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焕总统，您这里有葡萄酒吗？最好是那种产自晨曦酒庄的珍品葡萄酒。对了，如果是冰镇的话，那就更好了。”
阿佩普抬眸望向林焕，目光中带着几分期盼。
林焕听罢，没好气地答道：“酒有，但没有冰镇的。”
“那也行！”阿佩普连忙应道。
林焕抬手朝沙发一指，“你先坐吧。”
说完，他便起身走向一旁的茶水柜，准备为阿佩普倒杯葡萄酒。
阿佩普在沙发上坐下，顺势打量起这间办公室。
房间里还有两张办公桌，分别坐着一位气质娴雅的神明和一位清纯可爱的猫少女。
猫少女似乎对她抱有几分戒备。
阿佩普有些不解，不明白戒备从何而来。
正在这时，林焕走了过来，将一杯葡萄酒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随后在她对面坐下。
阿佩普端起酒杯，畅快地饮了一口，脸上流露出愉悦而满足的神情。
林焕看着她的样子，唇角悄然泛起一抹上扬的弧度，“阿佩普，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阿佩普点了点头，“信了。那个坎瑞亚遗民，完全就是在恶意污蔑你。”
“那就好。”林焕话锋一转，“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阿佩普思索片刻，神情略带扭捏，“林焕总统....我我是从上古存续至今的智慧之龙，您如果需要我的帮助，我未必不能考虑。”
她本以为林焕会顺势招揽自己，之后自己再稍作矜持地答应下来。
可没想到的是，林焕只是摸了摸下巴，说道：“‘未必不能考虑’吗.....那就算了吧。”
阿佩普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如果不能跟着林焕，自己岂不是又要回到那片荒无人烟的沙漠，整天啃沙子吗？
“林焕总统，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是说，只要您需要，我一定会帮忙。”
林焕略作沉吟，说道：“那你就留在沫芒宫担任高级顾问，同时在科学院兼任教授一职。”
“待遇如何？我要求不高的，和库库尔坎差不多就行了。”
“库库尔坎曾为尘世作出重大贡献，荣获最高荣誉勋章。你呢，做过什么？”
“我...我吞下了赤王的遗体，阻止了禁忌知识大规模爆发。”阿佩普憋了半天，终于挤出这么一条“功绩”。
虽然听起来有些抽象，但确实也算一份功绩。
林焕最终做出决定，“这样吧，你暂时享受比库库尔坎低一级的待遇。如果未来做出重要贡献，待遇可以和他看齐。”
阿佩普只好接受。
“等会儿我会安排《蒸汽鸟报》的记者来给你做个专访，该怎么回答，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阿佩普办事，你尽管放心。”
她说着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口，丰盈的曲线随之轻轻一颤。
谈话结束后，阿佩普走到茶水柜，顺手带走了那瓶没喝完的葡萄酒。
走出办公室，一名公职人员找到她，将她领到专门安排的住处。
那是一栋精致典雅的独栋别墅，环境清幽，靠近枫丹科学院。
不过，阿佩普心里还是更怀念之前住过的顶级套房。
安顿下来后，知名记者夏洛蒂过来对她进行采访。
面对镜头，阿佩普用无比恳切的语气，讲述了自己如何被林焕所“感化”：
“那时我执迷不悟、鬼迷心窍，竟然轻信了那个来自至冬的卑劣之徒的谎言，对伟大的林焕总统心生仇视。”
“林焕总统就是伟大的太阳，他的光芒照耀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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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明亮的总统办公室内，林焕端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叠，眉头微微皱起。
一旁的芙卡洛斯放下手中的文件，轻声开口：“林焕，发生什么事了？感觉你压力似乎有点大。”
林焕回过神来，轻叹了一口气，“老是有人告诉我世界正走向漆黑的命运，这压力能不大吗？”
“这可不像你。当初你知道除掉吞星之鲸可能惹来‘极恶骑’，不还是毫不犹豫地去做了？”
“那是因为那件事可以甩锅给若娜瓦，就算世界毁灭，我也不会良心不安。可现在，整个尘世六国一地，都在我的肩上担着。”
“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面。”芙卡洛斯巧笑嫣然，“不过我相信，凭你那股卑鄙无耻的劲儿，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听完她的话，林焕心头的忧虑悄然散去了大半，“虽然我确实卑鄙无耻，但你也足够奸诈狡猾。来帮我分析分析局面吧！”
芙卡洛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接着，林焕便将收集到的有关至冬的情报，详细讲述了一遍。
芙卡洛斯静静听着，目光渐渐放远，偶尔轻轻咬一下下唇。
良久，她才从沉思中回神，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至冬反抗天理，既是为了拯救至冬，也是为了拯救整个尘世。
天理之所以对至冬有所纵容，是因为祂认为至冬的方案具备一定的可行性。
阿斯莫代也并非认定提瓦特注定毁灭，只是在为最坏的可能提前布局。
此外，毁灭的根源，应该是某个漆黑的意志。”
林焕听完，思绪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他心中不由得感叹，芙卡洛斯不愧是能想出欺骗命运的天才。
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为何本是同一人的芙宁娜却那么...单纯？
他起身走到她的身侧，语气温柔而深情，“亲爱的，谢谢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吧？”芙卡洛斯斜睨了他一眼，轻声哼道。
林焕没有否认，只是微笑道：“去我那边吧，这次我真的做香煎鲸鱼。”
“我才不——”
话还没说完，她已被林焕带到了他的住处。
“亲爱的，我爱你。”
“......嗯。”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