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紧随其后而来,不明情况的敲锣,手里还拿着一根油条在吃,嘴里还说着:“怎么了怎么。”
“已经超时了,任务失败。”导演看着郑凯道。
“No!!”郑凯这才反应过来包贝耳为什么愁眉苦脸。
他本以为是包贝耳的任务完成不了,想吃个瓜看个笑话,没想到自己也是那个笑话。
“把其他人都喊回来吧。”导演随后用对讲机对其他跟随导演喊话。
不多时,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
“现在请各位特工前往下一个任务点。”
说是前往下一个地点,可实际上是安排大家回酒店了。
因为场地的问题,下一个环节的场地似乎是一个学校,而学校现在还有很多学生,大家要等到学生放学之后才能去。
所以就得到了一下午的休息时间。
而且学校也是最后一个环节了。
回到酒店之后,陈鹤直接回他房间打游戏去了,邓朝和李辰俩老头出去溜街去了。
郑凯和包贝耳去酒店娱乐室打台球去了。
剩下江浔和代思俩人,也回江浔房间做一点有意思的事情,真是没想到,录节目的过程中还能有这个机会。
可代思毕竟是江浔公司的人,而且两人十分坦荡,当着所有工作人员的面就去江浔房间了。
他们也只当是他们俩有工作,没有多想。
而且在这些工作人员眼中,江浔和热芭绝对是有点事情的,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而已。
热芭和代思又是好姐妹,江浔和代思肯定没什么的。
活动结束后,代思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之后匆忙回房,还得让工作人员看到自己回房间,然后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
江浔也是稍微冲了一下,沐浴露都没敢用,不然俩人在酒店房间待了一下午,结果都洗了个澡,那就太奇怪了。
一直到下午吃过饭后,兄弟团成员们聚集在一起,都在邓朝的房间里面,聊聊天什么的,终于到九点多的时候才前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大家坐车三十多分钟左右,在一个岔路口突然出现几辆车拦在他们面前,从车上下来一群黑衣人。
“这什么情况?”代思见状也是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节目组的人。”江浔特意观察了一下,他们车上有摄影师,车和自己坐的也是同款。
这要是绑匪什么的,江浔就直接动手了。
成员们也配合着黑衣人被拽下车被分散带进学校里面。
抓着江浔的黑衣人把江浔带进一个小房间,然后关上铁门上锁,就像是关进监狱了一样。
“这是学校啊?学校怎么会有这种门的房间,是用来关犯错学生的吗?”江浔抓着铁门笑道。
当然不会了,这门都是新的,显然是刚换上的。
随后江浔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二十平左右的美术室,里面还放了一张单人床,甚至有被子和枕头。
应该是为了营造出一种监狱的感觉。
其他的就是一些陶瓷什么的,还有一个画板,一些画笔,侧面还有一扇木门,但出口应该不是这扇木门。
“是要找到密码,然后打开这个密码锁出去吧 ?”江浔看着铁门上的密码锁说道。
但导演组没一个理他的。
“不说话我踹门了啊。”江浔看着外面的跟随导演笑道。
“是的是的,要找到密码!”跟随导演连忙喊道。
他是丝毫不怀疑江浔能一脚把这扇门给踹开的。
同时还有黑衣人递上一个汉堡和酸奶。
“真把我当囚犯了?”江浔接过汉堡和酸奶也是苦笑。
与此同时,其他兄弟团成员们也拿到了汉堡和酸奶,他们也都被关在差不多大小的房间里面,正在寻找出去的方法。
陈鹤拿到吃的的第一时间那是毫不犹豫,打开就吃。
结果喝酸奶的时候,从吸管里面吸出来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特工们,我知道你们被Z组织关起来了,这个组织的科学家会在两小时内到达,提取你们名牌中的元素,在此之前你们要想办法离开监狱。
大楼内有钥匙,找到逃生门并打开逃离此处就能获胜,我已经派人在大门口接应你们。
江浔也得到了这张纸条,把汉堡和酸奶干掉之后,江浔开始寻找出去的方法。
先在密码锁上面随便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打开。
然后便在房间里面寻找起来。
床底下,柜子里,台子上,到处都被江浔翻了个遍,最后在一个架子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面有一串三个一模一样的钥匙。
这钥匙肯定不是用来打开密码锁的。
“有没有可能是这扇门的?”江浔拿出钥匙,试了一下旁边另一扇门,还真打开了。
“这是不是,这是不是哪个学生悄悄留给我的?”江浔看到门真开了也是哭笑不得,估计节目组都没想到吧。
江浔探头看了看外面,确定无人之后便窜了出去。
在整栋六层大楼里面,还有很多的黑衣人在巡逻,这些黑衣人属于Z组织,这些黑衣人会把外面的人给抓回监狱。
兄弟团属于保护元素的特工。
而嘉宾则又是一队,现在嘉宾正在悄悄潜入这所学校,他也不是Z组织的人,而他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和内奸配合,把兄弟团的名牌在两个小时内全部撕掉。
江浔躲过黑衣人之后立刻去寻找其他兄弟团的成员们,虽然里面可能有内奸,但代思肯定不是,江浔想先想办法先把代思给救出来。
来到三楼寻找代思的时候,没想到先遇到陈鹤了。
陈鹤愁眉苦脸的对着一张纸写写画画。
“干什么呢这是?”江浔一边走一边看着陈鹤问道。
“诶呦。”陈鹤看到江浔来了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起身:“救我救我,快救救我,这个鸡兔同笼啊,真是要把我逼死了。”
“鸡兔同笼?你让我来我也不会啊。”江浔闻言笑道。
他听到这四个字就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要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弃数学的,无疑就是鸡兔同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