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咳咳，前几天就听说过这样的情况。有个……”
张凡又是卡顿了下这才继续道：“有个叫掌剑双绝的大佬之前击杀过一个叫‘陈家洛’的剧情强者，然后另一边一个叫屠龙刀的大佬和‘陈家洛’交情匪浅。”
“结果两人火星撞地球的出现在了同一个武侠副本。”
“然后，这个陈家洛的剧情强者依旧出现。被掌剑双绝大佬击杀的成了一个和‘陈家洛’有相似经历，叫做‘陈家驹’的。”
说到这里，张凡尴尬得扣了扣脸颊道：“我这么说，君心大佬你应该明白吧？”
苏暮云嘴角扯了扯，无语道：“我猜，击杀那位叫‘陈家驹’剧情强者的时候肯定不在家具城！”
“虾米？”
苏暮云全然无视了张凡的迷茫，眯着眼眸继续道：“那——如果我和郭靖关系匪浅，我现在介绍你去见郭靖。”
“你通过我的介绍，对郭靖乃至于整个剧情走向都产生了巨大影响。下次你单独进入此间，是否还能保留这些影响呢？”
张凡微微沉吟道：“这……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应该是不行的。”
“我作为【休眠者】，对剧情主线的影响会极低。君心大佬你说的这种情况，终究还是你自己对剧情强者造成的影响，我不过只是一个信使角色而已。”
“等我通过【休眠者】的身份单独进入其中。因为不会加载君心大佬你的剧情影响，所以域界大概率也会抹除我上个副本造成的因果纠缠。”
苏暮云多有遗憾道：“这样吗？那还真是可惜啊！”
张凡迟疑了下接着道：“不过如果大佬是想要永久更改一个武侠副本世界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苏暮云大感兴趣，坐下道：“细说！”
张凡整理了下思路道：“大佬我们之前讨论过域界养蛊的事情对吧？”
苏暮云微微颔首。
养蛊，或者说培养战士……然后和其他域界的轮回者对抗！
张凡继续道：“我之前听过一个传言：域界的武侠副本并非是一个。”
似乎又觉得这话有些绕口，张凡接着道：“就比如我们目前所处的武侠副本，假设他一共有九十九个。这其中有受到轮回者影响极小，基本没有更改剧情主线的。我们暂且将这样的副本称之为原生副本。”
“也有被轮回者更改剧情极为夸张扭曲，与剧情主线完全脱节的。我们暂且将这样的副本称之为崩坏副本。”
“对于域界而言，原生副本要比崩坏的副本珍贵的多。”
“因为投放轮回者时，原生副本只需要调节时间线就可以立即使用。这样所需的成本就越小……”
张凡挠了挠头道：“君心大佬，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说着他心中一边腹诽道：【该死，其他信息不能暴露的前提下说这种域界最核心的机密终究还是有些麻烦。】
苏暮云笑道：“轮回者对副本主线剧情扭曲得越大，那么这个副本本身的可复用性就越低。甚至于越界因为要推演这批次轮回者对副本造成的扭曲影响，更改剧情强者，以及世界本身的线性变化，所消耗的资源就会越多。”
“对对对，就是这样！”
张凡大喜过望，急忙道：“域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不过他能允许那些天赋怪的原因，就是想要培养出更加强大的蛊虫。”
“逻辑上，只要符合域界这一条核心价值观，那么大佬你要变更副本世界的做法就会暗中得到域界的支持。”
言罢，张凡有些焦躁不安得磨了磨牙，怎么都感觉自己嘴有些笨，这种事情自己能理解和能说出来是两码事。
而即便说出来，表达得词不达意，让人能理解又是两码事。
踌躇了下又道：“大佬你这种通过【休眠者】特殊性来持续对剧情强者造成影响的操作很多人都想过，也操作过。“
“但他们对剧情强者的影响都做不到崩坏故事线的程度。”
\"至于要崩坏到什么程度，又能正向影响轮回者产出多少对域界有利的因素，这个就没人能把握得好了。“
”而且，即便这种故事线的崩坏成功。域界几乎彻底任由这个武侠副本扭曲。若是我参与进入那种剧情主线的顶级剧情强者因果线中，要么我【休眠者】的身份会在两三个副本之后迅速消失。”
苏暮云倒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说。域界看似公平公正，但其实本身之有一定政策倾斜的。”
“比如那些系统天骄，某些原则上不行的事情也能予以通过。”
“如果我想大刀阔斧得改革。让剧情强者也可以通过发布任务来进行牟利，原则上是不行的。”
“但如果符合让轮回者通过这件事获利，让蛊虫变得更加强大，那么域界的政策也会向我倾斜。甚至于域界可能会选择将一个优先级不高的扭曲崩坏副本作为尝试？”
张凡不由眼前大亮。
这确实就是自己想说的，不过条理和思路更加清晰明了，以至于他不自觉就开始迭连点头。
沉吟了半晌，苏暮云这才道：“我知道了。既然玩，那就玩把大的。一者而言就是崩坏整个故事线，二者而言就是要能通过一种合理的方式让参与其中的轮回者变强。”
却见他话锋一转，饶有兴趣道：“似乎也不难！所以……你愿意跟我赌一把吗？”
张凡不由瞪大了双眼，虽然心中也早有了猜测，不过听到这个邀请，却还是恶狠狠吞咽了下口水。
“大佬，这……”
仅仅是一句话，张凡额头就已经冒出了无数豆大的汗珠。
苏暮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不着急，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你是个聪明人，只是缺少一点点机会。”
“剧情强者指点，武功绝学，神兵利器，丹药辅助……”
“大佬，我干了！”
张凡迫不及待得打断让苏暮云顿时愕然。
不是，这一届的轮回者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好歹等我话说完啊!
想是这么想，但苏暮云还是带着张凡回到了张承宗身前。
“张兄，我这位朋友他有一大票的兄弟都想要名扬江湖，不过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
“到时候，张兄只要能如昨天一般配合一二。那些人傻钱多的主都有相当丰厚的报酬奉上。”
张承宗想了想昨天的三百两银子，不由吞咽了下口水道：“还能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