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山他们杀了那五个男子,最后只剩下那个女子。
女子以为江东山觊觎她的身体,正打算将计就计,等江东山侵犯她的时候把江东山制住。
江东山对她说:
“四脚着地。”
女子不明所以,心想,这什么姿势,这地方也不适合呀。
她略带羞涩的说:“我可以扶着树干的。”
江东山瞪了她一眼。
“照做就行别那么多废话。”
女子心中埋怨一声,狗日的,这什么怪癖,这地上杂草丛生,一点都不舒服。
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江东山这才缓缓的走过去,捡起女子脱下的衣服,坐在她身上。
女子哎哟一声。
“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江东山才不管那么多,绑起来再说免得她跑了。
女子心想,果然是个变态,还要捆着来。
江东山把她控制住之后,对躲在暗处的姜果平招呼一声。
“可以出来了。”
姜果平心想,我出来不太方便吧,这明着看跟躲着看是两回事啊。
他还是走了出来,脸色有点不自然的说:
“我去那边,你完事了叫我。”
江东山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你想什么呢,我是叫你出来走了,对了,把他们身上的打火机搜出来,手机也拿上。”
江东山推了女子一下。
“走。”
女子身子晃了两晃,看着自己脚腕处的衣物说:
“我这样子怎么走?”
江东山不耐烦地走过去给她拉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审讯女子。
“说,哪里人?”
“我是广东人。”
“广东哪里?”
“东莞市东坑镇。”
“用方言说话。”
女子愣了一下,她哪里是什么地道的广东人,只是上面把她的户籍弄在了广东。
广东方言也不怎么会说,她想起偶尔听到的方言,来了一句。
“我操你老母。”
江东山踹了她一下,这一脚有点重,女子踉跄了几下。
“我让你骂人了吗,换一句。”
女子又来了一句。
“我顶你个肺。”
江东山生气了,找了一根藤条啪的一声响,女子挺了挺腰,哎哟一声。
“不许骂人,现在我问,你用广东方言回答。”
“为什么刺杀我?”
女子懵了,鬼知道用广东方言要怎么说。
江东山见她半天不回答,动手教训她,女子嘴里发出嘶的一声。
“快点说。”
女子只得如实交代。
“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还说你是广东人,广东话都不会说,老实交代,究竟是哪里人?”
女子又撒谎。
“我是四川人。”
江东山一听她说是四川人反倒愣住了,好,既然你说是四川人,老子就用四川话考考你。
“你这个烂娼户,梭叶子,温桑,瓜娃子,这一句话什么意思?”
女子想了一下。
“你家的窗户是烂的,用梭叶子盖住,就温暖了,有娃儿在里面嗑瓜子。”
江东山扯了扯嘴角,差点没绷住笑,他做梦也没想到女子会给他解释出这个意思来。
他抽向女子。
“你还不老实,老实交代,你究竟是哪里人?”
女子心中疑惑,奇怪,难道我说的不对。
想了想她再次撒了个谎。
“我是上海人。”
江东山知道她是在说谎。
”好,那你告诉我这句上海话什么意思?”
江东山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说的什么他自己都不明白。
“我刚刚那句上海话什么意思?”
女子本就是胡乱说谎,她哪里懂什么上海话。
呃……
江东山又是一藤条抽在她身上,这一次比上次更重,打得女子腰闪了几闪,看得出来很痛。
“老实交代,究竟是哪里人,你再不说我抽你脸上了。”
女子刚开始还以为江东山想要他的身体,没想到江东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时候江东山腰上的那只箭毒蛙叫了一声。
江东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个玩意儿。
他把箭毒蛙提到女子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箭毒蛙,有毒的,刚刚你那几个同伴就是中了他的毒全死翘翘了,你再不老实说我就把它塞进你的身体里,让它找洞钻。”
女子这次是被彻底吓到了,妈呀有毒啊。
女子权衡轻重,觉得还是保命要紧,看这样子自己要是不交代,他们会一直折磨自己。
“我说。”
江东山两人静待她的下文。
“我是日籍人。”
姜果平听见她说是日籍人,脸色突然变了,接过江山手里的藤条。
“让开,我来抽。”
说完他就挥动手中的藤条,照着女子噼里啪啦的抽了了十几下。
女子被抽得一个劲的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原来是日籍人,可是现在我的户籍是中国广东户籍,也算是个中国人了,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姜果平停下手,冷哼一声。
“说了半天,你就是隐藏的间谍,本事还不小,居然还弄了个中国户籍。”
姜果平看向江东山问:“你干过外国人吗?”
江东山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跟我堂哥两人干过。”
姜果平有点意外。“你们两人一起干的。”
“对头,他们四个人,被我们干死一个,干伤三个。”
姜果平更加意外了。
“这么厉害。”
“对了,是哪个国家的?”
江东山指了指女子。“跟她一个国家的。”
姜果平把手中藤条一扔。
“妈的,我还没干过日籍人,我要报仇。”
说完,江东山就见他在解裤带,江东山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这种干法,江东山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借口。
“有点饿了,我去找点吃的,你弄好了叫我。”
接下来江东山就听见女子受虐的声音。
不用看都知道女子过得挺惨。
姜果平一边虐待她一边说:
“你们这些臭女人,跑来我们国家干坏事,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