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凉拌炒鸡蛋加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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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来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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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正眯着眼盘算着赣州那单二十万的生意,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分了钱该换个什么样的手机,突然一阵剧痛毫无征兆地从太阳穴炸开,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往脑壳里钻。

他“嗷”地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往前栽,额头差点撞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

“怎么了?”乌鸦从后视镜里瞥见他脸色煞白,吓了一跳。

老谢说不出话,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公路都在扭曲,冷汗“唰”地一下从额头冒出来,瞬间浸湿了鬓角。

他捂着脑袋缩在后座,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整个人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抽搐。

“停车!”阿赞林突然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

乌鸦一脚踩下刹车,越野车在公路上滑出半米才停下,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阿赞林没等车停稳就推开车门,黑袍被风掀起一角,他几步绕到后座,一把抓住老谢的胳膊:“老谢!你怎么了?!”

老谢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嘴唇发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张着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头……头疼得要炸了……快……快救救我……”

阿赞林低头看向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五毒油吊坠,原本清澈的油体此刻黑得像墨,还在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气。

“好重的阴气!”他脸色一沉,厉声问道,“你身上是不是带了阴牌邪物?!”

“没……没有……”老谢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使劲摇头,“我回国后就没带过佛牌,只卖……卖给客户……”

“不可能!”阿赞林说着,掌心泛起一层淡淡的黑气,猛地按在老谢的额头上。

老谢像被烫到一样哆嗦了一下,却奇异地感觉那股钻心的疼痛缓解了些许。

阿赞林闭着眼,嘴里念起晦涩的经咒,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东西对抗。

随着经咒声,老谢身上渐渐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那黑烟一接触到阳光就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焦糊味。

他头上的冷汗慢慢止住了,呼吸也平稳了些,但脸色依旧难看,像是蒙着一层灰。

“还没清干净……”阿赞林皱着眉收回手,掌心的黑气淡了不少,“还有残留,这邪气很古怪。”

他盯着老谢,眼神锐利如刀,“你身上肯定有东西,我感应到了黑法经咒的力量,这力量……有点熟悉。”

老谢捂着还有些发疼的脑袋,努力回想,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包……包里有个东西!”

他挣扎着爬起来,在自己那个旧皮箱里翻找,手指因为紧张还在发抖,没多久就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雕雕像。

那雕像黑黢黢的,看不出雕的是什么,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边缘还沾着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阿赞林一把抢过雕像,放在阳光下仔细打量,眉头越皱越紧:“这是阿赞巴登的皮喷!”

“阿赞林师傅好眼力!”老谢喘着气解释,“这是前几年跟方刚去阿赞巴登家里请牌时顺带请的,说是用枉死孕妇的皮混合经粉做的,能招偏财……可放了好几年都没卖出去,我早忘了还有这玩意!”

阿赞林指尖划过雕像上的符文,突然“咦”了一声:“封印失效了。”

他闭上眼睛,指尖在雕像上轻轻一点,几秒钟后猛地睁开眼,眼神凝重,“里面的灵体很凶,比我养的鬼仔厉害得多,刚才就是它在作祟。”

老谢吓得一哆嗦,往后缩了缩:“那……那怎么办?”

“两种办法。”阿赞林掂了掂手里的皮喷雕像,“用我的法门重新禁锢加持,还能当个阴物卖;要么直接用灭魔刀打散它的灵体,永绝后患。”

老谢眼珠一转,疼劲儿刚过就打起了算盘:“还是……还是重新禁锢吧!

万一有哪个不怕死的有缘人愿意请,好歹能回点本……”

阿赞林没说话,从随身的黑包里掏出一张砂纸,蹲在路边就开始打磨雕像上的符文。

那些符文被磨掉后,雕像表面渗出一层粘稠的液体,像是血水,还散发着一股腐臭味。接着他拿出一支符笔,蘸着颜料,在雕像上重新绘制符。这次的符文扭曲而诡异,透着股肃杀之气,正是鬼王派的禁锢咒。

刚画到一半,那雕像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嗡嗡”作响,表面的黑光大盛,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周围的野草都往一边倒。

“嗬……嗬……”一阵模糊的哀嚎从雕像里传出来,像是有无数人在同时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大白天的就这么凶?”乌鸦忍不住后退一步,“要是到了晚上,还不得翻天?”

阿赞林咬着牙,手上的动作没停,嘴里的经咒念得更快,声音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符笔每落下一笔,雕像的抖动就剧烈一分,那哀嚎声也越发凄厉,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阳光照在雕像上,竟然泛起一层诡异的绿光,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足足忙了一个小时,阿赞林才放下符笔,额头上渗出细汗。

雕像上的黑光大减,抖动也停了下来,只是还在微微发烫。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牙签粗的黑色捆尸绳,将雕像缠了个结结实实,又拿出一把巴掌长的小刀刀身漆黑,刻满了梵文,正是他加持了多年的灭魔刀,一并绑在雕像后背上。

“好了。”阿赞林松了口气,擦了擦汗,“阿赞巴登用的是柬埔寨黑法,我用的是槟城鬼王派的咒法,两种经咒互相克制,就像两把刀对着砍,它才会这么怕。”

老谢看着那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雕像,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要不是您在,我今天怕是得疼死在这儿……”

阿赞林没理他,转身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

他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尊虎头人身的雕像虎头怒目圆睁,一只手拿着颗骷髅头,手上还握着一根法杖,浑身刻满了金色的符文,透着一股威严霸气。

“这是……鲁士派的虎头鲁士布周十面派?”老谢眼睛一亮,“没想到阿赞林师傅您还请了这尊大神!”

“以前在深山跟苦修的鲁士老师傅学过一段时间法,这是他送我的。”

阿赞林小心翼翼地把那皮喷雕像放进箱子,摆在虎头鲁士的脚边,“这尊布周十面派是鲁士派的祖师爷,专门镇邪,任何鬼仔、古曼童在它面前都得乖乖的。”

他盖好箱子锁上,放回后备箱,拍了拍手:“走,继续去赣州。”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东北吉林的深山沟里,鹅毛大雪已经连下了三天,天地间一片苍茫,连风声都带着冰碴子,刮在脸上像刀子割。

山沟深处,一间废弃的土坯房歪斜地立在雪地里,屋顶的破洞漏进寒风,卷得屋里的火堆“噼啪”作响。

我孙子一龙裹着件偷来的军大衣,缩在墙角,看着火堆旁瑟缩的几个弟子,眉头拧成了疙瘩。

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在日本时,哪个不是锦衣玉食,仗着术法横行无忌,可如今为了躲避灵异调查局的追捕,硬生生被逼到这荒无人烟的山沟里,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玛德,这鬼地方是真他妈冷!”依拓达汾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往火堆里添了块干柴。

他裹着三件棉衣,帽子拉得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冻得流泪的眼睛,可寒气还是顺着裤脚、袖口往里钻,冻得他牙齿打颤,“早知道东北这么冷,当初说什么也不往这边跑……”

旁边的几个阴阳师也跟着叹气。有人把脚伸到火堆边烤着,鞋底子都快烤焦了也顾不上;有人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在念什么御寒的咒术,可声音抖得像筛糠,显然没什么用。

要不是那天灵异调查局的人突然围上来,他们也不至于慌不择路地用遁术逃到这鬼地方遁术耗损灵力,落地时又正好撞上暴风雪,几个体质弱的弟子直接冻得晕了过去,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老师,喝点热水吧。”江边一郎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缸子走过来,里面的热水冒着微弱的热气。

他的脸冻得发紫,鼻尖上挂着冰碴,说话时嘴里的白气瞬间凝成了霜,“暖暖身子,别冻坏了。”

我孙子一龙接过缸子,指尖触到冰凉的搪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喝了口热水,热水滑过喉咙,却没带来多少暖意,肚子里反而空得发慌。

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是几十年前,九菊一派的先祖在东北埋藏黄金时画的地图。

上面用日文歪歪扭扭地标记着地点,还有几个模糊的符号,大概是当年埋藏黄金的屋子的特征。

可几十年过去,别说屋子了,怕是连地貌都变了。

加上这漫天大雪,别说找屋子,就是想在齐腰深的雪地里辨明方向都难。

“这地图……看不清啊。”我孙子一龙用冻得发僵的手指在地图上摩挲着,那几个标记点早就被岁月磨得模糊不清,“先祖说藏在‘靠山、面水、有老松’的屋子底下,可这山沟里到处是老松,哪条河不是结着冰?”

江边一郎凑过来看了看,也皱起了眉:“要不……等雪停了,我们出去找找?

顺着这地图上的大致方向,总能找到点线索。”

“找?怎么找?”依拓达汾在旁边冷笑一声,往火堆里啐了口唾沫,“这雪下得连路都没了,一脚踩下去能没到大腿根,没走几步就得冻僵!

再说,灵异调查局的人说不定还在外面盯着,一出去就暴露了!”

我孙子一龙把地图重新折好,塞回怀里,心里又急又气。

那批黄金是九菊一派复兴的希望,要是找不回来,别说重振门派了,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山沟都是问题。

可眼下这冰天雪地,加上追兵在后,简直是绝境。

“先等雪停。”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雪停了之后,我们分两组出去探路,一组往东南,一组往西北,按地图上的大致方向找。

带上罗盘和追踪符,一旦发现有异常的灵力波动,立刻回来报信先祖埋藏黄金时,肯定用了术法镇压,多少会留下点痕迹。”

弟子们点点头,没人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火堆里添柴。

火苗舔着干柴,发出“噼啪”的声响,映着每个人脸上的疲惫和焦虑。

屋外的风雪还在呼啸,像是在嘲笑这群亡命之徒的不自量力。

我孙子一龙望着屋顶的破洞,雪花从洞里飘进来,落在他的军大衣上,瞬间融化成水。他攥紧了拳头无论如何,那批黄金必须找到。

为了九菊一派,也为了他自己,就算是挖遍这山沟的每一寸雪地,也得把它挖出来。

火堆渐渐小了下去,寒意重新弥漫开来。几个弟子靠在一起昏昏欲睡了,脸上还带着冻出来的红晕。

我孙子一龙却毫无睡意,只是盯着跳动的火苗,脑子里反复琢磨着地图上的标记。

这冰天雪地的东北山沟,成了他们最后的赌注,赢了,就能带着黄金远走高飞;输了,恐怕就得永远埋在这厚厚的积雪底下了。

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破屋,“哐当”一声撞开了那扇朽坏的木门,门板在雪地里刮出刺耳的声响。

几个昏昏欲睡的阴阳师被惊醒,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道棕黄色的影子“嗖”地窜了进来,在屋里打了个趔趄,竟是一只半大的傻狍子。

这狍子大概是被风雪逼得慌不择路,闯进来后还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黑亮的眼睛瞪着屋里的人,嘴边还沾着雪粒,看着又蠢又愣。

“猎物?!”依拓达汾第一个反应过来,瞬间忘了刺骨的寒冷,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眼睛亮得像饿狼,“是傻狍子!”

江边一郎更是兴奋得搓手,刚才的颓气一扫而空,大笑着扑过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罗网!

老子正饿得发慌,你就送上门来了!”

几个阴阳师瞬间像打了鸡血,也顾不上冻得发僵的手脚,嗷嗷叫着围了上去。

傻狍子被这阵仗吓得“嗷”地叫了一声,在狭小的破屋里乱窜,撞翻了墙角的空麻袋,踢倒了堆着的柴火,屋里顿时一片狼藉。

“左边!左边堵它!”

“别让它跑出门!”

“抓住它的腿!”

阴阳师们你追我赶,军大衣的衣角扫过火堆,带起一阵火星。

依拓达汾跑得太急,脚下一滑差点摔进火堆里,吓得他嗷嗷叫着往旁边扑;江边一郎仗着身手灵活,瞅准机会猛地扑过去,却被傻狍子一扭身躲开,结结实实地撞在土墙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孙子一龙靠在墙角,看着这群平日里端着架子的弟子此刻像野狗抢食一样追着狍子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却也泛起一股暖意至少,这只狍子能让他们暂时忘了饥饿和绝望。

“抓住了!”突然一声大喊,一个矮个子阴阳师瞅准机会,猛地扑过去抱住了狍子的脖子,死死按在地上。

傻狍子发出凄厉的嘶鸣,四肢拼命蹬踹,溅起一地的泥雪。

“按住!快按住!”其他人立刻扑上去,有的按腿,有的按头,七八只手死死把这只挣扎的狍子摁在地上。

依拓达汾喘着粗气,从腰间摸出一把折叠刀,“噌”地打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今晚有肉吃了!烤狍子肉!”

他手起刀落,没一会儿就把狍子处理干净了。

虽然手法粗糙,弄得满身是血,但没人在乎血腥味混着雪地里的寒气飘过来,勾得所有人肚子里的馋虫都爬了出来,一个个咽着口水围在火堆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架在火上的狍子肉。

火苗舔着肉皮,很快烤得滋滋冒油,金黄的油汁滴进火堆里,“噼啪”作响,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几个阴阳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逃亡路上啃了几天冻硬的干粮,此刻闻着这肉香,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一口。

“熟了没?熟了没?”依拓达汾搓着手,围着火堆转来转去,活像只等着骨头的狗。

“再烤会儿,外面焦了才香!”江边一郎咽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肉。

我孙子一龙也坐直了些,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他接过弟子递来的一根树枝,挑了块靠近火堆的肉翻了翻,油香顺着鼻孔钻进肺里,让他瞬间觉得浑身都暖和了些。

“差不多了!”依拓达汾实在忍不住,抽出刀割下一块后腿肉,也顾不上烫,吹了两口就塞进嘴里,“唔……香!真香!”

其他人立刻蜂拥而上,刀叉并用,有的直接用手抓,烫得直搓手也舍不得松口。

肉香混着烟火气在破屋里弥漫开来,咬一口下去,外皮焦脆,内里的肉汁四溢,虽然没放调料,却带着一股原始的鲜香,让这群饿疯了的人吃得满嘴流油,连骨头都恨不得嚼碎了咽下去。

我孙子一龙慢慢嚼着肉,看着弟子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那点因为黄金没找到而产生的焦虑,似乎也被这温暖的火堆和喷香的烤肉冲淡了些。

他抬头看了眼门外依旧呼啸的风雪,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肉,突然觉得只要能活下去,总有找到黄金的希望。

“慢点吃,别噎着。”他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明天雪要是小了,就按计划出去探路。”

弟子们嘴里塞满了肉,含混不清地应着,眼里却重新燃起了劲头。

至少今晚,他们有肉吃,有火烤,还有明天可以期待。

破屋里的火堆越烧越旺,映着一张张满足的脸,暂时驱散了这冰天雪地的寒意和绝望。

风雪像无数条看不见的鞭子,抽打着吉林深山的树林,枝桠上的积雪被刮得漫天飞舞,连视线都被搅得模糊。

离那间破屋一百多米的树林里,两道身影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正是丁老头和他的孙子小丁。

小丁裹着件厚厚的棉袄,脸蛋冻得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松木弓,箭头还沾着点雪粒。

他望着傻狍子窜进去的破屋方向,急得直跺脚:“爷爷!那傻狍子肯定钻屋里了!

咱快过去看看吧,晚了说不定就跑了!”

这傻狍子是爷孙俩追了半个钟头的猎物,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惊得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那间废弃的土坯房。

小丁心里正憋着股劲,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把猎物揪出来。

丁老头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眯着眼睛,浑浊的眼珠盯着破屋的方向,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他在这山沟里住了一辈子,哪片林子有几棵老树,哪间废屋是哪年塌的,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

那间破屋是早年间护林人住的,废弃了至少三十年,屋顶都塌了一半,平日里连野狗都懒得进去,今天怎么会……

“不对劲。”丁老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唾沫刚落地就结成了冰碴,“这破屋荒废几十年了,哪来的动静?”

他抬手指了指破屋的窗户,那里正飘出一阵阵淡灰色的烟雾,在风雪里打着旋儿往上飘。“你看那烟,”丁老头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生火的烟。”

小丁也跟着望过去,果然看见窗户缝里透出点昏黄的光,还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像是有好几个人在吵吵嚷嚷,只是被风雪挡着,听不真切。

“还真有人?”小丁愣了愣,心里那点追猎物的急劲一下子没了,反而有点发怵。这荒山野岭的,谁会跑到废弃屋里生火?

丁老头把背上的弓紧了紧,又将箭囊里的箭塞回去几支,动作慢悠悠的,眼神却没离开破屋。“傻狍子进去,指定是被抓住了。”

他摸了摸孙子的脑袋,掌心的老茧硌得小丁脖子有点痒,“咱就别过去了,去了也讨不到好。”

“那……那咱的猎物……”小丁还惦记着那只傻狍子,那肉够爷孙俩吃好几天了。

“山里的猎物多着呢,不差这一只。”丁老头拉着孙子的手转身就走,“这冰天雪地的,谁会跑到这鬼地方来?

保不齐是逃难的,或是……别的啥人。少掺和,没错。”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小丁虽然心里有点可惜,却还是乖乖跟着爷爷往林子深处走。

积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得费老大劲,棉鞋里灌进的雪化成水,冻得脚底板发麻。

“爷爷,这天也太冷了。”小丁吸了吸鼻子,鼻涕冻成了冰碴,“咱今天还能打着猎物不?”

“放心。”丁老头拍了拍腰间的匕首,刀柄被磨得发亮,“你爷爷我在这山里混了一辈子,还能让你饿着?

前面那片林子有片阳坡,说不定有傻狍子在那儿晒太阳呢,咱绕过去瞅瞅。”

爷孙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林深处,脚印很快被新落下的雪花盖住。

破屋里的喧闹和肉香还在风雪里飘着,只是对丁老头和小丁来说,那间破屋连同里面的人,都只是这冰天雪地里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破屋里的火堆越烧越旺,将半边墙都映得发红。烤狍子肉的油脂滴在火炭上,“滋滋”作响,升腾起的香气混着烟火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勾得人喉咙发紧。

“哈哈哈!好吃!真他妈好吃!”依拓达汾一手抓着根烤得焦黑的狍子腿,一手抹着嘴上的油,油乎乎的脸上笑开了花。

他狠狠咬下一块肉,连带着点筋膜,嚼得咯吱作响,眼里满是满足,“这傻狍子肉,比他妈神户牛肉还香!”

旁边的几个阴阳师也顾不上体面,有的蹲在地上,有的盘腿坐着,手里都攥着块烤肉,吃得满嘴流油。

军大衣的袖口沾着油渍和烟灰,谁也没心思擦饿了整整三天,啃的都是冻得像石头的干粮,此刻这带着烟火气的烤肉,简直比山珍海味还动人。

江边一郎拿着根削尖的树枝,串着块肥瘦相间的狍子肉,凑在火边慢慢烤着。

肉烤得焦脆,轻轻一咬就裂开,里面的肉汁瞬间涌出来,带着股原始的鲜香。

他眯着眼,嘴里不停嘟囔:“香……太香了……” 连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把肉从嘴里拿出来。

我孙子一龙靠在墙角,手里拿着半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狍子肋排,慢慢撕着吃。

肉纤维在齿间拉扯,带着点野性的韧劲,虽然没放盐,没放调料,却比任何精心烹制的料理都更能抚慰饥肠。

逃亡路上的狼狈、对黄金的焦虑,似乎都随着这口热肉咽进了肚子里,只剩下胃里暖烘烘的踏实。

“等找到黄金,”依拓达汾啃完最后一口骨头,把骨头扔到火堆里,骨头上还沾着点肉丝,他舔了舔手指,眼里闪着光,“咱就去最好的料理店,点十份神户牛肉,再开几瓶最贵的清酒,喝到天亮!”

“还得找几个艺伎伺候着!”另一个阴阳师接话,脸上沾着烟灰,笑得像个孩子,“再也不用在这破屋里挨冻了!”

江边一郎也跟着笑:“到时候买件最厚的貂皮大衣,裹得像熊一样,看这破东北的冷风能奈我何!”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嘴里说的都是找到黄金后的日子,仿佛那批深埋在雪地下的财富已经唾手可得。

火光映在他们脸上,暂时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和恐惧,只剩下对未来的憧憬虽然这憧憬,还系在那不知能否找到的黄金上。

我孙子一龙没说话,只是默默把手里的骨头扔了,又从火堆上拿起一块肉。

他知道,这群弟子不过是借着烤肉的热乎劲给自己打气,可这冰天雪地的深山里,找到黄金谈何容易?

但至少此刻,这口热肉让他们重新有了点力气,有了点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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