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凉拌炒鸡蛋加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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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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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开着车从服务区往江西省赣州市赶去,阿赞林坐在副驾驶,老谢趴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为了安全起见。乌鸦也不敢开太快。毕竟疲劳驾驶还是有危险,一眨眼一天一夜就过去了。

越野车驶进赣州城区时,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没散尽,街边的早点摊已经冒起了热气,油条的香味混着豆浆的甜香飘进车窗,驱散了一路的疲惫。

乌鸦把车停在约定好的连锁酒店门口,老谢推开车门,深吸了一口带着湿气的空气,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在车里窝着,浑身的骨头都像生了锈,好在脸上的淤青消了大半,说话也利索多了。

“总算到了。”老谢捶了捶腰,对着酒店大门努努嘴,“马先生估计早就等急了。”

三人走进酒店大堂,前台小妹看到老谢提前报备的信息,笑着指了指电梯方向:“307房的客人一早就来问了,刚回房间没多久。”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三楼,老谢带头走到307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立刻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哗啦”一声拉开,露出张憔悴的脸。

马先生看起来三十出头,头发却白了大半,像是落了层霜,额头上的抬头纹深得能夹住手指,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牛仔裤的膝盖处磨出了洞,整个人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若不是在这酒店房间里见着,说他是工地上搬砖的师傅,怕是没人会怀疑。

“谢老板!你可算到了!”马先生一把抓住老谢的胳膊,眼里的红血丝看得清清楚楚,“我从昨天等到今天,茶水都续了八遍了,还以为出了啥岔子呢!”

“路上有点堵车,让马先生久等了。”老谢拍了拍他的手,侧身让出位置,“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阿赞林师傅,这次专门来帮你处理事的。”

阿赞林站在后面,黑袍的下摆扫过酒店光洁的地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扫了马先生一眼。

“阿赞林师傅可是厉害角色!”老谢赶紧帮腔,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在东南亚降头圈里,那名号响得很!

甭管是降妖伏魔还是……处理点棘手的人,就没有他办不成的!

手法是出了名的阴狠,对付啥歪门邪道都不在话下,交给我们师傅,你就放一百个心!”

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乌鸦:“这位是师傅的徒弟,乌鸦。跟我一样叫他乌鸦就行,手脚麻利得很。”

乌鸦对着马先生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些天听阿赞林讲了八年前的事,他心里那点初见客户的新鲜劲早没了,只觉得眼前这马先生,怕是也藏着一肚子的苦水和恨事。

“阿赞林师傅好!乌鸦哥好!”马先生连忙侧身让他们进屋,手忙脚乱地倒茶,“快请坐,快请坐!

这茶叶是老家带来的,不算啥好东西,师傅们将就着喝。”

房间里弥漫着股淡淡的烟味,桌上摆着个空烟盒,垃圾桶里塞满了烟头。

马先生把茶杯递到三人面前,自己却没坐,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踱了两步,像是有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阿赞林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没说话。

他知道这种时候急不得,客户心里的火气和怨气没倒出来,说再多都是白搭。

老谢也识趣地没催,慢悠悠地啜着茶,眼角的余光却没离开马先生看这架势,对方的遭遇怕是比当年的孙先生还棘手,这单生意,多半又是桩沾血的活儿。

乌鸦则靠在椅背上,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

墙上的电视开着,却没声音,屏幕上正放着早间新闻;床头柜上放着个相框,里面是个女人和孩子的合影,照片有点旧了,边角都卷了起来。

他心里大致有了数十有八九,又是情杀那档子事。

马先生踱了半天,终于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捧着茶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带着点哽咽:“阿赞林师傅,谢老板……我知道你们能帮我……那对狗男女,我是真的……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啊!”

话音刚落,他眼里的泪就掉了下来,砸在茶杯里,溅起一圈圈涟漪。

窗外的晨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他半白的头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股压抑了许久的痛苦和恨意,终于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阿赞林放下茶杯,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慢慢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马先生的手指死死攥着茶杯,指节泛白,杯壁上的水珠被他捏得簌簌往下掉。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的血腥味咽下去,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跟我老婆林慧,是大学同学。

那时候,她是农村里的姑娘,我不嫌弃不嫌她穷,我跟她一起摆地摊、睡仓库,熬了十年才把公司做起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自嘲,眼泪却跟着涌了出来:“现在想想,我就是个傻子。

十年啊,我把她当宝,把公司30%的股份放她名下,家里的钱全归她管,结果呢?她早就跟张涛勾搭上了!”

“张涛?”老谢插了句嘴,“就是你那个合伙人?”

“就是他!”马先生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裤腿,他却浑然不觉,“张涛是我好朋友,当年我拉他入伙,给他25%的股份,把他当亲兄弟!

结果这俩狗男女,背着我搞到了一起,还把我当傻子耍!”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狠狠摔在桌上。

照片上,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正挽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酒店,笑得花枝乱颤那女人正是马先生的妻子林慧,男人则是他的合伙人张涛。

另一张照片里,两人在游艇上拥吻,背景里的碧海蓝天刺得人眼睛生疼。

“这些是半年前发现的。”马先生的声音发颤,“其实早有苗头,只是我蠢,没往那方面想。

林慧总说张涛能力强,让我多放权;张涛天天往我家跑,说是‘看侄子’,现在才知道,他是来看他自己的种!”

最后一句话像块石头砸在地上,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阿赞林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乌鸦皱起眉,连老谢这见惯了龌龊事的都忍不住啧了一声白养别人的儿子,这搁谁身上都得疯。

“我儿子马小宝,今年七岁。”马先生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却带着股剜心的疼,“从小到大,我天天给他讲故事,带他去游乐园,省吃俭用给他报最好的兴趣班……

结果上个月,林慧跟张涛卷款跑路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小宝的出生证明上,父亲那一栏虽然写着我的名字,dNA鉴定报告却藏在林慧的保险柜里——那是张涛的种!”

他从包里掏出份皱巴巴的鉴定报告,上面的“排除亲生血缘关系”几个字红得像血。

“这是我撬开保险柜发现的,”马先生的嘴唇哆嗦着,“旁边还有他们的聊天记录,说小宝是‘爱情的结晶’,说我是‘提款机’,说等公司到手,就一脚把我踹了……”

最狠的还不是这个。

我经营的科技公司,是我一手一脚做起来的,主营人工智能研发,去年刚拿到一笔上亿的融资,正是扩张的好时候。

可就在三个月前,张涛突然联合林慧,利用手里的股权和马先生的信任,开始暗中转移公司资产。

“他们先是伪造我的签名,把核心技术专利低价转让给张涛控股的空壳公司,”马先生咬着牙,眼里的血丝像要渗出来,“然后放出假消息,说公司资金链断裂,逼着投资人撤资。

等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公司账户里的钱已经被转空了,核心团队被张涛挖走,连办公场地都被银行收走抵债那是我抵押了房子贷的款!”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从公司出来,发现家门被换了锁,林慧的行李不见了,小宝也被接走了。

打电话给林慧,对方只发来条短信:“马伟,谢谢你这十年的付出,我们母子跟张总开始新生活了,你保重。”

“保重?”马先生笑了,笑得眼泪直流,“他们卷走了我所有的钱,留下一屁股债,让我保重?

我爸妈受不了打击,一个中风躺进医院,一个天天以泪洗面,现在还在老家靠亲戚接济。

我被债主追得像条狗,从以前的老板变成现在的流浪汉,他们却在马尔代夫度假,朋友圈里发着跟小宝的合照,说‘一家三口真幸福’!”

说到这里,他突然猛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盯着阿赞林,眼神里的恨意像要烧起来:“阿赞林师傅,我知道你们能做什么。

我没多少钱了,只剩下这枚戒指和五十万现金了,是我妈给我的传家宝,值点钱。”

他摘下手上的金戒指,放在桌上,“我不要他们坐牢,法律制裁不了这种人渣。

我要他们死,要他们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要张涛看着自己的公司破产,要林慧看着小宝……”

说到小宝,他突然卡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那毕竟是他养了七年的孩子,就算没有血缘,也有感情。

但很快,这点挣扎就被恨意淹没:“我要他们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要他们知道,把人逼到绝路是什么下场!”

老谢在旁边听得直咋舌,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狗血,也比电视剧狠得多。

他偷偷看了眼阿赞林,见对方没说话,赶紧打圆场:“马先生,您消消气。

这种忘恩负义的狗男女,是该好好教训……”

“可以。”阿赞林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没一丝波澜,“死降,二十万。

你刚才说的条件,都能满足。”

我只要钱,这戒指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玩意对我没用。

“。”阿赞林打断他,“我要他们的头发、指甲,还有贴身的东西。越近的越好。”

“有!有!”马先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这是我前几天去他们以前住的别墅外捡的,林慧的头发,还有张涛丢在垃圾桶里的烟头,上面应该有他的唾液……”

阿赞林没接,只是看向乌鸦:“你去准备。”

乌鸦点点头,,接过马先生递过来的东西。

马先生看着乌鸦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里的期待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背后的代价,但一想到父母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想到自己这半年来的遭遇,想到林慧和张涛在朋友圈里的笑脸,他就觉得,就算下地狱,也得拉着这对狗男女一起。

阿赞林端起茶杯,喝了最后一口茶,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三天后,你会收到消息。”

乌鸦忍不住问:“师傅,真要下死降?连那孩子……”

“他没说要孩子死。”阿赞林淡淡道,“只说要他们活着比死了难受。

有时候,比死更狠的,是让他看着自己在乎的一切,一点点毁掉。”

他抬头看了酒店眼窗户外面刺眼的太阳,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张涛不是想要公司吗?

那就让他的公司破产;林慧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

那就让她变得一无所有;至于那个孩子……让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让他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里,这或许比死更难熬。”

乌鸦没再说话,心里却明白了——这趟赣州之行,怕是又要染血了。

而那个在酒店房间里攥着鉴定报告的男人,已经把灵魂卖给了仇恨,再也回不了头。

马先生的哭声像被掐住喉咙的野兽,在酒店房间里撞来撞去,带着股撕心裂肺的绝望。

他猛地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

“我恨!我恨我自己是个傻子!”他吼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分不清哪是泪哪是涕,“我怎么就那么蠢?

他们说什么我都信,他们做什么我都觉得是为了公司!我就是个活脱脱的绿帽奴,是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蠢货!”

说着又要抬手扇自己,老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马先生!别这样!事儿都出了,打自己有啥用?”

乌鸦也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这男人瘦得像根柴火,肩膀却绷得像块铁板,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

“我不打自己打谁?”马先生挣了挣,没挣开,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股哭腔,“我辛辛苦苦跑业务的时候,他们在酒店里鬼混。

我陪客户喝酒喝到胃穿孔,躺在医院里挂吊瓶的时候,他们在商量怎么掏空我的公司。

我把赚来的钱一分不少交给林慧的时候,她转头就给张涛买了块十万块的表!”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嘴里喃喃自语:“那年公司刚起步,为了谈下第一个大客户,我在酒桌上喝了三斤白酒,当场就吐了血,被人抬去医院抢救。

医生说再喝就没命了,我还笑着说‘为了老婆孩子,值’……”

“结果呢?”他猛地转过头,眼里的血丝像蛛网一样蔓延,“结果我在医院躺了七天,林慧只来看过我一次,说是‘公司忙’,其实是跟张涛去了三亚度假!

那时候我还觉得她辛苦,心疼她……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的样子,在他们眼里肯定像个跳梁小丑!”

老谢听得心里发堵,他卖佛牌这些年,见多了背信弃义的事,却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自己拼死拼活打下的江山,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人,合起伙来把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记得有一次,张涛说要拓展华东市场,让我把手里的客户资源给他。”

马先生的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林慧在旁边帮腔,说‘都是自己人,分那么清干啥’。

我想都没想就给了,现在才知道,他们是拿着我的客户资源,偷偷培养自己的势力!”

还有一次,公司融资成功,他高兴得请全公司吃饭,喝多了趴在桌上哭,说总算没辜负大家的期望。

那天张涛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以后咱一起上市”,林慧红着眼圈说“老公你辛苦了”。

“现在才明白,他们那时候看我的眼神,肯定全是算计!”马先生一拳砸在桌子上,指关节磕得生疼,“他们早就布好了局,一步一步引我跳进去。

先是让我放权,再是转移资产,最后连我儿子都不是我的……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翻开,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马先生年轻些,抱着个襁褓里的婴儿,旁边的林慧笑靥如花,张涛站在旁边,搂着马先生的肩膀,看起来亲如兄弟。

“这是小宝满月的时候拍的。”马先生的声音哽咽了,“张涛说他是小宝的干爹,要给小宝最好的成长基金。

我还感动得不行,说‘等公司上市,给小宝留10%的股份’……现在才知道,他哪是干爹,他是亲爹!

我留的股份,最后全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把照片撕得粉碎,纸屑飘落在地上,像一地的雪。

“他们连小宝的名字都在嘲笑我,”马先生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我姓马,他们就让孩子叫马小宝,谐音‘马小饱’,意思是我就是个被喂饱的傻子!”

乌鸦皱着眉,他混黑社会的时候,最讲究“义气”二字,就算砍人放火,也不屑于玩这种阴招。

张涛和林慧这招,不光是坏,是损,是把人最后一点尊严都踩在脚下碾碎。

“我爸妈知道这事的时候,我妈当场就晕过去了,”马先生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我爸一夜之间白了头,拉着我的手说‘儿啊,咱认栽,别跟他们斗了,咱回家种地’……可我怎么甘心?

我这十年的心血,我这七年的父爱,就这么被他们当成垃圾一样扔掉?”

他猛地抓住阿赞林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眼神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阿赞林师傅,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

我不要他们好过,我要他们把吞下去的都吐出来,要他们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要张涛看着自己的公司破产,要林慧变成人人唾弃的荡妇,要他们……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马先生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阿赞林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得像不见底的潭水。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生不如死,比死降更复杂,也更耗心血。”

阿赞林没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

茶已经凉透了,就像马先生此刻的心。他知道,这个男人心里的仇恨,已经长成了毒藤,不缠死那对狗男女,是不会罢休的。

老谢拉了拉马先生,示意他冷静点。乌鸦则看着阿赞林,等着他的决定他知道,师傅一旦点头,这赣州城里,又要掀起一场不见硝烟的血雨腥风。

马先生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那些被背叛的细节,那些被愚弄的瞬间,像刀子一样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压抑的呜咽,却比刚才的嘶吼更让人觉得心头发沉。

这场由背叛和贪婪织成的罗网,终究要靠最阴狠的手段来撕碎。而代价,或许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马先生的哭声泡得发沉,阿赞林、老谢和乌鸦三人沉默着,心里都像压了块石头。

谁能想到,平日里最亲近的枕边人和兄弟,转过头就能露出最狰狞的獠牙?

这种背叛,比被陌生人捅刀子更疼,因为它连着十年的情分,七年的骨肉哪怕是假的,还有那些掏心掏肺的信任。

“唉,”老谢先叹了口气,摸了摸脸上还没消的淤青,“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你说好好的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乌鸦没说话,只是想起自己混黑社会时的规矩——背叛者,必死。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马先生眼里的恨意能烧得那么旺了。

阿赞林缓缓点头,目光落在马先生身上,那双眼看透了太多阴邪之事的眼睛里,难得带了点复杂的情绪。“这事,我接了。”

他开口,声音打破了沉寂,“先付十万定金,事成之后再补十万尾款。

要是……没成,我只收两万块路费,剩下的退给你。”

“好好好!”马先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拖出个黑色布袋,“钱我早就准备好了!这里面正好十万,您点点!”

布袋口一打开,露出里面一沓沓崭新的钞票,边角码得整整齐齐。

阿赞林朝乌鸦递了个眼色,乌鸦上前接过布袋,掂量了一下,又快速点了点数,确认没错后,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此刻多了这十万块,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一条条人命的重量。

“接下来,得找个阴气重的地方。”阿赞林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赣州城区的楼群,“乱葬岗、废弃坟地都行,越阴邪越好。”

马先生愣了一下,赶紧回忆:“乱葬岗……好像没听说过。

不过城东有个破庙,叫‘观音庙’,听老人说废弃几十年了,以前打仗的时候死过不少人,后来又出过几桩怪事,没人敢靠近,算不算阴气重?”

“破庙可以。”阿赞林点头,“只要是常年不见阳光、聚着阴煞之气的地方就行。阴气越重,咒力越容易附着,成功率也高。”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过中午:“大家先歇会儿,养足精神。

晚上十二点,咱们去那破庙动手。”

说完,他走到马先生身边,看着这个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的男人,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那手掌宽厚,带着常年摆弄阴物的凉意,却奇异地让马先生冷静了些。

“人啊,只有被逼到绝路,才会变得疯狂。”阿赞林的声音不高,却像锤子一样敲在人心上,“你现在这样,我能懂。”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房间里散落的照片碎片,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老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这世上的道理,有时候就是这么歪。

你踏踏实实做生意,待人掏心掏肺,最后落得家破人亡;他们耍尽心机,背信弃义,却能搂着你的老婆孩子,花着你的钱享福。”

马先生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又要涌上来,却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得看着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阿赞林继续说,眼神里带着点冷意,“你以为鬼吓人?

其实人心比鬼可怕多了。鬼索命,多半是有仇;人害人,有时候就为了那点钱,那点欲,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着马先生踉跄着往外跑的背影,老谢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

乌鸦靠在墙上,摸了摸背包里的钞票,又看了看角落里那个装着头发和烟头的瓦罐。

他知道,今晚的破庙里,又会有一场阴邪的法事,而那对在马尔代夫享受阳光的男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死神盯上了。

阿赞林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的符咒。

他没觉得自己在替天行道,也没觉得在助纣为虐他只是个降头师,拿钱办事,用阴术了结阳间的恩怨。

至于因果报应,那是老天爷该操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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