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大门已经近在眼前！
何雨柱没有走门！
他脚尖一点，一个旱地拔葱！直接越过墙头！
落地无声！他直奔后院聋老太太那间阴森屋子！
屋里霉味刺鼻！月光从破窗漏进，照着角落那个巨大的酸菜缸！
黑乎乎，半人高，缸口盖着沉重的青石板。
“钥匙……还有图……就在底下！” 师父的话在耳边炸响！
何雨柱眼冒寒光！没时间磨蹭！
右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钩！抓住青石板边缘！
“起！”
数百斤重的青石板！被他单手硬生生掀飞！
咣当！砸在墙上！碎成八瓣！
酸菜缸里，那浑浊发臭的酸水直接晃荡。
何雨柱忍着臭味，手直接插进冰冷刺骨的酸水里，往缸底狠掏！
淤泥，还有烂菜帮子，一把把抓开！
突然，他的指尖触到一个硬物！
那是一个油布包！
抓出来！扯开油布！
里面不是钥匙！
而是一张泛黄的、画满扭曲线条和诡异符号的羊皮卷！
还有……大半块巴掌大、非金非木、刻着火焰纹的黑色令牌！
黑色令牌断掉一节，断裂处参差不齐。
“图？令牌？” 何雨柱眼中寒芒暴涨！【弱点扫描系统】被动开启！
皮卷上的线条瞬间在视野里活了过来！扭曲、延伸……直指地下深处一个巨大的、熔炉般的结构！
无数管道、能量节点……核心处一个空槽！形状和令牌一模一样！
“涅盘之炉……钥匙是令牌！缺的部分肯定在杨瑞华手里！” 何雨柱瞬间明悟！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何！雨！柱！”
一声尖厉到破音的电子嘶吼！带着滔天怨毒！从门口炸响！
正是杨瑞华！她也回来了！回来的比何雨柱预想的更快！
月光下，她更惨了！
杨瑞华半边身体焦黑，液态金属剥落，露出里面断裂冒电火花的骨架和管线！
仅剩的一只手臂也扭曲变形，掌心裂开的能量口子忽明忽暗。
那张熔岩脸，已经烂了大半！一只电子眼瞎了，另一只猩红如血！手里死死攥着另外半块黑色令牌！
“把图……和令牌……给我！””她声音像砂纸磨铁，充满疯狂！
“否则……我引爆残留火种……拉着半个四九城陪葬！”
威胁？何雨柱笑了！狰狞的笑！
“引爆？苟日的杨瑞华，你试试！”
话音未落！何雨柱动了！
【空间禁锢系统】残余的力量再次爆发！
嗡！杨瑞华周围空气瞬间凝固！她就像掉进高强度胶水里面，动弹不得！
她仅剩的能量节点红光狂闪，却憋着发不出来！
“进来吧你！”何雨柱心中怒吼！
【天下无敌系统】空间！
开！
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瞬间笼罩被禁锢的杨瑞华！
唰！
两人同时消失！原地只剩酸臭的空气。
……
纯白！死寂！系统空间内！
杨瑞华像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
空间禁锢消失。
她惊怒抬头！看到如同神魔般屹立的何雨柱！感受到这空间绝对的压制！她的能量……已经完全被锁死了！
液态金属被凝固了！想引爆炸弹？简直是做梦！
“这里……是我的地盘！” 何雨柱捏着拳头，骨节爆响！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苟日的杨瑞华……咱们的账……该清算了！”
何雨柱不再废话！一步踏前！速度爆发！
“第一拳！为我爹何大清！”
砰！铁拳砸脸！
杨瑞华那半张熔岩脸！咔嚓一下完全裂开了！金属碎片混合着人造组织液飞溅！身体倒飞出去老远！
“呃啊！”杨瑞华的电子音都变调了！
没等她落地！何雨柱鬼影般追上！
“第二拳！为我妹妹雨水！”
砰！砸在杨瑞华残破的胸口！
保护核心的劣质金属甲就像纸糊的一般，瞬间凹陷！电火花噼啪乱爆，里面的能量管线被硬生生砸断几根！
“噗——” 杨瑞华喷出一口混杂着机油和蓝色冷却液的“血”！
她挣扎着想爬起！何雨柱一脚踩下！
咔嚓！踩在她那只还算完好的机械臂关节上！
“啊——！”一声凄厉电子惨叫响彻空间！
“第三脚！为被你坑害的四合院街坊！为四九城！”
何雨柱脚底在碾磨杨瑞华身体！
已经凝固的液体金属变形了！杨瑞华体内的零件崩得到处乱飞！
“饶……饶命……”杨瑞华那只残存的猩红电子眼，终于露出了极致的恐惧！
那是属于“人”的恐惧！她残存的、属于杨瑞华的那部分意识，在剧痛和死亡面前完全崩溃了！
“我……我也是被逼的……郑杰明……他……”
“闭嘴！” 何雨柱弯腰！一把揪住她脖子上残存的、属于人类皮肤的衣领！
硬生生把她提起来！
“被逼？你给雨水‘治病’下黑手的时候！逼谁了？！”
砰！何雨柱又是一记凶狠的头槌！狠狠地撞在她金属与血肉混合的额头上！
咚！沉闷巨响！杨瑞华脑袋猛地后仰！电子眼疯狂闪烁！几乎熄灭！
“第四下！为被你当成实验品的所有人！为阎埠贵那个糊涂蛋！苟日的杨瑞华，你竟然和刘海中有一腿！”
何雨柱左手成爪！【力量系统】灌注！
嗤啦——！
硬生生插进她焦黑胸甲的裂缝！抓住里面一根粗大的、闪烁着不稳定红光的能量输送管！
“给老子……断！”
噗嗤！混合着机油和能量的粘稠液体四处狂喷！
何雨柱竟将那根管子活生生扯了出来！还连带着一大片焦糊的线路！
“呃呃呃呃——！！！” 杨瑞华的惨叫达到了顶点！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如同被抽掉脊椎的蛇，无力地抖动着。她体内力量飞速流逝！
覆盖全身的液态金属彻底失去光泽，变成死灰的废渣！那半张人脸更是惨白如纸，眼神涣散！
她废了！
液态金属寄生体被彻底摧毁！
能量核心被暴力拔出！现在的杨瑞华，除了那半张脸，身体内部完全成了一堆冒着烟、流着“血”的破烂机械！
她现在连动根手指都难，已经和废人无异！
何雨柱像扔垃圾一样把她甩在地上。
杨瑞华瘫在那里，只有胸膛（如果那堆破烂算胸膛）微弱起伏，残存的电子眼黯淡无光，嘴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彻底失能！苟日的杨瑞华，已经从掌控“原初火种”的“引信”，变成了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废铁烂肉！
“痛快吗？三大妈？”何雨柱甩了甩手上粘稠的机油，声音冷得像冰渣。“还没完！涅盘之炉在哪？怎么毁掉？快说！”
杨瑞华涣散的瞳孔似乎聚焦了一丝，看着何雨柱，那半张人脸上，竟然扯出一个极其扭曲、怨毒、带着一丝疯狂嘲弄的笑容。
她的声音微弱如蚊蝇，却字字淬毒，“嘿……嘿……何雨柱……就你赢了……又能怎样？”
“炉子……就在……四合院……正下方……深得很！”
“钥匙你拿全了……图你也拿到了。”
“但你敢下去吗？”
“炉心……早就被‘原初’污染了！”
“靠近就是死！咳咳……你下去，就是……给炉子……添柴火！”
“四九城……迟早都要烧起来！你和那小丫头，都跑不掉……”
何雨柱眼神一厉！刚要逼问！
异变陡生！
杨瑞华那堆破烂身体内部！某个极其隐蔽的、未被破坏的应急装置！突然亮起一点微弱的红光！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诡异空间波动的能量瞬间爆发！
不是攻击！是即将物质瞬间传送！
“不好！” 何雨柱反应快到极致！【空间禁锢】力量瞬间压下！
但还是晚了一线！
那红光包裹住了杨瑞华残破的躯体！连带着那一片空间在剧烈扭曲！
何雨柱抓过去的手！只撕下她半片焦黑的衣角！
唰！
红光一闪！杨瑞华竟然原地消失了！
只在纯白空间留下几滴蓝黑色的冷却液和刺鼻的焦糊味！
“苟日的！！””何雨柱暴怒！一拳砸在纯白的地面上！空间都微微震颤！
让她跑了！还是用某种压箱底的保命空间装置！
他看着手里那半片衣角，又看看地上残留的痕迹和那半块完整的黑色令牌、皮卷。
杨瑞华最后的话在耳边回响：
“炉心被污染，靠近就是死，下去就是添柴火……”
何雨柱眼神阴沉得滴出水。
钥匙齐了！图也有了！炉子就在脚下！
但……那是陷阱？还是绝路？
下去？可能真如杨瑞华所说，是送死！是给那鬼炉子添燃料！
不下去？难道眼睁睁等着“涅盘之炉”哪天被引爆？拉着全城陪葬？
这苟日的选择，怎么选都是坑？！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头顶那根黯淡的金色猴毛，却又极其微弱地，又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