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军中兄弟,我叫张逸,今天是我提出的挑战,但是人太多,挤在一起,怎么打,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合不合理,你们可以分成若干个小队,或者自行组队,我一人应战,而且海口我己经夸下,谁能逼退就半步,就算我输。天也不早了,半个小时准备,怎么样?”
张逸话音刚落,全场哗然,当前一个瘦高壮汉走到张逸跟前。
“我先来会会你吧,我叫刑战,这里的总教官,先打赢我再说。”
张逸把刑战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实实力在一众战士中是最强的,但实力连青松都不如,张逸有心要立立威风,最好能让他们不战而退。
张逸望了眼周围,见三四米外有一块大圆石,小屋一样竖立在操场的围墙边。
他大跨步走近那圆石,离那大圆石五米之处停下脚步,转身朗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内练了一口气,在普通人眼中确实是万中无一,但在我眼中,就如弱不禁风婴儿,不服气的,看好了,什么叫内练一口气。”
张逸说完,气沉丹田,正阳诀和金刚劲提至巅峰,转身双掌一前一后奋力推出,竟然是凌空击向那块大圆石,这一击张逸没有保留,全身劲气尽放,一身正阳刚劲全数击出。
场中只听一声巨响,如炮弹轰炸,只见响声处碎石飞溅,石尘满天,但那些碎石只飞出五米远的距离又被弹回,如遇一堵石墙一样,倒飞了回去。
张逸这次把全身本事使出,不但把石击得粉碎,也让那些碎石只落在五米之内,既展示了无边功力,又保护了那十位场中大佬。
这奋力一击,张逸看似随意,但旁观的两千多人却是被震得目瞪口呆,包括鹏飞同志,他知道张逸很强,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见张逸如此神勇,心中大石暗暗放下,舒了一口气。
军总长这下可是被吓到,后背冷汗直冒,大冷天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来。而场中近两千士兵已经是哑雀无声,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望着迈步而来的张逸。
惊呆的刑战一脸的不可置信,如此手段,不是陆地神仙是什么?打自己不就是打婴儿吗?但随即对着张逸大喊一声:“我不信,他肯定施了什么障眼的手段。”
说完向张逸急扑过来。张逸对他手指轻弹,劲气凌空击向他胸腹,四肢。刑战身子一痛,手脚一软,意然在跑动中跌倒在地。
而那些军中战士见教官被张逸击倒,热血上涌,哪管得了什么,每人都一声呐喊,就往张逸方向冲去。
张逸暗自苦笑,随即双手飞扬,也跑动向前。今天,别说让他退半步,进百步差一步就是失败。
张逸手指连点,一排排士兵象被机枪扫射中弹般倒下,随后又绊倒后面冲来的战士。张逸双手举起,手指一曲一张,飞快弹射出道道劲气。不一会,张逸己冲入人堆,身子左右摇晃,双拳不停出击,招式极其简单,而击中的人体部位全都一致,所击倒之人,全是击在胸腹之间,每击必中必倒必口喷鲜血。
张逸步伐所到之处,人倒下一片,往东打东,往北打北,身影飘忽,双拳拳拳到肉,所到之处一片人仰马翻。
而围观的十个大佬,每人表情各异,军总长是掩面蹲下了身子,其余各人有的兴奋,有的嘴巴张大,有的脸色铁青,鹏飞同志心里暗自高兴,但脸上无惊无险,一脸平静,国防总长脸色苍白,无语扭转脸,不忍再看。这哪里是什么对决,纯粹的单方面碾压。
一个小时不到,场中再无击打声响,而是飘来阵阵的腥臭血腥的味道。张逸施施然走到军总长身前。淡淡地说了一句。
“虽然不堪一击,您老也是培养了一团的好汉,您老呀就别低头看脚了,下令派一团人过来帮忙,把人全都扶入室内,而且准备每人一大桶的热水,帮我派人去接三个人过来,这些兵不能英年早逝,我刚才打了一遍,都能治,能享常人之寿。”
“真的?”
军总长抬起头,脸色激动望着张逸。
“当然真的,不然我那么老远赶回燕京干嘛!”
“好,好,老头子我欠你一份人情。我这就按你吩咐做。”
军总长立即起身,一一下着指令。
鹏飞走到张逸身前,附张逸耳边说了几句话,拍拍张逸的肩膀,率众先行离去。
此时已近傍晚,张逸远远望着在远处施号发令的军总长,那渐渐染白的头发格外的显眼,他慢慢走近军总长,在他身边停下。而军总长看着张逸。
“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有,把他们也从医院接来,我张逸拼死也要把人救活。让他们活着堂堂正正享受光荣和伟大。”
张逸说完,一把抱住军总长,眼眶一片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