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嘉洗完澡后,心情愉悦地坐在书桌上,准备拿个本子记录一下今天收到的红包。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包,一个一个地数着里面的钞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哇塞,发财啦!”果嘉忍不住仰天大笑,心中充满了喜悦。
接着,她拆开了杨九郎和林念卿包的红包,嘴里念叨着:“1、2、3……”
当她数完最后一张钞票时,惊讶地叫了出来:“一万一啊!这也太多了吧!”
原来,张云雷和果嘉在S市新建的那栋别墅,里面的家具都是德云社的师兄弟们买的。
他们都坚决不让张云雷和果嘉自己出钱,就连装修的费用也是杨九郎和林念卿出的。
杨九郎还说,他们已经错过了买第一次(买地建别墅)的机会,这次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果嘉趴在书桌上,手指点着红包里的崭新钞票,数到最后一张时眼睛瞪得溜圆,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九郎哥和念卿也太实在了!一万一,寓意‘万里挑一’,这心意也太重了!”
张云雷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走过来,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他们俩一直这样,重情重义。
当初建这房子,师兄弟们抢着买家具,九郎和念卿更是直接把装修钱给垫了,拦都拦不住。”
他想起当初的情形,忍不住笑了:“我跟九郎说,买地的钱我自己来就行,装修哪能再麻烦他们。
结果这小子直接急了,说当初没赶上帮着买地,装修再不让他出钱,就跟我‘割袍断义’,师兄弟们也跟着起哄,说家具必须他们包,不然就不来参加婚礼。”
果嘉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暖意:“德云社的师兄弟情谊,真的太让人羡慕了。
你看这屋里的东西,沙发是孟哥和九良挑的,说坐着舒服,适合你歇腰;
餐桌是栾队选的,实木的特别结实;就连咱们卧室的台灯,都是麒麟特意找的护眼款,说怕我值夜班回来开灯刺眼。”
她随手翻了翻记录本,上面记满了名字和金额:
“还有郭老师和师娘,红包里不仅有钱,还有一张手写的福字;
我爸妈和你爸妈,给的都是‘长长久久’的红包;
我哥更有意思,直接给了张银行卡,说让我们环游世界用。”
张云雷拿起桌上的一个红包,是绿海乐队五人合送的,里面除了钱,还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祝辫儿哥嫂子永浴爱河,下次巡演带嫂子一起看世界”。
他笑着说:“这帮兄弟,嘴上不说,心里都惦记着。装修的时候,谢星他们还特意过来帮忙搭把手,说要给‘灵感缪斯’的新家添点力。”
果嘉靠在他怀里,翻看着手里的记录本,嘴角一直挂着笑:“其实最珍贵的不是钱,是大家的这份心意。
从汕尾到北京,两场婚礼,长辈们忙前忙后,师兄弟们出钱出力,还有科室的同事们特意赶过来祝福,真的太幸福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坐直身子:“对了,我得把这些红包都整理好,然后给大家一一回复感谢。
还有,九郎哥和念卿的情分,咱们得记着,回头找机会好好谢谢他们。”
张云雷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红糖姜茶递给他:“不急,明天再弄,今天先好好休息。”
他看着满屋子的家具,看着身边笑意盈盈的果嘉,心里满是踏实:“有你,有这些亲友,有这个家,就什么都够了。”
果嘉接过姜茶,喝了一口,温热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疲惫也消散了大半。
她把记录本收好,靠在张云雷的肩头:“嗯,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在b市,在S市,好好过日子。
等你不忙的时候,我们就带着爸妈,还有师兄弟们,一起去旅行,好不好?”
“好。”张云雷紧紧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都听你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也照亮了两人相视而笑的脸庞。
那些藏在红包里的祝福,那些融入家具的情谊,还有这跨越山海的爱情,都将在这个充满暖意的家里,慢慢沉淀,酿成往后余生最珍贵的幸福。
张云雷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老婆,算完红包是不是该洞房了”张云雷看着果嘉像个小财迷一样守在书桌前,完全忘记了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果嘉刚把记录本塞进抽屉,就被张云雷这句带着笑意的调侃说得脸颊爆红,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
“就知道不正经!”话虽这么说,指尖却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衣角,眼底藏着羞赧的笑意。
张云雷顺势握住她的手,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揽进怀里。
宽松的家居服裹着他温热的体温,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驱散了夜晚的微凉。
“累了一天,逗逗你嘛。”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声音放得又轻又柔,“不过,洞房花烛夜,总不能就这么坐着吧?”
果嘉往他怀里缩了缩,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踏实得不像话。
“那……那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张云雷低笑出声,牵着她往卧室走。
S市别墅的卧室是按两人的喜好装的,床头挂着他们的婚纱照,照片里果嘉穿着凤冠霞帔,张云雷身着大红喜服,笑得眉眼弯弯。
窗边的地毯上,还放着郭麒麟送的一对毛绒兔,说是“早生贵子”的寓意。
他让果嘉坐在床边,自己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果嘉今天穿了一天高跟鞋,脚踝都有些泛红。
张云雷指尖带着暖意,小心翼翼地给她揉着,语气心疼:“今天敬了那么多酒,还站了那么久,脚都肿了吧?”
果嘉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好,有你在,就不觉得累了。”
揉了一会儿,张云雷站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正是婚礼上给她的那个海螺吊坠。
“来,我帮你戴上。”他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将吊坠系在她的颈间,冰凉的银链贴着肌肤,却被他指尖的温度焐得温热。
“以后不管我去哪个城市演出,你戴着它,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果嘉抬手摸着胸前的海螺,抬头看向他,眼底亮晶晶的:“那你演出的时候,也要想着我。”
“当然。”张云雷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我的新娘,我天天都想着。”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斑驳的银辉。
张云雷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则侧卧在一旁,手臂温柔地揽着她的腰。没有过分的亲昵,只是静静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果嘉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连日来的疲惫在这份安稳中渐渐褪去。
“张云雷,”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嗯。”张云雷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郑重,“是一辈子的夫妻。”
他想起两人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从初识的拘谨,到慢慢的相知相爱,再到跨越南北的两场婚礼,身边有亲友的祝福,有彼此的陪伴,所有的奔波与辛苦,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好的归宿。
果嘉似乎是累极了,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张云雷轻轻替她掖好被角,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眼底满是温柔与珍视。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颈间的海螺吊坠,心里默默想着:往后余生,护她周全,伴她到老,绝不辜负。
窗外的海浪声轻轻拍打着海岸,像是温柔的摇篮曲。
卧室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伴着月光,伴着满室的暖意,定格成最幸福的模样。
这场跨越山海的爱情,终于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迎来了最温柔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