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捂着胸口,做出一副“中箭”的表情,哀叹道:“哎呀~,我又被震云老师‘杀’了一次!” 引得众人大笑不止。
黄老师也乐不可支,指着震云老师道:“震云老师你这个车,我看碰真的是,反应太快了,笑死我了。”
玩笑过后,何老师引导着震云老师和允安在面向大海的舒适小凉亭里坐下。海风徐徐,吹散了暑气,也带来了几分惬意。
“云叔,你想喝点啥?”何老师贴心询问。
“都行,都行!”震云老师随和地摆摆手。
何老师想了想:“那我给您弄杯冰咖啡吧,这天儿喝点凉快的,舒服!” 说完,他又转向身边的允安,语气自然而然地变得更加柔软,带着一种无需言说的了解和宠溺:“安安~,那我给你热杯牛奶吧!”
被何老师精准戳中喜好的允安,立刻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咪,开心地点头,声音都带着甜糯,“嗯呐!谢谢炅炅~” 活脱脱是一个长不大的“奶娃娃”。
黄老师也端着杯茶水在一旁坐下,他看着和震云老师神态亲昵自然的允安,终于问出了他的疑惑:“说实话,安安我有点好奇,”
他看向震云老师和允安,“你和震云老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关联?刚才说的父女,我看不止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吧?”
允安端起杯子轻声的向黄老师解释道:“说起我家和云叔家的关联,那还真是说来话长,这是一段跨越了几代人,比血缘还亲的缘分。”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阿嬷,和云叔的姥姥说起。”允安看向震云老师,他微微颔首,眼神里是同样的追忆。
“我阿嬷是个大家千金,”允安继续说着,“她出生后,负责照顾她的姆妈,就是云叔的姥姥。阿嬷与刘太姥姥名为主从,实为亲人,她们的那份感情早已超越了主仆情义。”
震云老师接过话头,他的声音是沉稳中带着岁月的沧桑,“我姥姥大约是安安阿嬷出生时为温家长工的,华姨几乎是我姥姥一手带大的。
因为华姨一岁时,鬼子入侵,时局动荡,温家在hN省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决定撤回江南祖地。华姨那时一离开姥姥,就哭得不行,于是温家就请姥姥一同离开了hN省。”
允安点点头,仿佛能想象到当年那个襁褓中的小阿嬷,是如何依赖着那位温柔的保姆妈妈。
“这一去就是十五年。直到华姨因为家族联姻,要嫁到了遥远的h市。那时,仗打完了,姥姥觉得自己老了,又想念故乡的子女,就辞别了华姨回到了hN省。”震云老师继续讲述往事。
“但她们的联系并没断。”允安补充道,“之后的十五年间,她们一直有书信往来。后来……”说到这允安有点伤感。
震云老师接着允安的话继续说:“后来华姨她终于忍不住了,她在信里向姥姥倾诉了她这些年婚姻的苦楚……
而且,这十五年的婚姻里她共孕育了五个孩子,但前四个都……夭折了,只剩下了一个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