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要撕烂你的嘴！”
如仙大长老嘶吼出声，彻底没了平日的清冷沉稳，真的要疯了。
她周身青气疯狂暴涨，一次次朝着光幕猛轰。
青芒与光幕涟漪碰撞，炸开漫天细碎的光点，却始终无法冲破这层阻隔。
每一次轰击，丹田处的灼痛便加剧一分，真气愈发紊乱，身形都开始微微摇晃。
但如仙大长老依旧不肯停下，眼底满是疯魔般的愤怒与不甘。
郝不凡悠闲地靠在绿竹上，看着如仙大长老近乎失态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甚至故意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惋惜。
“可惜啊，这般绝好的身子，这般勾人的叫声，也就我能尝到滋味了。往后你日日受焚天剑气息反噬之苦，想解痛还得求着我，到时候，你这高高在上的大长老，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话，我想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
这话彻底压垮了如仙大长老的理智，她气急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溅落在光幕上，顺着纹路缓缓滑落，触目惊心。
“嘻嘻！别那么大的火气嘛！”郝不凡不正经的笑着，目光落在如仙大长老剧烈起伏的高耸酥胸上，“那两只大白兔都要跑出来了！”
如仙大长老气的脸色惨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却依旧死死瞪着郝不凡，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与慌乱。
整个人像是一朵被狂风摧残的寒梅，明明傲骨铮铮，却已濒临破碎。
郝不凡越说越放肆，舌尖绕着唇边打了个转，眼神黏在如仙的酥胸上，语气轻佻无礼。
“方才颠鸾倒凤时，我可摸得真切，软弹滑腻，嗯……比金凤的那对还要饱满几分，您这身段保养得可真好，难怪几十岁了，还跟个大姑娘似的勾人。”
“你找死——”
如仙大长老喉间发出破碎的嘶吼，凤眸赤红得要滴血，周身青气狂躁到极致，玄黑衣袍被气劲掀得猎猎作响，上面镶嵌的银纹在怒意中扭曲成狰狞的纹路。
她疯了似的抬手凝气，一道比先前粗壮数倍的青色气柱轰然砸向光幕，震得那片绿竹林都簌簌发抖，落叶纷飞如雨。
可光幕依旧纹丝不动，反将气柱反弹回去。
如仙大长老猝不及防，被气劲反噬，胸口剧痛袭来，又一口鲜血喷溅而出，玄色衣袍染上大片刺目的殷红。
她踉跄着后退数步，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只能死死扶住身旁的竹干，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啧啧，急什么？”郝不凡挑眉嗤笑，故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语气戏谑又欠揍，“有本事你进来打我啊，没本事就别在外面装凶。再说了，你真把我惹急了，我就把咱俩双修的事儿传遍江湖，让所有人都知道蝎影教高高在上的如仙大长老，为了活命，不惜委身于我这个晚辈，床榻上还叫得那么浪荡……”
“住口！本座……本座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如仙大长老彻底破防，理智被羞愤与恨意彻底吞噬。
她像头失控的猛兽，一次次朝着光幕猛冲、猛砸，哪怕真气耗尽、经脉灼痛难忍，哪怕浑身是血、狼狈不堪，也不肯停下。
清冷绝尘的风骨荡然无存，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疯魔，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却偏偏连郝不凡的衣角都碰不到。
郝不凡眼见如仙大长老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却强撑着不肯落泪的模样，心里的畅快渐渐淡了些，反倒生出几分腻味。
他扯了扯被汗水浸湿的衣襟，肩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方才死战的疲惫、双修时的消耗一并涌上来，只觉得浑身酸软乏力。
“行了，不陪你玩了，”郝不凡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地挥了挥手，“你要是想通了，愿意委身于我，就乖乖在这儿等着，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还能回来‘疼疼’你。”
说完，他不再看光幕外气得几乎晕厥的如仙大长老，转身跟着彩羽小鸟往绿竹林深处走去。
彩羽小鸟啾鸣着，扑棱着翅膀在前头飞，时不时回头看看郝不凡，像是在引路。
绿竹林深处，灵气愈发浓郁，竹叶青翠欲滴。
风一吹，竹林便沙沙作响，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驱散了周身的疲惫与血腥气。
郝不凡跟着彩羽小鸟一路往前走，脚下的落叶渐渐变薄，前方隐约透出淡淡的莹白光芒。
随着脚步靠近，光芒愈发清晰，还夹杂着一丝古老醇厚的气息。
又走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平整的青石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古朴的洞府。
洞府入口雕刻着繁复的云纹，纹路间萦绕着淡淡的灵光，一看便知是仙家遗迹。
而洞府正前方的石台上，站着一尊女子雕像，通体由莹白玉石雕琢而成，栩栩如生。
雕像女子身着广袖流仙裙，裙摆垂落堆叠，纹路细腻逼真，仿佛下一秒便会随风飘动。
她发髻高挽，簪着一支玉钗，眉眼弯弯，唇角噙着一抹浅淡温柔的笑意，肌肤莹润如玉，连发丝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眼神灵动有神，仿佛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来人。
她周身萦绕着一股温润圣洁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郝不凡骤然驻足，眼底满是震惊，下意识放慢脚步，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这雕像太过逼真，若非周身没有半点生气，几乎要让人以为是真人所化，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藏着万千情愫，看得人心头微微发颤。
彩羽小鸟落在石台上，围着雕像啾鸣了几声，姿态亲昵又恭敬，显然这便是它拼死也要守护的东西。
郝不凡望着玉雕像温润圣洁的模样，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敬畏，下意识屈膝跪地，俯身行叩拜之礼，额头轻触冰凉青石，满是虔诚。
三拜过后，他刚要起身，忽觉周身灵气骤然暴涨，一股柔和却磅礴的气息裹挟而来，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花，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