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晶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这件事她从没告诉过别人。看着唐晶眼里的惊讶木子李笑了笑你是没告诉我，可谁让我有系统内，没理会她的惊讶继续说：“你们总在等对方先迈出那一步，可感情不是谈判，不需要那么多权衡利弊和试探谁爱谁多一点。”
这番话戳中了唐晶的心事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沉默良久，才低声说：“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然后追上贺函的步伐然后和他并肩携手走向未来，感情自然会水到渠成。”
“你和贺函都很优秀，可优秀从来不是感情的万能钥匙，”木子李看着她诱惑的说“合适才是，唐晶你觉的呢？”
唐晶沉默不语，我还以为白说了，突然系统发声【叮！唐晶“情感觉醒”触发，“职场同盟”支线完成度80%，奖励：贺函“情感弱点报告”一份。】看来没白费力气。
刚聊完，木子李就收到了贺函的消息，约她周末在一家法式餐厅见面。她打开系统面板，看着新解锁的报告——贺函对“过度独立的感情关系”存在隐性排斥，而唐晶的要强恰好戳中了这一点。
周末傍晚，夕阳把咖啡馆的玻璃窗染成暖融融的橘色。木子李推开玻璃门时，风铃轻响，檐角的暖光恰好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条米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颈间没戴项链，只坠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饰，走动时泛着细腻的光。比起工作日穿西装时的利落锐利，此刻的她像被暮色浸软了轮廓，连眉梢都带着几分松弛的温柔。
靠窗的位置传来轻微的响动，贺函已经站起来，指尖搭在椅背上，轻轻将椅子往外拉了拉。他今天没穿正装，浅灰色的针织衫衬得整个人温和许多，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今天很漂亮。”
木子李弯唇道“谢谢”。坐下时顺势拢了拢裙摆。窗外的车水马龙渐渐模糊，餐厅里的钢琴声混着牛排煎制的滋滋声，还有邻桌低声交谈的絮语，像一层柔软的滤镜，把空气里的暧昧都烘得暖融融的。
【叮！贺函好感值+2，当前30\/60，“温柔反差”触发。】
暖黄的灯光落在白色桌布上，贺函抬手招来侍者，指尖轻叩桌面，语气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遍：“还是老样子，两份惠灵顿牛排，七份熟，配黑松露酱汁。”
他顿了顿，侧头看了眼正望着菜单的木子李，补充道：“再加一份奶油南瓜汤，少糖，她胃怕凉。”
木子李抬眸时，正撞见贺函投来的目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妥帖。侍者应声退下后，她捏着菜单的指尖微蜷，轻声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也想喝这个？”
贺函执起水杯，指尖摩挲着杯壁，眼底盛着笑意：“上周你说降温后总想吃点暖的，南瓜汤的香气隔着两条街都能勾着你走——我记着呢。”
木子李故意加了份甜点，笑着说：“平时工作太忙，难得有机会吃点甜的。”
“挺好，”贺函抬眸，眼底盛着笑意，指尖在菜单上轻轻点了点，“那再加一份焦糖布丁，要现烤的，你上次说喜欢焦香带点脆的口感。”
木子李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笑着抬眼：“你怎么连这个都记得？”
“你的喜好，记着不麻烦。”贺函叫来侍者，把添好甜点的菜单递过去，转头时恰好看见她耳尖的珍珠耳饰在暖光里晃了晃，又补充道，“对了，布丁别放太多糖，她怕腻。”
侍者应声离开后，木子李咬了咬唇，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凉的杯壁：“贺总，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以后加班都没动力，要努力减肥了。”
贺函低笑出声，声音裹着邻桌的钢琴声，格外温柔：“减什么？现在这样就很好。况且，以后想吃甜的，随时找我，不用等‘难得的机会’。”
她望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觉得嘴里像提前含了块糖，连空气都甜得发暖——原来有人把你的随口一提放在心上，连甜点的甜度，都成了藏不住的在意。
木子李刚切下一小块牛排，琴键上跳跃的旋律突然换了首舒缓的爵士，她下意识抬眼，恰好撞进贺函望过来的目光。他指尖捏着高脚杯，红酒在杯壁晃出浅浅的弧，声音裹在音乐里，比平时更低沉些：“这首《Autumn Leaves》，你上次说很喜欢。”
她握着刀叉的手顿了顿，珍珠耳饰随呼吸轻轻晃动。原来上次随口提的一句话，他竟记到现在。钢琴声渐渐攀上高潮，她低头咬了口牛排，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轻声道：“嗯，比我手机里的版本更好听，我更喜欢这个版本。”
贺函笑了笑，没再多说，只是抬手示意侍者添些柠檬水。钢琴声在此时缓缓落下一个尾音，余韵绕着餐桌打转，恰好盖住了木子李心跳漏拍的声响——原来有些温柔，藏在旋律里，也藏在他不动声色的在意里。
“挺好”，贺函看着她小口吃着蛋糕的样子，眼神柔和了许多——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薇薇安，不再是那个追着他跑的强势模样，反而多了份烟火气。
贺函突然开口：“你上次和唐晶聊了什么？她好像……想通了些事。”木子李放下勺子，眼神坦诚：“我只是告诉她，感情里不需要硬撑。贺总，就是我不说这些，其实你心里也清楚，你和唐晶之间，少了点什么。我只是帮你们点出来而已不是吗？”
贺函握着水杯的手猛地顿住，杯沿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白色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抬眼时，眼底的从容瞬间碎了些，平日里锐利的目光此刻像蒙了层雾，直直地落在木子李脸上，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邻桌的钢琴声恰好弱下去，餐厅里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她清晰的话语，一字一句撞在心上。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紧，那些平日里能轻易出口的沉稳说辞，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