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你都不累的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嗔怪,眼底还蒙着一层未醒的水汽,像蒙着薄雾的湖面,氤氲着水汽。
昨夜的缠绵耗尽了她所有力气,此刻四肢百骸都透着慵懒的酸胀,每动一下都像有细密的电流窜过,只想赖在这柔软的床上,再睡个天昏地暗。
可身后的男人精力旺盛得不像话,仿佛昨夜的温存只是开胃小菜,此刻正兴致勃勃地缠着她,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不愿撒手。
“不累……呼呼……”谭宗明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尖,带着轻笑的气流,暖融融的,吹得她耳尖发烫,连带着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绯红。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看着那片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醉人的绯红,像晕开的上好胭脂,从耳尖蔓延到耳廓,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在你身上努力,我怎么会累?”
他的手渐渐往上移,穿过她松散的发丝,指尖摩挲着她的头皮,带来一阵舒适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毛的小猫,露出几分依赖的模样;
可另一只手却没闲着,顺着她的腰侧往下,轻轻捏了捏她的臀瓣,力道带着几分戏谑的试探,不算重,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意味,仿佛在无声宣告,她是他的专属所有物,旁人不可触碰。
“我困,你可真流氓,别闹……嗯…”苏晚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委屈,眼眶微微泛红,像受了欺负的小兔子,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她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有力而沉稳,却被他反手握住,十指紧扣,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带着安稳的力量,让她挣不开,也舍不得挣开。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那里因为前世常年劳作,留下了淡淡的薄茧,此刻被他温柔地包裹着,仿佛连那些过往的伤痛与艰辛,都被这掌心的温度悄悄抚平。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俩不耽误嘛。呵呵……”谭宗明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溺出水来,像浸了蜜的温水,顺着耳道滑进心里,甜得让人发腻,可动作却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轻轻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臂撑在她的两侧,形成一个温柔的禁锢,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晨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勾勒出他俊朗的侧脸轮廓,额前的碎发垂落,遮住了几分眼底的炽热,却挡不住那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像揉碎了的星光,满满地盛在眼眸里,只映着她一人的模样,专注而虔诚,仿佛她是他穷尽一生都要守护的稀世珍宝。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混着他身上独有的雪松气息,还带着一丝晨起的清爽,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苏晚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的长睫,每一根都纤长分明,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停落的蝶翼,脆弱而美好;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柔软,离她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带着致命的蛊惑,让她忍不住想踮起脚尖,迎合他的吻,沉沦在这份久违的温柔里。
“你……”苏晚刚想开口抱怨,唇瓣就被他轻轻堵住。
这个吻不像昨夜那般缠绵深沉,带着晨起的慵懒与急切,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纠缠,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却又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她。
他的吻温柔而炽热,像带着温度的火焰,烧得她浑身发烫,连思维都变得迟钝起来,脑海里只剩下他的气息、他的触感、他的温度,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纯粹的感官体验。
“啊……嗯嗯……你…”苏晚的抗议被淹没在吻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像小猫似的软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欢喜。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推开他,却被他握得更紧,手腕被他按在枕头上,动弹不得。
他的掌心带着温热的温度,牢牢地固定着她的手腕,力道不算重,却带着十足的掌控感,让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承受着他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像被藤蔓缠绕的花,只能在他的温柔里沉沦,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
吻渐渐深入,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唇瓣蔓延到下颌,再到颈侧,每一个吻都带着细密的摩挲,舌尖偶尔轻轻舔过,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温热触感,让她浑身发软,原本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无力的迎合。
身体的记忆比意识更诚实,那些深埋在心底的爱恋与依恋,在这一刻汹涌而出,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也淹没了那些跨越时空的怨恨与惶恐。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像敲在她心尖上的鼓点,与她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他的,哪是她的,只剩下两颗心紧紧相依的悸动。
“晚晚……”谭宗明的声音带着暗哑的欲望,贴在她的耳边响起,低沉而魅惑,像大提琴的泛音,蛊惑着她的神经,“晚晚……晚晚……”他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带着浓浓的爱意与占有欲,尾音轻轻颤抖,像情到深处的喟叹,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像有电流窜过。
苏晚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从耳尖一路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像上好的胭脂晕开,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蝶翼,不敢看他眼底的炽热,只能偏过头,盯着枕头上的刺绣花纹,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撞得肋骨生疼,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灼热。
“不要……天亮了……我们该起来了……一会还有事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涩,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喘息,尾音轻轻发颤,像风中摇曳的芦苇,随时都会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