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里空间狭小，芸姨背对着我，裙子背后的拉链卡在中间，露出一截白皙的背部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的头发盘在脑后，几缕碎发散落在颈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她的香气。
“可能……是布料卡住了。”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定了定神，伸手捏住拉链头，小心地往上提。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背部的皮肤，温润滑腻。
芸姨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拉链被卡死了，纹丝不动，我忍不住又加了把力，依旧如此。
只能先往下拉，给卡死的地方解开。
由于太紧张，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齿扣摩擦发出细微的“刺啦”声。
拉链一下子滑到了最底端！
原本只是卡住的拉链彻底分开，裙子后背敞开了大半。
更要命的是，这条裙子是吊带款，背后的系带因为拉链下滑也松散开来。
裙子的上半部分瞬间失去了支撑，顺着芸姨光滑的肩背往下滑落！
“啊！”芸姨下意识地惊喘一声，慌忙用手臂环抱在胸前，阻止裙子彻底滑落。
但大片白皙的美背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脊柱沟清晰可见，肌肤在昏黄光线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我脑子“嗡”的一声，也被这意外吓了一跳。
眼看她还要惊呼，几乎是本能反应，我一步上前，从背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她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的闷哼。
试衣间外就是店员和顾客的说话声，走动的脚步声。
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再看到这一幕，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俩就以这样一个极其尴尬又亲密的姿势僵持住了。
我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还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无处安放。
她的后背几乎贴在我的胸前，我只穿着薄薄的t恤，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温热，还有她因为惊吓和羞涩而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胸膛。
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更加浓郁地包裹过来。
怀中的身体温软，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我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涌，身体控制不住了。
芸姨似乎感受到了异样，身体猛地一僵。
她赶紧用力挣开我捂着她嘴的手，同时手肘向后轻轻一顶，推开了我。
我踉跄后退一步，看到双手遮掩的芸姨正扭动幽怨地看着我。
“对不起，芸姨，我不是故意的。”
我苦笑，看着芸姨这诱人的模样，真有一股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联想最近这几个月我和芸姨走来的一步步。
上次差一点就成了，结果大牛一个电话，让我去酒吧救张主管和虎子。
自那以后处理各种事，忙了一段时间，我和芸姨亲近的机会都少了。
看我火热的目光盯着她，芸姨俏脸更红了。
她似乎明白了我意思，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小凡，别乱想，这里可不行。”
“乱想啥了，我只是想帮你提上拉链。”我笑着说。
芸姨“刷”的一下，耳根都红了。
“对对，我意思也是你帮我把拉链先提上。”
她赶紧转过身，背对着我，不过脖颈都泛红了。
我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激动，然后小心翼翼地拉拉链。
金属齿扣啮合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拉链顺畅地滑至顶端，将那一片诱人的风光重新严实地包裹起来。
“好了。”
我松开手，掌心全是汗。
芸姨轻轻“嗯”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谢谢，我们出去吧。”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试衣间，店员正好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芸姨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
“这裙子挺合身的。”
我故作镇定地对店员说，“刚才试的那几件，都包起来吧。”
芸姨急急地说：“小凡，真不用……”
“就当是我送你的乔迁礼物。”我打断她，示意店员开单。
从女装店出来，芸姨还低着头，耳根都是红的。
小兰和母亲倒是没察觉什么，小兰手里多了个柯南的手办，一脸开心的样子。
母亲则是埋怨小兰乱花钱。
芸姨安慰了母亲两句，四人便准备下楼回家。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有说有笑，我在后面拎包跟着，脑子里满是刚才在试衣间和芸姨的旖旎。
心想，抽空一定要把芸姨给拿下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金店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围了一圈人。
隐约能听到一个老太太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们走近一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地上，手里攥着一个空钱包，老泪纵横：“我刚买的金镯子啊……一万多块钱啊……就放在包里，怎么一出门就没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
有建议报警的，有让店员查监控的。
金店店员是个年轻姑娘，也急得满头汗，对着老太太说：“阿姨您别急，我们马上调监控！您刚才在店里试戴的时候，镯子还在吗？”
“在！我买完了还放回包里，拉链都拉好了！”老太太哭道，“就出店门走了几步，一摸就没了！”
一个围观的大叔分析：“那肯定是在店里就被盯上了，小偷跟着你出店门，趁人多下的手。估计还没走远！”
老太太一听，哭得更伤心了。
我站在人群外围，目光扫过商场这一层。
周末下午，商场人不少，但看起来都挺正常。
有推婴儿车的夫妻，有挽着手逛街的年轻女孩，有坐在休息区看手机的中年男人……
等等。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集中精神，将那股微弱的、冰蓝色的能量缓缓导向双眼。
世界仿佛被加上了一层淡淡的滤镜。
目光所及之处，物体的轮廓变得有些模糊，而一些原本不透明的遮挡物，开始呈现半透明的质感。
我快速扫视，购物袋里的商品、路人随身背包中的物品、甚至墙壁后商铺的部分景象……
这种状态消耗极大，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但我强迫自己维持。
突然，我的视线锁定在一个正要走向下行电梯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穿着灰色夹克，戴着金丝眼镜，提着个黑色公文包，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普通上班族。
但在我的视野里，他手中的公文包正逐渐“透明”，露出里面杂乱的物品，几份文件、一个保温杯，还有一个黄澄澄的、崭新的金镯子！
就是他！
“抓住他！他是小偷！”我猛地抬手一指，同时拔腿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