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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拌炒鸡蛋加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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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开始落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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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灯光柱刺破破庙的黑暗,却像是被浓稠的阴气稀释了,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

老谢把军大衣裹得更紧,领口都快拉到下巴,可那股寒意还是顺着裤脚往上钻,冻得他牙齿打颤,“嘶”地吸了口冷气,哈出的白雾刚飘到眼前就散了,“我的妈呀……这破庙是冰窖改的?”

乌鸦站在他旁边,一身结实的肌肉也挡不住这股邪乎的冷,胳膊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像被针扎过一样。

他皱着眉,往大殿深处瞥了一眼:“不对劲。这不是正常的冷,像是……往骨头缝里钻。”

马先生搓着冻得发僵的手,军大衣的袖子都被他攥出了褶子:“邪门了,这才十月,赣州哪有这么冷?

就算穿单衣也不至于冻成这样,何况咱们都裹着军大衣……”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头灯扫过断壁残垣,总觉得暗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后背的冷汗混着寒意,黏得人难受。

阿赞林往前走了两步,黑袍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瓦,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停下脚步,眉头紧锁这冷太蹊跷了,带着股怨气,像是无数双冰冷的手在往人身上贴。

他抬头看向大殿,头灯的光落在那尊没了脑袋的观音像上,石像的脖颈处断面粗糙,像是被硬生生砸断的,断口积着厚厚的灰,却隐约能看见一丝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这庙……不对劲。”马先生的声音发颤,头灯扫过左右两边的龙女和善财童子像。

龙女的胳膊断了一只,另一只手的手指全没了,断口处黑黢黢的。

善财童子的半边脸塌了下去,一只眼睛的位置空着,黑洞洞的,正对着门口,像是在无声地注视着来人。

旁边的佛教护法神像更惨,从腰腹处断成两截,上半身趴在地上,手里的法器碎成了好几块,胸口有个巨大的窟窿,边缘不像是风化造成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掏出来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来过这儿。”马先生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那时候好好的,神像都完整,香火虽说不旺,可也有人来拜。怎么才几十年……就成这样了?”

他的头灯突然晃到墙角,那里倒着一口巨大的铜钟,钟口朝下,钟身裂了道长长的缝,像是被巨力砸过。

老谢也看见了那口钟,好奇心压过了恐惧,提着军大衣下摆走过去,头灯凑近了照这一看,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头灯都差点掉在地上。

“你、你们快看!”老谢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钟上……有抓痕!”

众人赶紧围过去,光柱齐刷刷打在铜钟上。

只见厚重的铜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深的地方足有半指,边缘翻卷着,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利爪硬生生抠出来的。

更吓人的是,抓痕中间还沾着些暗红色的斑块,已经干透发黑,凑近了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不像是兽血,也不像是人血,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钟最少几吨重,纯铜铸的!”老谢指着那道裂缝,“什么东西能在铜上抓出痕迹?还能把钟砸裂?熊瞎子都办不到吧!”

乌鸦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那些抓痕,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些细微的铜屑。

他皱着眉,没说话,只是眼神更警惕了这抓痕太规整了,不像是野兽乱抓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在上面留下的标记。

阿赞林也蹲了下来,凑近那些干血迹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不是常见的血……有点像冷血动物的,但更腥,带着股怨气。”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先不管这些,办正事要紧。”

几人穿过布满碎石的过道,走进大殿中央。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踩出的脚印,像在白纸上画了几道黑痕。

阿赞林对乌鸦道:“你清理出一块空地,把法器摆好。”又转向老谢和马先生,“你们去捡点干柴,生火取暖,今晚的仪式耗时长,别冻僵了。”

“好嘞!”老谢巴不得离那口破钟远点,拉着马先生就往殿外走,“马先生,快走,多捡点,最好能烧个火堆,壮壮胆。”

乌鸦从背包里掏出折叠工兵铲,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砖和枯藤。

头灯的光在他手上晃动,照出地面上一些奇怪的印记像是拖拽的痕迹,断断续续延伸到神像后面,尽头是一滩发黑的污渍,形状不规则,像是曾经有什么东西在这儿淌过血。

阿赞林闭着眼,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咒语。

他能感觉到这破庙里的阴气在流动,像是活的,在绕着他们打转,尤其是神像后面,阴气浓得化不开,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念,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封印在了这里。

可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能确定这地方绝对出过事,而且不是小事。

没过多久,老谢和马先生抱着两捆枯树枝回来了,胳膊上还沾着不少草籽。

“殿外草里捡的,看着还挺干。”老谢把树枝堆在大殿角落,掏出个防风打火机,“来,生火!这鬼地方,不点堆火我心里发毛。”

他拿起几根细枝,凑在一起,按下打火机。“噌”的一声,火苗窜了起来,可刚碰到树枝,就“噗”地灭了,像是被无形的东西掐灭的。

“咦?”老谢愣了愣,又试了一次,火苗依旧在接触树枝的瞬间熄灭,连烟都没冒。

“邪门了!”老谢嘟囔着,换了几根更细的枯枝,甚至掏出张纸巾缠在上面,可结果还是一样打火机能点燃纸巾,可只要一碰到树枝,火就灭,快得像从没燃过。

“我来试试。”马先生掏出自己的打火机,这是他用了好几年的,防风防水,从来没掉过链子。

他选了根最干燥的树枝,小心翼翼地凑上火苗,可就在火苗要舔到树枝的瞬间,那簇蓝色的火焰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凭空消失了。

“怎么回事?”马先生不信邪,又试了几次,每次都一样,“打火机是好的啊!”

他点了根烟,火苗稳稳地燃着,吸了一口,烟丝红得发亮,可把烟头往树枝上凑,烟头居然也“滋”地灭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难不成……真的有鬼?”老谢的声音压得很低,头灯不由自主地扫向大殿深处的阴影,“这地方邪门得很,连火都点不着……”

马先生没说话,只是往阿赞林身边靠了靠。他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的话阴气太重的地方,火都烧不起来,那是因为有东西在“抢”阳气。

乌鸦也停了手里的活,看着那堆点不着的枯枝,眉头紧锁。

他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刀柄是温热的,可这点温度在这破庙里,根本起不了作用。

阿赞林睁开眼,看向那堆枯枝,眼神沉了沉。他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放在手心,指尖泛起一丝黑气。

“不是鬼,是这地方的怨气太重,形成了‘阴障’,火性属阳,自然烧不起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大殿里炸开。

老谢和马先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骇然连火都点不着的地方,他们今晚要在这里下降头?

这破庙里的东西,会不会比张涛的报应更吓人?

头灯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没头的神像、裂开的铜钟、布满抓痕的墙壁,还有那堆死活点不着的枯枝。

风从屋顶的破洞灌进来,卷起地上的灰尘,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有无数人在哭,又像是在笑。

寒意还在往骨头缝里钻,老谢搓着冻得发僵的手,呵出的白气在头灯光柱里散得飞快:“这破地方是真邪门,军大衣跟纸糊的似的……”

话音刚落,阿赞林从黑袍口袋里掏出一张黑符,符纸边缘泛着淡淡的油光,上面画着扭曲的符文,看着就透着股阴邪。

他屈指一弹,黑符轻飘飘地落在柴堆上,“轰”的一声,火苗猛地窜起半人高,橙红色的火焰舔着枯枝,发出“噼啪”的脆响,一股暖意瞬间扩散开来。

“嚯!”老谢赶紧凑过去,把手伸到火堆前烤着,手背的皮肤被烤得发烫,却舒服得他直哼哼,“还是师傅有办法!这火一烧,心里都踏实多了。”

马先生也跟着凑过来,军大衣的袖子被火烤得微微发皱,他却毫不在意,眼睛紧紧盯着跳动的火焰这团火像是一道屏障,把破庙里的阴冷和诡异挡在了外面。

阿赞林没理会他们,从背包里掏出块黑布,布料粗糙,摸上去带着股陈旧的霉味。

他将黑布铺在清理干净的空地上,四角用石块压住,然后开始往外掏法器,邪神像,香炉,域耶。纸钱。香。尸蜡。经线,黑符。等各种各样下降头需要用的东西。

他把这些东西摆好,对着乌鸦抬了抬下巴。

乌鸦深吸一口气,走到黑布前蹲下。

他跟着阿赞林学降头术半年,看过多次施法,可真到自己动手,手心还是冒出了汗。

他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又看了眼旁边的阿赞林师傅正拿着那串人骨念珠,珠子在指间轻轻转动,发出“咔啦”的轻响,像是在给他定心。

“别怕,按我教的来。”阿赞林的声音很稳,“记住,降头术靠的是心念,你越怕,咒力越散。”

乌鸦点点头,闭上眼睛定了定神。他想起阿赞林说过的话:“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那些晦涩的咒语、复杂的步骤,终究要靠这一刀一枪的实践才能吃透。

阿赞林看了眼手表,指针刚过午夜十二点:“可以开始了。”

老谢和马先生屏住呼吸,蹲在火堆旁,头灯的光都聚在黑布上。

破庙里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还有风穿过屋顶破洞的呜咽,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

乌鸦睁开眼,眼神里的紧张褪去,多了几分专注。

他拿起四根黑香,香身黝黑,顶端裹着一层油脂。

用火堆里的火星点燃,黑烟袅袅升起,带着股呛人的味道。

他举起黑香,对着邪神像连拜四次,每次弯腰都极深,动作一丝不苟。

拜完后,将香插进香炉,四炷香的烟居然拧成一股,直直地往上飘,没被穿堂风打散。

“好小子,有点门道。”老谢在心里暗赞。

乌鸦没分心,从陶罐里掏出两个小纸包,打开里面是张涛和林慧的头发、指甲,还有几片衣服碎片,都是马先生之前想办法弄来的。

他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倒进那个黑色陶罐里,接着又拿出两张黑符纸,上面用尸油混合骨灰画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字迹扭曲,像鬼画符一样。

他捏着符纸,在尸蜡上点燃。尸蜡燃烧的味道格外难闻,像是烧焦的头发混着腐肉,熏得老谢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符纸很快烧起来,火光呈诡异的青绿色。

乌鸦举着燃烧的符纸,围着陶罐转了三圈,嘴里开始念诵黑法控灵咒…,,,,,”

咒语声不高,却带着股穿透力,在破庙里回荡。

随着他的念诵,陶罐里的毛发和指甲开始微微颤动,像是有生命似的。

这是降头术的关键一步用施术者的咒力,将媒介物与被诅咒者的魂魄绑定,只要这一步成了,后面的术法才能顺着联系缠上去。

符纸烧到尽头,只剩下一小撮灰烬。乌鸦手一抖,灰烬落进陶罐里。

他又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刺破自己的中指,血珠立刻涌了出来。

他将手指凑到罐口,鲜红的血滴“啪嗒、啪嗒”落进去。

就在血滴接触到罐中杂物的瞬间,“轰”的一声,罐子里突然燃起青绿色的火焰,火苗窜得老高,却没烧坏陶罐,反而将那些毛发指甲烧得滋滋作响,冒出一股黑烟,在空中凝聚成两个人影的轮廓,一闪即逝。

“成了!”马先生激动得差点站起来,被老谢一把按住。

乌鸦也松了口气,中指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这是咒力生效的迹象,他的血已经和媒介物融在了一起。

他从旁边拿起两个草人,草人用坟头草编就,浑身枯黄,还沾着些潮湿的泥土。

他用手指沾了沾陶罐里残留的黑灰,均匀地涂抹在草人身上,连草人的眼睛、嘴巴都没放过。

这草人是替身,相当于张涛和林慧的肉身载体,接下来的咒力,都会通过草人,直接作用在他们身上。

涂完草人,乌鸦又拿出两张照片,正是张涛和林慧的合影,他用剪刀把两人剪开,分别贴在两个草人胸口。

照片背面,同样写着生辰八字,还画满了黑法经咒,墨迹像是活的,在火光下微微蠕动。

“要下双降?”阿赞林看出了他的意图,微微点头。

乌鸦嗯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打开里面是条小蛇的干尸粉末,还有蝎子、蜈蚣,蜘蛛,蟾蜍的粉末,都是炼制五毒降的材料。

他又拿出一小捆黑色的经线,将线的一端紧紧缠在草人肚子上,另一端则系在一个巴掌大的域耶上。

那域耶表面刻满了符文,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一切准备就绪。乌鸦双手捧着域耶,闭上眼睛,开始念诵灵降的咒语。

这次的咒语更加晦涩,像是无数人在耳边低语,又像是指甲刮过石壁,听得老谢和马先生太阳穴突突直跳。

就在咒语声响起的瞬间,破庙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火堆里的火星被卷得漫天飞舞,像无数只红色的小虫。

屋顶破洞外的月亮被乌云彻底遮住,整个破庙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只有火堆和头灯的光还亮着。

“呜呜呜”

风声里夹杂着奇怪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嚎,又像是男人的嘶吼,从大殿的各个角落传来。

老谢下意识往火堆边靠了靠,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尊没头的观音像,总觉得石像的断颈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乌鸦的咒语声越来越急,域耶上的符文开始亮起红光,缠在草人身上的经线也绷得笔直,像是有看不见的力量在拉扯。

突然,一阵诡异的“嗡嗡”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是虫鸣,也不是风声,像是无数只苍蝇在耳边盘旋,又像是有人用针在刺耳膜。

“头……头疼……”老谢捂着头,脸色发白,“这啥声音啊?”

马先生也不好受,感觉脑袋里像塞了团棉花,又胀又晕,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盯着乌鸦的动作。

他看到那两个草人在微微颤抖,胸口的照片像是被水浸湿了一样,慢慢变得模糊。

阿赞林眉头微蹙,手里的人骨念珠转得更快了。

他能感觉到,破庙里的阴气被乌鸦的咒力引动了,那些潜藏的怨念正在苏醒,这股力量既能增强降头的威力,也可能反噬施术者。

他往乌鸦身边凑了凑,低声念起辅助的咒语,人骨念珠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黑光,将乌鸦笼罩其中。

有了师傅的加持,乌鸦的咒语声更稳了。他猛地睁开眼,将域耶往地上一按,大喊一声:“疾!”

“咔嚓!”

一声脆响,两个草人胸口的照片突然裂开,像是被无形的手撕碎。

紧接着,草人身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水珠,像是在流汗,凑近了闻,能嗅到一股和那口铜钟上相似的腥气。

“灵降成了。”阿赞林沉声道,“该下五毒降了。”

乌鸦点点头,抓起那包五毒粉末,撒在草人身上。

粉末一接触到草人,立刻渗了进去,草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腐烂,还冒出些白色的泡沫,像是被强酸腐蚀了一样。

乌鸦念着咒语,声音里带着股寒意。

老谢看得浑身发冷,明明火堆就在旁边,却觉得比刚才还冷。

他偷偷看向马先生,发现对方的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那两个腐烂的草人,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扭曲的笑显然,他已经想象到张涛和林慧在异国他乡痛苦挣扎的样子了。

乌鸦从包里掏出一双皮手套,手套是深色的,表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法经咒,符文扭曲缠绕,像无数条小蛇在上面蠕动。

他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指尖刚触碰到那两个冒泡的草人,就感觉一股滚烫的邪劲顺着掌心往上窜,带着股腐臭的腥气。

草人身上的泡沫越冒越凶,青黑色的汁液顺着草叶往下淌,滴在地上“滋滋”作响,把黑布灼出一个个小洞。

乌鸦屏住呼吸,双手捧着草人,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玻璃,一点点放进那个黑色陶罐里罐口还残留着刚才燃烧的青烟,带着股呛人的尸蜡味。

“咔哒。”他扣上罐盖,盖子边缘立刻渗出些暗红色的黏液,像是罐子里有东西在往外顶。

乌鸦不敢怠慢,迅速将域耶压在罐口上域耶与陶罐接触的瞬间,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像是烙铁烫在了肉上。

他腾出一只手抓起那截尸蜡,用火堆里的火星点燃,蜡油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域耶上,瞬间凝成一层琥珀色的硬壳,将域耶与陶罐牢牢粘在一起。

“嗡”尸蜡燃烧的青烟突然变浓,在域耶上空盘旋成一个小小的漩涡,隐约能看见些模糊的影子在里面挣扎。

乌鸦立刻闭眼,双手按在域耶上,喉咙里滚出五毒降的咒语,声音低沉如雷,在破庙里回荡。

经咒声像是带着穿透力,撞在断壁残垣上又反弹回来,与那嗡嗡的异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频率。

火堆旁的老谢和马先生终于松了口气,刚才那股钻心的头疼渐渐消退,只是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

老谢揉着额头,往陶罐那边瞥了一眼,只觉得那东西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赶紧移开视线,继续往火堆里添柴。

乌鸦额头上渗出冷汗,手套下的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但他不敢分心降头术最忌中途中断,尤其是五毒降,一旦咒力溃散,反噬会直接缠上施术者,到时候轻则残废,重则丢命。

他能感觉到罐子里的草人在剧烈蠕动,像是有无数只毒虫在里面啃噬,那股邪劲顺着手臂往上爬,被手套上的经咒死死挡在手腕处,发出“噼啪”的轻响。

而此时的缅北,张涛的别墅里正弥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

水晶灯的光透过红酒杯,在地上映出晃动的光斑,张涛搂着林慧的腰,嘴里喷着酒气,脸上还带着逃出生天的得意。

“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咱们再转点钱出来,去欧洲买个房子……”

话没说完,他突然觉得眼前一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蒙住了眼睛,再睁开时,怀里的林慧突然变了模样那张娇媚的脸瞬间干瘪下去,皮肤像烧焦的纸一样起了皱,眼睛的位置变成两个黑洞,里面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正一拱一拱地往外涌。

她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漆黑的尖牙,脖子上的皮肤裂开,露出森白的骨头,一只眼球挂在颧骨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张涛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林慧,林慧踉跄着撞在墙上,红酒杯摔在地上,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

“亲爱的,你怎么了?”林慧一脸莫名其妙,伸手想去扶他,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可在张涛眼里,她伸出的手已经变成了干枯的爪子,指甲又黑又长,指尖还滴着暗红色的黏液,所过之处,墙纸瞬间腐烂,露出后面蠕动的霉斑。“别碰我!滚开!”张涛连连后退,撞翻了沙发,跌坐在地上,眼睛瞪得滚圆,满是血丝。

他看到房间的墙壁在融化,露出后面层层叠叠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面目狰狞,七窍流血,伸出手来抓他的脚踝。

地板变成了粘稠的血浆,一脚踩下去,能没到小腿,里面还夹杂着碎骨和头发,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

“有鬼……有鬼啊!”张涛疯了一样往门口爬,手指抠在地板上,抓出几道血痕。

他看到林慧一步步朝他走来,每走一步,身上的皮肉就往下掉一块,露出里面蠕动的虫子,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是我啊张涛!你看清楚!”林慧急得跺脚,她不明白前一秒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像中了邪一样。

可张涛已经彻底陷入了幻觉,他看到林慧张开血盆大口,嘴里喷出无数只黑虫,直扑他的面门。

“救命!救命啊!”他抱着头惨叫,身体抖得像筛糠,尿液顺着裤腿流下来,在血浆般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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