。(再次重申,果冻没有蛋)

“哥…哥!你…你别吓我啊!”小芸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像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雏鸟,颤抖着传入林野的意念接收区。她精致的小脸煞白,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林野干瘪的果冻躯壳上,发出“噗噗”的轻响,倒是稍微补充了点微不足道的水分,“你刚才…刚才差点就…就化成一滩水了!呜…”

“暂时…还…还粘着呢…”林野用意念传递出比风中残烛还要飘忽的信息,感觉自己每一次“思考”,都像是在粘稠的糖浆里游泳,费力得让人想放弃,“就是…感觉…像被一万头喝醉的相扑手…跳了踢踏舞…又像是…被塞进了…高速离心机…和花岗岩…比谁硬…急需…泡进瑶池…当个…安静的水母…”

他艰难地“转动”着并不存在的眼球(意念聚焦),扫过那片比废品回收站还要凌乱的识海。最终,那“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死死定格在了那张散发着浓郁“爱咋咋地”气息的【请假条】上,又“望”向识海外界那混乱不堪、能量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的空间,以及那虽然因为系统宕机而速度大减,却依旧如同迟暮老人般固执逼近的湮灭风暴壁障。

一个荒诞、大胆、极其不靠谱,但偏偏是眼下唯一能抓住的、带着那么一丝丝曙光的计划,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烁着五颜六色迪厅灯球光芒、还自带《野狼disco》bGm的奇葩闪电,狠狠劈中了他那果冻质的(并不存在的)脑海!

“系统…要我【以身合道】…去填…那个破洞…”林野的意念如同接触不良的灯泡,忽明忽暗,却又顽强地传递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兴奋(或许是回光返照前的最后癫狂),“我…偏不!老子…修改指令…是【以声合道】!”

“既然…我的人(果冻)…不去填…那就用…我的‘声音’…去填!不是…物理填补…是…概念覆盖!逻辑扭曲!认知…颠覆!”

“我要…搞一场…覆盖…整个仙界…波及…诸天万界…犄角旮旯…连老鼠洞…都不放过的…超级…广播!用我的…‘嘴炮’…去说服…天道…或者…更实际点…忽悠…所有人!让他们…相信…修补天道…有另一种…更简单…更高效…而且能…完美甩锅…啊不…是能…集众之力的…充满…智慧…的方法!”

“广播?嘴炮?”窝头战神那石化的眼珠子(如果那算眼珠子的话)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清澈的愚蠢,显然他那主要由岩石和窝头构成的cpU,有点处理不过来这个过于超前的、涉及信息战的概念,“师弟,你的意思是…对着老天爷…喊话?这能行吗?天道它老人家…有耳朵吗?它用的是哪家仙网运营商的信号?包月吗?流量超了会不会限速?话费贵不贵?”

上古战魂也歪着巨大的骷髅头,颅骨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摩擦声,眼眶中的血焰跳动组合成一个巨大的、闪烁着红光的问号,表达着类似的疑惑,以及一丝“这孩子是不是果冻脑子进水了”的担忧。

“有…没有耳朵…不重要!”林野的意念带着一种赌徒梭哈般的癫狂,仿佛要把最后一块筹码也押上,“重要的…是气势!是信息…覆盖!是…把水搅浑!是把…大家的注意力…从‘林野该去填洞’…强行…转移到…‘哇塞,原来…还能这么玩?’…上面来!”

“而且…谁说…广播…就只是…干喊话了?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设备’!”林野的“目光”(意念聚焦)猛地投向识海外界,那因为系统宕机而变得不稳定、如同没头苍蝇般四处逸散的混沌能量,以及……叶辰那虽然被糊了一脸窝头渣,导致画面信号极其不稳、时不时闪过林野那干瘪果冻体上唯一还算完好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绿色内裤特写,但似乎还在顽强运转、试图重新建立连接的、品质极高的水镜术观测点!

“窝头师兄!战魂老哥!还有小芸!我们需要…打造一个…史无前例的…仙界最强…诸天最骚的…‘广播系统’!”

说干就干!虽然这个计划听起来比用窝头渣补天还要不靠谱十万倍,但眼下死马当活马医,瘸腿驴也得拉出来遛遛,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林野强撑着干瘪得如同老咸菜帮子的果冻躯体,开始压榨式地调动恢复的那一丝丝混沌之力。他没有尝试去塑造什么高大上的、符合修仙界主流审美的法宝,而是……直接将自己的果冻躯体,如同扯兰州拉面一般,咬牙切齿地、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声响地,拼命拉扯、变形!他要以自己的混沌果冻体为核心,塑造一个巨大的、充满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的——扩音喇叭!

“哥!你干什么!快停下!这样你会散架的!会变成真的果冻碎渣的!”小芸急得眼泪狂飙,又想阻止又不敢碰,两只小手悬在半空,无处安放,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没…没事…果冻…韧性…好…拉拉扯扯…更…q弹…”林野咬着意念上的牙关,感受着全身胶质被强行拉伸时发出的、如同万千橡皮筋同时绷紧到极限的呻吟,但他忍住了。他要的就是混沌之力的“包容”与“转化”特性,能够承载和放大各种能量和信息,而喇叭形态,无疑是最直接、最暴力的能量导向结构!

很快,一个极其夸张的、漏斗状的、歪歪扭扭活像被大象踩过一脚的巨型喇叭雏形,颤巍巍地出现了。它通体呈现出一种不太健康的、半透明的暗绿色,表面还布满了因为强行拉伸而形成的、如同老树年轮般的褶皱。

接着,更骚的操作来了!他控制着喇叭内部结构,如同挤牙膏般,艰难地分泌出更多粘稠的、带着他本源气息的果冻胶质,将这些胶质如同填充劣质沙发垫一样,厚厚地、一层层地、毫无美感地填充到喇叭内部,形成了一层不断缓慢蠕动、q弹异常、仿佛有自己独立生命的“活性消音棉”。

“这是……”窝头战神好奇地伸出他那堪比萝卜粗的、土黄色的大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duang duang乱颤、手感奇佳的“消音棉”。

“防止…广播时…破音…或者…声音太难听…先把咱们自己…给…送走了…”林野艰难地解释,同时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而且…我的果冻体…能一定程度上…混淆天机…让那破系统…就算重启了…一时半会也…锁定不了…广播信号的…来源…” (内心真实oS:主要是怕自己的“仙音”未经处理,直接造成范围性、无差别的友军精神污染攻击。)

喇叭本体有了,还需要强大的能量来驱动和放大“信号”。

“这个交给俺!保证能量管够,比俺老窝的酱香窝头还顶饱!”窝头战神一拍他那坚硬的石头胸脯,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如同敲响了一面蒙皮破了的战鼓。他直接将自己那精纯浑厚、带着大地泥土芬芳的土系灵力,如同决堤的黄河水,汹涌澎湃地注入到林野化身的喇叭基座部位,形成了一层厚重凝实、闪烁着沉稳土黄色光晕的能量光环,负责基础的能量放大和稳定喇叭结构,防止这奇葩造物因为能量过载而当场表演“天女散花之果冻爆炸”。

上古战魂则更显暴力美学。它迈着地动山摇的步伐,“哐哐哐”走到喇叭后方,将那燃烧着熊熊血色火焰、如同刚从熔岩里捞出来的巨大骨掌,直接“啪叽”一声,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喇叭的外壁上!炽热霸道的血焰之力涌入,并非为了破坏,而是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精妙控制,在喇叭内部构筑出复杂的、充满原始野性力量感的能量加速通道,负责将“信号”进行二次增压和极限压缩,确保能射得远、射得狠、射得让目标怀疑人生!它甚至还在喇叭口的边缘位置,用燃烧的血焰,歪歪扭扭地、如同小儿涂鸦般烙印下了几个疑似“音量+”、“穿透力mAx”、“音质?那是什么,能吃吗?”的原始符文,充满了纯手工打造的糙汉朋克风格。

最关键的一步,是如何将这场“惊天嘴炮”广播,覆盖到足够广的范围,甚至穿透层层世界壁垒,让该听到的人都听到(尤其是某个最适合背锅的冤大头)。

林野将最后的希望投向小芸:“小芸…现在…靠你了!用你的…净世白光…连接并…反向侵入…叶辰的…水镜术观测点!”

“啊?连接那个坏蛋的法术?”小芸眨巴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满脸都是不解和嫌弃,“那不是帮了他吗?”

“不!是‘借用’!是‘寄生’!”林野意念中透着一丝老奸巨猾的狡黠,“他的水镜术…能跨空间…观测到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现成的、高精度的、VIp级别的…空间坐标锚点!而且…以他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装逼犯位格…和投入…这个法术的…‘信道质量’…肯定…极高!带宽足,延迟低,不掉线!是…超级…信号增强器和…全诸天转播塔!我们用他的法力…来给我们的广播…插上翅膀!”

小芸虽然对“信道质量”、“带宽”这些词听得云山雾罩,但她对哥哥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立刻凝聚起纯净柔和的净世白光,那光芒不再仅仅是治疗,而是化作了一道道纤细却无比坚韧的、如同光纤般的“数据连接线”,精准地捕捉、缠绕上叶辰那因为被糊脸而变得信号不稳、画面疯狂闪烁、时不时定格在林野那荧光绿内裤特写上,但核心链接仍在顽强维持的水镜术观测点!

净世白光的力量,带着一种“净化”与“同化”的特性,开始温和地(相对叶辰的感受而言可能如同强酸腐蚀)渗透、覆盖进叶辰的法术结构之中。叶辰那边显然瞬间察觉到了异常,试图强行切断链接,但净世白光如同最顽固的超级胶水,牢牢黏住,并且开始反过来疯狂抽取、利用叶辰法术本身提供的精纯能量,来无限增强广播信号的输出功率和覆盖范围!

于是,一个由林野果冻体(核心喇叭+内置果冻消音棉)、窝头战神灵力(能量放大与结构稳定)、上古战魂血焰(信号增压与定向发射)、小芸净世白光(借用并寄生叶辰水镜术作为超级信号增强器)组成的,堪称四不像、究极缝合怪、抽象派行为艺术品的“仙界超级广播系统”,就此宣告搭建完成!它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果冻甜腻、窝头酱香、血焰硫磺以及净世白光清香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气味。

就在广播系统即将启动的瞬间,那雪花屏的系统界面突然如同垂死病中惊坐起般,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弹出一条极其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字体都歪歪扭扭的提示框:

【检测到…超高能级…未定义声波污染准备中…滋…严重警告宿主…立即闭嘴…否则…处以…∞灵石罚款…或…强制执行…《仙界广场舞经典曲目大全》领舞任务…一万年…滋啦……】

提示框顽强地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丝电量,彻底隐没在了无尽的雪花和杂音之中。

众人:“……”

“各部门注意!仙界第一届,也可能是最后一届,‘甩锅…啊不,是救世广播大会’,现在开始!”林野用尽全身力气(如果那还算身体的话),将神念高度集中,透过那由自己身体构成的、充满了各种奇葩能量的喇叭,将那句被逆命罗盘强行篡改的指令——“以声合道”,混合着他强烈的意志、骚包的想法、破釜沉舟的气势以及一丝恶作剧般的兴奋,狠狠地“吼”了出去!

“嗡——!!!!噗嗤——哐当——滋啦——duang!!!!!”

一声难以用任何已知语言形容的、混合了混沌的低沉轰鸣、窝头的厚重闷响、战魂血焰的暴戾尖啸、净世白光的纯净颤音以及某种q弹胶质被极限拉伸、摩擦后发出的、如同十万只橡胶鸭子被同时踩爆般的奇异“声音”,以林野所在之处为原点,通过叶辰水镜术这个“超级信号塔”的放大和转播,如同宇宙奇点爆炸般的冲击波,呈球形向着诸天万界、无尽维度、一切能接收到信息的存在,悍然扩散!这开场音效,就充满了百分百不靠谱的扑街气息。

这“声音”并非物理声波,而是一种直接作用于法则、意识、概念层面的信息洪流!它无视了空间距离,无视了世界壁垒,在所有金仙及以上境界(或者拥有特殊聆听天赋)的修行者识海中,在所有大型宗门的气运金龙、护山大阵核心处,在所有与天道有所感应的神圣之地……同时炸响!

“咳咳!喂?喂喂!test, test!诸天万界的各位道友、前辈、妖魔鬼怪、路过的大能、蹲坑的大神,还有……咳咳,最重要是天道老爷!您老人家辛苦了!加班还没补贴吧?连五险一金都没有吧?(语气极度谄媚,带着感同身受的、仿佛同为打工人的深切同情)”

“这里是‘反骨真仙·q弹道人·系统克星·临时广播员·差点牺牲者’林野,在湮灭风暴最前沿,顶着随时可能嗝屁的压力,冒着变成永久性果冻干的风险,为您进行紧急语音播报!”

“众所周知(其实可能大部分都不知道,但没关系,现在知道了),咱们仙界,出了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状况。天道呢,它老人家可能打了个盹,不小心磕了个洞,漏了点‘湮灭之气’进来玩玩。问题不大,真的不大!就跟房子漏风一样,找点东西堵上,或者……开个窗通通风就行了!(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邻居家的狗昨天又生了几个崽)”

“但是呢!(语气陡然转折,变得痛心疾首,如同目睹了世间最大的浪费)修补天道,不一定非要牺牲某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赋异禀、未来注定要成为仙界支柱的年轻修士(比如我)去‘以身合道’填窟窿!那种方法太落后!太没有技术含量!太不人道主义了!简直就是对人才的极大浪费!是阻碍仙界可持续发展的历史罪人!”

“现在,我,林野,经过严谨(现场瞎编)的推算,大胆(破罐破摔)的假设,并结合上古(可能存在于梦里)失传的、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摆烂前辈留下的秘法,终于找到了一个更高效、更快捷、更能体现我们仙界众生团结友爱、众志成城精神的——‘湮灭之力引流大法’!”

“具体操作如下,请各位道友,尤其是各大圣地道统的掌教、长老、扛把子们注意了!请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将你们家的护山大阵、镇派法宝、压箱底的禁术、还有那些闲着没事干整天嗑药打坐的弟子们的灵力,所有能对外输出能量的家伙事儿,全部启动!对准一个统一的目标——”

林野的声音在这里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传销头子般的狂热煽动性,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窝头战神配合注入澎湃灵力产生的、如同背景鼓点般的音效加持:

“魔渊!对!就是那个整天冒黑气、产出魔崽子、一看就不是好地方、严重影响仙界市容市貌和房价的魔渊!请把所有火力,对准魔渊,给老子……呃,是请诸位,怀着替天行道的正义心情,狠狠地射它丫的!”

“不要问为什么!这是经过精密计算(心算瞎蒙)和天道暗示(强行碰瓷)的!魔渊位面结构特殊,内部充斥着强大的负能量和混乱法则,其空间壁垒坚韧无比,正好是吸引和中和‘湮灭之力’的最佳‘垃圾桶’!专业术语就叫——‘湮灭之力定向引流’!我们把天道漏洞里漏出来的、没啥用的湮灭之力,通过集火攻击魔渊的方式,强行引导过去,让魔渊帮我们消化掉!这叫废物利用,不,是风险转嫁,呃,是战略协作,是共赢!(越描越黑,但气势如同长虹贯日)”

“相信我!这绝对有效!比牺牲我一个人靠谱一万倍!魔渊皮实耐操,底蕴深厚,多挨几下打没事的,就当是给他们疏松筋骨、免费按摩了!说不定还能帮它们净化一下魔气,改善一下居住环境,提升一下魔口素质呢?(魔尊:我谢你八辈祖宗!)”

“行动起来吧!道友们!为了仙界的和平!为了苍生的福祉!为了不让英俊的我白白牺牲!握紧你们的法宝,对准魔渊——开火!”

林野这番石破天惊、甩锅甩得如此清新脱俗、理直气壮的广播,如同一颗亿万吨当量的深水炸弹,瞬间在平静(其实暗流汹涌)的诸天万界掀起了滔天巨浪!

“吼——!!!林野!无耻小辈!安敢如此污蔑栽赃!!!” 魔渊最深处,正在某座由亿万骸骨堆积而成的宏伟宫殿里,端着一杯猩红如血的魔酿,思考着如何给仙界添堵的当代魔尊,猛地站起,周身魔焰“轰”的一声冲天而起,将宫殿穹顶直接烧穿了一个巨大窟窿,碎石簌簌落下!他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手中的魔晶杯被捏得粉碎,价值连城的魔酿洒了一地,散发出浓郁的酒气和杀意,“本尊定要将你抽魂炼魄,将你的果冻躯体切成薄片,穿成串,放在九幽魔火上烤一万年!还要撒上孜然!!!”

几乎就在魔尊怒吼的同时,来自仙界各个方向的、试探性的第一波集火攻击,已经跨越无尽虚空,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群,轰击在了魔渊的边境壁垒上!虽然大部分攻击因为距离遥远和准备仓促的原因,威力有限,如同隔靴搔痒,但架不住数量多啊!尤其是某个以耿直和剑法刚猛着称的剑宗,一道凝聚了全宗上下弟子剑意的、璀璨夺目如同小太阳般的巨大光剑,因为操控长老过于激动(也可能是被林野的广播雷得手抖),发射轨道出现了严重的、不可描述的歪斜,如同尿分叉一样,没能击中魔渊壁垒预定的坚固点,反而精准地、刁钻地……轰穿了魔渊边境一个刚刚建成投入使用的、号称能防御金仙以下全力一击的——公共厕所的防御阵法!

“轰隆!”当时正有几个魔将在里面蹲坑摸鱼,交流着哪个位面的人类灵魂味道最是醇厚鲜美,直接被这突如其来、散发着凛冽剑气和……些许异味的光柱炸得灰头土脸,魔甲崩裂,提着裤子、光着屁股冲天而起,嘴里骂骂咧咧,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且味道极其感人,堪称魔渊年度最惨社死现场。

魔尊的神念瞬间扫过边境,恰好“看”到了那被轰穿的、还在冒着袅袅(味道复杂的)青烟的厕所废墟,以及那几个提着裤子、一脸懵逼和愤怒的属下,更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魔躯都在剧烈颤抖,周身的魔焰明灭不定:“林野!本尊与你不共戴天!待本尊抓到你,定要将你的果冻头盖骨炼成夜壶!不!炼成饭碗!天天用来喝最烫的岩浆粥!!!”

仙界各处,更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如同炸开了锅。

“以声合道?引流魔渊?这…这林野小友,思路未免太过…清奇脱俗了吧?”某位隐居山林、须发皆白、道袍都快洗出包浆的老古董捻着胡须,眉头皱成了深深的沟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需要静坐闭关三百年才能缓过来。

“管他呢!反正轰击魔渊又不是什么坏事!平日里找借口开战还得考虑影响和道义,现在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了!宁杀错,不放过!万一这离谱的方法真有用呢?那可是拯救仙界的天大功德!说不定还能蹭点天道嘉奖!”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好战派宗主摩拳擦掌,兴奋地一拍大腿,立刻下令启动护宗大阵,对准魔渊方向,全力输出!

“快!立刻启动护山大阵!对准魔渊方向!最大功率输出!别让其他宗门抢了先,占了头功!这可是在天道面前露脸的好机会!”有善于钻营、嗅觉灵敏的投机者掌门立刻行动,仿佛看到了借此机会巴结(想象中的)天道或者林野背后势力的契机,指挥弟子们忙得脚不沾地。

于是,仙界各地,五颜六色的灵力光柱、形态各异的法宝洪流、稀奇古怪的神通术法,开始零零星星、然后越来越密集地,如同过年放烟花一般,朝着魔渊的方向轰轰烈烈地轰击而去。虽然准头参差不齐,威力大小不一,有的甚至飞到半路就因为能量不稳而自行炸开,化作一场局部的灵气雨,但架不住声势浩大啊!远远看去,就像无数道色彩斑斓的流星火雨,带着仙界众生的“殷切期望”和“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情,齐齐射向一个巨大的、黑暗的、仿佛在无声咆哮和抗议的靶子——魔渊。

某剑宗内,刚才那道“尿分叉”光剑的操控长老,正对着下面一群因为剑气失控余波而被集体剃光了眉毛、显得异常滑稽和光溜的弟子,暴跳如雷,唾沫横飞:“你们这群废物!平时练剑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吗?瞄准点!是想把我们剑宗的脸,不,是眉毛,都丢到魔渊去当展览品吗?!给老夫重新校准!要是再打偏,今晚全体加练《万剑归宗》一万遍!”

而此刻,最精彩绝伦、让人拍案叫绝的,莫过于叶辰这边。

他刚耗费大量法力,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用最纯净的灵泉之水,清洗干净脸上那带着诡异酱香味、顽固异常的窝头渣,正准备重整旗鼓,再次连接水镜术,看看林野这个祸害到底死了没有,耳边(识海中)就猛地炸响了那如同魔音灌脑般的全频段广播。听到林野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地搞出这么大阵仗,甚至把天大的黑锅扣到了魔渊头上,他气得眼前一黑,喉头一甜,差点一口酝酿了千年的老血当场喷出来,道心都因此剧烈震颤,出现了丝丝细微的裂纹。

他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杀意,立刻运转无上法力,试图强行切入这个该死的、被林野霸占的广播频道,进行最严厉的辟谣和声讨,揭露林野的丑恶嘴脸和荒谬言论:“诸位道友!切勿听信林野此人妖言惑众!他乃是卑鄙无耻之徒,品行低劣,此举实为祸水东引,其心可诛……”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异变突生!

他借用水镜术的观测点,早已被小芸的净世白光反向侵蚀、寄生,本身就如同接触不良的劣质电线,极不稳定,加上系统宕机残留的混乱能量还在附近弥漫,对他这种“外来信号”极不友好,充满了排斥和干扰。他这强行切入的、蕴含着磅礴法力和凛然正义意志的“信号”,在进入广播通道的瞬间,直接被那些混乱能量扭曲、干扰、甚至被林野那奇葩喇叭自带的“果冻消音棉”赋予了某种诡异的、不可控的“翻译”功能!

于是,在所有接收广播的众生识海中,叶辰那原本清朗威严、准备揭露“真相”、充满正义感和说服力的声音,在传出了“诸位道友!切勿听信林野此人妖言惑众!他乃是……”之后,猛地变成了一阵响亮的、中气十足的、带着一丝被打断的慌乱和无法言说的愤怒的——

“咕咕哒!咕咕咕——哒——!!!”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诸天万界的意识层面,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般的真空)

紧接着,是比之前更加猛烈、几乎要压抑不住的哗然和……此起彼伏的、如同放屁般的、从各个角落传来的憋笑声。一些心性不够沉稳、笑点偏低的修士,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捂住嘴,肩膀疯狂抖动,如同得了疟疾。某些宗门圈养的灵兽仙禽,也似乎受到了这声音的感召,跟着一起“咕咕”、“咯咯”地叫了起来,好不热闹。

叶辰:“????!!!!!!”

他僵立在自家灵气最为浓郁、布置得仙气缥缈的洞府之中,保持着仙风道骨的姿态,整个人如同被一万道九天玄雷同时劈中,从头到脚都石化了,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难以置信的僵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那蕴含无上法力的、本该言出法随的神念,竟然会输出如此……如此不堪入耳、有辱斯文的声音!他再次尝试,凝聚更强的神念,怒喝道:“林野他……”

“咕咕哒——!!!”(声音更加响亮,甚至带着一丝打鸣的、呼唤黎明般的韵律和穿透力)

“我乃叶辰……”

“咕咕咕——哒——!!!”(悠扬婉转,充满了晨起的号召力和生命的活力)

无论他尝试多少次,无论他动用多么精纯的法力,无论他如何调整神念频率,只要他试图在这个被林野霸占、被各种奇葩能量污染的广播频道里发言,最终输出的,只有那清脆响亮、充满了田园风光和原始生命气息的——鸡叫声!他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某些位面传来的、试图模仿他叫声的、戏谑的口哨声和哄笑声!

林野显然也“听”到了这无比美妙、堪称神助攻的插曲,他立刻抓住机会,在广播里用一种恍然大悟、充满感慨和敬意的语气,深情并茂地总结道:

“听到了吗?各位道友!你们听到了吗?!连我们德高望重、修为精深、一向心怀天下的叶辰道友,都忍不住用他激动的心、颤抖的音,化作了这振聋发聩的鸡鸣……呃,是化作了对我们‘湮灭之力引流大法’最坚定、最热烈的支持与鼓励!他这是在用他独特的方式告诉我们:搞快点!射准点!不要犹豫!魔渊正敞开怀抱等着呢!这是时代的召唤!这是众生的期盼!”

“叶辰道友高义!为了仙界,不惜自污形象,化身报晓雄鸡,唤醒沉睡众生!此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感天动地!我林野,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在此,我怀着无比激动和感恩的心情宣布!本次‘湮灭之力引流’行动的临时总指挥,正是在下——反骨真仙·果冻道人·林野!”

“同时,隆重鸣谢本次行动的独家赞助商:坑爹不偿命、目前处于罢工状态的某某系统(虽然它极度不情愿并试图罚款),以及为我们提供了关键‘信号增强与转播服务’并亲自‘声援’、贡献出史诗级助威音的——叶辰道友!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意念,感谢叶辰道友的‘咕咕哒’!谢谢叶道友!你是仙界最靓的仔……呃,最亮的星!”

叶辰在自家洞府,听着那响彻诸天、循环播放的广播,听着林野那极度欠揍、颠倒黑白、还给自己疯狂加戏的声音,再“看”到自家宗门情报网紧急传回的、记录了他那几声“咕咕哒”并正在被诸天万界飞速复制传播的留影石(不知道被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可能跟他有旧怨的大能录下来了,还贴心地配上了“仙界好声音——叶辰の鸡鸣”的字幕),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抑制的逆血直冲顶门,眼前彻底一黑,“哇”的一声,那口压抑了许久的老血,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喷而出,将他身前那用万年温玉精心打造的、价值连城的蒲团染得一片刺目的猩红!

“林!野!我叶辰在此立誓!此生与你!不!共!戴!天!!!”

他猛地抽出随身佩剑——那柄曾饮尽无数妖魔血、令诸邪退避的仙剑“斩孽”,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仪态、仙家气派,如同疯魔般对着自家这座耗费无数心血打造的、灵气氤氲、仙鹤盘旋的仙山福地疯狂劈砍!剑气纵横肆虐,如同失控的银龙,乱石穿空,灵草折损,精美的亭台楼阁如同纸糊般倒塌无数,整个洞府瞬间一片狼藉,如同被十八级台风席卷过。“闭!嘴!都给本座闭嘴啊啊啊!!!不许再放了!!!把那该死的留影石都给本座毁掉!!!”

广播终于结束了。林野如同被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和水分,彻底瘫软下去,连维持喇叭形态都做不到了,重新变回了一滩软塌塌、皱巴巴、颜色黯淡的果冻泥,被小芸手忙脚乱地接住,继续用所剩不多的净世白光小心翼翼地进行温养,嘴里还带着哭腔念叨着:“哥,你撑住啊,千万别散黄了,呜…你要是散了,我可怎么把你拼回来啊…”

窝头战神也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一架漏风严重的破风箱,但那张石头脸上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畅快,咧开大嘴,露出憨厚的(自以为的)笑容:“过瘾!真他娘的过瘾!师弟,俺老窝今天算是开了眼了!你这张嘴,比俺的酱香窝头阵还厉害!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石头都能给你说开花!佩服!俺以后就跟你混了!保证饿不着你!”

而上古战魂,似乎对这场广播造成的混乱效果、魔渊被集火的壮观场面以及叶辰的“社死”非常满意。它看了看那虽然依旧存在,但似乎因为魔渊吸引了海量火力(和注意力),加上叶辰的“助攻”带来的意外信息扰动,推进速度明显又迟缓了一些,甚至边缘开始有些紊乱、如同信号不良般闪烁的湮灭风暴,又看了看瘫成一滩泥的林野,点了点头,颅骨内的血焰稳定地跳动了一下,表达着“干得不错,小子,有我当年搅屎…啊呸,是搅动风云的风范”。

然后,它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充满了它个人(魂?)恶趣味和黑色幽默风格的事。

它走到瘫软的林野面前,伸出那巨大的、燃烧着血焰的指骨,小心翼翼地,从林野那干瘪的果冻躯体最边缘、看起来最不重要(林野:!!!住手!那是我的…我的…边角料!也很珍贵!)的位置,轻轻地、精准地,抠下来一小块。

接着,在众人(包括一直在装死的系统萝莉,都忍不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疑惑加惊悚的目光中,它运转血焰,“嗤”的一声轻响,将那一小块果冻瞬间烤干、硬化,变成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焦黑色的、边缘不规则、散发着某种类似烤焦的混合着橡胶轮胎味道的……小石板?

然后,它用指尖最锋利的部位,在这块小石板上,如同雕刻传世艺术品一般,认真地、一笔一画地刻刻画画。最终,石板上出现了几个歪歪扭扭、如同鬼画符,但结合其散发出的神识波动,勉强能辨认出意思的字:

【魔渊烤肉摊,今日开业。林野秘制风味,尝过都说“好”(死)。】

刻完,它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似乎觉得还少了点什么,缺乏一点商业气息,又在右下角补刻了一个小小的、抽象的、比着大拇指的骷髅图案,算是logo。

接着,在所有人(包括瘫软的林野)目瞪口呆、无力吐槽的注视下,它手臂猛地发力,将这块小小的、充满了极致嘲讽和地狱级别幽默的“广告牌”,如同投掷标枪般,裹挟着狂暴的血焰和一股子“爱要不要”的蛮横气势,狠狠地射向了远方的湮灭风暴!

那“广告牌”在血焰的包裹下,竟真的顽强地穿透了层层混乱能量乱流,如同一颗逆行的血色流星,飞到了风暴边缘,然后在被彻底湮灭的前一刹那,顽强地将那一行字和那个比着大拇指的骷髅图案,通过某种不讲理的、属于上古战魂的独特法则,短暂地、清晰地、强行地投影在了那吞噬一切、代表终极毁灭的风暴壁垒之上!

虽然只是如同昙花一现般,闪烁了不到零点一秒,就被更加汹涌的混沌之色吞没,但那份质朴的、充满战魂风格的、带着烤焦果冻味的“应援”和“商业推广”,却让累瘫的林野,用意念发出了微弱而剧烈波动的、哭笑不得的哀嚎:

“烤…烤肉摊…还我…秘制…风味…战魂老哥…你这…广告费…版权费…还没…给呢…先…欠着…利滚利啊…”

而远处,那庞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湮灭风暴,在承受了来自仙界的、虽然零散但持续增加的集火攻击(大部分落在了魔渊头上,但似乎也引动了某种法则层面的连锁反应),以及魔渊被迫“吸引火力”带来的某种微妙的空间法则扰动,再加上叶辰“鸡叫”和林野“嘴炮”对信息层面的严重污染干扰,以及最后这块“烤肉摊广告牌”的终极精神污染打击后……其核心处那原本不断扩大的、漆黑深邃如同巨眼的漏洞,似乎……真的,极其细微地、不易察觉地……颤动、收缩了那么一丝丝?

是魔渊被动“吸收”火力引动了湮灭之力的流向?是信息扰动的结果,使得天道漏洞的“存在概念”被模糊了?还是天道它老人家也被这通骚操作、这漫天乱飞的攻击、这响彻诸天的鸡叫和嘴炮给整不会了,下意识地想捂紧自己的漏洞,免得被更多奇葩玩意儿盯上?

是濒死前的错觉吗?

还是林野这通胡搅蛮缠、甩锅魔渊、附带叶辰“声援”和战魂“广告”的终极“嘴炮”,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触动了某种冥冥中的、谁也无法理解的、名为“混乱即平衡”的诡异法则?

无论如何,原本注定走向毁灭、毫无生机的局势,似乎正被一股强大的、名为“不靠谱”的泥石流,强行冲刷,朝着一个谁也预料不到的、更加混乱、更加抽象、更加……有趣(对于幸存的旁观者以及某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存在而言)的方向,一路狂飙而去……

风暴暂时迟缓,但危机远未解除。林野瘫软如泥,急需“补水”和思考下一步。而诸天万界的目光,却已因这场惊天广播和随之而来的鸡鸣、烤肉摊广告,彻底聚焦于魔渊,以及那个名叫林野的……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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