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努力!”张成立刻挺直腰板,眼神亮得像燃起来的火,语气无比坚定,“我这就去挑更多的好石头,争取早日帮首领赚够一千亿!”
他这副急切的样子,活脱脱一副被美色和利益冲昏头脑的模样。
周围的属下却都用看死人的眼神打量着他——这白痴竟然敢打首领的主意?首领的剧毒异能可不是闹着玩的,三年前那个对首领表白的异能者,当场就被化成了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剩下。
有人悄悄撇了撇嘴,在心里嘀咕:等你赚够一千亿,早被首领的毒针射成筛子了,还想碰首领?做梦!
张成假装没看见众人的目光,转身继续挑选原石。
手指划过原石粗糙的砂粒,触感硌得指腹发麻,和他眼底的冷光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千亿?他在心里冷笑,等他把密室里的欧元、账本里的罪证、仓库里的翡翠全部弄到手,花蜘蛛的死期就到了。
到时候,这蜘蛛盟的罪恶巢穴,会连同那些血淋淋的账本一起,彻底化为灰烬。
日上三竿,金灿的阳光终于穿透雕花窗棂,在铺着天鹅绒的床榻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冰蝴蝶睫毛颤了颤,像被光惊扰的蝶,从沉酣中缓缓睁开眼——宿醉般的慵懒漫过四肢,可心口却暖融融的,昨夜那些撕心裂肺的悲伤、蝴蝶帮覆灭的剧痛,竟像被温水泡过的墨,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到一片细腻温软,连熬夜的倦意都消散无踪。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像揣了一捧融化的蜜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甜意——这都是张一的功劳。
昨夜的旖旎与炽热在脑海中回放,从他滚烫的吻到有力的怀抱,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刚才,让她忍不住弯起唇角,眼底漾起水光。
冰蝴蝶几乎是蹦下床的,赤着脚踩在微凉的云纹地毯上,快步冲进浴室。
冷水扑在脸上,让她彻底清醒,抬眼望向镜中的自己——肤色比往日更显白皙娇嫩,透着健康的粉晕,眼角的红血丝褪去,只剩下水润的光泽,连天然卷的长发都泛着柔亮的光泽,美得如同浸在晨露里的天仙。
她对着镜子娇媚地笑了笑,拿起梳妆台上的玫瑰精油,细细涂抹在发梢,又挑了件水绿色的真丝旗袍——那是张一随口夸过的颜色。
打扮妥当才婀娜地走出房门,院外的青石板上,昨夜守着的两个黑衣大汉仍立在那里。
冰蝴蝶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心:“张大师呢?”
“回冰蝴蝶小姐,张大师在原石仓库,正帮首领挑石头呢。”大汉低头回话,语气比往日恭敬了几分——昨夜那暧昧的声响,早已让整个东院都知道,这位前蝴蝶帮帮主,如今是张大师的人了。
冰蝴蝶眼睛一亮,转身就朝着仓库的方向走去。
还没进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滋滋”声,夹杂着属下们的惊叹与欢呼。
推开门的瞬间,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微微张大了嘴——二十台解石机同时运转,石屑在空气中飞扬,被头顶的喷淋系统冲成细小的水珠,折射着顶灯的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钻。
地面上早已摆满了刚切出的翡翠,高冰种的通透得能映出人的影子,正阳绿的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紫罗兰的妖冶得像淬了晚霞,连飘花的木那料都美得像幅水墨画。
张成站在石堆中央,穿着黑色劲装,额角沁着薄汗,正弯腰指着一块黄沙皮原石,对身边的属下说着什么,侧脸的线条在光影中格外清晰。
“看来张一的赌石能力,一点也不亚于张成啊。”冰蝴蝶喃喃自语,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与庆幸——幸好她认清了形势,没有再与他为敌,否则昨夜怎么能得到这般极致的快乐?否则,将来怎么得到巨额财富重建蝴蝶帮?
“姐姐上午好。”她快步走过去,刚好撞见站在一旁的花蜘蛛,立刻扬起笑脸,声音甜得像浸了蜜。
那笑容有几分是装的——她至今怀疑蝴蝶帮的覆灭与花蜘蛛有关;但也有几分真心实意,至少花蜘蛛没杀她,还让她伺候张一,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幸福。
花蜘蛛转过身,一身黑色皮衣衬得她肌肤胜雪,抬手亲昵地攀住冰蝴蝶的肩膀,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暧昧的笑意:“昨夜开心吗?”
温热的气息扑在冰蝴蝶的耳廓上,让她瞬间红了脸。
“很开心。”冰蝴蝶的脸颊飞出艳丽的红云,下意识地攥紧了旗袍的盘扣,“谢谢姐姐,姐姐你对我真好。”
“很好。”花蜘蛛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带着许诺的意味,“今后就好好伺候他,等我们赚到巨额财富,我帮你重建蝴蝶帮。”
“谢谢姐姐!”冰蝴蝶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谢,转身就朝着张成走去。
她快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温茶,又拿起一旁的手帕,轻手轻脚地走到张成身后——以前让她伺候眼前的男人是奇耻大辱,可现在她心甘情愿,连脸上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张一,喝口茶歇歇吧。”她将茶杯递到张成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肩颈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着。
指腹划过他紧绷的肌肉,眼神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连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水光。
周围的属下见状,都在心里暗暗嘀咕——“张大师不仅赌石牛逼,征服女人也是有一手啊,冰蝴蝶这朵带刺的玫瑰,都被他彻底驯服了”
“以前谁敢想,冰蝴蝶会给人端茶按摩?这待遇也太让人羡慕了”。
羡慕与妒忌的目光落在张成身上,几乎要将他淹没。
张成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反手拍了拍冰蝴蝶的手背,语气带着几分宠溺:“辛苦你了。”
冰蝴蝶的脸更红了,按摩的力道也更轻柔了。
这天上午,张成将仓库里所有藏有翡翠的原石都挑了出来,红色的记号笔在石皮上画满了圈,像一片盛开的红梅。
中餐时,冰蝴蝶坐在张成身边,不停地给他夹菜,眼神黏在他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餐后,花蜘蛛便带着张成出发了——去与军方争夺矿脉的赌石场设在城郊,冰蝴蝶却不敢同行。
阿坤死在她的床上,军方早已将她列为头号嫌疑人,对于她这样杀人如麻的女人,这样的怀疑,从来都不过分。
如今她只能躲在蜘蛛盟的庄园里,不敢暴露在人前。