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毋庸置疑是一个混蛋，但是你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艾斯听到了明玄的话，也是默默地点头，认可了明玄的话。
若非如此的话，他也不会果断舍弃罗杰的姓氏，然后选择自己母亲的姓氏，作为自己的姓氏。
其中有罗杰名声太响，然后更容易吸引麻烦的缘故，更是他对罗杰的厌恶表现。
“你是无辜的，但是当年男孩的那一批孩子，因你而死也是事实。”
这句话，让艾斯直接沉默了。
他知道，明玄说的没有错。
虽然他当时还在娘胎，但是当年死在海军还有世界政府手下的孕妇与孩子们，依旧是要算他一份责任的。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艾斯心中一直存在一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是罪恶的血脉。
“不过你也不必自责，那时候的你，没有选择，无法改变一切，现在的你，可以着眼改变现在与未来，有规划过未来怎么走吗？”
话锋一转，明玄将话题转到另一个方向。
“出海，成为海贼王，”艾斯看着明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梦想。
“海贼王？确定？”
看着艾斯的眼睛，明玄再度询问。
看着明玄的眼睛，艾斯一下子有些不敢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混蛋父亲。
因为那个家伙，也是海贼王。
“成为海贼王，不过是按照那个混蛋，曾经走过的路走而已，你真的喜欢吗？”
看着明玄，忽然说出这番话，艾斯的脸色泛着苦色道：
“那我能做什么？海军？我能做海军吗？”
明玄看着艾斯，也是如是说道:
“既然没有选择的路，为什么不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呢？”
而艾斯的脸色，也是愣了一下。
“自己的路？”
艾斯这个时候，也是想起了之前，明玄说过的事情。
“摧毁他缔造的这一切？”
“没有错，他既然开启了所谓的大海贼时代，那就摧毁这个大海贼时代。
不过，仅仅如此，无法给这个世界带来和平，所以除了海贼之外，另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就是世界政府。”
“所以说，要颠覆海贼的时代，还要颠覆世界政府吗？”艾斯的也是若有所思。
虽然年纪不大，只有十岁的年纪。
但是早慧的艾斯，其实在思维方面，其实已经十分成熟了。
稍微想了一下之后，艾斯也是迟疑道：
“可是，这能做到吗？”
无论是大海贼时代，还是世界政府，在他的认知之中，都无疑都是难以解决的问题。
也不至于，他之前做选择的时候，除了海军之外，就只有海贼了。
其实，革命军也是一条路，不过这个时候的革命军，基本上不怎么展露在明面上。
除此之外，革命军自身也存在不少的问题，加入革命军还不如自己干。
“如果不去做，又如何知道，能不能做到呢？”
明玄也是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艾斯看着明玄，忽然再度开口。
“我么？我想要建立一个帝国，一个由我统治整个世界的帝国，自我之下众生平等，劳者有所得,劳者有所息，平民利益不受不当侵害的帝国。”
明玄的话说出来，艾斯的眉头一皱，说道：“你想做一个独裁者？”
听到艾斯的话，明玄没有否认，反而开口道：
“独裁者又如何？想来你没有看过多少国家的历史，但是历史上每一个强盛一时的国家，必定有一个环绕各种赞誉，然后被称为明君的独裁者。”
艾斯听到明玄的话，也没有否认。
虽然他知道的国家历史并不多，但是从近一点的国家，哥亚王国的发展历史，他还是略微了解一些的。
因此，对于明玄的这番话，他思考了一下之后，也是感觉没有问题。
可是，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对着明玄再度询问道：
“可是，明君也有死去的那一天，等到明君的后代上位，国家也会不断走向腐化，就好像哥亚王国一样。”
“那我长生不死不就好了。”明玄看着艾斯，这么回答。
艾斯愣了一下，也是皱眉道：“人怎么能够长生不死？”
“为什么不能，这个世界可是存在恶魔果实这种神奇的力量。
传说中，手术果实能够赋予人类永生的能力，还有传说中幻兽种的吸血鬼果实，可以让人吸血后能永久保持年轻状态。
若是我能建立一个足够庞大的帝国，想来获得这些果实，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明玄的这番话，对艾斯也是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因为见识的缘故，他并不知道明玄说的这些事情，但是感觉明玄没有骗他。
毕竟，恶魔果实这种事情，只要找到恶魔果实图鉴，就可以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加入一个明君，一直统领着帝国，或许真的就是改变这个世界的唯一办法。
唯一的问题就是，明玄是那个明君吗？
反正艾斯知道，他自己肯定不适合掌控一个帝国。
在经过跟明玄的这番沟通，他其实已经动摇了想要当海贼的想法。
可改变自己的理想，也不可能因为与明玄的这短暂沟通，就直接下定决心。
动摇归动摇，后续还是要好好思索一番。
“我不能马上给你答复。”
“不用着急，这几天我会在风车村休整，若是下定了决心，自己来找我吧。”
明玄说完就直接离开了这里，将空间留给两人。
而且，明玄也没有说，艾斯没有决定跟他走，明玄就不会带他走。
“艾斯，你不想做海贼了吗？”
路飞虽然有些憨憨，其实直觉还是很敏锐的。
“我还要思考一下。”
听到路飞的话，艾斯也是沉默了片刻之后回答。
看到有些纠结的艾斯，路飞没有说话，仅仅是坐在一边，陪伴艾斯而已。
尚且年幼的路飞，看了一下艾斯之后，他的心中做出了决定，支持艾斯做出的任何决定，哪怕是不做海贼了，也会支持艾斯去追寻自己的道路。
因为，艾斯，也是自由的。
而尼卡，就是自由意志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