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的风渐渐吹散了羊蝎子的热气,张云雷指尖转着玻璃杯,忽然提起《不问》,眼神里满是笃定:“这首歌是铁哥逼着我‘守根’的代表作。”
谢星放下手里的烤串,接口道:“当初你非要把竹笛换成电音,说想彻底摆脱‘国风标签’,铁哥跟你聊了俩小时,说‘破圈不是丢根’。”
刘圣华跟着点头:“最后加了竹笛和吉他交织的旋律,你录副歌时把戏腔转音揉进去,控制室里全员安静,那股空灵劲儿,后来成了粉丝循环最多的片段。”
张云雷笑着叹气:“现在回头听,幸好没犟到底。戏曲功底不是包袱,是我独一份的‘声线武器’,《不问》的哀而不伤,还真得靠这口劲儿撑着。”
聊到《爱是什么》,王振兴忽然笑了:“这首R&b是最折腾的!你拒用以前的发声方式,每句的转音都要重新练,连呼吸停顿都抠到毫秒,阿姨还给我发消息,说你在家练得快魔怔了。”
张云雷挠挠头:“我就是想证明,我不是只能唱国风,R&b的柔劲儿我也能拿捏。”
费费闷声补了句:“最后成品里的气声,比专业R&b歌手还自然。”
毓芬儿抱着吉他拨了个轻柔的和弦,提起《轻春》:
“这首民谣是李聪老师写的词,你录的时候反复打磨咬字,说要唱出‘少年感的纯粹’。有次录到凌晨,你说呼吸不对,硬是倒回去重录了三遍主歌。”
张云雷点头:“做音乐不是玩票,实体专辑要的就是专业,得用细节打败所有质疑。”
谢星跟着附和:“而且全相彦老师操刀母带,宋禹老师混音,这配置就是奔着国际级音质去的,咱不能在演唱上掉链子。”
话题转到《镜中花》,刘圣华感慨道:“这首是妥协出来的惊喜。
你一开始不想加戏腔,觉得会被说‘老样子’,但铁哥说‘戏腔是情感放大器’,最后你试了一段转音,唱到‘镜中花难摘’时,自己都红了眼。”
张云雷望着远处的灯火,轻声道:“后来粉丝说听哭了,我才明白,守根不是固化,是把传统融进当代的情感里。”
郑斌忽然提起实体专辑的设计:
“你说要加‘故乡的风’意象,内页还亲自选了老槐树的照片,连小礼物都要贴合每首歌的意境,这仪式感也太足了。”
张云雷笑了:“实体专辑是给粉丝的‘可触摸的音乐记忆’,得让大家拿到手里,就想起这十首歌背后的故事。”
正说着,谢星忽然提议:“你现在都在学贝斯和乐理了,下次专辑是不是该自己写歌了?”
张云雷眼睛一亮,举起杯子:“必须的!这张《歌者》是证明,下一张就要当创作型歌手,咱接着折腾,把更多可能性唱给大家听!”
16只杯子再次碰撞,月光洒在每个人的绿t恤上,映着眼底的野心与热忱——这不仅是一张专辑的庆功宴,更是一个歌者破茧重生的新起点。
杯沿碰撞的脆响刚落,毓芬儿就抱着吉他笑开了:“《中意我不讲》才是隐藏的‘磨人精’吧!刘瑾睿老师的词写得太细腻,辫儿哥你非要唱出‘想说又不敢说’的纠结,连尾音的气声都要分三层。”
张云雷指尖敲着桌面回忆:“那段‘心事藏进晚风里’,我总觉得唱得太直白,后来铁哥让我闭着眼想‘偷偷喜欢一个人的忐忑’,录到第五遍才找到感觉。”
谢星补充道:“而且编曲时特意加了轻柔的吉他分解和弦,就是为了衬这种内敛的情绪,你那气声一出来,刚好和吉他声缠在一起,甜而不腻。”
刘圣华拍了下手:“我记得混音时宋禹老师特意放大了人声细节,连呼吸声都保留着,说这才是‘真实的心动感’。”
聊到《即兴表演》,王振兴忽然掏出手机翻出一段录音,点开就是杂乱的乐器声里混着张云雷的rap:
“这首完全是意外之喜!原本编曲是纯流行风,你录到副歌突然来了段即兴,节奏卡得比预设的还准。”
张云雷笑着摆手:“还不是你们说我唱得太规矩,让我放开点,结果一上头就多唱了八句。”
郑斌凑过来:“后来我们赶紧补了电鼓和贝斯,把那段rap嵌进去,铁哥听了直夸‘这才是突破’,还说要把它做成专辑里的‘惊喜彩蛋’。”
月光越发明亮,露台的灯光映着每个人眼里的光。
张云雷拿起手机,翻出专辑的 tracklist 截图,指尖划过《中意我不讲》和《即兴表演》的歌名,笑着说:
“这两首歌,一首藏着小心翼翼的心动,一首藏着随心所欲的突破,就像这张专辑的初心——既不辜负内心的热爱,也不局限于既定的标签。”
16个人再次碰杯,气泡水的清甜混着晚风里的桂香,成了这场庆功宴最温柔的收尾。而关于《歌者》的故事,才刚刚迎来专辑的崭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