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啊，你今儿个晚上搁我这睡吧？”
陈大娘拉着芳芳悄悄的说话。
“嗯？”
芳芳一愣，立马就懂了。
她这该死的理解力啊，怎么就这么灵敏。
啊？谁家好姑娘就这么懂？
她看着陈大娘，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该以什么表情来演绎自己的理解。
她是懂呢？
还是不懂呢？
“你知道我说的啥意思不？”
芳芳决定自己还是懂吧。
“懂，懂！”不等大娘跟她说啥，她赶紧的解释。
“我知道，我今儿晚上住您这。”
想了想，不对啊，她住这，那小山咋整？
“那，那个谁呢？”
陈大娘看着小山，“让他今晚上跟虎子睡他爸那屋去。
咱们娘俩睡这屋。”
芳芳点点头，“行。”
春宵一刻值千金，仪式都没有了，那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叫孩子给耽误了。
陈大娘拉着虎子嘱咐了几句话，然后虎子就动员小山今晚上睡他家。
“行，你俩今晚上在这睡，正好我一起检查你俩背的课文。”
小山今天可开心了，家里头今儿个可热闹了。
他知道家里有请客，就是他哥娶媳妇。虽然他不懂，嫂子早就进了门，为什么还得再娶一回。
不过无所谓，他觉得挺好。
等他长大了娶媳妇，也要娶两回。
看着时间差不多，芳芳回去帮着收拾了一下，然后刷了锅，烧了一大锅的水。
她嘱咐大妞：“那什么，晚上我跟小山都在陈大娘那屋睡了啊，你们俩……咳，自己悠着点。”
大妞看着芳芳，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不用，你就睡你屋呗。”
“啧，你就听我的吧。”
芳芳收拾好自己的衣裳就要出门。都迈步出去了，又撤了回来。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她让大妞做的那个罩杯，今晚上可以让她试试。
嘿嘿！
“那个啥，你来一下。”
宋边疆就看着芳芳神神秘秘的拉着大妞去了她那屋。
“你，知道晚上怎么办吧？”
大妞羞红着脸，这有啥不懂的，就是睡一个炕上呗。
“你知道怎么办吗？”
大妞羞羞答答的，“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就是睡觉呗？”
完蛋玩意。
她看看那屋，走了几个人了，李卫东还在这帮着收拾呢。
这事儿，按理说连不上她去问，可是万一宋边疆是个雏呢？万一他也不会，走错了道呢？
这种事儿也不是不会发生。
“你别害羞，这事儿你得会，万一那谁不会，你得知道怎么办。”
大妞不太好意思，“我娘以前跟我说，让我脱光了躺被窝里，男人都会。”
……
谁说的男人都会？这样也太自信了吧？
她大学室友就说过，她跟她男朋友第一回都没成功！那哥们没受住刺激直接交代了。
这玩意说不好。
虽然芳芳也是个雏，但是她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
咋说呢，反正她是该懂得都懂。
实际操作她不行，但是理论知识很丰富。
“咳，你听好了啊，你晚上……一定找对了。”
大妞的脸通红通红的，一个劲儿的捂耳朵。
芳芳给她拉下来。
“你干嘛！别害羞！”
她真的是要操碎了心了，这姑娘居然以为俩人单纯躺一起就是睡觉了。
“你好好听我说！”
芳芳跟大妞咬了半天的耳朵，大妞那脸红的，脖子耳朵都红透了，好半天都没下去。
芳芳越教越淡定，这有啥的，他们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谁不懂这个。
“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大妞点点头。
“记住了记住了，你快走吧！”
“这给你，晚上穿上，我走了哈。”
送走了芳芳，大妞踮着脚看看屋里，人都走了，就剩下宋边疆在那收拾呢。
她的脸热热的，芳芳说的，太羞人了！
女人家怎么能这么干！
这跟她娘教她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决定听芳芳的，先弄点热水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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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歇下了？”
“歇了。他爸不在家，俩孩子打着滚睡也睡开了。”
芳芳过去站门口听了听，俩臭小子在炕上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啥呢。
她敲了敲门，“我进来了啊。”
芳芳推门进去，俩孩子就坐在炕上看着她。
“你俩晚上洗脚刷牙了没有啊？”
“还没呢。”
芳芳催他们，“那你俩还在那叽叽咕咕的，赶紧下来洗脚刷牙洗洗脸。别等着奶奶给你俩端热水了，自己下来洗。”
“姑，我俩今天脚不臭先不用洗了。”
小山也搬着自己的脚凑在鼻尖闻了闻，“真的不臭 你闻闻。”
“我不闻。”
芳芳不同意，“你们俩那大汗脚，还能不臭？
就是脚不臭也得洗。
你走一天了，那脚上能没有汗吗？
你闻着不臭，不代表就是干净的，赶紧的，别废话，下来洗脚。”
虎子跟小山可不情愿了，但是芳芳催着，只能下来洗脚。
洗完脚，芳芳正在那刷牙呢，就看着俩孩子牙膏都没挤，就那么干巴的刷了两下就要进屋。
“回来，你俩站这，正儿八经的刷牙。”
她拉着虎子，“挤上牙膏。”
俩崽子不情不愿的，“这牙膏辣嗓子。”
废话，这会儿的牙膏，带一点薄荷，可不是凉嗖嗖的辣嗓子吗？
“没让你们咽了，刷完吐出来。”
小山被管的习惯了，捏着牙刷上下左右的刷牙。
虎子看着小山刷，他也跟着慢慢的刷刷。
“我看看。”
芳芳盯着他俩，都刷干净了，这才让他们进屋。
老太太看着这个猴崽子，可算是有人能治了他俩了。就虎子洗脚刷牙这事儿，她说一句不带听的。
这院里收拾好了，都躺下了，灯也闭了。
东边小院里的夜生活才开始呢。
大妞洗干净了爬上炕，她穿着新做的内衣内裤盖好薄被，等着宋边疆上炕。
宋边疆他进了屋，就看大妞已经拉了床帘，铺好了被褥，躺在被窝里了。
炕上平排两个大枕头，上面绣着一对野鸭子。
他默了一下，脱了裤子上了炕。
想了想，又把背心脱了，靠着她躺下，“我拉灯了？”
大妞背对着他，“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