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驰援药谷,了望预警】
七月初十亥时三刻,西山古道至药谷的山道上,马蹄声急促如鼓。陆清弦勒住缰绳,望见药谷方向隐约闪烁的火光——那是了望哨的铜铃被触动后,周伯通点燃的“烽火”(浸了桐油的枯草,用于夜间示警)。丐帮鲁长老握着打狗棒:“陆贤侄,黑衣人至少三十人,分三路摸上山,怕是要毁药圃或抢解毒药!”
陆清弦将孤鸿剑从马鞍侧取下,缠上浸透“驱蛇粉”的粗布(防余党用毒):“明弟说药圃有‘七叶一枝花’幼苗,绝不能让他们毁了——烈弟的伤还没好,药谷防御靠大家了!”漕帮郑舵主拍腰间分水刺:“我带二十名漕帮弟子守后山土坝(堵暗河余毒的关键),断他们退路!”丐帮弟子散入林间,用“听风辨器”之法(武侠侦察技巧)追踪余党动向。
一行人抄近路奔至药谷入口,见周伯通正带青城旧部在“连环陷阱区”(竹签埋沙、绳索绊马索)设伏,阿青持药锄铁尺守在药圃门口,南宫明则在石洞前熬制“解痉散”(远志、防风、蝉蜕研末),药香混着紧张气息弥漫山谷。
【第二节:三路袭扰,地形制敌】
子时,第一路黑衣人现身。十余人持短刀摸向药圃,想毁“七叶一枝花”幼苗(魏狗余党知此草能解马钱子碱)。阿青早有准备,见人影晃动,拉动药圃旁的“响铃索”(藤蔓挂铜铃)——铃声大作,她抄起药锄铁尺,闪身挡在苗圃前:“敢动我药谷灵草,先问过我这铁尺!”
黑衣人首领狞笑:“小丫头,魏大人说了,毁了这草,看你大哥怎么救那姓南的!”话音未落,铁尺已横扫其脚踝——“铛”的一声,铁尺砸在对方胫骨上(非致命但剧痛),黑衣人惨叫倒地。阿青趁机踢起一把沙土(混了“清毒散”),迷住另一人眼睛,铁尺顺势刺穿其手腕。青城旧部从暗处跃出,用竹签阵刺翻三人,剩余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逃向密林。
第二路黑衣人直扑后山土坝(想引暗河余毒灌药谷),却被郑舵主带漕帮弟子拦住。分水刺在月光下划出银弧,专刺对方手腕(缴械),柴刀(漕帮弟子自备)劈砍腿部(限制行动)。一名黑衣人掷出毒镖(镖头泛蓝,显是“牵机引”),郑舵主侧身避过,分水刺挑飞毒镖,反手刺穿其咽喉:“魏狗的余孽,只会这些下三滥手段!”
第三路黑衣人最棘手——五人持淬毒弯刀,直扑石洞(想劫走南宫烈或解毒药)。陆清弦孤鸿剑出鞘,剑穗铜铃被软布裹紧(防声响暴露位置),剑刃贴地划过,割断为首者脚筋。对方踉跄倒地,另四人合围而上,弯刀划出毒风。陆清弦左臂黑斑因发力隐隐作痛(钩吻碱累积),但他步法不乱,孤鸿剑改刺为挑,专挑对方肘关节(弯刀握柄薄弱处)——剑尖划过,一人刀柄脱手,陆清弦顺势夺刀,反手劈向其肩颈。
【第三节:余党首级,毒计败露】
激战中,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从怀中掏出个瓷瓶,朝石洞方向掷去——“砰”的一声,瓷瓶碎裂,碧绿烟雾(钩吻碱挥发气体)弥漫开来。陆清弦大喊:“闭气!用湿布捂口鼻!”南宫明早将“清毒散”调成糊状,分给众人涂抹在布上,烟雾触及布面,果然减弱毒性。
周伯通带青城旧部从侧翼包抄,柴刀劈向黑衣人后心。为首者见退路被断,突然扯下蒙面巾——竟是魏狗的贴身侍卫“鬼手”(前文伏笔:曾在断魂崖放毒针)!鬼手狞笑:“陆清弦,你以为毁了万毒窟就赢了?魏大人早留了后手——这药谷的水源,永远别想干净!”
陆清弦瞳孔骤缩:“你说什么?”鬼手刚要开口,南宫明已冲过来,手中“解痉散”撒向鬼手眼睛——粉末入眼,鬼手惨叫捂脸。陆清弦孤鸿剑趁机刺穿其咽喉,剑尖搅动几下,确保毙命。搜查尸体时,从其怀中搜出张字条:“七月十二,子时,引上游水库水灌药谷——赵大人亲笔。”
【第四节:水源危机,连夜布防】
“上游水库?”陆清弦展开字条,字迹确是赵德庸的官阁体(前文见其知府文书)。百草翁拄杖走来,面色煞白:“药谷水源全赖后山‘龙涎泉’,若水库决堤,毒水混着山水灌下来,比暗河余毒厉害十倍!”
众人立刻分工:周伯通带青城旧部去龙涎泉上游查水库闸门(是否被人动了手脚);阿青带弟子用“竹筒引流”之法(四百零三章经验),将泉水暂时引向备用蓄水池;郑舵主派漕帮弟子去山下码头,用货船载黏土石块,准备加固水库堤坝;陆清弦则与南宫明守石洞,确保南宫烈的“半边莲甘草汤”不断顿(牵机引需连服七日,今夜是第四日)。
南宫烈虽重伤在身,却挣扎着坐起:“大哥,鬼手说的‘后手’,会不会是赵德庸想借水灾毁药谷,再嫁祸给我们?”陆清弦点头:“极有可能。明弟,你速去鹰嘴崖,催丐帮兄弟采‘七叶一枝花’——后日午时太晚,今夜必须拿到!”
南宫明领命而去,丐帮鲁长老拍胸脯:“陆贤侄放心,我带两个轻功好的弟子,此刻就去鹰嘴崖,天亮前必回!”
【第五节:余党授首,暗夜筹谋】
丑时,周伯通从龙涎泉回来,带回坏消息:水库闸门被人为锯开一道缝(用“锯齿刀”,魏狗余党惯用),若不修补,天亮前便会决堤。陆清弦当机立断:“老周,你带青城旧部用‘土袋堵漏法’(麻袋装黏土,层层压实);郑舵主,漕帮船队的缆绳借我用——绑在闸门上,多人拉拽加固!”
众人连夜奋战,用土袋堵住闸门裂缝,再以漕帮缆绳缠绕数圈,由十名青城旧部合力拉紧。周伯通抹着汗:“成了!这闸门至少能撑三日。”陆清弦望着水库方向(月光下水面平静),心中却无松懈——鬼手的字条、赵德庸的勾结信、魏狗的余党,三者环环相扣,药谷的危机远未结束。
此时,南宫明与丐帮弟子背着药篓归来,篓中是几株带根的“七叶一枝花”(叶片七片轮生,形似莲花)。“拿到了!”南宫明喜道,“丐帮兄弟用‘绳梯’爬上鹰嘴崖,幸好这草长在崖缝里,没被发现!”
陆清弦接过草药,交给百草翁:“师父,快给烈弟煎‘七叶一枝花’汤,马钱子碱的余毒加上牵机引,不能再拖了。”百草翁接过草叶,指尖颤抖:“好……老夫这就去熬。”
石洞外,孤鸿剑插在石缝中,剑穗铜铃在夜风中轻响。陆清弦知道,今夜虽击退余党,但赵德庸的水库阴谋、南宫烈的伤势、暗河余毒的后续,如同三座大山压在药谷心头。而他能做的,只有带着这群信任他的人,在这没有玄幻的江湖里,用草药、刀剑和信念,一步步踏平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